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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非尘有些犹豫,景色已经十四了,不再是小姑娘,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影响她的名声。
“好,爹爹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色色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景色慢慢地松开手,蜷缩在床上,生生地逼出几滴眼泪。
夜非尘心里又是一阵酸疼,景色的样子触动了他心底最深的那道疼。
“色色,爹爹来陪你。”夜非尘在景色轻轻躺下,把被子扯过来盖在两个身上。
“爹爹真好。”景色破泣为笑,转身幸福地滚进了夜非尘的怀中。
软香温玉抱满怀,这让夜非尘心里一震,身体的某一个位置莫名微微有了变化。
景色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卑鄙的一天,把这么一个纯情的男人骗得团团转,还把她拐上床,可真是惭愧啊!景色脸上发烧,羞得抬不起头来。
可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再卑鄙再下流再龌龊的手段她都要试一试。只是也不知道这春药对夜非尘起不起作用?景色在心里暗自思忖同时又有些好奇,血莲能解百毒,这春药的毒能解吗?
景色忽然有一种冲动,特想在夜非尘的身上试一试,倘若起作用,那她就和夜非尘生米煮成熟饭。倘若不起作用,那她就只能接着装柔弱使阴招把夜非尘拐上床来。
夜非尘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色色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女儿,他怎么能对她歪心思?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一次又一次好像在讽刺他,嘲笑他,这让他绝色的脸庞突然发烧起来,身体的温度瞬间也升高了。
“爹爹,你热吗?”感觉到夜非尘的温度,景色抬头看向夜非尘。
“嗯!”夜非尘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也有些热,你说这是为什么?”景色撑起身子,面朝下故作天真地看着夜非尘。
“最近天气有些热了。”夜非尘平静地说道。
明明是身体有反应了还在这里装,真当我是三岁无知小孩啊?行,装吧!一会儿还看你怎么装?景色在心中暗笑。
“也是,这都深秋了天气还这么热,爹爹,你看你都出汗了!”景色配合着,随后惊讶地看着夜非尘,伸手帮他擦额头上的汗珠。
“爹爹自己来。”景色靠得越近,夜非尘身上就越热,他不露痕迹地向边上挪了挪。
“爹爹天气太热了,我们就别盖被子了好吗?”景色心中暗自得意地笑着,这丫的把被子一掀,看你还怎么躲。
“不,爹爹不热。”夜非尘再也无法装平静了,一脸紧张,死死地揪着被子不放,额头上的汗珠越聚越多,最后化成一道水慢慢地渗入发林中。
“爹爹,你到底怎么啦?你这是生病了吗?”景色大惊小怪地看着夜非尘。
“色色,爹爹没病。你别问了,赶紧睡觉!”夜非尘的身子又向外挪了一点,与景色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好吧!”景色点点头,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今天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她不想逼夜非尘太紧,怕逼得太紧他跑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怕他不乖乖地从了她。
夜非尘一晚上都不敢睡。他从未像今天晚上这么紧张过,心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只到景色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传到耳里,他紧绷的身体才松了下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郡主,该起床了。”第二日清晨,如春端着洗脸水推门而入,刚一进门,床上的两人顿时让她呆住了,端脸盆的手一松,手里的脸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溅得四处都是。
夜非尘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景色如同个一只八爪鱼四肢紧紧地抱着他,他不忍惊扰景色的美梦,所以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微眯着眼睛装睡。
正做着美梦的景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立刻弹了起来,睁着朦胧的眼睛向着声音处看去,“如春,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郡主恕罪,奴婢该死!扰了郡主的美梦,奴婢这就出去。”如春毕竟是训练有素,一慌之下立刻静了下来,她假装什么事也没看到平静地退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并顺道把门给关上了。
“色色,昨天睡得可好?”夜非尘含笑的双眸轻轻落在景色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有爹爹作伴,色色一夜无梦。”景色依偎在夜非尘的怀中,煽情地说道。
“真是一个傻丫头。”夜非尘轻轻地刮了一下景色的鼻子,眼里一片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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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希望你每天晚上都陪在色色的身边。”景色趁热打铁,一脸乞求地看着夜非尘,进一步提出一个相当过分的要求。
夜非尘身子一僵,怔怔地看着景色,看到她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蓦然间心中狠狠地一动。
乌黑亮丽如光缎一样滑顺的黑发顺势而泄,干净的小脸未施粉黛,却依旧光彩照人,不点自红的娇唇微微张开,夜非尘忽然咽了一下口水,男人早晨特有的生理习性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起了变化。
“色色,该起床了。”夜非尘沙哑着声音向景色说道。
“爹爹还没答应色色呢!”景色噘着小嘴不满地看着夜非尘,不依地拦着夜非尘的胳膊使劲摇晃,胸口的美好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进入夜非尘的眼里。
夜非尘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了,眼睛立刻移向别处,快速而又温柔地拂去景色的手,人,慌乱地穿窗而出。
“计划成功!”景色单手撑着脑袋望着大开的窗户,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夜非尘越慌,就证明他的心里有她,若不然,这具他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身体又怎么会引起他的慌乱呢?
回到自己的房里,夜非尘的心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一贯风轻云淡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清澈的眸子里茫然不解疑惑。
我是怎么啦?夜非尘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景色的身体他不是没看过,可是却从未有今日的这种强烈震撼的感觉,冲击着他的视觉,让他的身体蓦然间起了变化。
他的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薄弱了?色色是他从小养大的女儿,他怎么可能对女儿起了别样心思?夜非尘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卑鄙,他怎么能对一个纯洁无瑕的小女孩起那种心思呢?
夜非尘心里对景色充满了愧疚,为自己不纯洁的思想感到羞愧万分。倘若他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景色故意而为之,心中又不知作何感想。
七日后,太子府一直紧闭的大厅的突然打开了,夜瑞腾面容惨白,黑青的眼睛浮肿,本来就不胖的身体越发像纸一样薄了,整个人蓦然间像老了十岁一般,颤颤巍巍在家丁的扶持下走了出来。
“太子,太子,您可终于熬过来了。”李风痛哭流涕,跪在夜瑞腾的面前泣不成声。
“太子,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逍遥子亦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夜瑞腾。
“李风,里面的那几个女人先给解决,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夜瑞腾虚弱至极,喘了一口气,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对李风说道。
“太子放心,这事就交给奴才了。”李风眼里闪过一丝狠决。
“快让人扶本宫去休息。”夜瑞腾再也坚持不下去,眼睛一翻,人,瞬间昏了过去。
“来人啦!快传太医,快传太医。”李风大惊,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太子府里一时人仰马翻,陷入一片慌乱中。
三日后,太子夜瑞腾终于醒了过来。
“太子,您终于醒了,快吓死妾身了。”太子妃燕玲一看到夜瑞腾醒来,立刻扑了上去,嘤嘤泣声。
“哭什么哭,本太子活得好好的,你是在咒本太子死吗?”夜瑞腾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太子,妾身绝没有这个意思,您误会妾身了。”燕玲慌了,立刻拉着太子的袖子急声说道。
“别碰本太子,滚出去!”夜瑞腾嫌恶地挥了挥袖子。
“太子!”燕玲悲痛欲绝,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滴了下来。
“姐姐,太子身体才刚刚有些起色,受不得别人吵闹,我们还是等太子身体了再来看太子吧!”萧妃看到燕玲悲伤的样子,柔声劝说,实则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萧妃早就看燕玲不顺眼了,太子妃这个位置她觊觎很久了。这个女人姿色不如自己,身段不如自己,但是却仗着自己父亲是护国大将军一直霸占着太子妃的位置,每当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恨不得让燕玲立刻消失在眼前。
“妹妹说得是。”燕玲哽咽地说道,慢慢起身向着夜瑞腾行了一个万福,然后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快步离开了夜瑞腾的寝宫。
“太子,妾身走了,您好好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