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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生生被拦在庭院正中,脸色顿时青红交错,恨声道,“江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
清歌却已经让开了路,不屑的看了女人一眼,“已经有人去查探了,大婶还是稍安勿躁,静候佳音吧!”
看到中年女人,江大桂眼睛一亮,喘息着爬了过来,揪住女人的裤脚,“姨,哈哈哈哈,姨娘——哈哈哈,救我——”
“大桂,大桂——”女人忙一把扶住,盯着清歌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江清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救我这甥女儿?”
本想着要是自己去查探,就是有白狼,自己也可以让它变成没有!却没有想到这个往日没脑子的纨绔女今天竟是如此难对付!
“哈哈哈——救我——哈哈哈,你刚刚答应我了的,哈哈哈——”江大桂吃力的往清歌面前爬了过来,眼里满是乞求。
“笑话!”清歌厌恶的看了一眼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江大桂,眼里闪过这个女人毒打若尘和小竹的情景;若不是自己,小竹的性命恐怕都不一定保得住!
自问并不是暴力主义者,可为了自己的私欲,栽赃在先,又毒打在后,甚至一个孩子都下得了手,这样的行径,却远远超出了自己容忍的底线!清歌漠然转过头来,“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若是你说了实话,说不定老天会放过你也未可知,现在是老天不放过你,我一介凡夫俗子,又有什么办法!”
在自己眼皮底下毒打自己的人,受这样的罪还是轻的!别说自己不会解,就是会解,也是一定会袖手旁观的!
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丫的还真狠!你刚才那样问话,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有办法吗!再加上那江大桂突然的对着自己的脸的自虐,任是谁,折腾了这么久也会崩溃了!便是救命的稻草也会死死抓住!
可人家说的也有道理,我只是问你想不想笑了,可没说会帮你不笑!大家都不由打了个寒战,看向清歌的眼光多了些敬畏!
大家一向都是看不起这江家大小姐的,认为这就是一个废物点心罢了!要不然,哪有堂堂嫡女,竟被庶女谋了财产去!谁知今天才知道,这丫头绝对是个人物!够狡猾,够心狠,够无情!
“你——”江大桂简直目眦欲裂,怨毒无比的望着清歌,惨叫了一声,竟是生生厥了过去!
“大桂——”中年女人又惊又怒,忙上前抱起软成一团的江大桂。
那江氏里长也是大惊,惊慌失措的冲清歌吼道,“快把玉药拿来!大桂即使有不对之处,可也罪不至死!你难道一定要了她的命才罢休吗!”
任凭两人嘶吼,清歌却是眼皮儿都没动一下,只是凝注若尘,心里却在冷笑,你们现在应该能够明白,当面对江大桂任意施虐却无一人仗义执言时,我的感受了吧?
“小姐——”那个一向单纯的男子眼圈又一次红了!别问为什么,可自己就是知道,小姐这样做,仍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中年女人暴怒的拾起地上的棍子就想冲过来,却被里长拦下。老妇人心里已经明白,要想要来玉药,甚至让那江清歌出手相救,恐怕一切还得着落在那个傻男人身上!
江清歌这是明摆着要给这个男人撑腰呀!。
“公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侄女儿一般见识,大桂刚才多有得罪,老朽这里代她赔礼了!”老妇人忍气吞声的走到若尘面前,虽然心里对这男人仍是嗤之以鼻,却不得不低下头来!就是想破天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先是在一向废物的江清歌哪里闹了个灰头土脸,现在又要求这样一个鄙陋愚蠢的男人!
若尘吓了一跳,忙侧身让开,“里长大人——”
老妇人固执地冲着若尘深深一揖:“公子为怀中孩子病体担忧,当也能了解老朽的心情,大桂纵有千般不是,还望公子看在老朽这一大把年纪,难道真要看着老朽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这侄女儿虽不成器,可却是弟弟唯一的后人!弟弟、弟妇都早死,自己今天就是豁出这张老脸来,也得救了这个侄女儿呀!只是这江清歌,此女实在太过狡猾而心狠,若是大桂能留一条命在,一定要嘱咐她,决不可再去招惹!。
20梦里方知身是客(十六) 若尘看看昏昏沉沉躺在自己怀里的小竹,脸上显出些许挣扎,可这毕竟是人家的玉药啊!自己为了小竹而揪心,人家又何尝不是如此?虽然自己是用白狼换的,但主人家既然来要,自己又怎好拒绝?还有小姐,一定很为难吧?
终于狠了狠心,慢慢伸出手,黯然取下小竹手腕儿处悬着的一只带有明显瑕疵的玉镯,缓缓放在老妇人摊开的手心里!
老妇人又是一愕,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若尘,这男人脑子还真有毛病!刚才无论大桂如何下狠手去打,却就是死扛着不给;现在自己不过这么一说,竟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要过来了!又下意识的看看清歌,生恐清歌出言阻拦,待看到清歌并没什么动作,心才放下了些。
待看清老妇人手心里的玉镯,清歌内心不由一动,疑惑更甚。心里也恍恍惚惚有个念头,难道这么多人所说的玉药,竟就是这玉器不成?看那里长紧紧捏在手心里的玉镯,不过是一件次品罢了,绝不是什么上等美玉,怎么老妇人竟是如此紧张的样子?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有人病了却不去找医生,竟是拿了这劳什子的玉来充数?!难道这蓝丰大陆上的玉器和自己一贯的认知不同,竟不但可做配饰用,更是上等的良药?!
甫一摘下玉,小竹的脸色一下变成红彤彤的,呼吸也更加急促,若尘一下子慌了手脚,紧紧贴着小竹脸颊,急急叫道,“小竹,小竹!快醒醒——”
清歌忙伸出手,“让我看看——”
萧若尘迟疑了一下,却不自觉的收紧臂弯。
清歌苦笑了一下,这个男人,还真是固执!若是对着外人,那就是被打死,也要拼命的护着自己,可一旦牵扯到小竹,自己却又成了那个外人了!
只是,那些能被若尘当成自己人的,还真是幸运!
突然想到自己手腕上还有一只玉镯,虽然成色不是上品,可是比起那里长的所谓玉药,可要好得多了!
心里委实不愿看到若尘这样凄苦无助的样子,这样想着,也顾不得镯子是精舍中男子的东西了,忙把手伸了过去,露出里面一直绿莹莹的玉镯,“不怕!摘下来,给小竹戴上!”
若尘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伸手要去摘,却又蓦然止住,——小姐曾经严令自己,绝不可以碰她一个指头,现在oooooo
看出了若尘的迟疑,清歌笑的更加温和,“你自己摘吧,我这只手扶着拐杖呢,我怕松手了会站不稳。”
若尘下意识的看向清歌的右手,那只白皙的手正死死的抠着拐杖,用的劲大了,上面的青筋都根根虬起,好像正忍耐着什么极致的痛苦。
“还愣着干什么?”清歌强笑道,“救小竹要紧!”
小竹的呼吸已是急促无比,身体甚至开始急剧的痉挛。
若尘不敢再迟疑,忙伸出手,取下清歌腕上的玉镯,快速给小竹挂上,紧接着长臂顺势一收,让清歌倚着自己站好。
清歌一愣,忙要挣开,自己身上手上的痒痒草汁液可不敢沾到若尘身上!
若尘却好像意识到什么,径直去牵清歌握着拐杖的右手,清歌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拉个正着。
“若尘,松手——”清歌吓了一跳,忙厉声道。
入手一片濡湿让若尘身体巨震,清歌已是快速的抽出手来,抓起拐杖就要往一边儿挪。
“小姐,你靠着我就好——我不碰你!真的oooooo”若尘急急的搂住清歌的腰,声音里竟是有着若有若无的哀求。
清歌顿了一下身子,竟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低了头,唰的撕下袍子的下摆扔到一边,靠在若尘怀里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围的人却好似完全没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诡异,竟是齐齐睁大了双眼,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的样子!
却原来,那玉镯在这天色昏暗的时候,竟是发出莹莹幽光!一看就知道,这块玉药,可要比里长那只珍贵的多!恐怕就是千金万金,也很难换到!
那里长听到惊呼声也回过头来,待看到那抹莹润的流光,身子更是剧烈的晃了一下!看向清歌的眼光也更加复杂!自己怎么忘了,江家可是治玉贵家!那江清歌眼里,什么贵重的玉药没有见过,又怎么会贪图自己手里这只!心里终于确信,此次十有八九,是侄女儿诬陷了人家!
“秋雁她们回来了!”有人忽然喊了一嗓子。
众人忙抬头看去,却正是刚才清歌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