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好客气的,等苏岑坐定,稍事休息,苏夫人便把内院的事都交给她。前面要招待各位夫人、小姐,后边还要照管酒宴等各项事宜,苏夫人一个头两个大,幸得苏岑帮忙。
冷眼瞧着,见苏岑虽然才接手,倒也井井有条,并不拿架,却自有一股威势,底下人碍着她的尊贵,也不敢怠慢,苏夫人这才放了心。
酒宴开始,来的宾客分为男女,各在两处,请了京城里有名的戏班,敲锣打鼓,这就开唱了。
苏夫人从前头回来,脸上红扑扑的,微微带了些醉意。苏岑忙端了一盏醒酒汤递过去,道:“娘,您且在这歇歇。”
苏夫人喝了醒酒汤,用帕子拭了嘴,这才唉呀一声道:“这些夫人们酒量不是一般的大,好不容易今儿逮着我了,这通灌。若不是我借口走了,只怕今天就要灌醉了丢了丑。”
苏岑就不大高兴,道:“都是谁灌的娘?女儿出去看看。”
苏夫人一拉她:“傻丫头,娘知道你心疼娘。可今儿是你妹妹的好日子,你可不能胡来。不过就是几口酒,又值当什么?也是我平日做客时太过严谨,她们少有这样的机会……”
苏岑虽是站住了,却仍是不掩脸上的不悦,道:“我只当男人们喝起酒来不管不顾,生拉硬扯,强灌硬喝,原来夫人小姐们也如此……”
苏夫人笑了笑道:“那是当着外人,都惯会装装温婉的样子,难得有出门的机会,私下里交好的聚在一处,真喝起酒来,可比男人们还疯些。”
苏岑是打定主意要出去照个面的,当下道:“娘,你在这暂歇,我出去替你照看一圈,保管把这些夫人小姐们都陪好喝好。”
苏夫人倒是一怔:“岑儿,你几曾喝过酒?别逞一时意气,酒伤了身子可不是顽的。”
“娘你就放心吧,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安排好苏夫人,带了玫瑰往后院而来。
这些女眷都是熟人。苏岑虽然出外做客少,可是去吴家那次也认识了好多人,再加一她的制衣店和珠宝店经常有京城贵妇们出入,多少有见过一面的,也有听说过的,因此不比第一次那样局促,况且又是在自己家里,倒一时都叫得出名号。
当下执了酒杯,先到了吴夫、梁夫人、秦夫人、孟夫人她们这一桌。都是长辈,苏岑先行礼,未语先笑,道:“今日是妹妹大喜,承蒙夫人们厚爱,前来惠临。我娘酒量浅显,不胜酒意,特叫我来陪各位夫人们小酌几杯。”
几位夫人别人都可,唯有孟夫人,眼中突的闪过一抹怨毒的光,随即便挪了视线,脸上**辣的奇怪的红,不像是醉酒,倒像是被谁抽打过。
这桌上,吴夫人和秦夫人性子爽利,最投脾气,又因为都对苏岑有几分欣喜和喜欢之情,当下便拉她起来,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母亲便是好酒量,你自然也差不了,今天也不必拘礼,只管喝便是。”
果然一人倒了一杯酒递了过来。
众位夫人便也跟着凑趣,连声笑着催促:“你也沾沾娘家妹妹的喜气,说不定来年就能替孟家开枝散叶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电子书)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43、主动
143、主动*
'正文 144、招架'
收费章节(12点)
144、招架
求订阅,求粉红。
………………………………………………………………
这些夫人们并不知孟家内里,只不过应景随易说说,颇有长者风范。
苏岑只是淡淡的微笑,并不辩驳,也不往心里去。
孟夫人脸却涨红的更厉害,手也开始哆嗦,狠狠的在衣袖下面将手心掐了又掐,才勉强控制住没有做出失态的举止来。
看一眼苏岑,心下愤恨。这苏氏,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苏岑,自打进了孟家,孟家就没一天消停安生过。她那会处处为她着想,一心盼她们夫妻和睦,劝和不劝离,从来没想过让儿子休妻。
可她倒好,不知廉耻,不思安宁,让孟家颜面扫地,自己的一番苦心经营都化成了流水。如今又当着诸位京城夫人们的面,她又暗中挑起是非,是嫌孟家太好过了不成?
还有,瞧瞧她那荣光焕发的模样,哪有一点弃妇该有的神态?
孟夫人在那做着艰难的挣扎工作,苏岑在这边只端稳了手里的酒杯,笑着推辞道:“长辈们敬酒,按理说苏岑绝对不敢辞,只是苏岑今日的任务便是陪各位夫人们喝好,因此还是苏岑先敬夫人们三杯才是。”
示意玫瑰倒酒,朝着众人一举杯,道:“先干为敬。”
众人也就不好再闹,同时举杯,果然连着喝了三杯。苏岑却也不走,又示意玫瑰替众人满了,道:“夫人们慢饮,我一个一个的敬……”
先敬秦夫人:“多蒙夫人照顾,苏岑铭感肺腑,只盼他日有机会,苏岑再当重报。”
这话就说的有些重了。
诸位夫人们平素闲暇无事,最是对东家长西家短感兴趣,谣言盛时,谁在茶余饭后都没少将孟、苏、秦三家相提并论。
只不过那是背后的事,谁也没有像苏岑这样把这件丑事摆放到明面里讨论的。
大家都知道秦纵意和苏岑有渊源,至于个中详细,却都语焉不详,再者谣言本就失真,所以众人深信之疑仍是对事件的本来面目报着极大的好奇。
见苏岑说的这么坦然,一时心切,都目光灼灼的放到了苏岑和秦夫人脸上。
秦夫人坦然的很,拍拍苏岑的手,不吝啬对她的赞美,也不掩饰对她的喜欢之情,道:“人和人相交,图的就是个眼缘,你我虽然相交甚浅,可是一见如故,你若真的对我怀有感恩之心,就别提从前,只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就当是报答我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饮了杯中酒。
苏岑又到了吴夫人面前:“吴夫人,当日见面,多有提携之恩,苏岑深念至今,难得今日夫人敢尊到苏家做客,这酒就当苏岑借花献佛了,还请夫人不要推辞。”
吴夫人笑道:“这倒也罢了,我和我家的媳妇、姑娘们没少偏得你的好东西,说来惭愧,哪里还敢当你这般敬意。喝酒,喝酒……”
苏岑一个一个的敬过去。
说是有心,也是无意,孟夫人坐在秦夫人的右侧,苏岑从秦夫人往左一一敬去,堪堪把孟夫人放到了最后。
其他人这会便趁着苏岑敬酒的空开开窃窃私语。
有心人早注意到了苏岑对孟夫人的淡漠,孟夫人的僵硬。更有意思的是,苏岑的妆扮,竟不似寻常妇人的打扮。
众人一时交头接耳:“怎么倒不从婆婆开始敬,反倒先敬一个外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表达谢意,不是要婆家难看么?”
“就是说,虽说婆家对她严苛,可毕竟事关子嗣,倒也不出其外。”
“也许婆媳早有默契,最后一个敬,人家婆媳是有私房话要说呢……”
众人听这话便嘘她:“谁信,你瞧着孟夫人那张脸,像是被媳妇刚刚抽打过一样,哪有一点婆媳情深的样子?再看这位孟家大*奶,可曾正眼望过自己的婆婆一眼么?”
“你们不知道吧?不少字听说孟家大爷成亲一年多,愣是没在这位正妻房中歇过一夜。你们倒是瞧瞧这位孟大*奶的身量,可像是经过人事的妇人么?”
不知道是哪位夫人忽然抛下这么一个极具爆炸性的引子,立时引的诸人都看向了苏岑。她们都是成亲多年,做过母亲的女人,有的连孙子都抱上了,眼光最是毒辣,是不是处子,通过眉眼、身段,一望而知。
经别人一引,众人再一打量,不由的同时吸气。果不其然,这位孟家大*奶分明还是绰约处子。
不管这传言真假,这会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了。传言是旁人传的,可亲眼所见却假不了。这么说来,这位孟大*奶竟是个可怜人了?
若是个狐媚子,不得夫婿疼宠,大家只会说一声活该。不过这种事情微乎其微,大都是一些人老珠黄的女子才会有这种境遇。像苏岑这等花一样的年纪,竟不得夫婿怜惜之情的,更是少见。
因她是正妻身份,众人一时对她多了许多的同情和怜悯。
不过,女人之间的这种同情和怜悯又极具微妙的意味。在品评别人的痛苦和伤痕时,总带了些掺杂不清的嘲弄和嘲讽。
一个女人不得男人的欢心,就是再好,也是不好。
女人相轻,旁人看她待她,便多少会带了一些不屑和轻视。
妻子不能讨得相公的欢心,一定是妻子哪里做的不够好,或是哪里做错了,并且错的不可原谅。
在品尝别人的可怜时,各人心中又拿自己与苏岑做了比照。或是儿女承欢,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