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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的话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彼此知道就可以了。
陪着秦夫人说了会话,苏岑便起身告辞。秦夫人便亲自送她到二门,挽着她的手道:“和你谈话很是有趣,闲时不妨多来坐坐,若是不来,我可以打上门去请的哟。”
苏岑应承下来,果然隔个三五日便去秦夫人那里坐坐,时不时带上自己亲手做的小点心,偶尔吃顿便饭。
统共也没见着秦纵意几面。
他和她,就像从前一样,遇上了不过是偶然,不遇见才是淡然。
苏岑的心境越发的安宁。
除了在家看书、做针线,偶尔去制衣店和珠宝店转转,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闲言碎语还是如泄闸之洪,汹涌而至。
初时苏夫人还瞒着,不许人到苏岑面前说嘴,尤其三令五申的训斥苏茉:“外头听来的也好,丫头婆子们嚼舌根也好,哪听哪了,你若敢到你大姐跟前胡泌,看我怎么捶你。”
自从被苏夫人打过一个耳光,苏茉对苏岑就恨上了,轻易不到她跟前说话,两姐妹越发淡漠,虽说一个府里,相邻的院子住着,却是轻易也碰不上的。
见苏夫人这么谆谆教诲,苏茉就来气,悻悻的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您这样能瞒得了多长时间?”
苏夫人哪有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却勿自道:“别的你甭管,只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了。”
苏茉便撇撇嘴,不情不愿的道:“知道了。您就护着她吧,越发娇弱的像朵花了,有本事您就护她一辈子。”
到后来形势愈演愈烈,苏岑出门上街,便有人指指点点,添油加醋,传的很是难听。
苏府里也沸沸扬扬,见到苏岑,那些小丫头们便呼一下作鸟兽散,才背过身,就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苏夫人处置了几个多嘴多舌的丫头,勉强压下去谣言,可是苏岑的逸事却还是传开了。她不免和苏老爷抱怨:“老爷,这谣言竟似长了翅膀一样满天的飞,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我瞧着岑儿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可越发的消瘦了。笑容更是连个影儿都没有,平素也不大出门,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苏老爷道:“怕什么,既是谣言,总会有破碎的那天。”
“话是这么说,可谁知道要到什么时候?难不成我们就坐以待毙,眼瞧着岑儿受煎熬不成?”
苏老爷默然。
苏夫人等的焦急,催促道:“老爷,你倒是快拿个主意啊。”
苏老爷只是沉吟着道:“清者自清,我们越是去澄清,越是描黑,反倒陷入对方的圈套里,不能自拔。”
苏夫人叹息:“这孟家也着实是太狠绝了些,我还想着,一等脱离关系,就替岑儿再说门好亲事……照这样下去,谁还敢娶岑儿?”
苏老爷打断她:“你这绸缪的也太早了些。你平时多劝劝岑儿,不必要为这些不必要的人和事烦恼……”
苏夫人虽然对苏老爷这些大道理不以为然,可还是过来劝苏岑。
苏岑只是一笑,道:“娘,我并没有往心里去,你不必为我担心。”
苏夫人叹息着捏捏苏岑的肩:“那就好,我怕有什么中都在心里埋着。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只管和娘说说。”
“娘你放心吧,这眼看着就进入八月了,我正给您和爹做衣服呢。”
苏夫人见果然桌上摆了一撂纸样子,也提起了兴致问:“又打算流行什么样式了?”依苏夫人想着,有点事做也好过整天闷在屋里。
苏岑讲解了一番,苏夫人连连赞叹:“好精细的心思,虽说只是一点点变化,却有新意的多。对了,你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别熬坏了身子和眼睛,我和你爹都不缺衣服,大不了从制衣坊直接拿好了,左右都是自家生意。”
苏岑我行我素,带了玫瑰去了珠宝店。
店里正有几位贵妇人带着丫头们挑选首饰,虽是带着面幕,从衣着和举止上看却是贵家夫人。左挑右选,就是没有满意的。
苏悦焦头烂额的陪着,说尽了好话,耐心的为她们解释。
见苏岑进来,便朝她点点头,道:“你先去楼上坐,我稍后就来。”
其中一个高挑细长的贵妇见苏悦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苏岑身上,不由的就横过眼波来打量苏岑。
苏岑没带面幕,坦然自若的气质尤其的扎眼。这贵妇一眼就认出眼前的女子正是京城中最近风头浪尖的焦点:孟家弃妇。
当下眼睛就闪了闪,一拉旁边的贵夫人,道:“张姐姐,我们走。”
张氏不解,问:“李氏妹妹,怎么才来就走?你不是没挑着中意的么?”
李氏便轻蔑的一笑道:“今天的日子不对,出门没看黄历,碰上了晦气的东西,这屋子也不干净了,我们改日再来。”
张氏便四下环顾,猛的对上苏岑的脸,也是吃了一惊,随即做出个了然的神情,笑道:“妹妹你也太孤傲了,这里又不是我家你家,自然谁都来得,难不成你还要给不干净不吉祥的人让路?莫要长他人气势,灭自家威风。”
玫瑰忍无可忍,啐一口对冬忍道:“不知道是谁家的狗,出门没带眼睛,也不带嚼子,满嘴胡泌,去回过堂少爷把这屋子好生用水多洗几遍,我还嫌脏了地呢。”
张氏立时横眉立眉望过来,道:“你这小蹄子,说话恁的难听,我瞧着你才是狗眼看人低,满嘴胡泌,可是要讨打么?”
玫瑰也不示弱,道:“我自我跟我家的姐妹说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巴狗,没了主人的监管便胡乱咬人。”
字字句句都是针对那两位贵夫人,却就是正眼也不瞧她们,只当是和冬忍自说自话。
冬忍劝道:“算了,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你随她们叫去吧,又不少块肉。”
这两位贵夫人却不干了,被两个下溅的奴婢指桑骂槐的直骂到脸上来了,何曾受过这份屈辱,当下便喝令旁边的丫头:“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吗?看着你家主子被人踩踏,都是聋子瞎子?我养你们是做什么用的?用兵一时,还不给我上去教训那贫嘴贱舌的小蹄子。”
两旁的丫头便又气又愤,呼啦一下就涌了上来。
苏岑却伸手将玫瑰等人拦到身后,轻斥道:“住手。”
张氏上前,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也敢叫我住手?”
苏岑也不气,只道:“不管你是谁,首先你是我的主顾,自当为尊为大,但我卖的只是珠宝首饰,不是贱骨头上赶着讨打的。你们若是不愿意光顾,大可以下次不来,现在想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仗势欺人,却是不能。”
101、生非
101、生非*
'正文 102、发作'
收费章节(12点)
102、发作
俺是章节标题名称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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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和张氏两个对视一眼,脸色不免有点难看。原来这铺子是苏岑的。
可那又怎么样?
李氏当场发作,把手里的宝石戒指啪往台面上一扔,扯着张氏道:“来是瞧得起你,谁稀罕来,我们走。”
张氏却一挣道:“凭什么走?这样如此无礼的人,这铺子也开不下去,凭白受辱,哪有这样的道理,来人,给我教训这没大没小,目中无人的世俗小民。”
苏岑随手就捞了一根手边的鸡毛掸子,在手心里啪啪的敲着,冷笑道:“早听说客大欺主,今日得见,真是不虚此行啊。”
张氏和李氏身边的人要往上涌,见苏岑气定神闲,只是倒拎着手指粗的鸡毛掸子,斜眼看着她们,倒有点畏缩。
若只是普通的商户人家倒也罢了,这苏岑是苏大人的千金呢。
她们不过是一群奴才,真要碰到了苏岑,不管有理没理,都是死罪。况且,她们是不占理的。明明是自家主子出言不逊,挑衅在前。
若是苏岑身后的丫头们冲出来就好了,闹大了也顶多是下人们顶嘴闹事……
可苏岑一个人站在前头,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将那身后的几个丫头护的风雨不透……
苏悦忙抽身出来,拦在苏岑面前道:“堂妹,别生气,这位是长宁候夫人的姨妹,那个是长宁候夫人的侄媳妇。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计较?再者做生意要以和为贵……”
苏岑一声笑,道:“好大的门面,我苏岑还真惹不起长宁候夫人。”又不是长宁候的亲妹妹,也不是长宁候的儿媳妇,不过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也敢狐假虎威,在外面招摇欺人么?
张氏和李氏正暗自得意,心想,苏岑终是怕了长宁候。
谁知苏岑却冷冷的吩咐苏悦:“把这些首饰都收了,每样按十倍之价出售。若是没人买,我宁可放着让它蒙了尘垢,也不明珠投暗。”
苏悦还要再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