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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意一指窗户,道:“我翻上来的,自然比你快。”
孟君文不由的暗暗纳罕,他自忖来的已经够快的了,还是略施小计才诈出了所谓的贵客在晴雪阁,这秦纵意又是如何知晓的?他不可能挑中了这个晴雪阁的窗子翻进来就恰好是这里,这也太巧合了。
太过天意太过巧合,恰恰说明这里面有蹊跷。
秦纵意并不解释,只淡淡的道:“巧合。”爱信不信,总之借口和解释就在这。
孟君文不再揪着他不放,眼睛四下里一转,问:“我来迟了,这贵客可是走了?”
秦纵意不答,一脸的无知无觉,仿佛刚才在楼下他们兄弟几个说的都是酒话,拳脚相向也是为着莫名其妙的理由,反正他就是不明白这“贵客”的意思。
林之春奇道:“孟大爷好风趣,你们两个都是我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孟君文扫一眼桌上的酒菜。果然曲一鸣没说错,这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盘盏不下十数道,都是这君归楼最富盛名的招牌菜。他眼锋一扫,略略数了数,一共十八道。
与曲一鸣所说的一百零八道相去甚远,不过看着这菜都没怎么动的模样,也知道刚才不会超过两个人在这用餐。
那也已经很浪费了,十八道菜,就是他们这三个大男人坐这甩开腮帮子猛吃,也未必能吃得完。
孟君文笑道:“表哥好雅兴,怎么一个人要了这么多菜?”他总不能漫天扯谎,说是知道他和秦纵意要来,所以预先点了这么多道菜吧?不少字
林之春心不虚,气不短,面不红,淡然一笑,道:“原本是想请个朋友一起用的,她有急事先走一步,所以……”他一摊手,道:“可惜了这美酒佳肴。”
提到酒字,孟君文便注意到桌上有酒盏,却没有酒壶,不由的笑道:“无酒不成席,怎么不见上酒?”
林之春的眼神跟着孟君文的视线落在两盏还剩有残酒的杯子里,蓦的一笑,道:“哦,此话有理,我去叫小二再送上一壶来。”
这话是专门讲给孟君文听的。
不是没酒,是喝完了一壶,你若要喝,我便再点一壶。
孟君文冷笑一声,道:“素闻表哥新朋故旧遍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伙计,也可以与表哥做朋友。那小二刚刚才从晴雪阁出去,不会是与表哥喝的正尽兴被秦将军扰了兴致,故此才匆匆走的吧?不少字”
林之春含笑点头道:“虽不中,相去亦不远矣。”
孟君文气的七窍生烟。摆明了是秦纵意来给林之春来打埋伏的,他一来就叫那个“贵客”扮做小二匆匆出门,料定他会进来,所以让他扑个空。
真是岂有此理。
孟君文越想越觉得刚才那小二处处形迹可疑。难怪他会低着头,只怕自己不故意撞将上去,那人也会撞上来,分明是心里有鬼。
这会细想,没看清那小二的相貌,这会说拿人一个个都抓来看,只怕也抓不到,他一定下了楼就走了。
不过似乎那小二皮肤白晰,因为他低头的瞬间,看见他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脖颈。还有,他作势要给自己拭净衣服上的酒渍,分明有隐隐的脂粉香。
一定就是那个女人。
这女人到底是谁?要秦纵意不顾兄弟之情替她遮掩?又是谁家女眷,林之春堂而皇之的跟她出双入对的到这来吃饭?居然还喝酒
如果跟自己没关系,怎么从曲一鸣到秦纵意,各人都一副心怀鬼胎的模样?
问又不说,敢情就瞒着他一个人啊。
林之春和秦纵意见孟君文脸色不太好,都不上前触他的鳞,两人举杯喝了一口,秦纵意便起身道:“来日放长,改天我作东,请你和你的朋友——”
话只说到一半,便收了话头。
林之春笑道:“秦将军太客气了,走好。”
秦纵意便看向孟君文:“你和林公子再叙叙话?”
孟君文悻悻的道:“那倒不必,以后有的是时间……”
林之春也不拦,将他二人送到门口,再次拱手作别,却不忘叮嘱孟君文:“今日林某去拜见孟夫人,她亲口许诺后日要请孟大爷护送舍表妹回门,还请孟大爷辛苦一遭。姑父、姑母着实挂念表妹呢……可怜天下父母心。”
孟君文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若有似无的垂了下眼皮,便当前迈步出门。
两人回到楼下,众人都觉得奇怪,梁诺便问:“怎么你二人相约着要去更衣?莫不是背着人去楼上窥探那位女客的尊容了?到底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国色天香、花容朋貌,说来我们听听?”
秦纵意只是轻瞥他一眼,并不理他,安然的坐了回去,孟君文却悠然意有所指的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008、扑空
008、扑空*
'正文 009、出卖'
009、出卖
以后会尽量定时更新,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真的抽不开身静下心来码字啊,又木有存稿,请大家支持收藏的说。
…………………………
孟君文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还大亮着,一身的酒气,下了马就迈步往里冲。他身边的跟随清明忙跟上去,道:“大爷,您慢点。”这刚喝了酒,又骑马出了一身汉,小心受了寒。
孟君文懒的理他,将马鞭随手往后一扔,道:“我去看祖母,你别跟着了。跑了一天,不嫌累么?还尽是唠叨。”
清明慌不迭的接住马鞭,应声道:“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歇歇,明天好继续跟着大爷出去……”
孟君文只觉得今天所有人说话都意有所指,连清明这个平时看上去极伶俐的人也这么没有眼色。这话是奉承他呢,还是骂他呢?歇够了跟他是去接着疯呢,还是准备回门了?
孟君文真想揪着清明的脖领子让他把话说清楚点,最终只是一跺脚,步子不停的进了内院。
刚进二门,就见一个身着粉色裙子的丫头在那来回踱步,看样子像是在等人。他定睛看时,却是从前自己院子里的叫玉兰的。
心知一定是苏岑派她来请自己的,心下就是一阵冷笑。她想见他就想到这个程度?
玉兰一抬头间,正看见孟君文看着自己露出一个寒凉无比的嘲笑来,吓的手足一软,差点摔在那。
孟君文却早就越过她往前去了。
玉兰忙提上裙子追着他的背影,嘴里喊着:“大爷,请等一等,奴婢有话说。”
孟君文身高步子大,只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落下玉兰好大一截了。玉兰不敢高声喊,孟君文就装听不见,低头前行。
玉兰追的气喘吁吁,脸孔涨的通红,也顾不得风度,扯开嗓子喊:“大爷,奴婢有事回禀,是关于大*奶的。”
孟君文步子一沉,步子慢下来,玉兰趁这功夫,拔足狂奔,总算是追上了孟君文。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玉兰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看着孟君文道:“大爷,今儿个大*奶跟着亲家表少爷出门了……”
玉兰知道的并不多,苏岑出门又没带她,等苏岑等人回来,她故意去向玫瑰示好,想着套两句话问问她们都去了哪,又都做了什么。
玫瑰是个极稳重的性子,又对苏岑死心踏地,因此面上装着对谁都好,玉兰问什么,她却一句实底也不交待。
玉兰不死心,想着去回禀夫人,又想她那边早就知晓了的,自己又打听不出来什么,去了也只会让夫人厌烦,不如等大爷回来,先跟大爷卖个好。
因此她装着丢了个耳环,和玫瑰眼前告了个假,便抽空到了二门。
她的运气实在是好,才到二门没多久,误打误撞,竟让她将孟君文给等到了。
孟君文看她一眼,问:“出门去了哪,都做了什么?带了谁?几时出门,几时回来的?”
玉兰早就想过了。若是夫人问和大爷问又还不一样。夫人是个女人家,掌管中馈惯了的,明察秋毫,但凡撒句谎,一听夫人就知道。
大爷是个男人家,在外面跑惯了的,哪有女人心细如发,她就是胡乱诌一通也不会露出破绽,因此便胸有成竹的道:“表少爷是近午时来的,和大*奶说了一会话,夫人要留表少爷在府中用饭,大*奶却说要陪表少爷出去街上有名的酒楼……大*奶只带了玫瑰和冬忍,是去的最有名的君归楼。卯时不到就回来了……”
孟君文上下一对,果然和他碰到的时辰差不多,便知玉兰没撒谎,点点头道:“回来之后又做了什么?”
“大*奶推说累了,打发了奴婢等人下去自行休息……奴婢想着还是提前跟大爷说一声的好,故此就找了个差事来这等着大爷。”
“知道了。”孟君文只说了三个字,转身就走。
玉兰看着他的背影,痴痴的半晌都不能挪开视线。大爷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值得天底下最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