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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品尝别人的可怜时,各人心中又拿自己与苏岑做了比照。或是儿女承欢,夫妻相敬,或是孙子绕膝,已近天命,各自都觉得这一生已经算是圆满。
心中又多了一分侥幸,一分庆幸。
苏岑眼睛往各位打量她的夫人们脸上一扫,笑道:“夫人们在议论苏岑么?可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贴之处?”
干吗一个个跟狼似的,恨不得把她拆皮扒骨,还要从她的骨肉中挑挑捡捡?
众人一时语塞,敷衍着道:“没,就是瞧着你这身衣服,更加别致了,可是苏氏制衣店新出的款式?”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新衣的,一时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苏氏的衣服上。苏岑的衣服倒的确是新做的,也不过是腰间掐进去了一束而已。
苏岑微笑,道:“我还不曾和夫人们知会,已经没有了苏氏制衣店,也没有了苏氏珠宝店,这两家铺子我已经盘出去了。”
众人一片哗然:“好好的,为什么要盘出去?”谁都知道这两家铺子引领京城时尚,无不以在这两家铺子订制衣服、首饰为荣。她这一关门不要紧,以后她的新鲜花样,旁人就再也没有机会一同分享了。
哗然之余,又是一片唏吁,深以为憾。
秦夫人接话道:“名利不过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于繁华盛宠中退一步,也未尝是件坏事。做人随性些好,怎么开心怎么来。”
苏岑便朝着秦夫人一笑,道:“夫人所言甚是,苏岑也并未想的太多,只是因为另有其它的事,所以没有神思再来打理这两家铺子罢了。”
秦夫人这一岔,众人就再没机会问苏岑别的,一时陷入这种巨大的惊讶中,刚才对苏岑那各蚀骨的打量也就冲淡了许多。
苏岑再接下来的敬酒就平顺了许多,不过一两句话,众人也都给面子,平静无波。最后,苏岑站到了孟夫人面前。
孟夫人紧紧的盯着苏岑,眼神中满是愤怒、绝望,她觉得这一辈子的幸福都被今天这一刻,被面前这个苏姓女子给毁了。
她就像一个玉面修罗,一副美艳的容貌下,揣着的却是天底下最冷血最残忍最恶毒的心。她站在自己面前,举着寒光闪闪,犀利无比的刀,想要在人前一刀刀把自己肢解。
可恨的是她竟然无力招架,甚至连退缩和逃避都不能。
孟夫人眼睁睁的看着笑靥如花的苏岑一直走到自己对面,优雅的停下,纤白细长的手指间把着琉璃杯盏,折射出阳光的七彩云霓,让她刺目不敢正视。
孟夫人的眼神中带了点求乞出来。她真心希望苏岑能放她一马。这一辈子,她隐忍柔顺,为的就是夫贵妻荣,子都媳贤。可如今,她即将成为全京城最大的笑话,这比让她死还难受。
孟夫人眼前一片金光闪闪,身子软软的往一旁倒,苏岑伸手将她扶住了,轻而小声的道:“夫人,您不舒服么?”
她叫自己夫人。
孟夫人只觉得喉头哽咽,难堪之极,一时间无数自以为是的眼光如同箭雨,纷至沓来,她只觉得浑身都疼,几不能自持。
若不是还有一点自尊,只怕她就要嚎啕大哭起来了。
悲痛的看向苏岑,只说了一句:“苏岑,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待我?
苏岑眼神中泛过一缕不忍。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对于不能还手的孟夫人,她还真是没法不生出恻隐之心来。千错万错,没有孟君文错在当先,孟夫人也做不出来那样绝情绝义的事。
况且有孟老夫人比着,天底下的婆婆大都如此,多年的媳妇不是白熬的,放着现成的陈年老汤,谁会仁慈不给自己的媳妇下呢?
她哭起来不好看,闹起来更难堪,不如直接送走。
苏岑当下也不说话,扭了头对玫瑰道:“过来扶夫人去后边歇歇,着人即刻去请大夫。”玫瑰便上前,有礼而有力的扶了孟夫人,口中道:“夫人醉了,且随奴婢稍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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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要钱的字:俺今天看了看评论,不意外的很受打击。俺的确是才力有限,因此难免行文中有许多生硬的bug;不过我在努力尝试写一个没有金手指的女子,在自己尽可能的能力范围内追求自己想要的美好生活。
关于孟君文对苏岑的那一段,我觉得不是找虐和施虐的过程。夫妻之间斗气,如果只是在小范围内,就只是两个人的小事,怎么闹都不算出格。
可是因为孟君文行事不当,故意要在自己朋友面前表现自己的大男子作风,所以小事就被传扬的成了众人皆知的丑事。他未必是想把苏岑当伎看待。
苏岑也不过息事宁人罢了,总不能当众就给孟君文没脸,那样丢的是大家彼此的脸。当然这只是我的理解,还请大家指正。
感谢大家的支持,也感谢大家的宽容,醉会尽力。
这几天我感冒了,儿了也感冒了,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都极差,因此只能单更,等状态好一点再双更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电子书)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44、招架
144、招架*
'正文 145、羡妒'
收费章节(12点)
145、羡妒
自我打气中:坚持,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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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只跟着秦纵意转,在酒桌上也只挨着秦纵意坐。梁诺便取笑他:“苏毓,你怎么像个跟屁虫一样只跟着老秦转?他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寸步也不离开?”
苏毓最烦的就是梁诺。
两家的家教一直都不一样,像别人虽不像苏老爷那样古板,但也都还正统,比如吴裕常兄弟几个,起码不带着纨绔子弟的面貌,好歹都是正人君子样。
可梁诺简直就是在脸上大喇喇的写着“我是纨绔”四个大字,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穿衣戴帽,无不一精,就是脚上的鞋袜,腰上的挂饰,手上戴的戒指、扳指,都要比常人精致,金光闪闪,夹杂着各种颜色的光,在阳光下走来走去,还带着一股若隐若无的兰麝之香,和人女人差不多。
况且,他的妻妾众多是众所周知,天下闻名的。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此苏毓最烦最反感最瞧不上的就是梁诺。见他居然找自己的不痛快,问到自己头上,一副看笑话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道:“侯爷,你欺我是个孩子,说我是虫也就罢了,可你居然说秦大哥是屁,这也太过分了吧,谁不知道你们是一起光屁股打小玩到大的好哥们,好兄弟……他要是屁,你自己是什么?哦,让我想想,狗屁不分家,莫非你是狗?啊,这可了不得,候爷实在犯不着这么谦虚,如此自贬身份吧。”
苏毓就是个刚长牙的小兽,冷不丁张嘴咬人一口,也着实够疼的。梁诺不禁一滞,待要跟他计较,未免被人说成是欺负孩子。
他可不就是个孩子么。
当下就看向孟君文,道:“君文,你这小舅子嘴皮子可够利索的,好家伙,我才说了一句,他这连削带打,可把我骂的不轻,你平时定是疏于管教吧。虽说还是个孩子,可是这种郑重场合,大放厥词,有碍观瞻,也失于身份,显得太没家教了。”
孟君文气苦难言。梁诺这不是明摆着故意的要打削自己呢嘛。敢情他在苏毓那吃了闷亏,就发泄到自己头上,这也太直接了吧?不少字
苏毓则一脸好笑的看着梁诺道:“候爷,你这话说的可就有失君子身份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话直接对我说好了,干吗迁怒给我姐夫?他只是我姐夫,不是我爹,你最好把我太没家教这四个字说到我爹面前去……”
梁诺气的眼睛都瞪圆了,恨不能把苏毓放翻在地,狠狠给他的屁股上来两下。这死小子,牙尖嘴利,也太放肆了。他都不理他了,只拿孟君文作伐,他倒好,上赶着凑上来打骂。
秦纵意夸张的笑出来,将苏毓拉到身后,朝着梁诺道:“梁诺,你若要怪,就怪我吧,我占着苏毓师傅的名份,管教之事是我的份内之职……不过他一个小孩子家,正是这个时候,谁说他一句,他便要还上十句,你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最是逆反大人们讲道理的时期,你就不必和他计较了吧。”
秦纵意不比苏毓,他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呢,又从来都不是服软的人,一句话落地,那是金玉之声,就算是梁诺这个世袭候爷也不得不受着、听着。
梁诺张了张嘴,眼睛一转,从孟君文脸上转到秦纵意脸上,换了一张笑脸,道:“老秦,你这么偏向苏家小公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