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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给他隔绮**,揉的星眸半闭、雪靥酩红,好容易等到湿吻稍歇,缓得一缓,张着樱桃小嘴死死吐气,似欲断息,差些儿丢一回的她不甘示弱,小手迳往庞昱胯间摸去,一根如棒槌般的巨*,给她一手握个正着。
我靠,谁怕谁啊!她在下边**,故意掐挤着手中的坚硬火热,从头到尾,巨细靡遗,箍得四哥异常快美,彷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忘情喘气的甜腻嗓音更是诱人以死,四哥呢,指尖下滑,一把将她衣带松开,顺手扯散了竖起的前襟,里边单薄的纱襟锦兜怎还束得住胸前伟岸,一对水滋滋的雪白玉兔不等他下手已然弹将出来,肉肌晶莹白腻,如脂似玉,两点娇红的凸起直如春风中摇枝吐寒的花蕾,乳质辉晕,流光莹然,雪肤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绋红!
花想容在他的**下身如柳摇,肢似播糠,一对迷离美目,半睁半闭,阵阵快感直通四肢百骸,忽然高耸挺拔的玉峰儿上劲力一空,庞昱的手竟然移到了腰间,再不去接触那腻滑弹手的雪绵乳瓜,只是把五指在她腰肢轻抚,惹得花想容纤腰不住摇摆,痒极难搔,那处却更是空虚难耐,心儿跟着急起来,拼着逼人的羞意哀求道:“好人,你快来,不要再慢吞吞逗弄人家了。”
庞昱存心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敢跟他坐地起价的妖女,任凭花想容日和哀求,就是不再碰她饱挺丰腴的两团腻酯,连腰际爱抚的动作都故意放缓下来,慢斯条理的轻按刮擦,全无半点急遽。
花想容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怎受的了他如此**,悠颤吐息,满颊晕红,手指已忍不住从他**抽回,轻捻着自己胸口胀红膨大的勃挺XX(偶耶,和谐万岁),万般艰难地喘气道:“大人,快呀,奴家要……要大人……”苦闷地乱摇蚝出窒息般的“呜呜”**。
“你好好喊一声‘亲亲好四哥哥’,再告诉我怎么把紫妍抓到手,我就给你啊。”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花想容只觉得浑身**,顶在他膝尖的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又湿又凉,倍极淫艳。
“亲亲……亲亲好四哥哥……奴家、奴家要啊啊啊啊……唔……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真的喊了,昂颈翘臀,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竟似抵不住身子里澎湃的春潮,在庞昱的大手重新袭上棉乳前就小丢了一回。泄身后汗出如浆,背上薄纱浸透,裸肌线条清晰浮现,隐隐透出象牙般润泽。
四哥仍不满足,就势把她绵软的身子往墙上一压,铁铸般的结实身躯抵了上去,染着豆蔻的玉趾刚一点地,另一条腿却被他扛上了肩,低头用初生的微须刮擦着她火红滚烫的粉颊,色色淫笑道:“还没完呢,告诉我怎么抓紫妍,说了我再喂饱你。”大手深入兜里,狠狠一把抓得满掌雪肉。
花想容仰着鹅颈般的腻雪粉项,“啊”地迸出一口磁酥酥的**,喘息着道:“抓紫妍的办法……其实……就、就是……”
“就是什么?”四哥俯前急问,不经意地和她双眸一对。
“嗡!”天旋地转,意识仿佛飞离九霄,一股脑儿被从脑中抽离。
玄女蚀魂**!
花妖女的主动献身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用”的!
最多半刻钟夫,四哥的神智就要彻底被她所慑,就算不从此沦为被她任意操纵的扯线木偶,但自此对花妖女的任何要求也必是言听计从!
——授意赶走站岗执哨的禁军,就是为了她可以从容施展此术!而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哥要偷香、还有提防随时被南宫琴伊等人撞见,不会去提防她!
种种精心设计之下,四哥一时不慎失策,中了她用身体施展的诡计。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神光渐渐涣散,先是勃发的**一点点消褪,接着连原本的神智也开始涣散、抽离,失神的眼中倒映出花想容得意媚笑的妖娆俪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他的人、他的心智一点点的接近崩溃边缘。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口,“砰!!!”一声惊天巨响,院子大门被硬生生从外边撞了开来,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踉跄着跌撞进来,“扑通”摔倒在两人脚边。
巨响加上这一摔,心智濒临丧失边缘的四哥猛地回神过来,记忆尚自停留在**的花想容**丢身,就要问出捉拿紫妍方法的那一刹,看见伏滚地上的那人,真个气不打一处来,抬脚一击飞踹过去,怒吼道:“爆菊,你丫吃饱了撑的,撞门进来作甚,想老子打折你腿……”
“不是啊大人!”庞爆菊真的是吃撑了,竟然敢打断他,“是、是是是……是那个……昨天那个女人……叫的紫妍的女人……她、她来了,就在外头,他说花海的家被人毁了,在江宁举目无亲,要来投奔……投奔南宫大家!”
“什么!?”不止四哥,连花想容都一齐惊呼出来。
第三百八十六章 紫妍登门,干他娘的
“姐姐,妍儿现在无家可归了,求姐姐收留妍儿!”
客厅之上,紫妍盈盈跪倒,俏目含泪,楚楚可怜地轻泣着。
即使是俏目含泪,不胜悲怆,席上望去此时的紫妍仍是不减其绝代风华,肌如凝脂,玉峰挺秀,腰纤臀丰,芳卿可人,衬托着她梨花带雨的秀丽脸庞,真个是貌若天姬临世,更赛出水芙蕖(荷花)。
在李白《西施》的诗句中,曾有这样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而这两段绝句,用在她身上,可谓最贴切不过。
“妹妹莫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且慢慢对姐姐说来。”南宫琴伊离位搀住她微微颤抖的娇躯,浸润着关切的嗓音柔如三月里的和风柳絮。
“紫妍……紫妍的花海……还有紫妍。的小屋,昨夜……昨夜被人毁了……”紫妍仰着可令天下男人肝肠寸断的俏脸,一边呜咽一边以罗袖揩泪。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庞昱。
“喂,你们瞪着我做什么?昨晚我一。直在衙门,韩琦可以做……”
“做证么,那你脚上是什么?”眼尖的小香君也发现了。
是泥巴,来不及弄掉它的四哥。恨不得拿头撞墙:“昨晚全城清缴,缉拿空幻反贼,我身先士卒冲在第一线,脚下沾些泥怎么啦?”
“没人问你去了哪,做了什么,你急着解释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小丫头今天是约莫吃了炸药,赵菆儛还没发蛮呢她倒先和四哥犟上了,果然因为紫妍是她家小姐的挚友,南宫琴伊的丫头们就跟着一起恨上了无辜的四哥么!
“对,一定是这坏人干的!”小公主“腾”地跳起来,龇着虎。牙恶狠狠地冲他吼,“你好不要脸,为了把紫妍姑娘弄到府里竟然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顺手抄起案几上的杯子就朝四哥脑袋砸过去。
“啪!”拿到后世去一只少说能卖百十万的柴窑杯。子就这么被当作飞行武器砸的稀烂,不过四哥的敏捷身法一动连碎瓷片都没挨着,小公主一看更恼,“啊啊啊啊啊”的发出幼虎激怒的咆哮,反手准备抓椅子砸了。
“不、不是的,不是。天丁大人……”大厅响起紫妍微弱的声音。
“啊!?”众人一怔望向她。
时值晌午,天边朝霞似锦,从打开的门窗映射进来,把庭中映得一遍徘红,紫妍弱不胜衣的娇乏身子倚着南宫琴伊,喘气吁吁,柳眉微颦,衬着朝阳的光晕,惨白的颊边终于微有了血色。之前差些儿被花想容施展“玄女蚀魂**”摄夺心智的四哥虽然被庞爆菊闯入惊醒,侥幸逃得一难,精神仍是微有恍惚,这时迎着满厅霞光望去,鼻中闻到一股兰麝甜香,眼前乍然一花,竟像是看见两名身披羽衣的绝美仙女相互扶持着,朝她款款而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羽衣顺着她们姣好的腰身曲线滑落,露出肤光粉致、莹白如玉的**娇躯……
“啊!”颈下猛地一痛,也不知是被细针还是什么的刺了一下,眼前幻想霎时全消,南宫琴伊早已抚着紫妍到旁边席上坐下,身前却哪有什么**的仙女。
他脑中冒出一大堆问号,不经意地瞥了眼花想容,见她染成红酥酥的玉指拧着一点银光放进袖中,见他愕然看过来,回眸狠狠一瞪。
“紫妍姐姐,刚才你说什么?拆了你屋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