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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儿在司徒玄夜的怀中,心思早已跑到了晨王府。不知道他怎样了,严不严重?越想越伤心,眼睛逐渐红了起来。
“不准哭,本王最讨厌女人哭。”冰冷的声音带着些霸道。
听着上方的男人的声音,慕容倾儿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憋回去眼中的泪珠。
“对,我不能哭,晨又没有怎样。”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泪珠使劲憋回去。她怎么忘记了,晨最不喜欢她哭的。而他又没有怎样,自己哭什么?真是笨,这不是在诅咒他吗?
听着他这种好玩的语气,他是又想笑,又觉得心痛。想笑的是,她的话语,心痛的是,她张口闭口都是慕容流晨。
抱着她来的司徒玄夜走向早已准备好马车,而上了马车,将她放在身边,也便闭眼假寐起来。
马上慢慢向宫外驶动,慕容倾儿扭头看着闭眼的俊美男人,他跟自己男人一样俊美。若是以前,她一定会去追吧?只是现在她的内心只有慕容流晨,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大概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马车停了。
“王爷,到了。”绝叫道。
“嗯。”还是冰冷的声音,睁开眼,抱起了身边的女人而下了马车向晨王府内走。
绝在马车旁边看着自己主子抱着慕容倾儿进晨王府,眼中的疑惑很是浓重。在他跟着司徒玄夜身边时,司徒玄夜从不碰任何人,除了死去的王妃与小郡主,其他人,碰了他一下,都会断胳膊少腿的,为何愿意抱三公主?莫不是喜欢三公主?可是三公主什么都不行,除了会唱个好听的歌,其他什么都不好,根本配不上主子。主子为何会对她不一般?难道是因为小郡主喜欢她的原因吗?一定是因为这。
两人进入王府后,才发觉晨王府内,人来人往,慌乱不堪,如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侍卫众多的把守着,这一幕让她看的心里不舒服,难道晨他很严重吗?
翼此时出现在两人面前,看着司徒玄夜抱着三公主,心里的不开心很是浓重。这若是被主子知道了不知会如何,虽然他现在昏迷不醒。不过,影怎么将主子的事告诉三公主了?
“三公主,摄政王。”翼抱拳行礼道。
“翼,晨怎么样了?不是很严重吧?”慕容倾儿看着面前的男人,紧张的问道。
翼抬头看着慕容倾儿,眼眸的嫌弃很明显。不是很严重?明明严重到要死的地步,她却这样说。知不知道都是因为她主子才会受伤的。这样想着,对慕容倾儿有了一丝反感。
“公主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语气的不好很是明显。
慕容倾儿好奇的看着翼,怎么感觉他对自己态度很不友好?她做错了什么吗?本想问一下他,却被司徒玄夜抱着离去了。
司徒玄夜冷眼瞧了一眼翼,抱着慕容倾儿绕过他向里走去。这个男人,他想杀了他,只因慕容倾儿的原因。
踏步进入大厅内,却见皇上一脸担忧的在大厅内坐着。“父皇,你也在这。晨他怎么样?没事吧?”慕容倾儿看着担忧的皇上,心里咯噔一下,但还在伪装着脸上的笑容。
皇上听闻声音,抬头看向门外,在看到司徒玄夜时,眼眸闪了一下。谁都知道,慕容流晨是易尚国的顶梁柱,让其他国知道慕容流晨出事,定会引起轩辕大波,而一些对易尚国有企图的人,也会开始行动,但却是瞒不住的。
“皇上。”司徒玄夜淡淡的喊起,没有任何感情,微微弯了下腰,算是行礼。
“嗯,摄政王请坐。”皇上摆手示意道。
司徒玄夜将慕容倾儿放在一边,也便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父皇,晨他怎么样?”急切使她不管什么,而问了出来。
“你随朕去看看便知道了,麻烦摄政王在这等候。”站起身便要离去。他想,也许因为慕容倾儿的原因,皇弟会醒来呢。
“嗯。”还是冷淡的声音,丝毫不在意皇上的用意。他当然明白他为何这样做。
“那个,父皇,儿臣腿受伤了,不能行走。”她自然看的出来皇上不想让司徒玄夜前去观看。
“来人,带三公主去晨王房内。”皇上对外人命令道。
“是。”马上便来两个宫女前来,架着慕容倾儿便去了慕容流晨的房间内。
当她来到慕容流晨的房间时,看着来来往往的丫鬟们,围在慕容流晨身边的众多御医,因为害怕,手有些颤抖。
“父…父皇,晨他…”因为害怕而唇语有丝颤抖。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心里一直在祈祷着,可惜,老天并未听到她的祈祷。
“你们都下去吧。”皇上命令屋内的所以有人。
“是。”来来往往的丫鬟,一大群的御医听着皇上的命令,也都逐一离去。
慕容倾儿被俩个丫鬟扶着走向慕容流晨的床边,将她放坐在床上,也便下去了。
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而嘴唇发紫的绝美男人,心里疼痛逐渐占满全身。
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白皙的脸庞,口中在说着:“晨,你怎么了?”因为一时的接受不了,而心痛到,泪水瞬间掉落。
可是回答她的是无声,与慕容流晨虚弱到快没有的呼吸声。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她还记得,慕容流晨说过,不喜欢她哭的。吸了吸鼻子,眨了眨润眸,看向一边的皇上。“皇上,晨他怎么了?发生何事了?”尽量的维持着平静,冷淡。
“在狩猎场,皇弟被杀手伤到了,朕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朕赶过去的时候,他已昏倒在地了了。”皇上维持着脸上的神情,眼神慈祥的看着床上毫无声色的人。
“杀手?皇家狩猎场为何会有杀手?”慕容倾儿疑惑道。皇家狩猎场所,外人根本进不去的,怎会进去杀手?
“朕也不知,现在还在调查中。”皇上也很无奈,一年一度的狩猎场,竟然混了杀手,而且不是冲着他来,而是冲着皇弟来,这让他好奇,皇弟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那晨的伤严不严重?”双手握紧拳头,而不使自己颤抖,深吸一口气,维持镇定。他一定没事的,他一定没事的。
“如果只是被刺一剑,那便没什么事,但身重剧毒,勾魂夺魄。御医都没任何办法,一旦拖得久了,便无法救回。”说出这些话,竟让皇上苍老了许多。易尚国不能没有慕容流晨,没了慕容流晨的易尚国,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国家。因为他的所在,易尚国才这般的平静,过的幸福。
听着皇上的话语,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如雨一般的下着,紧握的拳头颤抖的压制不下来。摇了摇头,丝毫不信。“不会的,不会有事的,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皇上,希望之色很是明显。“有没有什么办法救他?”
“只有一个,找到名医蕴茗。只有他可以救皇弟。但没人找的到他,他喜欢云游四海,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哎。”皇上摇了摇头,哀叹一声。
“所以,没了他,晨便会死。”抬起头,泪水汹涌的流下,看着身边的皇上,说出这些话,让她使了全身的力气。她从来都不知道,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嗯。”皇上沉重的点了下头,一身的忧伤,而后走向门口,便要离去。
看着要离去的皇上,慕容倾儿问出了这么久一来的疑问。“皇上,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听着身后的声音,而转了身,看着满脸泪痕的女人,叹息一声。“朕知道你想问什么。朕不会伤害皇弟的。”很是认真的态度。
“你怎么知道我会问这?”疑惑的看着门口的人。她是在担心他会不会伤害慕容流晨,毕竟慕容流晨能力太强,权利太大。一山不容二虎她还是懂的。她不敢保证在慕容流晨受伤的时刻,他会不会伤害他。
“其实,朕不是皇上,他才是。父皇在临终前写的传位诏书是皇弟,而不是朕。”
这一真相,令慕容倾儿惊叹不已。她的晨竟是一国皇帝?
看着慕容倾儿震惊的脸容,皇上微笑一声,再继续的说着:“皇弟不想做皇上,便烧了传位诏书,而后让朕做了皇上。”慈祥一笑,便离去了。他可以防备任何人抢他的江山,但慕容流晨不会。
慕容倾儿被皇上话语震惊的半天回不过来。她的晨,果然不一般,传位诏书都敢烧,可是…
攥起的拳头松开,颤抖的玉手轻轻的抚摸在慕容流晨白皙的脸庞上。一遍遍的抚摸着,似乎这样做他便会醒一般。
“晨,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哽咽的语气夹着心痛的窒息。“晨,你真的不能死,你若死了我便陪你一起死,所以你一定要活过来。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你一定不想看见我疼痛时候露出的表情。”靠在他的胸口处,灼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