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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爱女心切,最后一句“好不好”已经带了恳切哀求之意。就怕他对苏岑不好,枉费了这一番父母的疼宠。
孟君文难免又是一番信誓旦旦。
说的次数多了,早就没了第一次时的羞怯愧疚。就像青楼卖笑的女子,有了一朝的破瓜之痛,便索性撕破了伪装的薄纱,来来去去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一次,两次,和多次,一个两个和多个男人,究竟没什么区别。
他所剩下的,不过是一点厌倦和腻烦。好在解脱之日可期,想着把苏岑拿捏在手心,让她圆她就得圆,让她扁她就得扁,苏夫人也好,苏毓也罢,都鞭长莫及了,不免心中畅快。
脸上的神情也就越发的诚恳,连那份歉疚之情也形神于外,更是让人不能不信。
苏夫人暗叹一声,吩咐身边的丫头:“去请小姐过来吧。”
孟君文沉寂的安然的等着,心里边却是说不出来的焦急。不知道在焦急什么,总之是既烦躁又焦灼,似乎只有那个曼妙的身影出现了,他的心才能尘埃落定。
越是等的心焦的时候,时间过的便越长。
一时都没人说话,孟君文便自顾自的发呆。他这会心烦意乱,根本不想说话,也乐得苏老爷和苏夫人识时务的不开口。
他压根不想挑剔他们的失礼,甚至还带了一点感激。他自忖:终是见识的太少了,若是和秦纵意一样征战杀场,见识过短兵相接的血腥,就不会有现在的忐忑不安了。
可是……秦纵意。这名字如此的刺耳扎心,他竟然还能在这一刻想出来。
耳边有谁在说话,先是渺渺的,像是蚊虫的鸣叫,再后来越来越大,像水里的蛙叫。挥之不去,孟君文就有些烦躁。
抬起头,见苏老爷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他却一个字都听不清。
后来苏夫人也接过话,她的声音清脆而轻柔,要比孟夫人的声音婉转的多。苏岑的声音像她,温柔时带了些柔媚,可是发起脾气彪悍起来的时候就如同珠玉落盘,叮当不绝于耳,声声清晰,一字一句都直指人心。
他慢慢回过神来:“……都收拾好了。”还是不愿意多说话。他实在没什么心力来分担。
苏夫人与苏老爷对视一眼,倒是有些放心。孟君文看上去忧心忡忡,心思不属,定然是在担忧着苏岑了。
这样倒还好些,能见出他的一点诚意。若是他自信笃定,指点江山,很有雍容自在之态,倒让人怀疑他早就谋划好了这一日。
门外环珮叮当,丫头掀起门帘,道:“大小姐来了。”
孟君文便抬眼望向门口。
多日不见,苏岑似乎又消瘦了些。不管怎么样,夫妻失和,闹的京城街头巷议,险些和离的地步,对他对苏岑来说都不是一件轻松的赏心乐事。
纵然夫妻感情微薄,终究是一条船上的人,生死荣辱,皆为一体。
他努力的朝着苏岑笑笑。
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苏岑浅粉色的衣裙,行动间袅娜风流,明艳生光,虽然不施粉黛,却依然艳姿照人。
她比不得琅琊,姿色艳丽的叫人睁不开眼。可她却自有她的明艳。
只是,苏岑不是妇人家的装扮,而是未嫁女子的打扮。
从进来到与孟君文擦肩而过,她身上的香细碎的洒了他一身,她都不曾看他一眼,他努力做出来的笑容只打在她那冷漠的脸上,就无和的滑下来摔的粉碎。
偏生苏岑旁边的苏茉毫不客气的露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更恨的孟君文牙根发痒。
苏岑跪下去行礼,拜别。事到如今,多说无益,索性就顺着既定的路往下走。她也很想骂娘掀桌子……
苏茉也一一行礼,陪站在苏岑身边,朝着孟君文道:“咦,姐夫啊,你可是憔悴了许多呢?如今京城里都在盛赞姐夫对姐姐的一片情深,着实让人羡妒。姐姐这一去,又是独门独院,我们可要常过去坐坐,姐夫可不要嫌烦哦?”
孟君文沉眼看着故作天真的苏茉,道:“有你们常过去陪着阿岑,我是求之不得,哪有嫌烦的道理,只怕你们不去。”
苏茉便用帕子掩着嘴笑,道:“姐夫你是男子汉大相公,一言九鼎,说话可说算数。你既许了姐姐衷情,也许了我的亲情,就不能反悔,不然我可是要打到你家前门去的……姐姐懦弱软善,说不得我这个妹妹拼得一生泼名,也必不叫她受委屈。”
一番话说的孟君文怒火蒸腾。
苏夫人连声说“胡闹”,斥退了苏茉,又温言嘱咐,便借口说时候不早,命苏岑早早跟孟君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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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本章,孟君文的心意越来越明显了。物反必妖,他先时死也不肯松口要休苏岑,并不真的是有多少感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电子书)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21、焦灼
121、焦灼*
'正文 122、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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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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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到了这一刻,苏岑才正正式式的抬头看向孟君文。
孟君文触到她那明亮的眸子,沉静的澄澈的不带一丝杂质,没有悲伤没有软弱没有认命也没有颓废。
竟是看不出一点消积的或是积极的情绪。对他无爱是肯定的,竟然没有一点恨和怨怼。孟君文一时挪不开视线,心里边隐隐的愤怒不甘便蒸蒸升腾。
他真的很想扼死苏岑,就这样一了百了。是她带给他的耻辱,一生都抹不掉,甚至,她还会在以后带给他更大的耻辱。
他就是知道,因为他有这样一种预感。
苏岑只是平淡的朝他施一了礼,算是夫妻间最普通的相见。孟君文犹如挥舞着百十斤重的大刀,才勉强控制着脸部的肌肉,让自己绽出一抹轻淡又不轻浮,温情又不虚伪的笑来,上前要牵苏岑的手。
苏岑却忽的微微一笑。
这一笑,那眸子里就如同春放百花,夏日静莲,熠熠生香,叫他心动神襟。
在他愣怔的瞬间,她已经不动声色的与他保持了最安全的距离。
孟君文回神,含恨咽下一口血,面上丝毫不显,和苏老爷苏夫人告辞,带着苏岑出了苏府。
阳光灿烂,凉意袭人,如此晴好的秋日,让人没来由的精神一振。
孟君文上马,俯首看着苏岑弯身进了马车,玫瑰等人俯首贴耳的跟在车后,不由得志得意满,一扬鞭,道:“回府。”
听着马车吱吜吜发着声音,不疾不徐的往前,孟君文一马当先,胸中那股阴霾之气顿消。
她终于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从前他对她就是太仁慈了,才会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这天底下就没有谁敢让他孟君文丢脸丢的如此沉痛,他一定会给她点教训让她明白他不是她想像的那么好欺。
新的孟府离着苏府有些远,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才到。
门口守着的是芒种和小满,一见孟君文的马匹到了,便打开了大门,迎上前殷勤的行礼,接过马缰绳。
孟君文跳下马,不由的笑道:“赏。”
众人一片喜色,互相喝呼着把马车赶进了二门。小厮们退下,玫瑰等人迎上来,掀开车帘,要扶苏岑下车。
孟君文就站在车边,抱臂道:“阿岑,到了,你可看看可满意?”见车里没动静,不由的大奇,便又道:“府里的人手不够,我是特意留给你安排物色的,左右都是你用,什么人顺手,什么人更合你的心意,没人比你更清楚。”
苏岑还是没吭声。
孟君文就没了耐心。他想,难不成苏岑还能肋下生了双翼,就此飞了不成?那是传说话本里的无稽之谈,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苏岑这个人又实在没法让人放心,他很担心她会金蝉脱壳。
孟君文唰一下掀起了车帘,圆睁虎目,就朝着车里望过去。
苏岑还在,这让孟君文轻吁一口气,在看到她沉睡着的容颜,又觉得好笑好气。她可真够心底无私的,居然在颠簸的马车上也能睡着。
当下一伸手,要摇醒苏岑。
玫瑰上前道:“大爷,容奴婢叫醒大*奶吧。”她怕猛的一吓,会吓着苏岑。
孟君文冷冷的悻悻的道:“那就快些。”说时退在一边。
玫瑰爬上马车,轻轻唤醒苏岑,道:“大*奶,到了,大爷等着您下车呢。”
苏岑回神,她其实没睡,只是不想说话,也想下车,她其实很想试出孟君文的底线在哪里。玫瑰自小服侍她,很能懂得她的心思,见她睁开眼,便用一双明丽的眸了哀恳的望着她。
既然没有选择,就别再折腾了吧。
苏岑只得安抚的笑笑解释道:“哦,不小心,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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