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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不来打搅我们,我就会给你们带路。”
这的确是庞言绑架展昭的目的,但是这种话从展昭的嘴里说出来反而是没什么可信度了。
庞言打量着展昭,“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会给我们带路?”
“因为你们不得不信。”展昭扶着宋千寻后退,“我知道真正的路线,也了解里面的布置,只要我愿意,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引进死路里,害死你们,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只要宋千寻在,我就会顾忌他,我不会伤害他。那我就会带着你们去找到密室。难道这样的条件还不足够?”
足够?怎么不足够。宋千寻,只要是还能利用。
利用……哈哈。庞言忽然很想笑,“亏你可以为了他做出这样的牺牲,难道你不知道,他背叛了我?这样的人你也肯为了他这么做?”
“他不是背叛你,他只是忠于自己。”展昭深深地看了宋千寻一眼,对着他摇头。展昭看出了宋千寻眼里的动摇,知道他被那句“背叛”伤得有多深,“他知道你做的是错的。他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宋千寻没有料到展昭会为自己辩护,他稍稍露出了微笑,却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硬生生地克制住了。
“呵,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会有人为你辩护。”庞言毫不留情地用语言刺伤宋千寻。
“千寻是我的朋友。”展昭挡在宋千寻的前面,就是不让庞言接近宋千寻。
“朋友。”庞言重复了一遍展昭的话,然后笑了,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大的笑话,“朋友,哈哈哈,朋友!”边笑着,庞言还死死地盯着宋千寻,就是不明白这样一个背叛自己的人,竟然有人愿意把他当朋友。
“可以啊!”庞言忽然停下了笑声,倨傲地说。
展昭和宋千寻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庞言,没办法,他的情绪变化实在是太丰富了,展昭和宋千寻不能不防备他。就算展昭现在可以信誓旦旦地和他谈条件,但是如果庞言真的要对他们不利,展昭和宋千寻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展先生,就请你务必好好地,认真地给我们带路。这是最后的让步,否则,我会让你,和你的朋友……说这话的时候庞言看向宋千寻,恶狠狠地说,“死得彻彻底底。”
放下这句狠话,庞言离开了房间。直到房门被重重地甩上,展昭和宋千寻才喘了口气,竟然有了劫后余生的错觉。
刚才因为紧张,宋千寻没有意识到身上的伤口。直到现在身上才痛起来,痛得他直抽凉气。
展昭担心地扶着他躺在床上,现在,他不敢离开宋千寻半步,在看到庞言怎样对待宋千寻以后。
“他这样对你?”越是想到庞言和宋千寻以前的亲近,展昭就越觉得心惊。
“他之前只是把我关起来。他会这样对我,是因为知道了我和他哥哥,就是庞毅,有联系。”宋千寻不去碰身上的淤青,他知道,这些玩意儿越碰越疼,放着不管反而放松了很多;“他从小就输给庞毅,所以对庞毅敌意很深。现在知道我和庞毅有联系,可能已经恨疯我了。”
“他以后不会的。”现在,他在。等事情结束以后,宋千寻会离庞言远远地。
宋千寻点点头,突然对展昭说:“对不起,是我低估了庞言,也低估了周深,没有和你们商量就去拿巨阙剑,现在落到这境地。”
“不怪你。”宋千寻的行为的确是少了他平时的冷静。但是仔细想想,展昭他们和宋千寻所处的位置不同。宋千寻比自己更直接地接触到庞言和周深,也对他们的计划更了解。
现在,他们已经出海了。这足以证明庞言和周深已经做好了远航的准备。宋千寻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会采取那么冒险的措施。
但是人算比如天算,他们还是没有算到周深和庞言的城府。
“本来去庞言他们是不打算抓你的。”宋千寻叹息着说,对展昭被抓来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派人去你家是要把玉片出来的,但是他们没找到。所以就只好绑架你。”
原来是这个理由。展昭都不知道该说自己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了,最后他也只能叹口气说:“那我被抓是肯定的了。”
“为什么?”宋千寻不解地看向展昭。
“因为我为了安全起见,把玉片留在了你爷爷家。”上次去了阴樨镇,展昭就觉得还是把玉片留在那里最好,那儿几乎与世隔绝,庞言找不到那里的。所以这一次,庞毅就算是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用。
这算不上坏事。他被抓,这是一件坏事,但就是因为庞言找不到真地图,才会对自己退步。或许,这幅存在展昭脑海里的地图就成了他和宋千寻的保命符。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展昭的决定,宋千寻先是震惊,再是接受。这的确是个好地方,爷爷也不会有危险。现在被关起来的只有自己和展昭,伤害也算是降到了最低。
“你累了,睡一会儿吧。”这儿只有这张单人床,一个人躺在上面以后另一个人完全睡不上去。自己之前一直昏睡着,恐怕是宋千寻一直在旁边守着。他被庞言那样伤害,早就该休息了。
想想自己横竖睡不着,展昭决定守着宋千寻。宋千寻全身都疼,精神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在展昭的催促下他闭上了眼睛。几次换气后他的呼吸就变的平稳了起来。
在这寂静的环境下,展昭思绪翻飞,最后只汇成白玉堂三字。
他发现自己不见了,应该会像梦里一样焦急吧?
☆、第127章
发现展昭不见了,白玉堂会不会焦急?呵……问这个问题不会太愚蠢了点吗?
会着急吗?展昭这么想。答案是在下一瞬间就能跳到面前的,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间隔。怎么可能着急,不担心?
但是,展昭想得太简单了。哪怕他知道自己对白玉堂来说有多么地重要,展昭仍然是低估了自己在白玉堂心里的地位。
又或者说,展昭彻底地高估了白玉堂的冷静。展昭不见了,白玉堂不止是焦急,几乎是要疯了的程度。
白玉堂是可以做到冷静,冷静是他平时生活的常态了。但是现在,他的冷静是为了要找回展昭,找不到展昭,那么苦苦压抑的焦躁就像是疯了一样蔓延开来,缠住白玉堂的手脚,侵入白玉堂的每一处,撕扯着他陷入绝望的深渊。
没了展昭,白玉堂一点都不好。
白玉堂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还是模糊的,只能看到几个小小的光圈在眼前炸开,然后一圈白,一圈淡黄,中间是有颜色的,然后从中间荡开一圈圈的波纹,而这道光芒到了边沿则无力地苍白了起来。
正如白玉堂强撑了那么久的冷静就在发觉自己追不上展昭之后无力地破碎了,把他的理智扎得遍体鳞伤。
白玉堂感觉自己还沉浸在一个昏昏沉沉的梦境里,眼前的都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白玉堂感觉自己是平躺在床上的,渐渐地视线也清楚了,最先看到的是天花板。
这里是哪里?他不是应该在港口吗?望着漆黑一片,空旷的大海,怎么都追不到要追回的那个人。
一想到这里,白玉堂只觉得心往下沉,冷冰冰的,全身都冻结了。迟钝地躺了一会儿,白玉堂才注意到不只是心里感觉冷,其实他的身体也很冷。
尤其是右手。
白玉堂朝着右手看去,却发现手背被输液针刺穿。顺着透明的输液管往上看,白玉堂看到白色的药液一点一点地滴落下来。
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得白玉堂几乎能听到每一滴药液低落的声音。冰凉的液体就这样顺着输液管进入血管里,连鲜血都冷了下来,全身发抖。
房间里没有人,白玉堂找不到任何人来解释自己在这里的理由。但是这样的感觉很不好,白玉堂只觉得身心都凝固了,而且现在不是躺在这里的时候。
艰难地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白玉堂左手直接扯住了输液管往外一扯。这样的动作很粗鲁,伤口直接出血了,一颗血珠就这样挂在伤口上,欲坠不坠。
胸口有点疼。白玉堂捂着一下胸口,然后拿过放在一边的外套就往外走。出了门他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白玉堂皱了下眉,包拯呢?公孙策呢?他得去把展昭追回来。
只是白玉堂才刚走几步就撞上了公孙策。他手上拿着一杯咖啡,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光是凭公孙策眼神里的怒气白玉堂就知道公孙策是断定了自己是要偷跑。
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白玉堂本来就是要偷跑,现在遇到了公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