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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丁月华高兴地一拍桌子,惊得展昭一口水呛到了,痛苦地直咳嗽。白玉堂递给展昭一张纸巾,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用眼刀剐了丁月华一眼。
丁月华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自己也是疼得龇牙咧嘴。连忙给展昭道了个歉,丁月华捂着自己的掌心,虽然手心很疼,但是丁月华更多的是高兴。
好不容易缓过了劲,丁月华把大笑着冲着展昭说,“展昭,你做的太好了。庞言这混蛋给我惹了那么多的麻烦,展昭你做得好啊!对了,你还没说,你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了,那么那块白玉的价值?”
“本来那三块玉片就是嵌合在一起的,我取出中间的部分,又把它们重新嵌合起来了,这块玉本身就被我破坏过了,而且经过拍卖会的抬价,他肯定是吃了大亏的。”想想之前拍卖会的抬价,展昭都觉得有点对不起庞言。
结果丁月华一挥手,大方地说道,“别说了。他庞先生那么乐心捐献福利,那就让他这么做好了。”
丁月华才不在意什么坑不坑的事情,总而言之可以让庞言吃到苦头,丁月华就觉得满足了。
在丁月华解决拍卖会后续的琐碎事情的空挡,展昭一个人走到外面去透透气。见丁月华那么高兴,展昭也觉得今天虽然有些紧张,但总归着还是挺让他高兴的。
再次拿出包的严严实实的玉片,将玉片对着月亮,月光透过薄玉片,渗入玉片的纹理之间,皎洁透明的月光萦绕在脉络周边,别有一种朦胧了眼,迷蒙了神思的感觉。
那块玉的嵌合方法很巧妙,没有知情者告知的话根本就无从得知。按照平常的路子方法,就算操作者的手法再精巧,他们想要取出中间的部分,也是要花上一段时间的。
按照庞言的性格,他信得过的人应该不多,中间种种手段经营下来,中间的时间可能会更久。只是,拖得再久,他们还是会发现那块白玉被动了手脚。
庞言他们死死地追着这块白玉不放手,再加上之前宋千寻的动态,展昭几乎是可以确认他们的目标就是自己手里的这块玉片。
莫非,他们也知道了展白墓的事情?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展昭就觉得很有可能,不知道巨阙剑和苗刀被盗的事情是不是也和庞言他们有关。
“猫儿,怎么了?”拍卖会收尾的琐事特别多,白玉堂也是被丁月华拜托了帮忙,直到现在才解决了自己的部分,走出来找展昭。结果就看到展昭抬着头看着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近了,白玉堂才看到展昭手里还拿着偷取出的玉片,按理来说应该高兴才对,但是展昭的表情分明就不是特别好,“有什么地方不对?”
展昭把玉片放好,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所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玉堂。白玉堂闻言也沉吟了一下,也认为展昭说得并没错,“确实,看今晚庞言对那块白玉势在必得的样子,还有我竞价的时候他的表现,你想的应该是对的。”
“那可……”虽然白玉堂也和自己有同样的看法,但是这毕竟只是猜测,“那要怎么办?我们只是瞎猜,也没什么用。”
“对了猫,我有办法了。”白玉堂拿出自己的手机,上次展昭照着丫头的描述画下来的那几张画,他还照了几张照片放在手机里,“可能丁月华曾经见过里面的人。”
“我可能见过谁?”丁月华正巧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从拍卖行里出来,就发现展昭和白玉堂放着暖和的车子不进去,反而站在路口不知道商量着什么。
“你来看看这几个人,有没有人是你见过的?”白玉堂调出那几张照片,把手机递给了丁月华。
见展昭和白玉堂都很认真,丁月华也就不再废话,一张一张地辨认了起来。展昭画画的技巧不赖,但是毕竟这是根据一个孩子的描述画下来了,总会有些失真的地方。
画像就是如此,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脸上的每一处器官只要稍微挪了分毫,画像上的人可能就和现实的模样差了许多。
丁月华看着看着就拧起了眉,白玉堂和展昭也都安静地在一旁等着丁月华的回答。眼看着丁月华的指尖在一下下地划过,照片很快就见了底。
尽管原先在心里就告诉自己不要抱太大的期待,但是真的看到这副场景,展昭和白玉堂还是免不了的要失望。
滑到最后一张照片之后,丁月华也没有发现哪个人她看过,不信邪地又往前滑了两下,忽然她“咦”了一声,展昭和白玉堂马上看向丁月华。
丁月华指着中间的一个男人,“展昭,你把这个人画得太凌厉了,如果他的神色再柔和一点,那就有点像我在庞言身边看到的人了。”
“你确定?”白玉堂再三跟丁月华确认。
被白玉堂这么问,丁月华犹豫着,她也没办法确定下来,毕竟那个人她只是在庞言身边见过一次,而且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当时也只是一瞥而已,但是仔细想想,那个人确实和展昭画得有几分相似。
“我只能说看上去很像,到底是不是我可能帮不了你们的。”实在是回忆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丁月华把手机换给了白玉堂,也没有过问展昭和白玉堂这么问的原因。
回到丁家之后,展昭又盯着刚才被丁月华认出来的那张照片许久,“这样子瞎猜也没什么用,如果可以亲眼看到那个人,说不定就会更了解了。”
“现在我是越想越觉得是庞言派人去偷了巨阙剑和苗刀了。”白玉堂在展昭的身边躺下,“你说他和宋千寻对这件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我觉得不少。”展昭也在白玉堂的身边躺下,他又想起了之前在交易室宋千寻的目光,还有宋千寻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成形,“玉堂,我总觉得宋千寻知道我已经把玉片给取出来了。”
白玉堂惊坐起,“怎么可能,你真的确定?”
“我不知道,但是晚上的时候宋千寻的表情,总让我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可是,如果宋千寻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就离开了?
越想,展昭就越觉得泄气。
他放弃了思考,笔直地往后仰,摔在了床上,“不想了不想了,现在这件事都还没解决呢!”
白玉堂拍拍展昭的脑袋让他冷静了下来,“睡吧,也不用急着把玉片上的东西整理出来,等联络上公孙他们再说吧。”
对哦,公孙,联络上公孙……
展昭惊坐起,“惨了!自从上次电话被挂断,我都忘了问问公孙他们的情况。”
☆、第059章
在同样的夜晚,不同的人总是有着不同的反应。比如说展昭和白玉堂,在经过了久久的不解和思考之后决定甩手不理会,安心做个美梦。
比如说丁月华一家,拍卖会的事情结束之后他们家就迎来了一个难得的放松时间,也早早地睡下准备迎接之后放松的一段时间。
今天除了得到最后的那块白玉,还另外得到了好几样不错的古玩,庞言满意地把装满古玩的箱子放在一边,心里想着这批古玩应该怎么卖出。
想着想着,庞言就觉得有点累了,今天晚上的拍卖会让他绷紧了神经,当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疲倦的神经正哀嚎着想要休息片刻,可是偏偏紧张的余韵没有消散。
所以哪怕他真的很想睡着,庞言都没有办法彻底放松神经进入睡眠。他习惯性地偷偷睁开眼睛,瞄了宋千寻一眼。
平时宋千寻上了车就不爱说话,这一次也不例外。在这种想睡又睡不着的时刻,庞言自然会想要和宋千寻说说话。
宋千寻只是靠着车窗犯困,今晚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在拥挤的拍卖行里,大开眼界是真,疲倦却也是无法摆脱的,所以上了车他就迷迷糊糊地靠着车门假寐。
只是隐隐约约的,他总是觉得庞言在看着他。这个时候庞言不应该是闭眼假寐吗,看他做什么?
“怎么了?”强打起精神,宋千寻望向了庞言。
偷看别人却被对方抓了个正着,庞言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醒了啊。”
“嗯。”宋千寻平静地应了一声,坐直了身体,现在距离回到酒店还有一段时间的路程,宋千寻已经做好准备陪庞言说说话。
只是宋千寻除了对历史,考古之类的话题比较来劲,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是那么感兴趣,也就不怎么会主动开口。
偏偏宋千寻和庞言的谈话范围也不怎么超出这个范围,所以哪怕宋千寻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庞言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况且现在也的确是没什么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