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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罕见的当众皱起了眉,道:“你们先吃吧,我出去走走。”
孟夫人叫住他:“文儿,你去哪?”
“我去碧叶居。我倒是问问,苏家是怎么教的规矩,为人媳妇,不来请安问礼,为**子,相公远游归来,她连迎都不迎?”
孟夫人拉住他道:“君文,你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孟老夫人却气的直拍桌子:“你不必去了,我已经替你做主,把那女人轰出府去了。”
孟君文看向孟夫人,孟老爷,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孟夫人转过头,垂下眼睛。孟老爷则道:“这件事,早晚要跟你说,你既然问到了,我便告诉你,那女人谋害了你未曾出世的孩子,所以为父替你做主,誓要把她休离。以后切莫再提这个女人,她与孟家再没一点关系。”
孟君文啪一下就掀翻了桌上的茶盏,惊的所有人都是大惊。不等孟老爷发怒,孟君文勃然作色:“我不同意。”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这个孩子,你再说一遍?”孟老夫人抚着胸口,老泪横流:“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孟君文只看着孟老爷,冷笑道:“没有我的允许,谁能代我休妻?”
“不孝子,你敢”孟老爷圆睁二目。
孟君文丝毫不惧,道:“娶妻时,你们都说是孟家的事,轮不到我做主,休妻总是我自己的事吧?不少字你们也想越俎代疱?我不同意,说死说活都是不同意。”
孟夫人劝道:“文儿,算了,她嫁过来,你并不喜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都不曾圆房……”
孟老夫人和孟老爷母子面面相觑,被这句话所引爆的事实惊的魂飞天外。
孟君文道:“那又如何?”
孟夫人道:“你不喜欢她,你不愿意娶她,你当这段婚姻是个错误,那么,就由父母替你结束这个错误,不是皆大欢喜么?”
孟君文嘲弄的道:“错误就是错误,你们自以为是的结束,不过是错上加错。”
孟老爷起身,走到孟君文面前,怒喝:“你待要怎么样?”
孟君文直直的对上孟老爷的脸,道:“不怎么样,她是我的妻子,从嫁过来那天开始就是,不管我怎么待她,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磨合,但是,身为她的相公,我有保护她,周合她的责任。可是现在,我所有的最亲最近的家人背着我联合在一起欺她侮她辱她,还美其名曰是替我结束错误,你希望我怎么样?和你们一样,视若无睹,心安理得?”
孟老爷扬手就给了孟君文一个耳光:“孽障,你这会心不安理不得了?什么混仗话。”早做什么去了?
嫁娶这么长时间,把苏氏扔在碧叶居不闻不问,都不曾圆房……说出去,孟家还哪有颜面在?就是苏家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都不敢吭一声啊。
还有,若不是他总是面上心上处处都对苏氏不满,他又怎么可能借此机会把苏氏轰出去?还不都是为了他?
他倒好,竟然满嘴胡泌,倒打一耙,就他无辜,别人都是凶手。
哦,娶进来就是他的妻,他怎么对待都是他的事,别人怎么样就是欺负……这是哪门子混帐逻辑。
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
孟君文也不躲,硬生生受了,冷嘲的道:“我知道,你们不是看她不顺眼,只是看我不顺眼罢了,既然她走了,我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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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发怒了,不经他同意,就把他的人送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Zei8。Com电子书)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08、勃然
108、勃然*
'正文 109、负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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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负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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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夫人只闷哼一声,人就气的昏倒在了椅子上。孟老爷又惊又怒,顾不得骂人,只得上前去扶老夫人。
孟夫人一步不敢挪,只看着孟君文绝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双目垂泪,脸色惨白,手紧紧抓着衣襟,心口痛的厉害。
这都是怎么了?
她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了。
就算孟家做的有些过分,外人怎么说,都可以不计较,可君文怎么也会这样说?他竟然为了那个他压根不喜欢,从来没碰过的女人,忤逆祖母,和父亲对质,撇下高堂,就这么……一走了之?
待要追出去,却听的孟老爷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孟老夫人:“娘,你醒醒啊,娘,你到底怎么了?可别吓儿子啊……”
不说孟府乱成一团,请医问药,却说孟君文一阵风似的出了孟府。清明慌忙跟着,道:“大爷,您等等,这么急,可是要去哪儿啊?”
这才回来,马不停蹄,一路上都不曾好好休息,连饭都不曾吃,茶水都没来得及喝呢。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孟君文的脸色看不出喜怒来,只瞪一眼清明吩咐道:“快些,备马。”
“是,只是大爷,您要去哪儿啊?”清明不死心,非要分个明白。
孟君文出了二门,接过小厮牵过来的马,往大门外走,低声道:“苏府。”
“啊?”清明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大爷,您这时候去苏大人府上,不是,不是……”不是找不自在吗?
孟君文打马,在几乎没有行人的街上扬鞭疾驰。马蹄声清脆的传的老远,听的人心惊肉跳。小门小户里早起的人还没把门大开就又慌忙的掩紧了门,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清明不敢怠慢,急忙爬上马背,在后面使劲的追赶着孟君文。
孟府离着苏府不远,天还没亮,苏府就到了。
孟君文跳下马,把缰绳一甩,也不等清明,自己上前叩门:“开门,孟君文求见岳父大人。”
清明喘息着从马背上骨碌滚下来,才只将将的撵上孟君文的背影。
苏府的下人也是一脸费解,却不敢不开门,一边着人往里报,一边把孟君文往里让。待要装腔作势的讽刺孟君文几句,可瞧着那一张黑脸,传话的仆从愣是没敢开口。
又不知道自家大人、夫人的态度如何,也不好做出一副狗脚的姿态来,索性不说不笑,沉默的把孟君文让到了厅里。
苏大人和苏夫人仓促的穿戴整齐出来,才坐定,门外就报:“小婿孟君文前来给岳父、岳母负荆请罪。”
说着孟君文一身的风尘仆仆就跨了进来,撩袍往苏大人夫妻身前一跪。
不要说苏夫人,就是苏大人都怔住了。谁也没想到孟君文会来这么一手。
苏大人客气的道:“是君文啊,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心中再有不满,可也不好跟一个小辈发作。先听听他怎么说再决定怎么待他。
孟君文却不肯起,跪直了,挺直了后背,道:“君文不敢,是君文罪不可赦,还请岳父大人高抬贵手,原谅小婿才是。”
苏夫人气道:“孟家大爷好生客气,我夫妻二人却是受不得如此大礼,也当不起你这等称呼,还是快起来吧,别叫外人说我夫妻二人欺负你一个小辈。”
孟君文道:“岳母大人有气只管往君文身上撒,是我没能护住苏岑,让她蒙此羞辱,实是君文之过……”
他把话挑明了,还把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苏夫人一拳打到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来,倒被噎的说不上话来。
孟君文一脸痴情状,又事事都引咎自责,她预备好的打骂都派不上用场了,难免气闷,哼一声,道:“我家岑儿当不起……”
毕竟孟家所作所为,与孟君文毫无干系,他出外公干,一直不在家,怨也好怪也好,一时还真怪不到他头上。
苏老爷开口道:“行了,说到底也不怪你,起来说话。你这是刚回来?”
不用问也知道,他连衣服都没换呢。
孟君文这才站起来,回答了苏大人的问话,将此行的公事完成情况一一说了,最后又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上书请皇上发兵的。这一路上,锦国处处都防备甚密,已经有大兵压境,只怕没多久就会宣战。”
苏大人深思:“欧阳轩此来,不是来求和的么?怎么阳奉阴违,究竟他们在图谋什么?”
孟君文说起边关的情况:“这一向百姓富足,安居乐业,锦国看的眼热,时不时就来挑衅生事,已经抢过数十次粮食布匹了。”
苏大人只说了一句“贼心不死”。
苏夫人咳嗽了一声,不满的看一眼苏大人:跑题了。
孟君文不是来叙旧的,也不是来谈公事的。他又不是苏老爷的门生,而是把自己女儿撵出来的罪魁祸首。
他还真就说对了,苏岑蒙此羞辱,是他护持不力。这会儿负荆请罪,也难以弥补苏岑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