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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时迁光火的拉开房门,把正做着日常功课的小天晴吓了一跳。
“三爷,这天都大亮了啊,您这是?”
小天晴举着盾牌小心的问道。
“晚上不好好睡觉,这会儿发起疯来了。”
正在打拳的武松停下手来哈哈笑道:“徒儿别理他,继续练你的。”
时迁被武松说得脸上微微一红,这时西门庆也打着哈欠来了一句:“三弟啊,你这是职业病啊,要注意啊!”
西门庆今天也起得很早,昨天看到雪儿射箭的成绩,西门庆猛然觉得自己需要提高一下武学造诣,武松现成的老师放在那里,不学却是可惜了。
“什么职业病,还不是昨天看到那老客鬼鬼祟祟的,过去盯了一晚上。”
看着西门庆打着哈欠,时迁忍不住来了个奇大的哈欠,连眼泪都下来了。
看着时迁通红的双眼,西门庆调侃道:“看你这眼睛盯的通红,有什么成果没有?要是白盯了一晚上,变成了兔子,那可就不值当了。”
“谁说没成果!”
鼓上蚤时迁嚷嚷着,又打了个哈欠:“那人拿了弓箭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勾当,回来后一晚上没睡,天刚亮就骑马走了。”
“这算什么?”
武松乐道:“三弟我看你这晚是白盯了。”
“懒得和你们说,我睡觉去了!”
时迁老大不乐意,进屋关了门,从被子里抽出一团棉花在手中搓了搓,弄了两个棉球塞在耳朵里面,试了试果然几乎听不到声音,这才捂了被子睡去。
这边时迁忙乎了一个晚上,在临时的寨栅中,梁山众人也忙乎了一晚上,阮氏三雄把晁盖救起,拔了箭上了金疮药,扶上马去,待到了寨门,托塔天王在马上摇摇欲坠,等扶下来一看,已经是晕晕乎乎,连言语都讲不出来,急忙扶进大帐,寻了军中医生来看。
军医看了晁天王面皮,中箭的半边脸都黑肿了起来,众人才知晁盖中了药箭,寻那支箭来看时,箭杆上有“史文恭”字样,一个个都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那史文恭挫骨扬灰,尤其是智多星吴用带头破口大骂,连史文恭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进去。
阮小五寻思道:“平日里见吴学究一付书生模样,这时候骂起街来,比泼妇还狠,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他那里知道吴用这是眼见计谋成了,晁盖命不久矣,急忙表现对天王是如何忠心耿耿,做出各种张乔来。
赤发鬼刘唐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急命军医施药,那军医本是乡中郎中,没多少本事,闻了半天箭头,也弄不清楚到底涂的什么毒,只好按常见的方子下药施救。
托塔天王晁盖喝了药后倒是可以说话,但脸上越发的肿了,自觉不好,传下命来:“哪个捉住用箭射我的,便叫他作梁山泊之主!”
话一说完,晁盖便昏昏睡去,人事不知。
众头领听了这话,才知晁天王命不久矣,都慌乱起来,吴用听了这话心下一沉,果然晁盖是不希望宋江上位,这才说出这等话来。
刘唐和阮氏三雄等人寻思着要用大车将托塔天王星夜送回山寨医治,智多星吴用眼珠一转,制止道:“我见天王中毒颇深,不可搬动,山寨之中虽然有几个稍强的医生,但也未必能有妙手回春之效,不如就地寻了良医,来给天王医治。”
刘唐只是担心本地并无良医:“军师所言不差,但曾头市被那曾家霸占了,也未曾闻听凌州有何良医,难道就看着天王哥哥身死?”
吴用轻摇鹅毛扇道:“先派戴宗兄弟返回梁山,将此消息报与公明哥哥,我等在此处固守寨栅,派下头领骑快马去四下附近州县遍访良医,许下千贯重酬,二三日内,必然有信!”
“莫说千贯,就算是十万贯,只要能救了天王哥哥,山寨也舍得出去!”
刘唐点头道,阮氏三雄也深以为然:“若不是天王哥哥,何有梁山!”
一旁吴用听了只在肚里冷笑,那支药箭乃是自己从古书上看来的方子,药性猛烈无比,晁盖能不能活到明天还是个未知数,管他什么良医过来,也是束手无策。
乱糟糟一晚上,众头领见天都大光了,也没有心思歇息,刘唐和阮氏三雄翻身上马,赶往附近州县去访良医,邓飞拔了箭包了胳膊,已无大碍,随其他头领照看托塔天王,固守寨栅,以防曾头市来攻打。
刘唐心急如焚,纵马扬鞭,一路狂奔,突然想起一事:“我只顾心急,却忘了曾头市附近有一法华寺,正合桃花盛开,游人络绎不绝,说不定有良医在其中,又或是认识良医的,何不去那里访上一访?”
想到此处,刘唐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可行,比四处没有目标的瞎找强上不少,急忙拨转马头,识别道路,往法华寺而来。
“哥哥,你这身子,不适合练武啊!”
法华寺中,武松教了西门庆几个基础动作,西门庆跟着做了几遍,也不得要领,让武松连连摇头。
第087章 神仙人物
“怎么,我做的不对么?”
西门庆总以为自己已经做对了动作,但武松还是大摇其头:“哥哥,你一是年岁过大,不宜从头学起,二是之前已经学了些花拳绣腿,动作改不过来了。”
西门庆扼腕叹息,自己作为主角,应该是一学就会一看就懂才对,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不是连小天晴都不如?
旁边小天晴一付偷着乐的表情,貌似因为发现了西门庆不如自己的地方,某种优越感油然而生。
这让西门庆大为光火:“莫非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没法子。”
武松安慰道:“若是哥哥倒退光阴十年,倒是有法子,不过哥哥也无需心烦,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有我武松在,何须哥哥出手?小天晴算是我的弟子,也是教了套路准备用来保护哥哥的。”
西门庆这才点点头,无奈道:“也只好如此了。”
这时燕青也陪着雪儿在练习箭法,让西门庆再度纠结,正准备拉了潘金莲去赏花,外面嘈杂声渐起,似乎看门的小沙弥和什么人吵起架来。
“这里面都是本寺香客,不可乱闯!”
小沙弥看着面前的大汉,面露凶光,一头赤发,好似佛经里的精怪跑了出来,哪里肯放进去?
“你这小秃驴好没道理!”
这赤发大汉自然就是急急刚过来的刘唐:“又不让某家进去,又不告诉某家里面是不是有医生,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个出家人怎么连这种道理都不懂,你师父怎么教你的?”
小沙弥看刘唐后面马匹上挂着的朴刀,心里面实际上害怕的要命,但大圆主持有言,别院不可随意放入闲杂人等,又不敢不从:“这位施主,非是小僧与你为难,实在是主持有命,不得随意放人,如施主有事,可去外面桃林寻本寺的大圆主持,小僧实在无法做主!”
刘唐心急如焚,哪儿还顾得上去寻什么大圆主持,还是大扁主持,看小沙弥不肯放行,干脆哄一句:“你个小和尚,且看那边不是你家主持来了?”
那小沙弥信以为真,顺着刘唐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无一人,奇怪道:“施主不可打诳语,那儿根本就没人……”
刘唐已经一掌刀切在小沙弥的脖子上,把他击昏了过去才回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某家不是出家人,自然可以。”
小沙弥早已晕了过去,哪儿理会得了?刘唐把小沙弥拖到院门一边,牵了马大步进来院中,大呼道:“里面的客人可有医生在内?有急症病人愿出千贯诊费!”
接连着呼喊了好几次,院子里面各房间都有人探头探脑,大部分看了刘唐凶狠的外表直接缩回头去关紧门窗的,也有好奇的走出来看看,毕竟一千贯可不是小数目,一般医生的出诊费也就是三五贯,哪能用的了许多?
不过看了刘唐牵了马,带着朴刀,纵然有两三个医生也不敢出头,一个个暗自摇头,谁知道这急诊病人是谁?只怕没见到一千贯,出了门被这汉子半路砍了也有可能。
看着人群纷纷躲避,刘唐嘴都快喊出泡来了,也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只好喊道:“有认识名医的客人,也可指点一二!某家感激涕零!”
终于有一人远远喊道:“你这汉子,这里没有名医,还去他处寻找罢,要说名医,我倒是认识一两个,都在东京城里。”
刘唐大怒,托塔天王命不久矣,要去东京请名医,来回得耽误多少功夫?
“你这厮特意消遣你家爷爷!”
刘唐取了朴刀怒骂道:“够胆别走,吃我一刀!”
那人没想到祸从口出,嗷的一声就钻进屋子,把门关的紧紧的。
刘唐正欲赶去,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好汉,可是要找名医?我这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