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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你们可先把那女子接到涿县安置。”
田丰答应后,急急拉管亥上路。看着他如此热心,我心中不禁一阵苦笑。
是夜,我们在渤海与乐陵之间扎营,依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看,明日中午就可以到乐陵,如果不在乐陵城停留,当晚我们就可在碣石扎营。既然太史慈都可以从陆路赶上我们,我估计,从水陆赶来的援军也早到了碣石。
当晚,我召集众将在大帐商议,诸将坐齐,没等我们开口,袁谭满脸兴奋的闯了进来,大声宣布:“刘大人,小侄今日追剿黄巾贼寇,斩首数十人。”
我马上堆起满脸的笑容,跳起来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来,给我说说你的英雄事迹。”
小孩子干了自以为英雄的事,总喜欢向大人炫耀,借我帐中大将齐集的时候,让他炫耀一下,满足一下他当英雄的虚荣心,对我大有好处。我马上做出一付兴致勃勃的表情,不停的向他询问战斗情况,嘴中还不时的称赞几句。
袁谭正说的口沫四溅时,刘浑掀帘走了进来。袁谭一见刘浑进来,马上有些不自然的说:“小孩子不到外面玩,来这军帐中干什么?”刘浑一脸可爱的说:“哈哈,就要到父亲大帐中玩。”说完,跳到我身边,把小脸附在我大腿上,躺在地上冲袁谭做鬼脸。
袁谭无奈,草草结束了他的叙述。我立即小题大做的提示道:“袁公子,你一路剿灭黄巾无数,立下了这么大的战功,你父亲知道么?”
袁谭一脸遗憾的说:“可惜,四处黄巾作乱,阻塞道路,不然,我一定告知父亲。”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袁谭,津津乐道的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诉袁公呢?这样吧,你起草一份书信,我与邹校尉派出人手为你把这份信送去。你可以告诉你父亲,就说你在剿灭黄巾中立了大功,我与邹校尉即将上表,为你表功。你父亲知道此事,一定为你骄傲。”
袁谭闻听,喜笑颜开的说:“好,我这就去写信。”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邹靖,真诚的点头答道:“好,让邹校尉与你同去,帮你斟酌一下措辞。”
能有机会与袁绍的大公子相处,并给予他帮助,这样的机会邹靖怎能放过。我话音刚落,邹靖马上迫不及待的起身答应。拉着袁谭的手跑出了大帐。
这世界终于清静了,我们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气,大家相视而笑。
没想到是刘浑首先打破了帐中的沉默,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说道:“父亲,此人色厉胆荏,今日战斗,初时,时时思逃遁,其后处处想争先,若再经战阵锻炼,其后必是大敌。父亲明日不可再让他出战,他会认为胜利来的容易,今后凡遇战阵,必然轻敌犯险,如此,胜之易也。”
刘浑此话一出,全帐诸将悚然而惊。小小年纪能够显出这么可怕的心计,从一个人细小的行为中预测到这个人的成长,实在罕见。在众人乱纷纷的夸奖之中,沮授把自己的脸庞躲进黑影中,冷冷的观察着刘浑。借着这次出言评论袁谭,刘浑确立了他的地位,让人从此不敢以年幼小看他。这越发引起了沮授的警惕。
扫视着帐中诸将,把众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我缓缓的开口说:“明日行军,以子义为先导,我们急行至乐陵,在乐陵安置袁谭,邹靖的军队就和辎重营在乐陵驻扎,我们全军随即转赴碣石,等我们接到援军的船队后,再通知后营赶来碣石。云长,翼德仍为左右两翼,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关羽皱着眉头说:“士卒们不熟悉鞍马,今日行军,两股多有磨伤,可否养息一日,明日再快马行军。”
旁边,张飞也使劲点头表示赞同。
我断然否定了这种想法:“大军在外一日,耗费粮草甚多。再说,若是出云援军等不到我们,开始向内陆攻击前进。等我们赶到后,他们再整理队伍上船,白白浪费了一天时间,又耽误事情。不如我们先赶到碣石,和援军会合,编组军队后再歇息一日,即可借此相互熟悉,又可整理队伍上船。”
关羽慨叹一声,神往的说:“子义啊,看你的狼军行动起来整齐划一,威武不凡,不知你是如何训练出来这支钢铁之旅的,真让人羡慕啊。”
哦,能让一向高傲的关羽说出佩服的话,真不容易。关羽话中虽没有明说,但明显有请教之意,这让熟知历史的我大为惊讶。一旁,张飞也瞪大眼睛看着太史慈,期待的听他解说治军之道。
太史慈谦逊的笑着说:“慈驽笨,幸而得以统领狼骑。这些军队先由主公创立,再由管炳元将军统领训练,慈不过是因人成事而已,至于治军之道,慈正在向主公学习,还望主公今后多多指教。”
太史慈话音刚落,性急的张飞马上大嚷起来:“管亥这小子竟有这本事,他在哪儿,现在闲着没事,也不去训练一下我的队伍。大哥,我这就去揪他出来。”张飞边说边起身,准备出帐。
我马上不悦的呵斥张飞:“翼德,你怎么这样对待炳元呢,管炳元与田军师出去为我办事,这几日不在营中。再说,你的士卒,自己不加以训练,怎么能老指望别人?快与我坐下。”
张飞嘟囔着坐在了一边,关羽惭愧的长叹道:“管炳元之才,竟至于斯,看来我往日太小看天下英雄了。”心高自傲的关羽一向看不上大字不识几个、土匪出身的管亥,至于鲁直的张飞,缺少心眼,对于同样鲁直的管亥虽然惺惺相吸,但却经常仗着力大,欺负管亥,现在了解到平日少言寡语的管亥肚子里还有一套治军之道,顿时刮目相看。
我不慌不忙的的向关张两位解释说:“战阵之道,几日来我多次与你们解说,只要你们今后用心做事,也必能训练出一支铁旅”。
张飞闻言,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大哥,你是说,要是我们照你说的方法训练士卒,也能训练出像狼骑这样的军队?”
我摇头否定了张飞的想法:“训练出一支铁军容易,但训练出像狼骑这样的军队,难。狼骑是一支介于弓骑兵和铁骑兵之间的全攻型军队。士卒身着麒麟软甲,像弓骑兵一样是一支轻甲部队,但拥有半截胸甲和带护面的头盔,又使它像一支重甲部队。这种既有弓骑兵的远程攻击力,又有重装铁甲骑军突击力的部队,我们把它叫做突骑兵。”
我接着感叹的补充说:“狼骑兵本来是我带领的随身护卫,身为突骑兵,既要弓马娴熟又要精通铁甲冲刺战法,训练起来颇为费时,花费也颇巨,非三年不能成军,士卒还需从小训练,难啊。”
沮授从阴影中幽幽的发问:“主公当日怎么想着训练这样一支军队哪?”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避重就轻的回答说:“幽州战乱之地,非强兵锐卒不能守护出云城,马战之道,不过是弓骑兵与重装铁骑兵交替使用而已。当对方列阵疏松,我就用重装铁骑冲击,击溃对方阵势。如果对方为防止铁骑冲击而密集布阵,我就用弓骑兵攻击,杀伤密集的敌军。若对方为了对付我弓骑兵的攻击,疏散布阵,这时,就是我铁骑冲击的时候。
当初,我训练了两支部队,一支作为弓骑兵训练——就是现在的狼骑,一支作为铁骑兵训练——就是现在的出云雷骑。可是,自从我师兄高顺统领雷骑后,重装铁骑的雷骑兵才正式成军,师兄的攻击那才是凶猛,如雷火掠地,如电闪轰鸣,如水银倾泄,如暴雨狂涛,每所攻击无不破者。自此之后,常常是管炳元领狼骑攻击与前,我师兄高顺发出最后一击,结束战斗。
如此几次后,管炳元好胜心起,也让狼骑兵练习刺击之术,于是狼骑就成了现在这样子。当狼骑使用短弓发动攻击时,它是一支弓骑兵,利用出云城软钢特制的短弓,以钢丝作为弓弦,可把箭快速射到200步,当敌军因受到弓兵的攻击,不得不疏散阵形时。狼骑放下手中的短弓,带上头盔面甲,持起长矛,冲击对方疏散阵型,当可一荡而决,大胜敌军。
另外,狼骑所持的长矛也是特制的,矛杆上留有凹痕、止动槽,可以让弓兵带上射箭用的铜指套,持矛冲杀。这样一来,训练一个弓兵需要两年,再训练他们马上刺击之术,又需要一年,合格的士卒进入狼骑,还需要为他们量身定做头盔面甲,既耗时又耗力,以出云城之富有,不过武装了3000突骑兵,这其中还有1000人尚未训练完成,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