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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不累?”露着微笑看着下方认命的女人,故意问道。但是话语带着些关心,但更多的是阴谋。
一听他这样问,便觉得他一定是心软了。而后夸大其词的说:“累,当然累了,你昨日可折腾了我许久,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房的。”这句话,七分真,三分假。现在她已不是很累,可昨晚他们在浴池,她确实是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回房的。她只记得,隐约间,他们缠绵了许久,但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
“那我们欠着可好?”眼睛中得逞的笑意是那么的明显。可惜慕容倾儿没看到。
“欠着?你想怎么样?”转过身,看着趴在她面前的男人。不相信他会这么饶了她。在他们正式成为夫妻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他根本吃不够她,会这么轻易饶了她,一定有什么阴谋。
慕容流晨浅笑一声,他怎么忘记了,他的女人根本不笨。但再不笨也得栽在他手中。
“你说我老了,能力不行。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我的小妖精说我很行,而且不老呢?”眼眸盯着她漂亮的眸子。似在询问她,也似在思考着该如何雄震威风。
“呃…晨,我很累,你舍得欺负我吗?嗯?”眼眸很是纯真的眨呀眨,想让他同情下来。
某男丝毫不为她这句话而觉得心疼,再次勾唇说道:“我不是说欠着了吗?休息一两天就不会累了。”说的是那么的一本正经,那么的风轻云淡。
听他说让她休息两天,警惕的心总算放下了,可一想不对劲。“晨,你两天后不会不让我下床吧?”惊愕的问道。但眼中带着些期盼,期盼他说不是,可惜…
“我的小妖精真聪明。你说我要几天不让你下床,你才会说我行呢?”爬到她的唇瓣边,很是暧昧。
“你…晨,你会纵欲过度的。”某女脸上赶紧带着陪笑,很是‘关心’的提醒着他。
“为了让小妖精说我很行,纵欲过度都是值得。”说着,还不忘啄了下她的唇瓣。
“晨,我现在说,应该不晚吧?”
慕容流晨低头轻笑一下,抬起头时眼眸是那么的认真。口语轻轻吐着:“晚了。”
“呜…晨你一定不疼我了,不然怎么舍得欺负我?”缠着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胸口处,尽情的演着可怜。
“我哪是欺负你,我这是在爱你。”慕容流晨说的是理所当然,一点都不害羞。
慕容倾儿埋在他的胸口处,听闻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不说话。
“不行吗?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有些狂野的亲吻她的唇瓣,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等等等,两天后再说。”边扭着头阻挡他的亲吻,边阻止着身上游走的双手。她想通了,两天后她再想办法逃脱,嘿嘿。心中打着小算盘。
慕容流晨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论她想办法推脱,她总归是会跟他睡的。
“你说的。”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而在她的身侧躺好,不再挑逗。
“嗯,我说的。”嘴角挂着小阴谋的坏笑。她却忘记了,她能躲得了一时,能躲得了一世吗?
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而睡的规规矩矩。“睡觉。”低头再啄了下她的额头,揽着她入睡。
冬天的夜是漫长的,夜晚少了几许热闹与活泼,却增添了几分宁静与安然。
第二日,两人很早便起来了。昨晚没被慕容流晨缠着折腾,她自然是浑身轻松。
站在窗边,哈着热气,白白的气从口中冒出来升到天空。今日起了大雾,天空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人走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就像在仙境里一样。
“把狐裘披上。”慕容流晨走到她的身边,拿起白毛毛的狐裘为她披在身上。
“今天好像很冷呢。”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周围弥漫着冰冷的气流。
“嗯,所以要把狐裘披上。”边给她系着丝带,边说着。
看着面前的女子。狐裘搭配在身上,是那么的唯美,嫡仙般风姿卓越,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眨动着光芒。三千青丝被一个白里透红的玉簪固定住,肩若纤细腰肢,不足一握。整个人看着跟仙子下凡般,美的令人窒息。
“小妖精,真想将你藏起来。”这等美若谪仙的女人,不由自己的说出了心中的真心话。今日拍卖会,她要出现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让他很不开心。
慕容流晨修长的身影上,还是一身洁白的衣袍。雪白的华服,一尘不染。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白玉,乌发用玉冠束了起来,大部分的发丝,随意的飘洒在肩上,给人一直放荡不羁的王者之气。好像活的那么随心所欲,没有任何束缚。
“我也想将你藏起来。”搂着他的腰肢,依偎在他的怀中。很是认真的说。她的男人长相太俊了,随便抛一个媚眼,或是一个优雅的动作,都能让一个女人甘愿沉沦。
两人相依偎的拥抱着,即使是外面刺骨的寒冷,也袭击不了屋内的温馨,祥和。
“慕容公子,打扰了。”一道女音插了进来。打破了这片安详。
两人转身疑惑的看着进来的女子。今日应该是最后一场拍卖会,她有何事?
“家主说了,因今日雾气很大,所以拍卖会延迟。将在雾气散去才开始。”女子款款道来。
“我知道了。”微微点了下额头,而淡淡的回道。
女子看了一眼想依偎的两人,眼中被面前唯美俊逸的两人所惊愕一下,但瞬间恢复了神智。
“那奴婢先下去了。”女子很是芊芊的弯腰行了下礼,而转身离去。
听她提起银雪,慕容倾儿突然想起了那日想要杀慕容流晨的那个黑衣人。
“晨,你跟银雪有仇吗?”疑惑的看着身边俊美的男人。
“没有。”慕容流晨思考了下,回答。他只是常来参加银殇家族的拍卖会,而银雪是在两年前才继任家住之位。他与他并未有何过节。
眼帘垂着,在思考着。“那个黑衣人为何要杀你?那日银雪明显是在帮他才出声的。还是说是我多想了?”想起那日,银雪很是诚挚的说他没看到那个黑衣人。而当时他是出现在他们两人身后的,没看到那个黑衣人也属正常。
“总会知道的,别想了。”看着她思考的模样,不想让她太累。
抬头看着面前男人心疼的眼神,微笑一下。“嗯。”
这场大雾,在中午阳光热烈之时,总算是消散了。
而在银殇家族的各位来宾,也都陆陆续续的向前院,举行拍卖会的地方前去。
慕容流晨搂着慕容倾儿向前院而去,只见所有人都已经陆续到齐。他们这些皇室之人被安排最靠前的位置,一些不是很出名的帮派,或不是很尊贵之人,都在后面坐着。
他们的身后都是一个个很整奇的椅子。而他们,不仅有椅子,椅子的旁边有个小桌子,看来是准备放些吃的东西。毕竟皇室的待遇与平常人不一样。
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做在了中间,中间的一张桌子将他们隔开了。他的左边是赵轩与李云月,但李云月却不在,只有赵轩一人坐在那边。她的右边是司徒玄夜,他一人而坐。因他冷淡,也没人敢于他同坐。
慕容倾儿看了一眼赵轩那边的位置,并未多想。也许李云月是去了茅厕。
而那些陆陆续续而来的一些人,看着前方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与一俊雅不凡的男人并排坐一桌,更是能信昨天那个女子对他们所说的话语。慕容流晨他们自然认识,每次银殇家族的拍卖大会,他都会来。各位众人,吐了一口气,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庆幸没有去找慕容倾儿的麻烦。
慕容倾儿扭头看着身后黑压压一片之人,看着周围的布置,竟与二十一世纪拍卖会是一样的。不得不说,银殇家族做事很整齐,很调和。
不一会,在场之人,都已聚齐。银雪一身的银衣,优雅的走上了台。前两场的拍卖他都不会出场,而最后一场他必须亲自举行。
“我也不与各位多说什么,各位来我银殇家,也都是为了宝贝而已。下面我便介绍今日的第一件物品。”银雪不过多的介绍,便开始了第一件拍卖。
舞台之下的人,收到银雪的暗号,马上便上来一女子端出第一件拍卖物。只是这件拍卖物是在一件托盘之上,盘上盖着红布。
台下之人,都闹哄哄的,很是好奇这个托盘之上会是何等物品。
银雪看了一下台下众人,而轻轻的掀开了红布。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泛着蓝色光芒的小球。球的周围有着迷人的蓝光,让人看了离不开眼。
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物品,脸上挂着微笑。而淡淡的说道:“这件物品叫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