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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京的时候,影卫他就带了两人。
依着他目前的功夫,放眼天下能伤他的人已经不多,所以他把一个影卫暗自派给了闵岚笙,皆因为此次查的事情太过凶险,他不想闵岚笙被人伤到。
而另一个影卫又被他临时派出去做点事。就这么会儿功夫,安静就正好堵住了他。
从他十三四岁初长成的时候开始,姜温的眼前便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花痴女子,如安静这样的名门闺秀他不知见了多少,所以每每有这些腆着脸贴上来的女子,他心里皆是一副腻歪透顶的心思,如同先吃了苍蝇又踩了狗屎一般的恶心!
所以他没多废话,直接传了安怀远,警告他管住自己的女儿后,便借着这个茬又回了山下村闵家。
对于闵岚笙那些挂在脸上的表情,姜温知道那是他故意甩脸子给自己看。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啊……
几乎是一想到她家厨房里飘出的那股子香味,他的两条腿便不受控制的往这边跑来了!
在闵家,他觉着舒服。
就如同他小时候,家里有着姐姐和姐夫一样,他的乐趣便是看着天天和他睡在一起的姐夫对着姐姐的房间抓耳挠腮。
一想到这里,姜温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
办满月酒的时间是有讲究的,男娃是整月办,而女娃就要提前一天。
所以月初生了孩子的闵青兰也在月底出了月子。
周里正家最近也是出了不少丢人现眼的事情,为了去去霉气,也为了在杏花村摆摆威风,这次小孙女的满月酒他是故意要往大了办,就是想用周家的排场把那些私底下说三道四的人的嘴堵上!
苏家也得到了消息,是周徐氏挨家挨户的亲自给送的信儿。但是她没往苏家门里走,只看见人家院门口的门楣上挂着的鸡蛋她就就得刺眼!
一个月初,一个月尾,两个女人都生孩子,偏他苏家傻子就能生男娃,而她家已经一连两个赔钱货了!
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皮笑如不笑的姿态和苏婶子说了几句话,周徐氏就去了下一家。
而送走了客人,苏婶子倒犯了难。
儿媳妇也是才生了没几天,这孩子虽然没有养足了月份,但长得很装,也能吃,现在是眼瞅着长个儿。
要说依着规矩,家里有坐月子的产妇是不能到人家去喝满月酒,都说若是这样的两家子人见了面,双方家两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就会有一个没有奶水……
过去的孩子要是母亲没有奶水喂,那可是要遭罪了!
苏婶子把自己的顾虑一股脑地倒给了儿媳妇,想听听她是啥意思。
杨巧莲想了想说道:“这事儿等妹妹过来再说吧,那个人是她的大姑子,不行咱家就让妹妹把礼钱带过去,咱们就不去了……”
“不去了?”白给了礼钱而不去是酒席,苏婶子觉得太亏了。
第二天闺女姑爷体体面面地登了门,领着一个水灵灵地小丫头,外人不知道的,谁看着都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儿。
闵岚笙给苏婶子行了礼便去了正屋和苏春来坐着相面,东屋里嫂子在坐月子,他一个大男人进去不得。
东屋里盘腿坐在炕上的杨巧莲脸脸色很好,一点不像才生了孩子没几天的样子。
就是肚子上的一大圈肉还没有下去,坐在那里像个泥龛似得。
才吃饱了奶的小娃娃被抱在襁褓里睡得香甜,苏夏至凑过去两只手支在孩子的两侧细细地端详着他,发现这小东西才展开的五官与哥哥真是像极了!
“起了什么名字?”她弯下腰去在孩子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马上就闻到了他身上的一股子奶香,还真就是个奶娃娃呢。
“别提了!”有儿万事足的杨巧莲费劲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略显庞大的身躯,往炕沿边上坐了坐。
她现在比生孩子前胖了不少,盘腿坐着一会儿功夫腿就会麻。
“娘和你哥憋了几天了,也没想出过合适的来,后来就说等妹夫来帮着给选个好字呢!”
“那我和秀才说说去。”苏夏至知道古人起名字的规矩多,所以她也不敢胡说八道,一回身才发现给他们开门的苏婶子并没有跟着进来,“娘呢?”
“八成见到妹夫就逼着他给孩子起名字去了。”杨巧莲笑着往隔壁指了指。
她猜的没错,已经为新落生的孩子的名字头疼了今天的苏婶子一见到姑爷就追着进了正屋,往桌子边一坐,让闵岚笙马上给孩子起名。
秀才一想苏家人肚子里的这点墨水便也没有推辞,思索了几个字,用笔写在了一张纸上,让岳母和舅兄挑。
因为苏春来连名带姓是三个字,那到了他儿子的这辈便只能用一个字的名字,最后加上包着脑袋跑到正屋里来的杨巧莲,一家人一合计,全部认为那个‘奕’字最好!
‘奕’,乃姣美,大而光明的意思。
苏春来认为这个字很符合自己的儿子样貌,他确实个子不小,而且也长了个人模样……
自此苏家的长孙便有了名字——苏奕。
而对于这个名字,苏家上下是一致的满意,苏春来难得的脸上有了点笑模样,他伸着蒲扇大的手掌‘啪啪’拍在闵岚笙单薄的肩上感慨道:“妹夫,你终于有点用了……”
“……”这叫什么话?闵岚笙听了只是一扬眉,他没法和大舅兄一般见识。
杨巧莲又拉着苏夏至说了周家满月酒的事,让她给拿个主意。
“别拿钱了,反正过不了几天嫂子您也得给孩子办满月,他们家的人也不会来咱家吃那顿饭,正好两清,谁也不欠谁的。”苏夏至说道。
这话正中了苏婶子的意,当下便决定周家的满月酒他们不去了,礼钱也省了。
周家的满月酒定在中午时分,所以苏夏至和秀才在娘家坐了会儿便起身到周家去。
迈出门口的时候苏夏至无意中一抬头,瞅见院门上面吊着两个鸡蛋,她不明所以的指着问道:“这什么意思?”
“咱们这边的风俗就是这样的,家里添了男丁,就要在门口挂个鸡蛋,生了小丫头就要挂个针线荷包。你咋连这个都不知道?”苏婶子心里又开始琢磨着自个的闺女笨了。
“这个我知道,可我看人家门口都是挂一个鸡蛋啊,咱家为什么挂了俩?”苏夏至还是不明白。
“当然是俩!”苏春来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男的都是俩蛋,挂一个怎么成?”
这解释……
苏夏至摇着头咧着嘴哈哈大笑着走向了周家,而身为男子的闵岚笙只能板着一张大红脸臊得脸上直发热地跟在娘子身后也去了周家。
……
这次的满月酒周里正是豁出去了,不仅请了一村子的人,还特意搭了戏台,请了平县里的一个戏班子来家里唱戏。
这排场一摆出去,立马就镇住了杏花村的那些前阵子还说闲话的村民,大家心里也有了个数:周存孝虽然不长进,可他爹还没死,就是说闲话也轮不到他们呢!
闵岚笙是闵青兰唯一的胞弟,所以也就是她娘家这边最尊贵的客人,因此当闵岚笙把手里的帖子递上去的时候,苏家临时请来帮忙的人马上就小跑着进了内宅。
不一会儿,周存孝,周存礼兄弟便一起迎了出来,满面春风地行礼过后,非常客气地将秀才两口子迎进了正屋。
正屋里是周家族里的一些长辈,因为闵岚笙身份的关系,所以他虽然辈分不够,仍被众人奉若上宾。
而苏夏至则在下人的引领下去了后宅。
不过堪堪一个月的功夫,原来那个连老妈子都舍不得请的周家,居然养了几个下人?!
而最让苏夏至不齿的是,周存孝虽然收拾的体面,对他们夫妻的态度恭敬,一路走来也是说说笑笑,惟独不看另在她手中的娇娇一眼,仿佛根本不认识这个孩子一般!
一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不闻不问的父亲,苏夏至无法对他有半点好感。
还是闵青兰生产的那间屋子,苏夏至一进去就看出这屋里是从里到外的收拾了一番的,而且连床上的铺盖都换了簇新的。
一屋子的女人围着穿的花团锦簇的闵青兰在说话,而她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藏不住的疲惫之色。
“这是?”听见有人进屋,几个女人停止了嘁嘁喳喳地声音,都扭着脸望向门口领着娇娇的苏夏至。
“这是我的弟媳妇苏氏。”闵青兰在看见苏夏至的那一刻,几乎是马上就把目光移到了大女儿的身上,她从围着的女人中挤了出来,眼里含着泪一把抱起了娇娇,轻声问道:“小男,又没想娘?”
一个月母女未见,双方都有着短暂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