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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春对苏毓颇为赞赏:“他读书很有长进,也颇有天份,又肯吃苦,我瞧着最近做的文章倒是有模有样的了。”
听到他夸奖苏毓,苏岑很高兴,不禁大感兴致,道:“小弟最近倒是成人了,只是毕竟年幼,家中自有家父督管,在外面还要多劳表哥费心,别交友不慎,毁了前程。”
林之春忍俊不禁,甚是感叹。终究是骨肉情深,她虽不在家中,却很关心家中一应事务,又想起了什么,笑道:“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又肯上进,为人也正直。我是表哥,自然当仁不让,况且外边也不只我一人之力,孟家大爷对他也多有照拂……”
提到孟君文,苏岑不可遏制的脸上现出了厌恶和反感。
林之春心下一叹,面上却不露出来,只是道:“表妹,人若太强,总是会有折断的那一刻,因此做人多些柔软,或许反倒能克刚。只有韧性足,才能持久。”
她若一味逞强,只想做出点什么事来达到自己一时快意,早晚是要吃亏的。
苏岑不是那不懂事的蛮愚之人,见林之春一二再的劝慰,不由的她不沉思。微微低了头,垂了眸,把玩着手里的茶碗,半晌才轻声道:“身不由己……”
不是她不安分,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里,她就算是想不做为都难。只有一劳永逸,绝了后患,才能心安理得的不做为。
林之春一笑,道:“不管是身不由己也罢,心甘情愿也罢,说到底只是一种选择。再说的残忍点,其实也是你自己愿意做出的选择而已。的确,时势环境总有逼人的时候,可是不能轻易的就屈服了,拿这句话当了借口。”
苏岑咬着唇,执拗的回答:“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做什么选择,而是做了选择能够无怨无悔……”
林之春感慨的道:“做了选择而真的无怨无悔,有时候也不过是一种硬撑。错了就是错了,随时改正就任何时候都不迟。可时不我待,有时候做了错误的选择便是终生遗憾,想要亡羊补牢,只怕都为时已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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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劝诫
044、劝诫*
'正文 045、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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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听了林之春的劝诫,只是不语,半晌不以为意的笑笑道:“表哥说的是,苏岑今日受教,定当铭记肺腑……”
林之春无耐的道:“我比你年长不了几岁,人生体验尚且不足,实在不足为你的师长,说这些话,大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你也不必当真……”
苏岑倒笑起来,道:“表哥不必谦逊,你对我的一片好意,苏岑还是懂得的。”
林之春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两人坐了会,看看天色差不多,就辞了苏悦,直奔君悦楼。
苏岑换了男装,又和林之春在一起,并不扎眼。
两人只站在后排不显眼的位置观看,若不是熟人刻意仔细的寻找,根本不知道这就是女扮男装的苏岑。
其实所谓的争魁也不过是技艺的比较,苏岑出的主意,特请了几位京城有名的风流才子做为评委,对各位参选的女子进行点评打分。
这些所谓的成绩只占到十之七八,剩下的就交给现场的看客。谁出场时得到的掌声多、尖叫多、银子多,自然就能再加些分。
只是有一点,所有参加的女子俱是以白纱蒙面。
苏岑的想法是,女子的相貌固然重要,但是若能不看相貌便一眼被世人看中的女子,就是上上俱佳的了。
孟君文也是男人,自然不能例外,即便知道是苏岑替他挑的,可是出于寡人好色的本性,也会不计前嫌的接纳。
其次,面蒙白纱,凭添几分神秘和魅惑,更能激起现场看客们的兴致,自然为了要看一眼庐山真面目,不惜的掷下大把的银钱。
三来,这女子是要被收进孟府的,总不好这会就先露了形容,将来凭白被人耻笑。
林之春虽是风流才子,对这些女子却兴致缺缺,看了一会,便低声问苏岑:“这种形式倒了别致,只怕不出明天,这君悦楼就成了京城最负盛名之地。这是你的主意?”
苏岑轻轻点头:“也不能全算在我一个人头上,曲老板是经商奇才,我不过是大致有两点想法,他就已经能意会神领……”
林之春嗯声,道:“他的确很有经商的天份……”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林之春身后有人拍他的肩:“林公子,你怎么站在这?这里离的远,听不见也看不清,走走走,跟我到前边去。”
林之春转身,却见来的是梁诺。忙抱拳拱手,两下见礼。
梁诺则又看向苏岑,问林之春:“这位公子是……恕在下眼拙,一时没能认出来。”
苏岑只朝他淡淡的点点头,道:“无名小辈,不足挂齿,候爷认不出来也是常事。不敢打扰二位的雅兴,恕在下先走一步。”
梁诺既已现身,孟君文还会远么?
苏岑实在不想和他碰面,只想这会就离开是非之地。
梁诺却伸手一拦,道:“小兄弟,四海之内皆友邻,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既然相遇就是缘份,不如一起喝几杯?”
苏岑淡淡一笑,道:“候爷每天不知道要和多少人相遇、探望,莫非都是不可多得的缘份?”
梁诺被问的一哽,随即笑道:“小兄弟好伶俐的口齿。与路人擦肩,自然也是缘份,却是极轻极浅的缘分,不如你我,不仅能相见,还能相谈……可见缘分不浅。天定良缘,岂能辜负?”
林之春一笑,将苏岑拉到身后,朝着梁诺道:“候爷也好雅兴,竟然百忙之中抽身来这看热闹?”
梁诺只盯着苏岑,并不理林之春,忽然道:“我瞧着这小兄弟好生面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少爷?”
苏岑懒的理他,对林之春道:“我们走吧。”
林之春便护着她往外走,对梁诺道歉:“候爷请恕罪,林某还有事,恕不奉陪。”
梁诺也不强留,只盯着他二人的背影微笑。人群中有人挤过来,却是吴裕常和孟君文,诧异的问他:“你这是在发什么怔?”
孟君文更是直接捣他一拳道:“看上了哪位女子?心神荡漾到哪此地步,到现在神魂都还没复位?”
梁诺只嘿嘿一笑,道:“不是女子,却是个公子哥。”
吴裕常微皱眉,道:“什么时候你换了口味?”
孟君文更是厌恶的道:“得了,你那些肮脏事私下里偷着做去,别拿出来说,没的让人腻味。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梁诺收回眼光,笑道:“还不是内院妇人事多,一时抽不开身。”
孟君文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久闻嫂子是河东狮,这一发威,你这堂堂候爷也是消受不起的哈。”
梁诺也不恼,道:“你我是五十步笑百步,亏你还能腆着脸笑的这么大声。”
孟君文嗤笑道:“谁跟你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去问我的小厮清明,什么时候我们家里那位敢跟我大声说话?她在我面前就是一只猫……”
梁诺道:“是一只猫,看起来温顺可爱,冷丁伸爪子挠你一回也够你受的。”
两人互相抨击,说的不亦乐乎。
吴裕常只冷眼旁观,并不多嘴,不时的盯上几眼门口,似乎有心事。孟君文住了嘴,也看向门口,道:“纵意怎么还没到?我去瞧瞧。”
没人应声,他便抬步出了门。
远远的正瞧见秦纵意和人说话,孟君文定睛一瞧,却是刚才恍惚瞧见的林之春。
林之春来这不稀奇,文人雅士,出入青楼,风花雪月之余谈些诗词歌赋只是一段佳话,倒不是什么羞耻之事。
可稀奇的是他身旁那人。明明是男装打扮,可就是没来由的熟悉,似乎在哪见过。这会秦纵意正是对面朝着他和他说些什么。
都不是陌生人,孟君文索性不出声叫他,竟大步朝着秦纵意几个人走了过去。
秦纵意却已经和那人说完了话,两相拱手告辞,迎着他走了过来。
孟君文想要看清那男子的面目,已经错过了机会,只得和秦纵意打招呼:“秦兄,刚才和谁说话?”
秦纵意微微一笑,道:“林公子和他的表弟。”
“表弟?”孟君文问:“哪个表弟?”苏毓?他年纪尚幼,岳父岳母是绝对不会让他出入这种地方的。
可分明隐约有点像。
秦纵意道:“呃,这我倒没问,他只说是表弟……”拉起孟君文的手臂,道:“欧阳轩也来了,你们可瞧见了?”
提到欧阳轩,那就是提到了孟君文的仇人,他两眼一睁,道:“看见了,这小子邪门,放着热闹不看,专门挑了个楼上清净的包间,只叫了几个女子给他唱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