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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辟寒一马当先,启唇:“此计甚好。”
玉倚溪点头,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活脱脱的玉面狐狸:“两全其美。”
竹映琴默然不语,神色中却是明显的赞成。
唯夕小敷有些怯怯,扯着夫君的衣袖道:“真的可以么,他们还那么小?”
被三人以目光驳回之。
不远处你追我赶的两娃娃同时打了个喷嚏,脊背有些发凉,他们心有所感望向自己的父母,却只见一片云淡风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没断网~~~
话说一回家好像脑袋都洗了一遍,空空的,找不到感觉……诶……
今天是国庆,祝大家节日快乐呀~~
可是,为啥都米人祝我节日快乐捏~~
两小无猜娃娃亲
雪沫娃娃规规矩矩地坐在饭桌前,望着满桌子她最喜欢的菜,方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她自小便懂。
雪沫娃娃不自在地挪了挪小屁屁,目标明确看向娘亲。
夕小敷眼圈红红,欲言又止,望她的目光又慈爱又不舍。
雪沫娃娃心里一惊,莫不是这两厮被她撞破奸/情,恼羞成怒要把她扫地出门吧。此念一生,再瞅娘亲的眼神,愈看愈觉得八九不离十。
于是,她果断拿起筷子,迅速有效地吃起来,把每个盘子捡得只剩几段葱沫方拍拍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又规规矩矩地坐好。
如果可能,她希望她乖巧的模样可以让他们改变心意,毕竟被赶出家门是一件不甚光彩的事,但若非要被赶走,那么也得饱餐一顿,不能便宜了他们。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瞧爹爹一眼,很明显,这面冷心冷的家伙除了会摆出一副冰山的姿态不会透露任何讯息。
“吃好了?”舒辟寒抬手为她拭去嘴角的米粒。
那一瞬间,雪沫娃娃双股有些发颤,冰妖怪的手指竟然是暖的,她咽了咽口水,才道:“七分饱。”
“娘亲还蒸了你最爱的小白兔包,这就给你去拿来。”夕小敷起身离座,背过身时偷偷拭了拭眼角。
舒辟寒也不急,环着胸静静等她啃包子,目光竟也称得上几分暖意。
雪沫娃娃吃的愈发认真,断头饭哪。
终于,一笼小白兔尽数塞入肚中,雪沫娃娃艰难地扭扭腰,尽量挺直了身子,大义凛然的模样。
“说吧。”
“我们决定让你嫁给小白玉。”舒辟寒面容沉静,干脆利落。
雪沫呆了片刻,忽的扁扁嘴,放声大哭。
“爹爹,娘亲,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坏你们好事的……呜呜……可是你们也有错啊,你们有奸/情都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呜呜……”
“要不……要不你们还是把我赶出去吧……呜……”
雪沫娃娃哭的声嘶力竭,惨绝人寰。
夕小敷心疼不已,要知道自家女儿除了刚出生那阵整夜整夜哭,之后那几年都不曾流过一滴泪,现在却哭的这般凄惨,她刚想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却见白影一晃,女儿已坐在夫君腿上。
“沫儿乖,听爹爹说,”舒辟寒声音柔和,暖暖的气息喷在脸上,雪沫娃娃受宠若惊地禁了声,只是嘴角还一扁一扁,瞪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又可爱,舒辟寒忍不住捏捏她圆鼓鼓的小脸,笑出声来,“小沫儿为何不愿嫁给小白玉呢?不是成日里要他做压寨相公么?”
“那是游戏嘛,”雪沫娃娃嘟着嘴,一条鼻涕挂下,顺手拎着爹爹的衣襟蹭了蹭,“啊,我知道了,难道爹爹和娘亲要和我们一起做游戏,好耶,好耶。”
舒辟寒望了望衣襟,撇过脸望向夕小敷。
“不是游戏。婚姻是两个人相守一生的承诺,岂可儿戏。”
闻言,雪沫娃娃哇的一声眼泪决堤,在舒辟寒怀里又扭又跳。
“呜呜……我不要嫁给白玉呆瓜……我不要,白玉呆瓜这么笨,还这么没用,以后肯定要被女人调戏,然后我就要去救他,救了他又要被他骂……我会被他气死的,爹爹,女儿会英年早逝的……女儿还没做大美女呢……呜呜……”
“傻孩子,你不是老说小白玉欺负你吗?要是你们做了夫妻,他就不舍得欺负你了,夫君是要疼妻子的,还要听妻子的话……”
雪沫娃娃望望娘亲,又望望爹爹,眨巴眨巴眼。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舒辟寒清咳一声:“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那我要让白玉呆瓜做我的压寨相公,我们就是大人了吗?可是不对啊,我现在不懂,又怎么变成大人呢?大人都很难懂吗,那我为什么要变成大人呢?做了大人的话……“
相对于雪沫娃娃的情绪激动,白玉娃娃显得极为淡定。
他听罢,拍案而起,简明扼要回了六字。
“我要离家出走!”
玉倚溪急忙拉住他的衣袖,笑得谄媚。
“乖儿子,你听爹爹给你分析分析,这一次,爹爹和娘亲绝对、完完全全是为你着想。”
白玉娃娃略一思索,停了脚步。倒不是相信了那句“为你着想”,而是他太解自家狐狸爹爹,当辟寒爹爹手下败将多年,他做梦都想着翻身,瞧这喜上眉梢的模样,绝不会是吃亏的事。
竹映琴始终不语,作壁上观,看儿子重新坐下,便悠悠然给他夹了一碗的菜。
玉倚溪拉着白玉娃娃白嫩的手,摸摸又拍拍,俨然慈父表情。
“小白玉,你不是老说沫儿欺负你么?”
白玉娃娃不甘心地撇撇嘴。
“可是,如果你娶了她呢,她就不敢欺负你了,自古有云,出家从夫,她会乖乖听你的话,你叫他往东,她绝对南西北望都不望一眼……”
白玉娃娃抬头望眼他,又偏头打量娘亲半天,默默地低头吃饭,实在忍不住便嘟囔一声:“没看出来。”
于是,两娃娃在父母明教导实糊弄下开开心心地穿上了嫁衣,掰着指头憧憬着对方乖乖听话的美好未来。
七岁的娃儿成亲,本就是件哗天下之大然的事,两家父母偏生特立独行,不仅请来全村的人,连附近镇上的人都请来观礼。好像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见证两个孩子的结合。
嫁衣委实繁琐,雪沫娃娃没走几步就会绊到裙摆,四周笑声此起彼伏,一向心高气傲的她自然很是愤慨,可是红盖头严严实实地遮挡了她的视线,只觉得每个人都带着一种看好戏的目光交集在身上,火辣辣的,一时间,她竟有些心慌。
祸不单行,一不留神,又绊到门槛,眼见着就要狼狈跌倒,雪沫娃娃扁扁嘴,有一种哭的冲动。
忽的,有一只手伸过来,牢牢拉住她的手,纯熟自然,仿佛练了千遍。
那是一只孩子的手。有着孩子特有的白嫩细腻,却并不肥胖,五根手指修长笔直,指节处有淡淡的红晕,修剪整齐的指甲宛若冰封白玉,清透浮光。
这只手,总是那么沉稳。无论是执卷时,还是握她的手时。
这只手,会在她掏鸟窝不慎从树上摔下时,拉起爬不起的她,会为她掸去身上的尘土,很用力,也很温柔;
这只手,会在她追兔子掉进猎人的陷阱时拉她出来,磨出道道血痕,却会先帮她检查有无受伤;
这只手,会牵着迷路的她踏着黄昏日落寻找回家的路,会在她做噩梦时轻拍她的肩膀哄她入睡,会在她一时兴起想看星星时指着漫天繁星不厌其烦为她叙述它们的名字与故事……
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生动,永远都是暖暖的色彩,她没有刻意去记,只是,都已融入了生命。
两娃娃紧握着手,嘴角都不自觉地扬起甜甜的笑意。
他们并不清楚成亲意味着什么,他们只知道,能这样手牵着手,一直往前走,便什么也不怕,便觉得是天底下最开心的事。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由于昨晚两娃娃为了谁睡里床大战了三百回合,体力耗费颇大,起来时肚子饿得咕咕叫,于是甩甩手,各回各家蹭饭去也,顺便告个小状。
谁知一到家门口,两娃娃都懵了。只见家门紧闭,上斜贴一纸条,白纸黑字:“既是成家立业,尔等便要自立门户。”
由于两家比邻而居,中间只有一个栅栏,两娃娃遥遥相望,呆了半响,忽的放声大哭。
一个道:“果然被赶出来了。”
另一个道:“还不如离家出走。”
当两娃娃哭罢停手,一抬头,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已成抱头痛哭姿态,当即撒手互推了一把,背对而立。
又过了许久,日已正中,雪沫实在耐不住了,转身扯着白玉娃娃的袖子。
“白玉呆瓜,我饿了。”
白玉娃娃本不想理,但见其扁着唇,红着眼,可怜兮兮的模样,满肚子气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反手牵起她的手,道:“走,我们回家。”
“好。”雪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