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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冲击可能歪了点,晦涩难行之下又朝小周天原路运行。凌啸不待气沉丹田,直接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怪事发生了!
这气感第二次不间歇地冲击时,竟然速度猛增三成,事发突然,凌啸的意念跟不上它的节奏,连通谷穴想都没来的及去想,气感就又行了一周,回归了丹田。
凌啸大骇!停下苦思。半天思无所得,好奇的凌啸小心奕奕地再次运行气感循环小周天。
没事啊!很好很规矩啊。凌啸大惑不解。不过凌啸的神经还是大条的,看来没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凌啸就继续冲击大周天。
同样骇人的事发生了,冲击没能成功,再次进入第二轮循环,速度依然猛增。
凌啸苦思半响,默默地专心只运行小周天了。
第二圈,速度增加三成。
第三圈,速度又增加三成。
第四圈,速度又加了三成。
。。。。。。。。。。。
直到速度快到凌啸经脉火热,心中确实害怕起来的时候,凌啸才停止下来,气沉丹田。那停下的冲击,撞得凌啸丹田震痛啊。
―――
豪成回到院中的时候,可是大吃一惊。
凌啸嘴边拖着尺把长的口水,兀自喃喃道:
“***!高科技啊,老子居然练出了个高能粒子加速器”
PS:本书关于气功的理论,是只求自圆其说的小说家言,勿当真,勿模仿!
谢谢各位的支持,职业经理向你们致以最高敬意!!!
第二十章 天大的篓子
下午,冬日暖阳,紫禁城威武雄壮,浑然屹立,彰示着最高威严的皇权。
凌啸和豪成二人来到了紫禁城北门――神武门。
与现代的北京故宫不同,神武门前空旷开阔,大老远就可以见到,在大红铜钉宫门前,钉子似站着两排御林军卫。
二人尚未走到宫门跟前,宫门处走过来一位大个子军官,身着红黄相间的甲胄,头戴避雷针式亮盔,腰里些挎着一口带鞘宝剑,赫赫生威。行止对面,大个子军官高声叱问豪成两个。待听得二人是术裕和约好的,那军官倒没有多话,叫来一名军卫,吩咐他去通报。
没有几分钟,术裕很快就出来了,见到凌啸两个,十分热情。他虚晃一下避开二人的行礼,一手一个搂住两人,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家伙瞧着我的庙小,不来了咧!来,跟我进去拜见忽赤灵统领。”
在神武门的门领房中,一个锦衣中年汉子斜倚在软榻上,右手拿着凌啸的证籍文书,左手捻着胡须,一脸的回忆神色。他就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善捕营统领忽赤灵。榻前垂手而立的凌啸很是摸不着头脑。他们进来拜见忽赤灵,这位统领大人面色和善,把引见完毕的术裕支出了屋去,然后拿起二人的证籍,看个不停,就是不再理会他们。
豪成渐渐烦躁起来,已经看了快半个时辰了,这统领大人就是不发话。凌啸却不像豪成一样犯多动症,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凌啸细细地观察着忽赤灵的眼神,他发现这统领大人把豪成的证籍看过一眼,就丢在旁边, 然后到现在一直看得都是凌啸的证籍。不会是被他看出问题来了吧!
“进来吧术裕,你鬼头鬼脑地看了半个时辰啦。”这大人总算是说话了,凌啸决定松口气,太紧张了不是好事。
术裕毫无愧色地掀开厚棉帘子,进来就嚷道:“老忽,这两小家伙究竟怎么样,你说句话就这么难啊?我术裕跟你十八年兄弟,你就忍心把我撂在门外喝凉风?”他一屁股窜到榻上,搓着冻得发紫的耳朵,紧盯着忽赤灵,等他说句话。他跟忽赤灵是多年的交情,如今又一起共事,平日里也是粗豪性子惯了,对着忽赤灵很是随便。他一屁股窜到榻上,搓着冻得发紫的耳朵,紧盯着忽赤灵,等他说句话。
忽赤灵也不着恼。一个人跟你做了十多年的兄弟,如果你还不能了解他的性子,包容他的缺点,那只能说明“兄弟”是很不严肃的字眼了。统领大人笑了笑,也不争辩,站起身来,道:“你们两个能够回答我一个问题吗?”看到他们点头称是,忽赤灵缓缓道:“作为大内侍卫,最重要的条件是什么?”
豪成想也不想,“当然是武艺!”
老实说,凌啸此时直觉地感到这不是自己的答案。这很像凌啸在二十一世纪经常碰到的应聘面试,考官的问题常常是有多种答案的。一个答案代表了一个选择,显露出应试者的能力特点,天生其才必有用,善于用人的就要职适其才。那么自己认为的答案是什么呢?略想想,凌啸据实答道:“回大人话,我认为是忠诚。”
忽赤灵和术裕对视一眼,笑了。
“豪成听我委差!”
“在!”
“豪成你领七品把总衔,协守东华门!”
“喳!”
“凌啸!”
“在!”。
“本统领认为你并不适合驻卫禁门。”
“。。。。。。。。。。”。
“凌啸领从六品千总衔,加入巡卫团!”
“啊――喳!”
术裕交代道:“你们今日先回家,三日后待报兵部准许,内务府备案后,你们就可以随营行走了。一月行走期满,就可以正式领牌入营了。”他心里热乎乎的,忽赤灵知道他要报答恩情,竟是格外地提拔了凌啸一级。
“谢两位大人提拔!”
看着二人的背影,忽赤灵呐呐叹道:“格尔楞啊格尔楞,你这个逃兵!”
术裕拍拍他的肩膀,“老忽哟,都过去这么久了,算了哟!”
如果凌啸在这里,一定又要笑了,术裕的叹词真会选,老忽哟――老忽悠?
二人乘兴逛了会街,天快黑时才回到胡同口,远远看到自家门前歇着一顶大暖轿子,就晓得有贵客上门了。
来得是容若,他正焦急地等着凌啸,连老陈上的茶都没喝几口。德隆多陪坐在主位,小心的搭话。看到凌啸进来,容若站起来对着凌啸就是一揖,口称赔罪,吓得凌啸连忙相扶。
容若十分不好意思地告诉凌啸事情的原委。
今日个中午,受凌啸所托的他,向老爹明珠提出了要帮格尔楞认祖归宗,迁葬祖坟的要求。平日里极为爱护容若的明珠,听到事情的前前后后,竟然狠狠训斥了容若一顿。明珠虽然是宰相城府,贪腐狡诈之人,但是满族人很重承诺,明珠斥责容若不知道事情原委,就空许诺言。
明珠告诉容若自己不能帮忙的原因,原来明珠虽然是纳兰的族长,可是发达之后就被抬入了上三旗的正黄旗,而纳兰全族却属于受裕亲王领辖的镶蓝旗,族人们敬畏他的权势,一直这么不清不楚让他挂着族长的虚名。自己回纳兰族发话虽然有效,可是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最重要的,格尔楞当日在军中救人逃逸,极大地动摇了平叛军队的军心。格尔楞是满族有名的巴图鲁,战功累累,年纪轻轻就成为从三品游击将军,可以说是红得发紫,人气最旺的候选大将。他的叛逸,引起了当时的军中朝野极大的慌乱,到处都是谣言,满人将军垂涎一个汉人女囚,竟然率部叛乱。这事显然大丢满人和朝廷的脸面,康熙得知此事时,气得差点晕眩过去,摔了很多古董瓷器,直骂道:“自甘堕落!自甘堕落!汝何颜可见祖宗?”
这种情势下,明珠可不敢私自行事,否则被索额图在康熙那里告上一状,可是非常大的麻烦。
听完原由,凌啸满腹当官的兴奋火热就像红火钳掉到雪水中,化为冰冷。
不过他不得不佩服格尔楞,满清民族的“大义”,如花似锦的前程,半世积累的赫赫威名,这个清王朝的高级储备干部都抛诸脑后,只是为了坚守心中那个有恩必报的原则。他不是良臣,但是好汉。
豪成看到凌啸的失望,安慰地出了个点子。
“那可不可以请相爷在皇上面前先探一下口风,当日是军情紧急,皇上才龙颜大怒,说不定时至今日,皇上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容若和凌啸大惊,同声道:“万万不可!”
先不论康熙是否原谅了格尔楞,在这索明两党生死相斗,夹杂着储位之争的时候,明珠的一举一动,虎视眈眈的索额图一党都注意着他呢,即使康熙怒火早已平息,索党也会千方百计地把火再挑起来。明珠为了脱身,把凌啸给卖了做替罪羊是十分可能的。那样于事无补,还把凌啸搭进去就亏大了。
容若一脸愧疚,他当然知道自己老爸的德行,他站起道:“啸弟,我在皇上面前还可以说上些话,不如我去说说,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