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枫童等人已经赶了上来。
“皇上?”大供奉瞟了锦斐等人一眼,脸色一沉,神情很是不悦,身后不远的方兰却是一怔,忽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大供奉安好。”锦斐微一躬身,旋即抬头,正色道,“非是朕不懂规矩,实在是事态紧急。”
大供奉微微一哂,“到底是什么大事,竟使得皇上和我公会长老兵戎相见?”
枫童几个却是并不理两人说些什么,一个个着急的目视各位举子,可是找了半天,却没发现清歌的影子!
“怎么不见嫂子?”小竹急道。
“大供奉,清歌,清歌在哪里?”枫童上前一步。据自己所知,即便是决出第一名,夺冠者一般也要休息一日后方进入密室,可为什么自己几个找了这么久,却并没有找到清歌的影子?
“大供奉!”李清阴毒的盯着枫童等人,神情悲愤,“我早说过江清歌人品下流,您偏不信!您今日看到了吧?那江清歌早和枫童勾搭成奸,这枫童不知又有了什么阴谋,竟在江清歌入了密室后又伙同缙云皇室和陆府来大闹我治玉公会――”
“什么?”枫童身子猛地一晃,情绪失控的猛地向前冲了一步,“你说,清歌,清歌,已经进了密室?”
“是。”大供奉点头,“江清歌自己要求即刻进入密室。”
“装什么装?”李清又是恶意的一笑,“这不是你们这对奸妇**商量好的吗?”
“李清,你还敢胡说?”锦斐气得上前一步,刚要抬手,却不防有人身形更快,一巴掌过去,李清再一次飞了出去。众人看去,却是一个神情凛然的高大男子,男子明显用劲很大,李清竟是照着墙直飞了出去。
“哪里来的贱人?!还不快把他打出去!”看到侄女儿还是堂堂公会长老竟然当面被打,二供奉不由大怒。
“打的还太轻了!”车内忽然传出一个男子的冷哼,“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们割掉她的舌头!”
“是!”锦斐应了一声,一挥手,身后的侍卫竟果然奔着李清而去。
二供奉不由勃然大怒,挺身上前道:“便是你们皇室又如何?我看你们谁敢在此无礼!”
“皇上,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大供奉神情一凛,今日忽然出现这么多神秘人物,实在可疑!又回头怒视陆綦芳道,“九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陆綦芳也很是无措,明明江清歌已经进了密室,得到紫木灵不过是早晚而已,这枫童又来闹什么啊!眼看着两方目前可是势均力敌,要是真打起来,可怎生是好!如今听大供奉责问,顿时出了一脑门的汗:“大姐,我,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不知道!”二供奉怒道,抬手一指对面,“那不是你们陆府侍卫吗?难不成有人胁迫她们不成?”
“二供奉息怒――”车帘一挑,陆凤吟从马车上下来,平静的看了众人一眼,开口道,“陆府侍卫,是我派来的。实在是有奸人冒充我表弟玉公子枫若弟子,并意图谋害枫家后人,我们情非得已,才赶来治玉公会。却没想到李清长老先是对我那甥女婿大打出手,更是在我等来后又满嘴污言秽语,所以才会发生冲突,还请各位供奉、长老明鉴!”
有奸人冒充玉公子弟子?这不就是明说的方兰吗?!众人纷纷回头,打量方才还意气风发的方兰。
“吟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綦芳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吟儿说的自己都听不懂啊?
“啊?”方兰却是故作惊慌,张皇的朝着二供奉道,“二供奉我冤枉啊――”
“果然男生外向啊!”二供奉冷冷一笑,斜了一眼陆綦芳,“没想到枫童毁我治玉宗之心至今不灭啊!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今日明告尔等,敢挑衅我治玉宗,便要做好承受我治玉宗怒气的准备!”
话音刚落,又有大批公会侍卫从四面八方赶来。
大供奉微微退后,竟是默许了二供奉的行为。
“我不想和公会开战。”枫童冷然道,“只是无论如何,李清,和那叫方兰的人,都要交给我处置!”
“哈!好大的口气!”二供奉怒声道,“若不是当初深受国后大恩,我治玉公会又岂会对你一忍再忍!尔等若胆敢向前一步,定让你们血洒当地!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我治玉宗人无礼!”
沧啷啷――双方同时拔出了武器,眼看一场血战已经在所难免。
“呵呵,无礼?”正当场面一触即发之时,车子内忽然又传出一声冷笑,“李玮,你好大的口气!”
这一刻极静,陆綦芳只觉耳旁好像有惊雷炸响,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是,霖儿?!忙看向陆凤吟,陆凤吟微微点了点头,陆綦芳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连一向诈死的霖儿都亲自出马,难道真有什么枫家后人出现?!
“车上的无耻贱人,你藏头露尾,算什么东西!”看有姑姑撑腰,李清又恢复了些元气,张口便开骂,“也不知什么样的人家会养出你这等不知廉耻的货色――”
“混账!竟敢辱骂我家霖儿?”已经得了陆凤吟的明白暗示,知道车上人就是枫霖,再听到李清辱骂,陆綦芳登时暴怒无比。若不是为了治玉宗,霖儿又怎么落得今日这样悲惨情形?!这样想着,陆綦芳上前一步,扬手便给了李清一巴掌。
李清再没想到身旁的陆綦芳会突然出手,怔愣之下根本连躲闪都忘了,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竟是“噗”的一声又吐出两颗大槽牙来!
陆綦芳却并不罢休,竟是揪住李清全然不顾形象的拳打脚踢。嘴里更是一叠连声的道:“我让你满嘴喷粪,我让你骂我家霖儿――”
没想到一向老成持重的陆綦芳竟忽然发起疯来,局面一下乱成了一团
“别让她跑了――”枫童忽然暴喝一声,众人忙回头看时,却是方兰,正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往墙角处溜去。
眼看枫家侍卫已经围了上来,方兰一咬牙,忽然身子跃起,竟是又纵身回到举子群中。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方兰已经一把提起陆雪琪,高声道:“放我离开,不然,我马上让这丫头人头落地!”
“方兰,你这是做什么?!”没想到自己极力维护的人会做出这般举动,二供奉很是震惊。
“难道你真是――”大供奉大怒。
“是又怎样?”方兰傲然道,“枉你们治玉宗号称什么天下第一,今日看来,不过尔尔!我不过是草药宗一个无名小卒,今日便能挫败你们治玉宗这么多高手!放我离开,我自会还你们一个活的陆雪琪,如若不然――哎呦!”
正自侃侃而谈的方兰忽觉身上一麻,身子忽然完全使不上劲了。
“就凭你,也敢――”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方兰迟钝的抬起眼,绝望的喃喃道:“怎么,可能?难道江家,真是我的克星?!”
上一次自己栽到了江清歌的手里,这一次,竟又栽到了她夫君的手里?!
“师公――”陆雪琪欢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无比崇拜的看着若尘,“师公,我真是太崇拜你了!您真是这世上最好的师公,也是最厉害的师公!”
“小九,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供奉先回过神来,顾不得处理方兰,却是急急的转向陆綦芳道。
“这――”陆綦芳有些为难的看看大车,挠挠头道,“我,我也不是太清楚――”
“大供奉,久违了。”大车内忽然传出一声叹息,男子清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知尊驾是哪位?”看枫童和锦斐恭恭敬敬的态度,大供奉不敢托大,当下放低了姿态道。
车内又传出一声幽幽的长叹,男子却并未答言,却是一个老年男子牵着一个男孩走下马车,男孩手里还拿着一块儿玉牌,来到大供奉面前,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大供奉迟疑的接过来,只看了一眼那玉牌儿,便不由面色大变,双膝一软,竟是跪倒在地:“真的是――”
“大供奉不可!我不过一个畸零人罢了,如何承受的起――”车中男子急道。
陆綦芳和吴清欢忙上前一左一右要去搀大供奉,却被大供奉拒绝:
“当年若不是您,治玉宗早已亡宗灭种,治玉宗能逃过当日那场劫难,全是您的功劳啊……”
“大姐,霖儿――”陆綦芳看看车子又看看大供奉,眼中热泪也是滚滚而下。
当年宗主就是觉察出殷岚有毁了治玉宗之意,才强逼着大公子枫霖嫁入宫廷为后。国后先是以自己的终身幸福为治玉宗赢得了宝贵的准备时间,更在殷岚露出本来面目对治玉宗拔出屠刀时,拖着中毒已深的破败身躯巧使计策,生生令殷岚不得不把矛头对准草药宗,甚至在自己身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