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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快去找出口。”醉墨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周围,此地明显不能久留!
“好。”朝云转身就欲走,不料却被醉墨一把给拉住了,她刚才正欲走时,才想起从未认真看过佩暮尘这张惊世容颜,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结果越看越觉得眼熟!
“主子。你觉不觉得,你跟这个人很像?”醉墨疑惑的开口问道。
“嗯?”朝云又转过身来,仔细的看了一遍面前这人的容貌,半晌才道,“是有一点像。”而先前,她一直没有发现的原因是因为佩暮尘身上的气质太过独特,所以私心底下觉得没人跟他像。而今只看这没了气质的皮囊,才发现,眼角眉梢处却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也不能代表什么,朝云轻声道,“都是嫡系,血脉传承,长得有点像也是可以理解的。”她突然很想避开这个话题,不愿提及,说起来总是会心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喔。”醉墨想了想,也是,本来她说这话就只是因为看到了,随口说说,没什么意思。
朝云想了想,对于佩暮尘来说,他应该会从比较细微的地方判断有没有人来过这儿,反倒会忽略大的纰漏。这个心理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于是朝云和醉墨就小小的挪动了一下洞旁边的一个书柜,恰巧挡住了被炸开的那个洞。
“现在我们该想想下个问题,该怎样出去。”朝云环顾四周,发现这周围的布景摆设根本就没有一点提示,就真的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密室。
“难道又要用炸的?”朝云心底想着,虽然还剩一小包炸药,但是都在这儿用光了,试炼之时怎么办?况且,这儿就算是炸开一些,也不一定出得去啊!
她拿着火折子,围绕着这间密室走了一圈,在脑海中依稀留下了一些印象。而闭眸回忆之时,仔细想想房间内各种物什摆设的位置,依稀的对应出了曾见过的一个阵法。
可是……总觉得对不太上,有哪儿不对啊!
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
是了!她之前一直没能看出来,是因为她们正好搬动的那个书架就是阵眼!而如果是将书架回忆到原来摆放的那个位置的话……
她眼眸轻眯,傲然一笑,“有,办法了!”
------题外话------
我会说我写硫酸和炸药的时候肚子都要笑破了么……
章节、第三十七章、只为你
她指尖轻点,聚灵气于其间,指向西方,轻念,“兑位惊门。”
“坤宫死门。”
“离宫景门。”
“巽宫杜门。”
“震宫伤门。”
“艮宫生门。”
“坎宫休门。”
“乾宫开门。”
“破!”
她大喝一声,随着八卦之首乾卦的找到,整个密室轻微震动起来,不一会儿,一扇石门缓缓打开。她收手,转过身向醉墨一笑,两人迅速的出了密室。
待得走出密室时,天刚微亮,淡淡的晨光才轻轻地铺洒在地面,随处可见摇曳着的瓣莲兰。只是能够勉强视物而已。朝云分辨出了这出口就是在后山,就在试炼之地的旁边。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她们却还连试炼的门都未曾进去,若是七天的时间荒废了,没有通过试炼,那岂不是一切都是白谈?
小跑到试炼入口处,石门应声打开,朝云进去了之后迅速打开琉璃瓶子,将瓶子里未曾凝固的血滴入小水池中。
这一次,面前的又一扇石门终于打开了,朝云一喜,迅速的闪身进去,后面跟着的醉墨也跟着准备进去,不料这一次,只待朝云闪身而入,醉墨还没进去,石门就犹如有感应般,轰然关闭,把两个人直接给隔绝开来!
“喂!”朝云一下子就趴上去想要搬开它,有没有搞错,她的包袱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啊,没吃的没什么关系,反正练过辟谷熬这几天也不碍事,但是她的重要必备武器可都在醉墨的包袱那儿!没这些东西进去会很没安全感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搬这石门就是不开,气得朝云再一次衍伸了想把它炸了的冲动,不过刚才闪进来的时候晃眼看了他的厚度,心里面默默计算了下,叹声气,唉,还是算了吧。
她趴在石门上吼道,“醉墨,你在外边自己照顾好自己啊!就在外边等我啊!就不要尝试进来了,我不会有事的!”
她一吼,只听到这屋门内的回声倒是一阵一阵的,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样,外边的醉墨到底听不听得到。
算了。朝云轻轻抿起嘴,转身,向内里走去。
里面很黑,她没有火折子有没有蜡烛,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而走了不久就看到立在面前的三扇门。
这试炼,难道就是随意选一道门进去?
朝云径直走向了最右边的一扇门,轻轻地推开门踏入房中,只是一进入,就感觉到浑身灵力如同被吸走般缓缓流出,她意识到不对想要出去时,脑中已经变得如同凝固,空白一片!
如遭重击般,她一阵眩晕,抵御不住,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
余花冢中。
芳草地悠悠,茅屋两三座。如果不是山谷外的狼瘴密布,这里会是人间仙境。屋门前曾漫山遍野的玉骨莲谢了就没有再开过,而这屋中也再没有人住过,倾颓,倾靡,数年之期。
早已物是人非。
想必是触景生情,看到这些景物多少会油然而生悲戚,但没有时间给他悲戚。
纳兰天阙到了余花冢,看到的不是找到了师傅的好消息,而是一排排垂头丧气的暗卫。
“请主子责罚。”暗卫卸剑跪下,道,“属下们的确看到一人影进了余花冢,于是就承上密报,没想到这几日在余花冢中暗中搜查,却再也没有看见过人影。”
听到这个消息,纳兰天阙面上并没有浮现失望之色,而是神色淡淡,独自一人走进了屋子,看着边上一圈熟悉却已经蒙上灰尘的陈设,了无生气。这里曾经承载着两个人的记忆,却被生生塞给一人承担,笑、哭,苦痛、喜悦,历历在目却又不忍提及,那些回忆撕扯着的,太痛。
但他不怪她,因为他知道,这就像是滔天巨网,一场阴谋,将他们卷入其中,摆脱不得。
不过,很快他就能证实自己的猜想,发现端倪了。
他转身走出房门,一路向后山走去,走到一个坟前,旁边有个一新坟,很显然是前不久建给允香的。而旧坟,不用多说,必然是朝云的母亲——佩绫落的。
他庄重而严肃的鞠了一躬,轻道,“请恕晚辈不敬之罪,今日此举,实乃不得已而为之,若无意中惊扰清修,愿折寿偿还。”
语毕,他又诚挚的再次鞠躬,转过身来,闭上眸子,道,“开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个着黑衣的人出现,挖开旧坟,露出了一口封闭完好的红木棺材。在纳兰天阙的授命下,撬开了棺材。
随着棺材的撬开,一股潮湿却又带着腐烂气息的难闻气味直直的扑入口鼻。纳兰天阙未曾动摇分毫,面色也未改变,他只淡淡的一个眼神,断桥就出现在他身旁,面色冷峻的开始仔细观察着这具尸体。
“骨质略黑,盆骨低而宽阔,是女性尸骨。”短暂的观察后,他开口道。
接着,断桥戴上了手套,轻轻拿起一截骨骸,轻微碾压后,继续道,“生前三十至四十岁。”
轻轻拿起了尸骨头颅上端埋在土里的金簪,掠过一眼,道,“是北封国国母才能戴的鸾凤衔枝簪。”
棺材已埋入土中多年,身上的衣物也就只剩了些碎片,断桥取了其中一块碎片,仔细观察其纹理后开口,“是天蚕锦,纹百凤朝鸣花案,北封皇族御用。”
而格外显眼的还有半块玉佩,断桥取了出来,仔细看了看,道,“北封历代国母之宝,传数年前,佩皇后气急之下将此玉佩摔碎得只剩一半,曾遭百官上柬废后。以上可证,此人当真是北封国母佩绫落,没有半丝疑点。”
他话说完,接着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纳兰天阙面色阴沉不定,晦暗不明,过了许久,才听到他一声叹息道,“看来是我想错了。”
他的一声叹息,随着风吹随的都带着些无奈与彷徨,听起来让人觉得格外的无助。
而他们所不知道的,在距离不远的山峰上树的遮挡下,一个人悄然而隐蔽的站在那儿观察着一举一动,她满头白丝却容颜不老,听到纳兰天阙放弃的话后,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轻甩袖子,轻轻一跃后消失在了余花冢。
而其他人所不知道的,纳兰天阙略微的垂下头,鬓角的发丝挡住了目光。他没人看见的一双眸子并没有流露出沮丧,而是充满了明亮与明悟。
他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只是在做戏!
有人千里迢迢用了一个假身影就只是为了骗他回来,必然是想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