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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竟然没有。孟君文涩涩的一笑,道:“什么高升,我并非为了沽名钓誉,但愿能真正的做点实事。如今名声一塌糊涂,我总不能再自甘堕落。”
他目光咄咄的看着苏毓。和他较真,有以大欺小的意思,可是这苏毓也不能仗着年少无知,就偏信他的大姐,而对他这个姐夫毫无尊敬可言。
他的名声狼籍,都是因苏岑而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电子书)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9、盛宠
139、盛宠*
'正文 140、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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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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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掻了掻头道:“这个,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姐夫是男人,大人大量,定然不会和姐姐计较,是吧?不少字”
京城里传的热闹,可并不只传苏岑如何如何,若真论起来,两人都有错,合该各打五十大板。苏毓便和着稀泥:“姐姐有千般不是……不若姐夫和姐姐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就好了。”
“但愿吧。”孟君文并不特别热衷。
苏毓便有些讪讪的,道:“其实,这个人与人之间吧,是需要一定距离的。就算是再亲密的夫妻也是如此……一旦跨越了这个距离,对方就会乍起长刺,非要把对方刺的遍体鳞伤不可。一旦距离过大,禀着异性相吸的道理,又总向往着近些再近些。要不怎么有小别胜新婚之语呢?”
孟君文一时倒笑起来,道:“你小小年纪,懂的倒不少。”
苏毓有些赌气:“我是为着你好,你倒来嘲笑我。”
孟君文感叹:“你还真是长大了,还会劝慰开导人了呢。”
越说苏毓就越生气,站起身道:“你白白糟蹋了我的一番好意,既然你拿我当成了歹心,我便不多说了罢。”
孟君文把他按坐下去,道:“我的事,你就别费心了。倒是你最近怎么样?读的书如何?听说你的本身也渐长了……”
苏毓便重新坐下,说起了他最近的状况。
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会,就有人道:“亲家夫人说天色渐晚,请亲家少爷这就回去了。”
苏毓便起身告辞,朝着孟君文道:“姐夫,后会有期。”
孟君文送他出门,苏毓拱手作别道:“不必远送,姐夫请回。”
他虽小,礼数却周全,孟君文一时驻足,等他走了再回。苏毓看了又看,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不敢说不能说。
孟君文觉得好笑,问:“你扭扭捏捏的,到底有什么话?”
苏毓踌躇为难,半晌才道:“那个……我其实是想说,如果你和姐姐实在过不下去,不如,不如……和离了算了。”
孟君文脸色一变。谁教苏毓的这些话?苏岑?想也知道苏老爷和苏夫人只要没糊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是不可能教苏毓这些话的。
苏岑就这么心心念念的要跟他和离,不惜把这些丑事讲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听?她还真不嫌丢人现眼。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就是自己的亲兄弟,也不能讲。否则,她诋毁的虽是自己,可是在苏毓看来,却是两个人共同的笑话。
孟君文冷厉的一笑,道:“我应该感谢你了,能够大义灭亲,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着实是体贴我心,为我思虑呢。可你有没有考虑过和离的后果是什么?”
苏毓怏怏的道:“我绝对,绝对没有恶意,你别多想,否则我可就……唉,枉死也难复清名了。一个是我的亲姐姐,我不愿意看她受苦,一个是你,我也不愿意你为了一个女人被迫远走边城。”
“胡说八道。”孟君文怒不可遏,强忍着才没发作出来:“外面的浑话也是听得的?不仅不能听,更不能传,你倒好,巴巴的跑到我面前来多嘴,还要添油加醋,极尽挑拨之能事,读了这么多年书你都读到哪去了?”
他哪只眼看到他姐姐受苦了?他一番忠君报国之心,到他嘴里怎么就成了为了一个女人被迫背井离乡,自我发配?
苏毓立时闭嘴,举手道:“好吧,算我什么都没说。从来都是忠言逆耳,孟大哥,好自为之。”苏毓转身走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些灰溜溜心虚之嫌。
孟君文回来,看见苏岑的房门早就闭的紧紧的,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他还在纳闷琅琊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恼怒于苏岑这病到底如何也没人给他送个信,就见清明走过来。
孟君文问:“苏夫人呢,送走了?”
清明一怔:“呃,苏,苏夫人?”
孟君文嫌他越来越不爽利,道:“刚才苏夫人不是进去看苏氏的?她们娘几个没好生说话?大夫来过没有?苏氏到底什么病?”
清明脸上的神情越发茫然,不由的道:“刚才的确有位年长的妈妈进府,不过并没见苏夫人。那位妈妈也不过略站了一站就走了……奶奶还带了人兴师动众的一直送到大门外……”
病?谁说大*奶病了?清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看着孟君文就像看着外人,十二分的迷惑不解。如果不是尊卑有别,只怕他就要凑上来摸摸孟君文是不是发烧说胡话了。
孟君文心下一沉,立即扬声道:“琅琊——”没人应,便又改口:“永夕,轻嬛——”还是没人应。心头忽然恐慌起来,鲜明的不祥预感像一块尖锐的石头,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孟君文的脑袋。
有点沉,有点晕,还有点钝痛。他强力支撑着自己,不停的暗示默念让自己冷静,从头到尾理清思绪。
报说苏岑发烧畏寒,说胡话的是冬忍。她人呢?
孟君文不能自控的叫:“冬忍——来人——”
清明一时无措的道:“大爷,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您有什么吩咐叫小的就行了。”
孟君文道:“你去,把这府里所有的丫头都给我叫来。”
第一次传话的是冬忍,第二次说是苏夫人和苏毓来的却是新来的小丫头。冬忍一向和苏岑不离左右,她不在,那苏岑人呢?
清明跑了,孟君文朝着苏岑的屋子一步一步走近。
每走近一步,他心中难言的刺痛就多一分。明知道那里关着的是一只凶狠的怪兽,他却不受控制的挪动脚步,要看看这怪兽穷凶极恶,血色獠牙的一面。
身后有脚步声,夹杂着轻微的细碎的喘息。孟君文蓦的回身,血红的眼睛里映衬出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的身影。这小丫头孟君文在琅琊的院子里见过,他立刻问:“怎么就你一个,其余的人呢?你家姨娘呢?”
小丫头一见孟君文那样子,像是要把她活活吞下去,双腿一软,立时就瘫倒在地上,吓的嘴唇哆嗦,浑身抖如筛糠,结结巴巴的道:“奴,奴婢,不,不,不,知,知,知道。”
孟君文眼神一紧,那小丫头索性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清明从外边跑进来,道:“大爷,姨娘不见了。”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清明,神色慌张,还带了些局促与尴尬,似乎不忍见到这样一个事实掷到孟君文的面前一样。
孟君文猛一扭头,厉声道:“什么话?”
清明硬着头皮,掠过地上昏倒的丫头,道:“大爷,不只姨娘不见了,这府里的丫头一个都……呃,除了这里还有一个……”
都不见了
孟君文就觉得脑子嗡了一下,心口被重锤一记猛砸,疼的他呼吸有些费力。冥冥中所有的预想都没落空,他就像一个最悲情最惨痛的战士,没死于战场,却死于后方自己人的惦记。
他一言不发,直朝着苏岑的房子走去。他的步伐前所未有的坚定,没有一点犹豫,只恨不得两步并作一步,这短短的又漫长的距离不需要这样难熬的时刻就能一步到达。
门是从外锁着的,黄澄澄的铜锁是全新的,鲜亮刺目,直白的讽刺着他被人活活耍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当着他的面,来个金蝉脱壳。
更可恨的是,该消失的没消失,不该消失的反倒不见了。她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院子里,一个不留,统统都杀人灭口么?
她用这迷障还有什么用?以为一把大锁就能蒙混过关,把他挡在门外么?她到底是太天真幼稚无知蠢笨,还是她以为他就是那蠢笨无知幼稚天真的毛头小子?
孟君文没那耐心开锁,抬脚朝门上猛踹。门板摇摇晃晃,吱呀吱呀的发着撕心裂肺的呻吟。
清明也上来帮忙。
终于,吱呀一声,那门呻吟着倒进房里,门缝里年久日深的烟尘扑鼻而来,透着一股腥味。孟君文顾不得抹去脸上眼角的灰尘,他径直冲了进去。
屋子里安静的如同鬼魅,一切死寂的照旧死寂,那曾经活着喘气的女人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虚空,冷寂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