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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昱心里抽了一下,暗忖不是七秀坊曝光了,被查出来是南唐余孽的老巢,然后老子支开杨家军,包庇她们的事泄底了!?
妈妈呀,这可比天塌了还要命啊!!!
庞昱一下子慌了。
倒不是怕事了他会怎样,怎样?能怎样?只要不是亲自带刀杀上金銮殿,谁敢动他一根头?四哥怕的是才睡了一个晚上、才让她享受到人生至乐的邹熙芸就这么给抓起来或跑了,那不是亏大了么?
“爹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除了什么事儿子一个人承担!爹啊,刑部你有没有熟人,大理寺呢?有你的党羽不,我想……”
“啪!”黑心老爹一把掌重重甩在桌上,震得庞昱差点没趴地。
“爹爹爹爹啊,怎么了倒底?到底怎么了?”房里黑灯瞎火的,老爹的脸色更是黑的跟涂了碳灰一样,他越来越觉得气氛不对,惴惴地问道。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次改左手了,砸得不仅桌子、架,连整个房间都好像要抖起来。
“驸马,烂大街的玩意,谁稀罕起码也得是个双驸马娶俩公主,三个四个也行,来不拒好啊。我的好儿子,真是有志向。有志向啊!!!”庞太师狠狠砸着桌子,胡子都给气直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激怒了。
“嘿嘿嘿。爹,您老过奖了。这不儿子就想多娶几房老婆,多**种,遍地撒网嘛,好让您老早抱上孙子的不……不……是……”越到后边越说不下去了,因为黑心老爹眼睛里爆出的满满怒气完全把她包围了。
“你好啊,好大的胆子!你不知道。娶公主是多么大的福气。多么大地荣光,你就是太师的儿子。能让皇上尚(公主出嫁不叫嫁,叫尚)他地公主妹子给你也是祖上积德。要烧高香的,知不知道?你你你、你你你、你竟然当……当着那么多的人地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庞昱怔了一怔。急忙辩解:“没啊,爹,我就和一个人说了…………任黄,我X你妈地祖宗,你敢出卖老子,老子把你剁了喂……啪!”
喂狗的“狗”的狗字还没出口,庞太师“啪”的赏了儿子一大耳刮子。
“爹,你干嘛打我!?”庞昱懵了。“我打、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庞太师跳了起来,又是一巴掌扇过来。
庞昱赶紧挡住,撞天价的嚷道:“爹啊,儿哪里不孝了,儿不过就是随口嚷嚷了几句,这也没啥嘛,这年头大话谁也会说的呀。”
“大话!我叫你说大话!!!”庞太师打不着儿子脸,直接抄起砚台要往儿子头上撂,“你对着谁不好说,非得在你……哎!”庞太师本来真要砸下去地,可是突然想起了亡妻,还有庞家传宗接代地大业,实在实在是下不了这个狠手,“扑通”一声颓然坐回椅上,盖着额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庞太师一下下砸在椅子的扶手上,却是越砸越轻,越砸越没有力气,看地庞昱越来越感觉黑心老爹今天是了疯。
难道不是么?冲着任黄嚷两句,咋了?能咋了?一个公主府的下人,还能到处去乱传,传到皇帝姐夫耳朵里?然后治他个大逆或妄言地罪名?啊呸,谁信啊,凭他一个下人的话,就想指控堂堂安乐侯,做他妈地春秋大梦!
“大病之前的事情你真的全记起来了?”庞太师忽然问道,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儿子,看得他心里有点虚。
“记……当然记起来了……爹、姨娘、庞福他们都记得啊,还有儿从小住在这里一晃十六年的庞府大院。”
“啪!”庞太师气得又砸桌子,只差没跳起来抡椅子劈他脸,“庞家大宅、你现在住得这地方,盖了不到十年!”
“啊!?爹啊,那那那……那是儿子记错了,记……”
“你到底记住了多少!”
“没……记住了很多……很多啊……”
“那有多少没记住?”
“多……没多少啊……”
“啪!”又是狠狠一下,砸得桌子都要翻过来。
我说老爹,这么砸法你手不疼啊。
庞昱刚想关心问候一下,黑心老爹“腾”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以一种非常非常严肃、非常非常郑重、完全不容置谑的神情盯着儿子。
“你给我听好!”黑心老爹一把揪住他胸口,几乎把他提起来。
“从明天开始,不,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府里,哪都不许去!等爹找太医来治好你的失忆症再说,你要是敢偷溜出府,老子打断你的腿!!!”
纱帐曳影,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藕色薄纱,灯苗摇照之下,绣阁里布满春宫异梦般的浓冽,与**院中的幽雅情趣大相迳**。斜对窗口的一角,两条身影纠缠做一处,双双陷进锦绣铺垫的软榻里。
被压在下头的是个云鬓散乱的妙龄少女,曲线撩人的半裸艳色彷羞于见人似地埋绣衾之中,丰腴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少女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曲线饱满的香臀更是被男子高高拱起,随著男人的**剧烈颤动。
伴随着高昂起伏、欲仙欲死的颤喘,男子双手已勾起少女的修长,雄健虎躯剧烈地**着,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啪滋啪滋地直响,汗珠沁出香肌,沿着她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似正呼应着身后男子的欲仙欲死。
伏在体上的男人相貌英俊,从背后恣意侵犯伏榻挣扎的女体,**之余不时昂,彷说不出的畅快,唇角带著一丝得意笑容。
这张脸、这个笑容,除了四哥还能有谁!
黑心老爹的警告,仨字:耳旁风!
四哥一样溜到七秀坊来,骑在钦封花魁邹大美女身上风流快活。
第一百九十二章 床第缠绵戏熙芸
“啊……呃啊啊啊……”雪白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混着压抑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邹熙芸跌宕起伏的酥胸传到嘴边,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
年芳十五的邹熙芸绝不是一个**的、贪欢的女人,相反,温文而雅、气质端庄的她从小接受的都是超出京城任何一位大家闺秀所接受的宫廷礼仪式的教育,在这样的熏陶下她的为人一向是从容淡定,处变不惊的,不论在任何场合都是大方有度,知达礼,喜怒哀乐不全形于色,待人接物礼貌周全。
她的高贵气质,甚至不输给公主之身的南宫琴伊!
可今天的她却变成了另外一人,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口中娇喘吁吁,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子的爱抚,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身后那个只用一晚就完全征服了她的男人,仗着秉异的天赋、高超的技巧不断撩拨着她的敏感部位,让她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他的进入时深时浅,动作时快时慢,狂风暴雨的攻势让她在疯的叫喊中几欲登临仙境却又忽然抽出,叫她的欲念始终得不到最终的泄;待心绪稍宁,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一点点撩人心魄的欲念,略略恢复了一点羞耻心,却又是一阵既快且猛的侵入,把她再推向的顶峰,在几乎登顶的瞬间,竟再偃旗息鼓,逼得她又羞又恼。
“好……好丢脸!我、我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啊蔼………………!”邹熙芸乱摇螓,呜呜饮泣。想伸手捂住的下体,却被庞昱一把勒住皓腕。狰笑着强行掰开来,雄健的身子从后边贴紧了他,凑到她耳边吹出一阵热气。邹熙芸忍耐地几乎要绷断的神经瞬间崩溃,从来没摆过如此羞耻姿态地她想要躲避却避无可避。拼命迎合却还嫌不够,一片空白的脑海,只剩下微张的红润小嘴地喃声娇喘,“我要……我要……啊啊啊啊噫噫噫噫…………”
“我的小芸芸要什么啊?”勾人魂魄地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同时又加重动作的狠狠顶了几下,邹熙芸心知肚明。他是要她说出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宝物的名字。
那个东西真的很厉害。坚挺如铁棒一般,在她的身体里了几乎半个时辰却未见任何疲态。靠着那个硬东西。庞昱一阵接一阵地撩拨着她,自己居然轻松自若。看不出一点在强忍喷薄欲地冲动。
他那擎天巨柱的功力,或许才使出一二分吧。
想到这里。邹熙芸又喜又怕,听他要她叫那宝物地名字,羞得粉脸晕红,紧咬着娇艳欲滴的樱唇徒做最后无谓地抵抗。
那个硬东西,清雅秀丽、气质端庄的她,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地。
见她不语,庞昱嘴角微翘,泛起一抹邪邪的笑意。
轻轻地,庞昱开始动作了起来,却非之前挺拔**,而是虎腰轻转,不住的刮磨旋擦,享受着邹熙芸妩媚火热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