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剑砍掉他那多余的狗爪子是正经。
可他没动,再恨再痛,只是挪了挪视线,又舍不得错过苏岑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竟然也就状若无意的迎着她的视线,权当欧阳轩是一只讨厌的苍蝇。
苏岑的眼睛里是平静,和昨天相见时一样,这会离的近了,他有闲情逸致想要眉目达意了,他才忽然意识到苏岑哪里有不对。
她不该这么冷静和平静的。在经过了他和她那一场生死缠绵之后,她怎么会如此的平静,平静的近乎于麻木?
这个念头,让秦纵意心神一凛,再看向苏岑时,越发觉得她那眸子平静的诡异。(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20、杀心'
今天还是三更,以谢大家的鼎力支持。。。。。
第一更送到。
………………………………………………………………
苏岑的确也在打量着秦纵意,很是费解的想,这就是对她始乱终弃的那个人么?
离得近了,就觉得这男人长的是够英俊的,不过带着铁血将军特有的冷酷气质。似乎、大概、可能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很怀疑自己会有不辩是非,飞蛾扑火的时候。这些日子,她深刻的细思反省,总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有热情和鲜活生命力的人。
她见过这样的人,同行舞女中有好几个,她们对任何一件东西,任何一件事都有着旺盛的热情,从前源到未来,可以滔滔不绝,眉飞色舞说上几个时辰也不觉得厌倦,甚至把同一朵珠花,同一枝金钗翻来覆去比试、佩戴,乐此不疲。
苏岑自愧弗如。
她再好奇,也往往只是淡淡的瞥一眼,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就罢了。若是一点都不知道,就更没有一点好奇心。既然不知道,又何必费心去问呢?
若是知道,更不想问。都知道了,干吗还要和她们团团坐在一起,故作大惊小怪的议论?就为了和她们有相同的话题,打进她们的圈子里?
当然,苏岑也未必觉得自己这种心如止水的状态就一定最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无可厚非。但是偶尔苏岑会觉得自己不只是心如止水,简直就是一团死水了。
所以,她会有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然后奋不顾身的去争取,一直到头破血流,心死如灰,再满身伤痕的被人丢弃?她强烈怀疑。
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吧,苏岑对他都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么对面相望。她就觉得他那双眸子仿佛在召唤她一样,来来去去只有两个字:无忌,无忌。
见鬼的无忌。
他不叫无忌。她也不叫无忌,谁这么恶作剧在她脑子里写上了这两个字?
她嫌恶在身上游走的那双手,可她只能不动。她现在唯一有认知有感情的就是腹中的孩子。不管是谁的。左右是她的跑不掉。身为母亲。她有义务要保护她这个孩子。
所以为了孩子和她自己的命,她只得忍着。
她知道欧阳轩的眼睛里没有**,只有挑衅。**所有这一切,都是朝着对面那个男人的。
欧阳轩的手抚上了她的胸。
隔着薄薄的布料,大手将她的柔软握在了手心里,暖热突然就传遍了全身,苏岑觉得浑身燥热,带着说不出来的酥麻。
她不安的动了下。却引来欧阳轩更大力更放肆的揉捏。
苏岑猛然用手打在他的手背上。这只是最本能的,忍无可忍的下意识的动作。这一刻她全然忘记她和欧阳轩是有约定的。
这声音太清脆了,清脆到鼓乐之声都没能掩盖得住。欧阳轩不悦的嗯了一声。低头威胁般的看向苏岑,俯在她耳边道:“放肆。”
苏岑原本是想借着这一打把他的手打掉的。可是她的力道太微弱了,除了这清脆的一响外,没能改变她自己的处境,反倒只换来了手心的灼疼。
他这一声斥责极轻极微,只有两个人堪堪能够听到,可却暖昧之极,就好像他在亲吻着她的耳垂一样。也的确有男人温热的气息涌过来,痒痒的,似乎要顺着耳孔钻进脑子里去。
苏岑微微低了头,也用极低的声音道:“直接说,别再恶心我了。”
他不说要她做什么,只说让她一切都听他的。让她穿这种近乎全裸的衣服,她忍了,横竖谁多看几眼也掉不了一块肉。他这么肆意的抚摸,她也忍了,可总不能当众扒光了她的衣服侵犯她也得忍吧?
欧阳轩气个倒仰。有多少女人求着他给予恩宠,那还要看他的心情。这女人倒好,真拿自己当天仙呢?他那不是占她便宜,是给她便宜让她占,她居然说是他恶心她?
欧阳轩的手僵在那,转瞬间就愤恨的缩回来,道:“杀了他。”
苏岑恢复自由,也不管这任务能不能完得成,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他叫她杀,那就杀呗。至于能不能杀得成,那就不归她管了。
欧阳轩眼睛眨了眨,又把要更改的话咽了回去。她妄想钻空子拣便宜,想得美。就算她杀不了秦纵意,最好两人同归于尽。
当然,这是不大可能的,只要苏岑受伤也就足够了。
这会秦纵意把他想说的话说完了:“小王爷有所不知,孟某如今已无妻室,苏氏已经被我休了。”
所以他大可不必再一口一个“尊夫人”了。
欧阳轩大惊失色,道:“啊?哦,呃……不知者不怪,还请孟小将军原谅。本王真是冒昧的很,哈哈,不知者不怪,我向孟小将军陪罪。”
说着陪罪,却示意苏岑:“去向孟小将军敬杯酒。”
苏岑没什么负担的就端着酒走了过去。左右都说是他先对不起她的,那么杀他也就没什么负罪感了。天底下负心的男人,可不都该杀嘛。
秦纵意看着苏岑走近,一时只觉得心里的滋味,真是打翻了的调料桶,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真想现在就扯着她的手腕,先离开再说。
可是身陷虎狼之穴,想走谈何容易?
眼看着她把那盏酒递过来,声音娇柔的道:“孟小将军,婢子代小王爷向阁下陪罪。”
秦纵意也就把酒盏端起来,正言正色的道:“不敢当,姑娘先请。”
苏岑把酒盏端起来送来嘴边,却只沾了沾,道:“婢子不胜酒力,还请将军莫怪。”
秦纵意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喝了,朝着苏岑一点头。
苏岑却没急着走,反倒是挨着秦纵意坐了下来。欧阳轩取笑道:“孟小将军风彩卓然,都惹得本王身边的美人心动了。”
秦纵意倒不觉得欧阳轩聒噪了,只垂眸看着苏岑。她也看着他,眼里是宁静的潭水,却忽尔嫣然一笑,道:“婢子瞧着将军的佩剑甚好,可否借婢子一看?”
秦纵意不解其意,却也爽快的解了下来,单手递了过去,却在她的手心里压了一压,低声试探的道:“苏岑——”
千言万语,都没法用更多的字来表达。他想说抱歉,为从前抱歉,为那一纸休书抱歉,为让她只身陷入欧阳轩的手里抱歉,为暂时不能用更正大光明的手段把她救走抱歉,甚至,他连相认都不能,只好抱歉。
他还想说些别的,可是鼓乐丝竹声中,他和她那样遥远。他很怀疑,他所说的话,她真的能听的到,能听的进去吗?
苏岑对于秦纵意的呼唤毫无反应,她生疏的接过剑,垂眸不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要么也东施效颦一把?
这剑看着虽薄,她也不懂,却还知道是把好剑。也许可以拿根头发试试。
她拿着颇有些费力,别说她压根不懂舞刀弄剑,说不定一时失手,刺伤不成,反倒伤了自己。
苏岑有点犯难了,她抚了抚剑身,抬头对上秦纵意的脸,笑道:“久闻孟小将军武艺绝伦,可否当场舞上一舞,也让婢子一开眼界?”
秦纵意不曾说话,欧阳轩先道:“岂有此理,孟小将军是客,怎么能如此侮辱?”
苏岑没作声。该侮辱的他早就侮辱的透透的了,还差这一点侮辱么?她抬头,正对上秦纵意平静无波的脸,浅浅一笑,道:“士为知己者死,也许秦将军自己愿意的呢?”
秦纵意没作声,苏岑这句淡淡的“士为知己者死”触动了他的心弦。犹豫间,苏岑已经把那剑送到了他的手心。
冰凉的剑身抵着他的手掌,秦纵意反手就握住了剑柄,道:“苏姑娘既是想看,孟某舞上一舞倒也无妨。只是孟某不胜酒力……”他忽然就站起身,朝着欧阳轩陪罪道:“孟某要先行方便……”
他脑子有些乱,尤其是苏岑就坐在他身边,他更什么都想不通想不透。他很想拍案而起,怒斥欧阳轩的无耻。他怎么能公然将苏岑劫来,强行把她发派成一个舞伎呢?
苏岑就算不是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