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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二话不说,立刻换衣服,穿了一身小二的短褂,小二从桌上拿了茶盘来递向他:“殿下可知厨房在哪儿?”
太子点点头。
“拿着这些,扮作小人的模样回厨房,那里自会有人告知殿下下一步行动。”
太子看向桌边那陌生的人,那人只朝自己点了点头,接着穿了自己衣服的小二也在桌边坐下,与对面的陌生人对饮起来,好像这正是太子到明月楼来与人相会的情形。
他转身,微低着头开门出去。心想,此次郑铎定是有要事相商,要不然定不会这么大费周张地使出调包计来。端着茶盘回厨房,立刻便有人过来,又让他换了身衣服,随买菜的车子从后门出去。行了一会儿,便又被送上马车,这一下便是小半个时辰的路程,直到个客栈门前马车才停下,直接上二楼房间,这时里面坐着的,才是郑铎。
太子急忙走过去,待门一关上就问:“丞相,怎么如此谨慎,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郑铎满面凝重,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这几天心里极其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人盯着自己一样,好像一举一动都已在别人掌控之中?”
“什么?”太子大吃一惊,“丞相怎么会有这感觉?是发现了什么吗?”
郑铎再次摇头:“具体是什么原因说不定,可老夫在这官场待了这几十年,感觉一向很准,这一次,怕是真的出了问题。”
“可是……”太子有些为难道:“难道丞相是想临阵退缩?可事情已到了这一步,怎么能凭一点感觉就……”
郑铎回道:“不,不是临阵退缩,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我真这样想也不可能这样做了。今日找殿下来,是想与殿下商量,换宫门。”
“什么,换宫门?”太子再次吃惊:“丞相的意思是,不在北宫门行动?为什么?”
郑铎说道:“北宫门守将是太子太傅之子,这谁都知道,换言之,若是有人问我,殿下欲起兵,会选哪个门?我一定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北宫门,因为北宫门对殿下来说是最易掌控的,这便是在人人意料之中,更何况我总觉得之前消息保守得不严密,知道的人太多了。”
“可是现在才再作打算,是不是仓促了些?再说换宫门,又能换哪个宫门?”
“正是因为仓促,所以谁也不会料到,正是因为不好换,所以谁也不会料到我们会临时才换。”
太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作着什么打算,只好说道:“在此事上,我一直遵从丞相的意思,这次丞相是想……”
“臣是想,将计划作一些改变,以防万一。”郑铎认真道。
“可是这改变完全不可能啊,这么短的时候,如何再去寻一个宫门?”。
“有可能,臣心中,已想到一个人。”郑铎看上去十分肯定,丝毫不像是说着玩。
太子惊得直直看向他:“丞相说的是真的?是谁?”
丞相微点头,认真道:“此事,恐怕还须沈凝之的帮助。”
“沈凝之……他并不知道此次的事。”太子疑虑道。
丞相说道:“我知道因为断肠草的事殿下对他不放心,可他并不是毫无用处,不可轻视,当初太子与他合作,不就是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地接近皇上吗?况且这次换宫门的事,还非他相助不可。”
太子看着他莫名其妙,郑铎说道:“殿下坐下,待我与殿下细细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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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约
此时的沈凝之,正在含柔公主府上。爱酯駡簟黄昏时分,程有银一身轻甲自外面回来,手上提了个红漆的精致食盒,步履匆匆地往里走,到院中时,看到在外面萧条树木下站着的沈凝之,不禁走了过去,“父亲,天这么冷,怎么在外面站着?”
沈凝之转过身来,看向他,将目光投在了他手中的食盒上,轻轻笑道:“今天又是什么?”
程有银也笑道:“是七里香的翠玉羹,含柔她想吃。”
沈凝之轻叹口气道:“以前尚还不觉,如今住进来才知道这孩子是多难侍候,从丹阳门到七里香,得走半个时辰吧。”
程有银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我脚程快,两刻时间就到了;嗯……父亲,我……”程有银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道:“翠玉羹含柔喜欢刚好不烫的时候喝,我,我先给她送进去,回来再与父亲说话!”
沈凝之忍不住笑:“好好好,你快进去吧,等她喝完再回来,我还真有话要对你说呢。”
听他这样说,程有银愣了愣,不知道沈凝之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然而一直惦记着手里的食盒,也没时间多问,点点头就转过身去快步往屋里走去。他脚步虽快,身体与手却极稳,在速度与平稳中拿捏得刚刚好,一看便是经常这样从外面回来时带食物,再熟练不过。
没多少时间,程有银就自房中出来,一直走到前院来,沈凝之仍在原地站着。
“父亲!”程有银叫道。
沈凝之再次回头,却是看着他笑道:“如此急着做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回房换身衣服吧,我也回房中去,你换好便来找我,不用急。”
“哦,好好!那我马上就去换!”程有银说着就又往房中跑去。
进沈凝之房间时,他已坐在了房中的小几旁,拿着白玉酒壶,正往杯子里倒酒,一只摆在自己面前,一只摆在对面,已然倒满。
“父亲。”
“坐下吧。”
程有银便在他对面的坐垫上坐下,抬眼看对面的沈凝之,却见他脸上不再有笑容,只是慢慢给自己倒酒,竟有些苍凉的意味,一时想到他的处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以往,父亲是不会有时间到含柔这里来的,一住好几天的事,更是没有,如今只向皇上请示一下就能这样在宫外住着,皇上也什么都不过问,只是更加清楚地显示:今时不同往日。
本来程有银自己心中觉得也没什么,皇上他就见过那么一两次,头都不敢抬,只想着那是皇上,话不能乱说,事不能乱做,犯不得一丝错,要不然就是像别人读书人说的:伴君如伴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砍头了。所以对于皇上除了敬畏还是敬畏,哪怕那也算是自己的岳母。可沈凝之却不同,他虽倍受皇上宠爱,还是公主的父亲,却是一点架子也没有,时刻都露着微笑,也很关心人,从没有像别的人或是别的岳父一样瞧不起他,给他脸色看。生得这样好看,又这样好脾气的人自己是从来没看到过的,所以私心里,程有银也是很喜欢岳父的。如今岳父不再受皇上的宠,他便想:这样也好,以后就让岳父搬来公主府来和他们住一起,又不用“伴君如伴虎”,还能一享天伦之乐。可是含柔很难过,岳父好像也很难过,他便再没有这样想了,只是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什么去了?”沈凝之突然开口,程有银立刻抬起头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了,忙说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
自凝银什。沈凝之莞尔,说道:“在丹阳门还好么?每天站岗是不是很累?”
程有银立刻摇头:“不累不累,就站一下,能累到哪里去?而且我这不会那不会,只有做这事最好了!只是含柔她……不太高兴,想我在府上陪她,父亲,我也在想,如今含柔都好几个月了,我是不是得放下事到府上来陪她?”
沈凝之回道:“不用,她就是任性娇气,巴不得事事都依着她。你虽为驸马,不愁荣华富贵,可男儿志在四方,若是一辈子就待在这方寸大的公主府上陪着她,那莫说别人的看法,就是你自己也是待不下去的。当如何就如何吧,她有身旁那么多丫环仆人侍候着,又不缺人照顾。”
“这……嘿嘿……”程有银摸着头笑。觉得他说的再对不过,男子汉的确不能天天待在房里转来转去,可含柔……自己不在,她当然是无聊的,所以就算他坚持着没听她的话回来陪她,心里也是歉疚的。
“天冷,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对面的沈凝之如此说,他便“嗯”了一声,端起杯子喝起来,喝下一口,放杯时,沈凝之又说道:“杨校尉平日待你如何?”
杨校尉是他在丹阳门的上司,程有银立刻道:“杨校尉对我自然是好的,前几日还请了我喝酒呢!”
“我找杨校尉有些事,你替我约下他可好?”沈凝之说道。。
程有银想也不想就忙点头,答应着“好。”随即却想到父亲是有什么事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