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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在乎你考得如何呢。”苏夏至想把这几乎要骑到自己身上的人赶下去,推了两下都没有推动。
“你什么样都是我的相公,难不成秋试你中了举人,春试中了贡士就要休了我吗?”
“说的什么!”闵岚笙气得一瞪眼:“为夫是永远都不会休妻的!”
“呵呵!”苏夏至笑的摇头晃脑,好不得意!
“你也不许休夫!”
“……”自古都是夫为天,只有夫休妻,那里有妻休夫的?
“不能休夫!”见她不语,闵岚笙坐了起来,恨不得押着娘子到外面立个字据才妥帖。
“傻不傻啊你!”见相公又成了个大孩子,苏夏至转了身子面朝着娇娇。
身后‘扑通’一声闷响,她赶紧回头,床上已经没了秀才的身影。
“哎呦……”苏夏至惊呼一声,趴在床边一看,闵岚笙倒在地上正呲牙咧嘴地揉着屁股!
两个人睡得太靠边了,苏夏至才一动便把他挤了下去。
“哈哈!”捂着嘴笑的身子都软了的她没留神便被相公拽到地上,她上身趴在他的胸口脸上还保持着偷笑的表情,而心里已经吓得跳的飞快!
“这里很好……”秀才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容她闪躲。
“秀才,别了……娇娇还在呢……”秀才的霸道没人比苏夏至更清楚,这种事情只要开了头,不给他吃到甜头,他是不会放手的。她只有把床上睡得小猪儿一样的小屁孩儿拖出来做挡箭牌。
“那我们小声点就是了……”
……
终是又被他得了手,苏夏至觉得自己是坐在了一只小船上,摇晃得她不知所以……
一场偷来的情爱来的快去的快,两个人再次回到床的时候竟出人意料的都不想睡觉。
一天里发生了很多事,虽然他们都不再提闵青兰的事情,但他们心里都是明白的:周家的事情这才是刚开始呢,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什么麻烦。
“饿不饿?”沉默了片刻,苏夏至小声问道。
“不吃了,明早再说吧。”秀才闭着眼回道。
苏夏至马上就下了地,从床底下摸出鞋子穿上,她到外屋点上了油灯:“马上就好,少吃一口,饿着肚子怎么睡。”
再次点了火,把吃剩下的半张烙饼拍了点水,放到点了几滴底油的锅里热上,苏夏至拿出了用盐腌着的煮肉。
洗去肉上的盐分之后,她切了小小的丁抓了粉子浆上,这时大锅里的烙饼已经翻过面热透,被她拿出来放在盘子里。
又在锅里加了不多的素油,用铲子把油在锅里扒拉了几下就把浆好的肉丁下了锅,铁锅里马上就响起了‘兹兹’的食物成熟的声音。
闵岚笙只穿着里衣脚上踏着木屐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娘子忙活,只这样看着,他都会觉得这就是天长地久,这就是一生一世。
“别靠在那里,沾了油烟不好洗。”苏夏至瞥了他一眼,把滑炒出的肉粒放到一只打了两个鸡蛋的碗中,调了味后再次倒入铁锅中,摊了一张不大的鸡蛋饼出来。
两面金黄,里面包裹着嫩嫩小肉丁的鸡蛋饼被加在了烙饼中卷成了卷,被递到了闵岚笙的手中:“吃吧,我给你倒杯水去。”
一天,因为姐姐的事情闵岚笙都没有胃口吃饭。而与极差的胃口相悖的是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对娘子的欲望。
看着她回了正屋,他一手拿着烙饼卷子,一手端着油灯又追了回来。
“那就在这里吃吧。”一杯茶放到了桌子上,苏夏至往里屋走去。
“娘子,你就不能陪着我吗……”明明一刻也没有分开过啊,可他为什么总觉得不够,不够,远远的不够啊!
“傻瓜!”手已经落到了门帘之上的苏夏至往屋里看了一眼睡得安慰的娇娇之后才走了回来:“不用多想,我算过了,八月秋试,你这个就要出发,如果中了再参加春试,若是再中,那就是还要等着参加明年夏初的殿试,再加上你来去的时间,最快七个月我们就能相聚了……”
七个月啊……这是他们两个都不想说出的时间。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呢,这一场就在眼前的分别她早就算了又算了,在他还未动身离去的时候,她已经盼上了他的归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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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意想不到
闵家正屋里有四把椅子,如今三把闲着。
闵岚笙抱着娘子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和他一起吃她给他做的那个鸡蛋饼卷子。
他吃几口就把手里的食物举到娘子的唇边,苏夏至不吃他就举着,直到她咬上……
再吃几口他又会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死死地揽住她细软的腰肢不许她闪开,最后弄得两个人脸颊上,唇上都是油。
“娘子啊,你要天天给为夫做好吃的,天天给我吃……”他的唇还流连在她的唇角,不想离开:“要七个月吃不到呢……”
“好……”她喃喃地答道,已经分不清他是要吃好吃的还是要‘吃’她。
对秀才来说,娘子也是他的美味……
鸡蛋饼又被举了过来,这次苏夏至扭了头:“我不饿……”
“就这一点了。”秀才把手里的食物又往前送了送:“一人一口就吃完了。”
苏夏至只好又低下头去咬他指尖的那不多的一点烙饼。
秀才松了手,她只好把咬到嘴里的那点东西都吞下,哪知才一张嘴,他便扑了过来,灵巧的咬住她唇外的食物。
鼻子对着鼻子,眼睛瞪着眼睛,苏夏至皱了眉:老子说了不吃你非要给,这还没进嘴呢你又来抢?偏不给你!
一个咬着往后躲,一个衔着追,一口烙饼成了他们争夺的游戏。
用手托着她的后脑,把娘子兜向自己,他松了饼却将她的嘴巴整个咬了一下才放开。
食物终于都落到了苏夏至的口中,她心满意足这一场游戏的胜利,觉得口中的食物分外的好吃,用手一摸有些微痛的唇瓣,她抬手就给他一巴掌:“你看看你给我咬得,上下都是牙印,和拉锁一样!”
“拉锁?”闵岚笙的脑海中是没有这个词汇的,他也没有忽略掉当他重复了这句话时娘子眼中闪过的一抹惊慌。
“就是……”怎么解释?这个朝代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她怎么解释他也是不会明白的。
苏夏至开始懊恼自己的得意忘形!
白皙如笋尖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秀才不许她说话:“不能说就不要说吧,为夫不愿听你骗我的话。”
望着他清澈的如水的眼神苏夏至忽然从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哀:能说么?告诉他自己的灵魂来自异世,只是借住在苏夏至的躯体里?而上一世的夏夏和这一世的苏夏至都已经死了……
这样的话能说么?他会怎么想自己?
“秀才……”她无力的伏在他的身上,伸臂环住了他的腰:“我爱你……”
我爱你,闵岚笙现在知道‘爱’是比喜欢还要喜欢的情感,是夫妻之间最牢固的纽带,所以娘子非常喜欢听他对她说这句话。
现在他也爱上了这句话,而现在,她终于肯对自己说了出来。
她爱他,这就够了。
“娘子不愿说就不要说吧,为夫知道娘子的心里爱我就是了。”秀才也抱住了她,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你是什么都没有关系,是神仙,是妖怪,是鬼魂,是……”
他每说一句苏夏至的脸便黑上一分,满心的对不起变成了啼笑皆非!
“别胡扯了!你怎么没想我是狐狸精?”她气呼呼地问道。
“想过。”闵岚笙难得老实的承认了。
“嗯?”苏夏至对着秀才瞪了眼:“那为什么又认为我不是狐狸精了?”
“没有找到尾巴……也没闻到臊味……”秀才的声音很小的说道。
“睡觉!”一把推开他,苏夏至眼睛望天的往屋里走,没心思和他沟通了。
“娘子!”秀才伸手牵着衣袖:“……”他低着头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几乎含在口中,苏夏至一个字都未听清。
“我说,再让我摸摸……有么有尾巴……”
‘啪!’一声脆响。
“不看啦……”秀才马上说道。
……
“舅舅,您的这里红红的。”才吃过早饭苏夏至就去了挂面作坊,今天还要去镇子上卖粮的铺子买面粉,她有很多事情要忙,看孩子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闵岚笙的头上。
闵岚笙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给她,让她自己胡乱画着玩。
娇娇只比划了几笔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