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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为了便于运输保存,羽箭被设计成三段结构——三棱流线型箭头、圆形箭杆、三棱尾翼,这三个部分分别保管运输,等到战前,再由随军后勤人员组装成完整的箭只。等弓兵射完随身携带的箭只后,再到后勤部门领取补充。
这种三段式设计还有一个好处,战场上射出的箭可以回收,在由后勤部门整理,把损坏的部分去除,用新部件替代,重新组装成完好的箭。这样一来,大大降低了我军作战成本。
至于另外两种箭只,一种是鸡身上较大的尾羽做成的雕翎箭(主要分配给将领和军中神射手);最后一种是床弩上使用的铁制尾翼长箭——狼牙箭。狼牙箭长度在150厘米左右,是我军城池防守的利器,但从现在的战事来看,今后有必要在机动部队中,也配置这种大型杀人武器。
刚刚撤退的我军,才撤下阵居然就发出最后通牒,听到我军士卒大声宣布出的最后通牒,寨墙上传出了一阵讥讽的哄笑。
我冷冷的笑着,谁胜谁负还没定呢,在我连番的压制攻击下,他们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些天生乐观的人。
那哄笑忽然之间消失,仿佛有人卡住了他们脖子。寨墙上,那只返回来的军旗还没有离开,不过现在他走不走毫无意义了。堡寨后方传来军号声,叶天已经带人成功的阻塞了后门。好,我要开始关门打狗了。
“传令,撤回后门500民壮,让叶天在后门加紧防守,寨墙不高,要他注意防止敌人翻墙而过突袭他。还有,返回的民壮全部随身带两袋土。”我眼睛没有离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寨墙,大声提醒道。
起风了,风从我身后刮起,吹的军旗猎猎作响,大风刮过春季干旱的土地,扬起了一片灰尘。等着风初起时地扬尘渐渐过去,我们的士兵从尘土中显露出来,他们个个笔直的站立在烟尘中,蒙上灰土的甲叶已经显得有些灰暗。
“传令,最后时间一到,派一个人上前,询问对方是否投降。”我斩钉截铁的命令道。
张郃怀疑的问:“三株香的时间哪有这么快,主公烧的是什么香?”
我耐心的向张郃解释说:“如今敌军被我们围困在寨中,或攻或守皆由我们,我说时间到了,就是时间到了,何必那么认真。”
身后,发散的民壮逐渐回来,这个步兵师是个整编师,3000多战斗人员,一千多名负责后勤的随军民壮。
但这些民壮都有军籍,不是受过简单的训练等待进入作战部队的准士兵,就是各项训练淘汰下了的士卒,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拿起弓来都会射箭。在严格的军事条令约束下,他们比一般的民壮有纪律,行动迅速。
几名士兵上前喊话,寨墙上这次再没有传出哄笑。随着号令,寨墙边冒出了无数的弓兵,一排排箭尖闪动着寒光,在墙边忽隐忽现。随即,一个个巨大的盾牌也出现在墙边,林立的盾牌把弓兵掩护起来。墙头上到处是乱纷纷跑动的人头,看来是搬运木石,准备誓死抵抗。
“传令,铁甲枪兵上前佯攻,测算出对方弓弩射程。”我挥手断然发令道。
铁甲枪兵闻令,发出一声大叫:“雄(熊)”。那声音从面甲中钻出,显得瓮声瓮气,又显得杀气腾腾。
“前进”,负责指挥的尉官发令。随着号令,枪兵竖起长枪,迈步上前。他们每走一步便一顿,用长枪顿地大呼:“雄(熊)”。再走一步,又一顿,大呼:“雄(熊)”。如此步步上前,步步逼近寨墙。
寨墙上毫无动静,看来诱惑还不够,“命令,弓兵踏步上前,准备压制射击。”
“风”,长弓兵闻令大呼,随即开始原地踏步,当然,也不能说是完全原地踏步,他们也在利用踏步,缓缓的向阵前移动。不过,以他们的速度,等移动到阵前,恐怕要到下个月了。
还不够,“命令,斧兵开始踏步”。
战斧兵听到命令,怒吼道:“破”,跟着枪兵的节奏,他们也开始用斧柄顿击地面,“破”,他们大吼着。
“弩兵,45度角,准备5轮压制射击。”,我再次施加着压力。当弩兵坐下张弓时,寨墙上的士兵再也耐不住寂寞了,第一轮箭匆匆忙忙的射出,墙边上的士兵慌乱的退下,寻找躲避箭雨的机会。
第二轮箭也稀稀疏疏的射了出来。从射箭的方向看,有些弓兵甚至没有到寨墙边,就匆忙射出了手中的箭。
第三轮,这次箭似乎停顿了一下,有很多弓扬起了射角,我一手举起,等他这轮箭一射完,马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够了,我已经知道对方弓箭的最大射程。
“传令,所有民壮在那只箭后面,开始堆土成山。”我手指着其中一只45度角射出的箭发令。
1000多民壮开始轮番上前,两千多袋土扔在了那附近,不一会,一个小小的土山堆积而成。土山正对寨门,高度与寨墙相仿。
“命令250名长弓兵登上土山,对准城头压制射击。命令民壮准备三辆大车,车上堆积草料、木柴和行军用的火把。”我镇定自若的连续发令。
压制射击和覆盖射击不同,压制射击采用三段式射击方式,将射击的弓兵分为三部分。轮番射击敌军。起射速快,射击间隔小,主要用于对付快速移动的目标,虽然每次射出的箭少,但连绵不断的箭却压制了对方的移动。
覆盖射击要求一次性把所有箭射出去,其一次性射出的箭量大,但射击间隔长,主要对付移动缓慢的目标,如步兵的攻击。现在我采用压制射击,就是为了减缓寨墙上抵御攻城的准备。
弓弦的响动声接连不断,箭落在城墙上,一声声惨呼也连成一片,不时的有三两个中箭的家丁从城墙上掉落下来,血迹从寨墙上溅出,沿着大自然的规律从寨墙上往下流淌,在这种强劲长弓的压制下,对方训练不足的家丁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柴车准备完毕。”民壮前来回复。“命令,将油浇在柴车上,把柴车抬到小山顶,点燃柴草,顺坡放下柴车,火烧木门。”我胜卷在握的传令。
张郃听到这,露出恍然的神情,赞赏的点着头。
稍一犹豫,我马上恶意的补充说:“等等,选全军最臭的裹脚布,等火点燃后,扔在柴草最上面。还有,选择一些稍干燥的马粪,也扔在柴草上面”。
火烧加烟熏,我让他们立脚不住。
柴草车顺坡放下,风借火势,火助风威,大火腾腾的烧了起来。
不过,在我看来,这还不够,我凶狠的命令道:“命令,在周围采集湿草,用绳索捆扎成大圆球,浇上油料,点燃后顺坡放下。”据说熏肉就是这样做成的,你们敢顽抗到底,我就敢把你们变成熏肉。
接连不断的草捆放下去,烟熏火燎之下,寨墙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寨门烧起来了。城上扔下的木石反而增加了火势,大火越烧越旺。土山上的弓兵再次开始了压制射击,嚎啸的风声、咆哮的火声、呼啸的箭声、撕心的惨叫声、狂乱的奔跑声、凄惨的哭喊声响成一片。
我们的士卒在烟气蒸腾中远远旁观着触目惊心的场面,个个脸上都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风中,隐隐传来焦胡难闻的恶臭,以此揣测那寨墙上,必定是一付人间地狱的场景。
寨墙上白旗飘扬起来,一个声嘶力竭的嗓门大喊:“别烧了,我们愿意解散家丁,请既往不咎。”
土山上,弓兵停止了射击。我冷着脸,一言不发。
张郃本想询问我,看到我的脸色,突然明白了一切。
“混蛋,谁让你们停止射击了,投降时间已过,顽抗者格杀勿论,射击。”
无数利箭扑向了寨墙边举白旗的人,顷刻间,那人身上插满了箭只,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晃了晃身体,一头栽下了寨墙。
大势已去,在烈火蒸腾中,只等木门烧毁后,我军就会破城而入。在铁甲士兵面前,一切抵抗都徒劳无益,剩下的只是单方面的屠杀。最好的防守是进攻,固守这种小寨也想抵抗我军的攻击,真是智障人士。来自现代的我,虽然攻城器材欠缺,但还是有上百种方法折腾这种小寨。
青州大乱才起,看我用霹雳手段收拾这些叛匪吧。今后谁再想反抗,想想刘布的下场。
寨墙上开始乱起来,恐慌像瘟疫一样传播。看到我拒绝投降,面对突如其来的恶运,很多人放弃反抗,绝望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