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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王推托之意太浓,商少阳定定心,无比恳切地道:“少年时孟浪,是以前的事情。王妃和我生分,修好较难。我心里,也是时时在痛心疾首。”
商王百般陈情,说自己接不回妻儿,是痛心疾首,夜不能眠,中夜推枕,时时落泪。安平王诚恳解释:“男人喜欢几个女子,这是常有的事情。你这亲事虽然是我所指,以后夫妻如何,我担不了一辈子。”
他再叹气,又有怒色:“说起来,我最近吃了一次亏,就在女人身上。我劝你,对女人放一放手的好。这些没身份的贱人,全不是好东西。”赵赦说着骂起来:“我数年一直不曾亏待的一个贱人,竟然敢背着我和别人私会,真是岂有此理!”
商少阳心中惊吓,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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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插手六部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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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宽阔,一角摆着镶云母的紫檀木屏风。屏风后是通往里间的一道门户,织锦帘子下,还摆着一张锦凳。
锦凳上坐着乐开了花的赵小毛,在听着赵赦大骂不止。商少阳对待有孕的展王妃薄情,赵小毛心里是很不舒服。
虽然对小舞有真感情,可是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环境,要么和小舞携风离去,哪里不能过上一生,夫妻相守清贫也可以度日。
有能力的人,总是会出头的。
舍不得自己小王爷身份的商少阳,为王位接受赵赦的条件娶了展夫人,他的责任就应该是照顾好展夫人,再给小舞尽可能的照顾。
人走一步,一步的责任不一样。随着岁月悠悠,责任是需要改变不可以固守。像商少阳这样杀害自己有孕的妻子,来表示自己真感情,这叫人渣了。
明明,是有更好的一种方式可以动作,他偏要选了偏激的一种。当初,并没有人绑着商少阳让他娶亲。
赵小毛觉得可以自夸一下,舞阳郡主这个以前的情敌,小毛也让她能有个孩子。因为现在,情敌不再是情敌,而是依附自己的人。
这个时候的责任,和以前对舞阳郡主是恼怒的时候,就不一样。
“不知道京外哪来的一个混蛋,竟然敢割我的靴腰子。”安平王骂上一句,商少阳矮上一分。他此时觉得自己心中明白,安平王,果然是不知道大前天晚上是自己在。
要是在,他怎么会当着自己还大骂。
平白被打了一顿,又被当面骂了一顿的商少阳,是晦气到十分。
他忍着骂,等赵赦说完。低声下气地同赵赦商议:“眼前,妻子是不肯原谅我。我再说什么,她也不肯相信。王爷,我不能没有主中馈的人,这京里,我想寻一个,不知道哪一家的好,请王爷指点一二。”
大气明亮的书房中,赵赦诧异的神色溢于言表,他好一会儿才是反应过来的表情,先是紧紧闭上嘴,表示自己很意外。再和缓了面容,有了三分笑,和颜悦色地道:“这事情我不方便过问,我过问了,就伤了展先生的心。”
安平王微仰起面庞想想,更是笑容加多,用商议地口吻道:“你也要体谅我,我管了你的闲事,到现在落得一身不是。展家的人进京了,这不是我的主张,是他们自己要往宫里送人。白石王处今年送来八个人,展家倒来了四个。”
“皇上正病重,怎么还会纳人?”商少阳从听到这消息,就有这样的疑问。赵赦莫测高深地一笑,没有回话。
商少阳追问一句:“是新帝的人?”赵赦再次莫测高深的一笑,没有回话。商少阳心里痒痒的,他虽然被赵赦责备“管了闲事,落得一身不是。”见安平王态度和气,又多问一句:“哪一位是新帝?”
淳殿下,颂殿下,还有四皇子,八皇子?新帝不是太子殿下的谣言,早就随着清源王的出走,而乱纷纷。
安平王只是一笑:“你倒也消息灵通?”商少阳心里一紧,这话是确定下来新帝不是太子。太子归太子,即位的时候不是他,这事情也是有的。
“清源王出走,应该是宫中争风,”商少阳来时满心里气恼,现在不得不对赵赦说他自己得到的消息:“据说是为争皇位,想来,太子殿下是不会登基。”
直接传位给皇孙的话,至少不是太子,今天得到证实。
浓眉挑起的赵赦踌躇一下,把话题重又扯到商少阳的亲事:“展先生是我得力的幕僚,我不能让他有怨言,你要寻亲事也是应当的,你自己去寻吧。”
商少阳唯唯诺诺,在他心里,觉得这就算是和赵赦打过一声招呼。他刚松一口气,听赵赦又缓缓问道:“展家的人,说你屡次暗杀你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屏风后面的赵小毛都觉得奇怪,按理商少阳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他哪里还有脸来见表哥再说话,这已经算是撕破脸。
商少阳偏偏还有话回,他一脸冤枉:“这与我无关。”已经走到这一步,是得装就装,得骗就骗。
赵赦听过点头,很是相信地道:“我也相信不是你。”这一句话,商少阳有些无地自容。他尴尬一下,决定还是往前走自己的路,匆忙再道:“如果王爷见到展家,帮忙说一下,她不回来,我要寻亲事。”
“这话,你自己去说吧。”赵赦为难地道:“你这样做事情,我没有脸面再去提。”
屏风后面微有响动,是赵小毛掩口笑得不停。
狼狈的商少阳离去,真姐儿从屏风后面出来,娇滴滴来找赵赦:“表哥,他还好意思说这些。”抱着赵赦手臂,爬到他膝盖上去,赵小毛一脸戚戚:“这是个什么人?”
自己当初对别人怎么样,不说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赵赦拍拍赵小毛:“打了他一顿,你还要怎样?”真姐儿很是同情展夫人,又道:“小舞跟着这样的人,也未必好过。”
“别人的事情,你白担心。”赵赦取过桌子上的茶水,倒茶给小毛喝,看着她低着头在自己手中啜饮,无限怜爱地道:“最近你不要乱上心,等生过孩子,再想这些不迟。”
小毛抬起头:“等生下孩子,这样的人还这样得意吗?”真姐儿,很计较商少阳这个人。就像以前,她在心里一直计较左俊杰一样。
“让他得意去吧,”赵赦没有说别的,只是把小毛抱起来往里面去:“你现在要睡觉,让你睡觉,怎么又出来了。”
把赵小毛安置在里间的床上,赵赦在床前坐了一会儿,轻轻拍两下,再哄两句,真姐儿要睡不睡时,赵安在外面低低地道:“王爷,礼部里大人来见。”
真姐儿被吵醒,冲着赵赦嘻嘻一笑露出白牙,赵赦不无恼怒,斥责赵安:“知道了。”好不容易才把小毛弄得要睡,这奴才来得不是时候。
看出来赵赦不悦的真姐儿,乖乖闭上眼睛:“我要睡了,等我醒过来,表哥记得穿那件绿色的衣服给我看。”
“好,乖乖睡,再跑出来再记一顿打。”赵赦伏下身子亲亲她,给真姐儿拉好锦被,这才出来。
这幸好是位王爷,要是位大人,天天要这样哄妻子,他也没有功夫。
礼部里来人,是说展家往太子府上送人的事情。
一直说了两个时辰,又说过宫中嫔妃如何安置,新帝问起来,王爷如何回话,礼部如何回话。官员们离去,赵赦进来看真姐儿,还在熟睡。
还没有到嗜睡时,真姐儿刚才,一开始没有睡着,听着听着才睡着并没有半个时辰。
安平王出来,命赵安:“取我青年时那件绿色团花绣花袍子来。”赵安取来,并没有半分诧异的神色。虽然王爷近十年不穿这种衣服,赵安还是没有奇怪。
碧绿色的锦袍,是上好的宫锦。衣领子上,先是繁繁的绣花。这花延伸到衣襟两边往下,再到腰间。
下半身的袍角上,另有花枝儿往上,刚好托住这绣花,正确来说,这是一件满身绣的衣袍。是安平王封王后就不再穿的一件靡靡之衣。
他封王后为表威严,又不能显出自己年青,全是暗青花青锦青,暗纹闪烁的衣衫。今天对着这一件衣服换上,又要换上真姐儿指定的金腰带。王爷是边换边自言自语:“小毛是不想想她生过孩子,表哥怎么收拾她。”
床上传来一声低低的“哼”,赵小毛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笑眯眯看着。支过肘,赵小毛笑逐颜开:“表哥哈,你年青时还挺英俊。”
“这不会说话的熊孩子,”赵赦笑骂:“表哥年青时,可是京里出了名的英俊人,就是现在,”说到这里,摆出理当谦虚的表情:“也比霍山王英俊吧。”
赵小毛嘻嘻哈哈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