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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您快去救救父皇,皇兄他们。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每天都在咳嗽。我真的怕父皇会挺不下去了。”夜瑞芸哭着向夜非尘说道。
“芸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全救出来的。”夜非尘一脸坚定地说道。
“尘儿,你一定要把你父皇救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后来到门口,满脸凄然对夜非尘说道。
“太后?”夜瑞芸看到太后愣了一愣。太后怎么也在这个地方?
“母后,您怎么来了?”夜非尘起身把太后迎了进来。
“尘儿,你和芸儿的对话我全都听见了,母后求你,你一定要把太上皇救出来,如若不然,只怕我了活不下去了。”太后一边说一边擦拭着眼泪。
“母后请放心,孩子儿一定会救出他们的,你和芸儿就安心在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夜非尘对太后做了一个保证。
……
这一天夜里,展玉在景色柔柔软软的地声音里进入了梦乡。他的梦里一片安祥,娘亲一脸亲切慈祥,他只记得他一直在跳在跑,快乐的歌声洒满了整个梦里。
景色一夜未睡,她静静地看着展玉熟睡的娇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她真的是无法相想一个人在受了这么大的创伤之后居然对伤害他的人无恨。
这一刻,景色的心里对展玉无限的怜悯与同情,但是那也只是对他的身世童年而言。她绝对不会原谅展玉曾经以及现在对夜非尘和她所造成的伤害。
景色的目光落在展玉的身上的某了一个位置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那血腥的一幕,那一刻展玉肯定非常非常的疼痛。“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会这样对待你的儿子?”景色在心中默默问向那个曾经伤害自己亲生儿子的女人。她找不到答案,她根本无法理解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今展玉的身上少了一块,那他的身体就不完整了,他的人生也接着不完整了。他童年的时候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享受母爱,长大以后他也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享受正常的夫妻生活。这对他来说是多么一件残酷的现实。
景色真的想象不出来展玉这接下来的路如何去走。他的情况不同于太监,他有冲动有情感有欲望,只是却永远无法和一个女人水融交合。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残忍的事实。
景色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展玉,一直到天明,一直到展玉睁开眼睛。
“娘子,多谢你陪我。”展玉睁开眼睛对着景色说了一句话。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景色轻声问道。
“娘子,你不知道,昨天是我睡过最美最香的一个好觉。我从不知道原来睡觉也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展玉轻叹了一口气,无限感慨地说道。
“嗯,我希望你每天都能睡一个好觉。”景色很认真地对展玉说道。
“但愿吧!”展玉眼睛一暗,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来。
“天不早了,你该去上朝了。”景色提醒着展玉。
“是啊娘子,今天相公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呢!今天朕要宣布从此以后你将不再是玲珑公主,玲珑公主不慎落水而亡,从此以后你将以一个全新面貌出现在世人眼前。”展玉轻笑看看向景色。
景色对展玉的话不置于否。她是什么身份什么样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夜非尘如何对她。
“娘子,人言可畏啊!”展玉无限感慨地说道。
“走吧!赶紧上朝吧!”景色打断了展玉的话,催促着他赶紧起床。
“那娘子呢?”展玉的眼睛落在景色的脸上。
“我自然是跟着你走,因为我怕我一时控制不住就跑了。”景色发出一声感叹。
“那娘子就请吧!”展玉心情大好,从床上一跃而起。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绝对不能点住我的穴道。”景色现在最恨就是别人点她的穴道,那一刻,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娘子这样说了,相公我自然照办。”展玉向着景色展开一个妩媚的笑容。
御书房门一打开,景色一眼便看见了候在门口的小杜子,眼里蓦地一亮,转眼便又暗了下去,眼前的这个小杜子不是夜非尘。
“皇上,您可是为奴才做主啊!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人居然跟奴才长得一模一样,他把奴才挂在树上挂了整整的一天一夜,奴才差点就没命回来伺候您了。”小杜子一看到景色与展玉,立刻扑上来跪在展玉的脚下痛哭流涕。
“小杜子,你起来吧!那个人已经被朕赶跑了,你现在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赶紧准备准备,朕要上朝了。”展玉忍着笑意对小杜子说道。
“是,皇上。”小杜子擦干眼泪,候着腰侧立一旁。
景色则是在一旁抿着嘴巴偷偷地笑。
朝堂上景色静静地坐在展玉的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就像一座美丽的雕像,安静的让人心中生出无恨怜爱。
“小杜子,宣圣旨。”展玉冷声把圣旨递到小杜子的手里。
“是,皇上。”小杜子恭敬地接过圣旨,清了一下嗓子,尖声宣道:“宣,玲珑公主因游玩之时不慎落于湖中,溺水身亡,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自至以后玲珑公主将刻在皇谱之上,择日下葬。全国哀悼三日,钦此!”
景色一旁暗笑,如今她人好好地坐在这里却说她死了,也不知别人相不相信。
“吾皇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一阵高呼。
“容大人,过几日景色便去容府小住几日,等到二月二的时候,朕便会亲自把她迎娶进皇宫,做朕的皇后。”展玉深情地看着景色。
景色假装没有看见,低头不语。
“皇上英明。”容思威跪拜,口中呼道。
“退朝——”小杜子识时地高喊一句,展玉拥着景色双双离开。
司南望着景色离去的背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不管是展玉也好,皇上也好,他终将是没有资格陪在景色的身边了。
夜非尘天未亮便起床了,他悄无声息地来到御书房,等到展玉和景色一出门,他便显身了。
御书房戒备森严,四周全是侍卫与百花宫的人,如想一声不响地进入里面那肯定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夜非尘便以真面目现身,纵然那些百花宫的人与侍卫心中怀疑,却不敢拦他。
“皇上,您不是上早朝了么?”夜非尘刚一露面,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脸惊奇地看着去而复还的皇上,满脸不解。
“门打开。”夜非尘一脸平静地说道。
“是,皇上。”侍卫不敢多说,“吱呀”一声便把大门打开,恭敬地请夜非尘入内。
夜非尘一进入御书房便打大门重新关上,飞身向案桌飘去。
案桌上除了奏折便是笔架,砚台,墨汁。他在案桌上仔细地查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按钮之类的东西,结果他把整个案桌全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夜非尘的心里有些着急了,眼看着离展玉下朝的时间一点点接近了。夜非尘不甘心,把案桌上的东西全给翻了一遍,在翻到砚台时,夜非尘心中顿时一喜,不禁不在心中佩服展玉。
展玉巧妙地把砚台把下面用一个肉眼不可见的细丝与桌子连在一起,可以随意地提起。就算有宫女太监擦案桌,如果不是刻意地去看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发现。
夜非尘扶着砚台轻轻向右一转,只听“轧轧”一阵声音响起,龙椅慢慢地向左移去,下面露出一个黑洞。
夜非尘心中大喜,飞也似地向着洞口飘去,在黑暗的秘室里,他双眼如视白昼,一眼便看到木笼里装着的几个人。
“谁?展玉,你又想搞什么花样?”二皇子夜瑞耀一脸警惕地看着来人。
“皇兄,是我。”夜非尘心里有些难过,虽然眼前这群人里面或多或少曾经伤害过他,可是毕竟血浓于水,他还是有些动容。
“尘儿,尘儿,是你么?”夜宣晔一听到夜非尘的声音立刻惊喜地叫了出来。
“是我。”夜非尘轻声说道。
“尘儿,你果真来救我们了。”黑暗中夜宣晔的老泪纵横,哽咽地说道。
“皇兄,快救我们出去。”夜瑞雪一听果真是夜非尘来了,忍不住一阵哭啼。
夜非尘心里一阵酸楚,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从怀中快速地掏出一个瓶子打开递到夜瑞耀的手中。“二皇兄,这是解药,凑到鼻端闻一下即可。”
夜瑞耀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滋味,心中极其复杂,小的时候他和太子可没少欺负夜非尘。他默默地接过瓶子凑到鼻端闻了一下,又递给一旁的夜瑞轩,紧接着又传给了夜瑞新,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乎所有的人都慢慢地恢复了武功。
夜非尘也没闲着,他暗运内力把锁给拧开,打开了门。
“走吧!”夜非尘快速地进入木笼里,把夜宣晔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