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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孝,整日忙碌在公司的电脑前,撰稿拟文,玩转办公室政治,与人斗其乐无穷……不过我现在不也是在玩这个吗?只不过年代不同,身份不同罢了。
不过转而一想,兴许是当初那个李熙贞掉入大海之后就已经奄奄一息,送回家后没多久就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死去了,魂游天外;而我这个孤魂野鬼不知道怎么就飘入她地房间,附着在她的躯体里了,幸运地占据了她的思想,她的美貌,她的贵族身份,也就有了今天的一切。这对于李淏来说究竟是一种宽容还是另外一种残忍呢?究竟是让他早早地为恋人的死而恸哭一场,长痛不如短痛好呢?还是由我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代替他的恋人活着,让他看着我健康和幸福而百味俱全好呢?
我,李淏,多尔衮,三个人互相对视着,空气都似乎凝结起来。这段秘密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另外三个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几个发呆。
良久。多尔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然而看在我地眼里,怎么都觉得奇怪,但在不悉内情者的眼里,这笑容仍然如往常一样含蓄而温和,丝毫不见任何虚伪和做作。
“世子此言不错,熙贞的确是你们朝鲜最为耀眼的明珠,能够将她收入掌中。的确是我多尔颇为自得的幸事。相信你们朝鲜大王这个宝没有压错。这颗明珠。断然没有暗投的道理!”
多尔衮说到这里时,隐隐一股豪情壮魄,犹如排山倒海而来,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这种虽然内敛却有另外一种震撼的气势而感染。
他站起身来,“今日聚宴,美酒佳人。兄弟爱将,济济一堂,人生当此,怎么不尽生豪气?来人哪,取我配剑来!”
很快,侍女送上一口锋利地宝剑,多尔衮伸出手来,“噌棱”一声。寒霜也似地利刃脱鞘而出。在***地映照下,折射出耀眼的辉华。
持剑在手,多尔衮面向陈圆圆问道:“夫人精通乐律。不知可愿为我伴曲,以
之和?”
陈圆圆点头道:“幸愿从命。只是不知王爷要用哪支曲子?”
多尔衮略一沉吟,“此情此景,恐怕非以李白的‘将进酒’为吟唱莫属,不知夫人能否配上相应之乐?”
这也难不倒娴熟此道的陈圆圆,她略一思索,很快应承下来,“可以尽力一试,但愿不要辱没了王爷的剑术。”
“哪里的话,给夫人拿琴来!”多尔衮吩咐道。
很快,一张九弦琴摆了上来,陈圆圆稍稍调试了一下,很快,几声雄浑悠长的前音响过,伴随着琴音韵律,多尔衮转头望了望窗外地明月,似乎颇有感慨,他先是舞了几个非常缓慢而优雅的剑式,同时吟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琴音激昂,诗韵朗朗,剑光流转,与灯光相交辉映,劈、刺、截、抹,崩、点、抽、带、拨、格、挂、撩、扫。剑随身走,意在剑先,或七步托云如凌星际,或力劈华山俯冲人间,一枝独秀、云鸿展羽、踏雪寻梅、长虹经天,舒展似白鹤亮翅,轻柔如一缕云烟,缓如绵绵流水,快逾迅雷闪电。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乐声急促,剑法疾转,他身影颀长,蟒袍外面罩着明黄色的纱衣,如果说以往的白衣让他颇有周郎的儒将之风,那么眼下的他则周身散发着王者气概。伴着闪闪剑光,剑法身形,一样的超然气势,在弦乐与诗歌的和声下,翩翩来去,舞动今夜斑斓地色彩。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这几句地节奏明显加快,然而多尔衮的步伐剑法却丝毫不乱,连转几个“平转”,然后“梅开二度”,吟唱的声音丝毫不受气息干扰,这最后几句尤为豪迈洒脱——“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随着“愁”字出口,最后一招“指点江山”,同时琴音激扬数声,鼓声震动,嗄然而止。只见多尔神情自若收势而立,灯光下衣袂飘飘,翩然若仙。
在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多尔衮舞剑,一个个都看呆了,许久之后方才击掌喝彩,叹服之情溢于言表。
我一直勾画着唐时著名地公孙大娘“剑器舞”的英姿矫健,却从来没有真正目睹的可能;在现代的电视机里,也看到过武术科班出身的高手表演剑舞,然而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在眼花缭乱的同时,没有那种真正的阳罡气概,也许洒脱有了,凌厉之气不足。可眼下欣赏到的这场极为罕见的剑舞,我在感慨良久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演绎下,剑、琴、诗、人,犹如一体,浑然天成。楚霸王的豪气干云,周公瑾的风流儒雅,霍去病的英姿勃发,已经完全融合到一起,无分彼此,可以说是完美到了巅峰。
我愕然地睁大了眼睛,暗自错讶道:“我与你互相厮守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你还会这一手!”
多尔衮已经收起剑来,接过宫女送上的巾帕,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重新返回座位。侧过脸来,悠悠地笑着,问道:“如何?”
“想不到王爷竟然藏此技艺至深,我竟然多年以来一直懵然不查,今日确实大开眼界了!”我由衷地感慨道。
他端起酒壶,给我面前的酒杯斟满,意犹未尽地凝视着我:“我让你欣赏了一番难得的剑舞,你总归也要有所表示,有所回应吧?”
我一下子倒也被他挤兑住了,仓促之下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表演才好,论起曲音才艺来,有陈圆圆在此,犹如渺小星辰难企皓月之光,总不能当场出丑吧?但是事关多尔衮的颜面,我确实不能不有所表示。
见我踌躇的模样,多尔衮提示道:“你不是通晓诗书,精于翰墨吗?何不如做诗词一首,以作评价呢?”
话音刚落,吴三桂,多铎,李淏,还有陈圆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想要看看我究竟有如何才学,能够得到多尔衮这等人的承认。
其实这倒也不是一个难题,按照我以前读穿越架空小说总结出来的经验,那些穿越者往往都会或多或少地盗用古人诗词,用来才惊四座,博取美女的青睐,帅哥的爱慕,可惜我脸庞甚薄,直到现在也没有厚颜无耻,大言不惭地“借用”几首过来为自己增加含金量。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倒霉穿越来明末清初,此时的诗词文化已经彻底进入低潮期,几乎没有太多的千古名句问世,叫我如何借用?选来选去,也只有现在的吴梅村,将来的纳兰性德,龚自珍的诗词可以“借用”,或者近代的毛先生?貌似在穿越文里,毛先生的'沁园春雪'、'卜算子咏梅'、'沁园春长沙'、'秦娥娄山关'等词被穿越主角们屡试不爽,可是其中也没有评论剑术的啊?
我的额头快要沁出冷汗来了,然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盯着我看,期待着我的一鸣惊人。尤其是多铎,这小子明明对诗词一窍不通,平时摆放一些书籍装点门面,然而此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大的期待,似乎很渴望我出彩,不,我看是渴望我出丑才是正解。
我咬了咬牙,看来只有靠我自力更生了,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只有我自己是我最大的神。我端起酒杯,沉思了片刻,居然灵感突发,很快自己编出一原创词来:
“皓月隐冷,星眸如线,花落飞红片片。夏色默黯逊君颜,约略意,英姿卓然。
风随剑生,气由意转,惊起涟漪点点。等煞宫中折桂仙,舞翩翩,剑舞飞天。”
强自按捺着心头的狂跳,我吟完之后,立即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用来掩饰我的极度紧张。
因为这词只能说是勉强押韵而已,而且要命的是,最后一句里面,用了两个“舞”字,一般来说,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缺陷,可惜我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换什么字眼代替才好。不过好在在座没有一位诗词大家,就算是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吧。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十节 借酒浇愁
好,绝妙好词,应情应景,又能在仓促之间完成,实吴三桂最先抚掌称赞。
我心了暗笑:恐怕是言不由衷吧,就算我来首打油诗,恐怕你要照样击节称叹,也不必如此讨好与我吧。不过转念又是一想,我又什么好的,值得他可以连身边的绝色佳人陈圆圆都不顾,在多尔衮的眼皮子底下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