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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停住步子,就站在门口,冷冽的烛光落在他的脸上,更显的他的脸阴沉如冰。苏岑放下梳子,缓缓转身,站起来朝他一礼,道:“敢问大爷可尽兴?”
孟君文一步一步走过来,道:“你说呢?有你这么妖艳的舞姿,观者无不动容,动心,动性,能不尽兴么?”
苏岑只是淡淡一笑,道:“那就好。”她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尽管他说的都是反话。
孟君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能把苏岑整个人撕碎了才罢。可是她这么云淡风轻,完全没有一点自觉她今天晚上多出风头,这风头的背后又是多么大的耻辱。
孟君文怒斥道:“还说没有私相授受,这就是证据。”如果不是秦纵意送她彩色泥塑,她怎么会跳胡旋舞?
苏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反驳道:“如果你想故意找碴,那么请走,我没有这份耐心。”
“你,你恬不知耻,像个下溅的舞伎,当着众人的面掻首弄姿,抛头露面,你就没有一点自悔之心么?”
苏岑气极反笑,道:“恬不知耻的只怕另有其人,孟君文,我实在不愿意跟你夜半争吵,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他要休了她。可是休了她就太便宜她了。孟君文道:“既然你自甘下溅,那我就遂了你的心愿。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接客吧。”
苏岑气的浑身打颤,抄起手边的梳子朝着孟君文就掷过去,尖利的道:“你滚。”
这个浑蛋
她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孟君文闪身躲过了梳子,哼了两声,转身就走。门口处玫瑰站在门外,身上浅粉色的宽摆裙子,身段玲珑窈窕,竟是和刚才跳胡旋舞的女子别无二致。
玫瑰慌忙行礼,孟君文停下,伸手箝起了她的下巴。玫瑰吓的一动不敢动,被动的看着他。孟君文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只可惜这小小的伎俩还瞒不过我。”
苏岑气的发抖,抢步过来推开他,将玫瑰护在身后,道:“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孟君文,你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不就是为了羞辱我折磨我叫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我如你所愿,不到明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有一个自甘下溅的妻子,为了满足他相公的种种变态需要,不惜自降身份,舞曲迎客……这下你满意了?如果你满意了,请你出去,以后不要再踏进我的房门一步。”
玫瑰紧紧抓着苏岑的手臂,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道:“大*奶,您别这样,别这样……”又哀求的看向孟君文:“大爷,您误会大*奶了,不是您说的那样,这舞曲是大*奶编的,可却不是大*奶……”
孟君文听着这话就别扭,舞是谁跳的,这个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全城的人都以为那是苏岑跳的。他喝道:“够了,你们主仆沆瀣一气,还想狡辩?苏岑,你别得意,你放心,这里我以后绝不会再踏入,还有,你也休想再出去丢人现眼,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牢笼,你的那些新鲜花样留着你自己打发余生吧。”
苏岑只是冷冷的笑。想把她关起来,死也死在这么?孟君文也未免太低估了她,高估了他自己。在他只以泄愤为目标,把她推到峰口浪尖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承受的心理准备。他羞辱了她,可他也同样得到了羞辱,他说她下溅,而他也比她高贵不到哪去,她固然温婉顺承,可他也难逃罪魁祸首之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电子书)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1、羞辱
131、羞辱*
'正文 132、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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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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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秋风刮的极是厉害,夜半竟下起雨来,门前有棵梧桐,雨点落到梧桐叶上,沙沙作响,竟是一直到黎明都不曾停。
苏岑一夜没睡好。
早起觉得凉了,便裹紧了被子,恹恹的不肯起。
玫瑰敲了两次门,她也不吭声。眼看着天色大亮,雨也早就停了,这才懒懒的换好衣服,开了门。玫瑰端着热水进来,笑道:“想是昨儿个凉快,奶奶一时贪凉,所以起的迟了?”
苏岑勉强打起精神道:“不是。”为了什么,却没说,玫瑰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可是有话不能不说,只得硬着头皮道:“大爷一早就出门了,吩咐了清明,说是不管谁来一律不许让进,还说让大*奶好生在屋里歇着……若是闷了,就在院子里逛逛。”
苏岑秀眉一挑,道:“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他来管。”
玫瑰没吭声,又道:“一大早,姨娘就来了,说是奉了老夫人和夫人的吩咐,给大爷送些吃食……”
苏岑倒笑了道:“巧了,她家大爷才吩咐过的,你只管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动的传过去。”他的意思是把她锁死在这,永世不得出门,那好,先把琅琊打发了再说。
玫瑰便应声转身自去,不一会回来道:“姨娘把东西放下走了。”很委屈的样子,只怕回去又要同老夫人告诉诉苦。
苏岑不接话碴,只道:“你帮我梳头。”
孟君文早出晚归,只觉得府里异常安静。苏岑就像是个隐身人,无声无息。他早晨都走了,她还在睡,门窗紧闭。他晚上回来,她早就睡下了,屋里一片漆黑。
孟君文十分怀疑苏岑会如此的听话温顺,可是她能这么安分倒也省了他的心,让他在焦头烂额中不至于太分心。
梁诺是个大嘴巴,第二日京城中就盛传孟府大*奶苏氏擅胡旋舞。虽未明说,却隐隐晦晦的,倒比直接说苏岑会跳胡旋舞更让人热衷。
孟君文抽他的心事都有,可是众目睽睽,只显得他心虚。他深知自己这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还得强作欢颜,接受别人讳莫如深的试探。
梁诺得寸进尺,拽着他道:“我娘过两日生辰,我想弄个新鲜的舞曲献寿,尽尽孝心,你是好兄弟,得帮我这个忙。”
知道他想说什么,孟君文强忍着一拳打的他满脸开花的冲动,道:“你自尽你的孝心,关我屁事。”
梁诺一把把他拽回来道:“你小子真不仗义,小时候偷鸡摸狗,怕被你爹知道,我可没少替你背黑锅,怎么现在不思回报了呢?你小子的良心呢?我摸摸是不是让狗吃了……”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把手伸了过来。
孟君文躲闪不及,道:“拿掉你的脏手……”
梁诺笑嘻嘻的:“怕什么?左右没人会怀疑我是断袖的……”
那就是怀疑他孟君文是断袖了?察觉好多人都投过来异样的视线,孟君文没好气的一脚把梁诺踹开,道:“有话快说,没话快滚。”
梁诺也不恼,只是没正经的笑,道:“你懂得的……”
他懂个屁。孟君文的耐心彻底告罄,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声,懒的再跟梁诺打哑谜,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梁诺见孟君文是真的恼了,倒不好再嘻皮笑脸的,只得收了轻浮的神色,道:“其实也不是真的就叫弟妹再跳一遍,我只想让她教教府上的舞伎……”
“那也不行,你要尽孝心无可厚非,既然求到我头上,我便给你指条明路。”
梁诺摇头:“别的路我都不走,就要这一条。”
“死去吧你。”孟君文再一次说脏话,转身就走。
梁诺气的跳脚,却也没耐何,只得把个孟君文骂个狗血淋头。可他又碍于身份,不能宣之于口,只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骂。
骂了半天生气的还是他自己。
梁诺惆怅而行,就有几位同僚凑上来,问:“候爷,刚才您说了什么把个孟大人气的七窍生烟?”
梁诺一巴掌把那人拍开,道:“多管闲事,上辈子没积福,这辈子投错胎了吧?不少字”
一向都知道他毒舌,可是这样挑人颜面着实让人无耐。那人退下去,自有不怕死的又凑上来,笑嘻嘻的道:“听说候爷有幸目睹惊艳一世的胡旋舞,到底是怎么个状况?说来听听?”
梁诺又抬手,那人缩了脖子退下,却依旧瞪着一双晶亮晶亮的眼睛等他揭盅。梁诺想想又笑了道:“两个字,惊艳。四个字,艳冠天下。”
众人都惊讶不已的瞪着他,他却没了下文。众人意犹未尽,不由的追问:“还有呢?”
梁诺冷冰冰的道:“没了。”
众人唏一声长叹,遗憾的道:“候爷最擅此道,连你都惊为天下绝伦,自然是再好也没有的了,可偏生这么小气,连分享都不肯……”
梁诺烦不胜烦,道:“去去去,此舞只应天上有,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观赏的到的。”
又有一个凑上来,涎着脸期期艾艾的问:“听说这舞者是……孟家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