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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浑身哆嗦不停,赶紧转身从白颂胳膊下面钻了过去,往牢房的另外一个角落跑去,但哪里能逃得过当过兵的白颂?
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没持续多久,白颂就像逮小鸡似的把郓哥一把抓住了,直接往地上狠狠一摔,郓哥喉间“咯”的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种事情,白颂在军营里面没少干,既然牛都头送货上门,白颂也用不着客气,何况,按照牛都头的计划,做这种事情可以把西门庆拉下水。
虽然白颂不是非常明白牛都头的计策,但只要有机会扳倒西门庆,白颂是不会犹豫的。
何况,送来的还是这种细皮嫩肉的上等货色……
郓哥的惨叫声在黑牢中不断响起……
半个时辰后,心满意足的白颂躺回自己的破褥子上面,看着哭泣不停的郓哥,翘起了二郎腿:“真尼玛舒坦啊,快过来给老子捶捶腿!”
郓哥无奈的抬起身子,每一次挪动,都牵扯着已经肿了的菊花,让他疼的脸都变形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郓哥这才醒悟过来,这是冥冥之中的报应,只是,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点!
昨晚,还是自己面目狰狞的要奸污潘金莲,而今天,自己就被同样面目狰狞的白颂弄得屁股开了花!
郓哥含着眼泪,给得意洋洋的白颂敲起了腿。
舒服的享受着郓哥的服务,白颂得意洋洋的哼起了酸曲,手里也不闲着,在郓哥屁股上来回摸着:“这一回生二回熟,等一会儿老爷再弄你第二次,你也就舒坦了。”
听到这话,郓哥想死的心都有!
…………………………………………………………………………………………………………………………………………………………………………………………………………………………………………………“看起来你们两个已经交上了朋友了,关系不错啊!”
牛都头举着火把,打量着牢房里的两人,一夜过去,郓哥已经憔悴了许多,这时看到牛都头来了,好像看到亲人似的发疯的爬了过来,直接叩起头来。
“牛都头,你发发善心,把小人关到别的牢房里吧。”
牛都头嘿嘿冷笑两声:“怎么,在这儿呆的不够舒服?白颂他欺负你了?”
白颂这才晃晃悠悠的过来,一拱手:“牛都头,够义气!兄弟多谢了!舒坦,真舒坦啊!”
听到这种对话,郓哥哪儿敢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叩头,连额头都磕出血了。
“把你弄到别的牢房,也不是不可以。”
牛都头冲白颂使了个眼色,冷冷的对郓哥说道:“只要你听我的,帮我办一件事情,马上就可以帮你换个地方。”
“小人……什么都听牛都头的!”
郓哥咬了咬牙,这种时候不能再犹豫了,都已经菊花残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很好,跟我来吧。”
牛都头咳嗽一声,黑暗中铁尺适时出现,把牢门打开,带出了郓哥。
郓哥龇着牙不敢快走,后面火辣辣的疼,牛都头见他这幅表情,当然知道白颂没少弄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小半。
而郓哥好像逃出生天的,再也不敢看背后的牢房,低着头跟在牛都头身后,而这时白颂在后面飘来一句:“有空多回来坐坐啊,哈哈!”
郓哥一个哆嗦,跟着牛都头和铁尺来到另外一件牢房,这里,虽然还是一样的黑暗,到处都是发霉的味道,至少,这里没有白颂。
“既然你想好了,我也就直接说了。”
牛都头挥手让铁尺退下:“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而且还能救你的小命。”
“牛都头,小人都这样了,什么事情都好说。”
郓哥捂着屁股,不停吸着凉气。
“翻供。”
牛都头冷冷的从嘴里面吐出两个字来。
“翻供?”
郓哥不是很理解:“小人是该死的人,怎么翻供?”
“哦?”
牛都头看了郓哥一眼:“你难道就没有痛恨的人吗?是谁把你弄到这步田地?比如说……西门……”
“西门庆!”
郓哥捂着屁股恍然大悟,昨晚潘金莲那奇怪的一蹬,莫非和西门庆大有关系?
“牛都头,你和西门庆也有仇怨?”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
牛都头眼神中凶狠一闪而过:“有些人,挡了我的道路。”
“但小人已经招供,还有王婆和潘金莲两个人证,怎么翻供?”
“没几天武松那厮就该回来了。”
牛都头没有回答郓哥的问题,反而把武松就要回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牛都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郓哥想起武松,不免一个寒颤,那可是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狠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只怕会冲到牢里面来手刃了自己。
“别怕。”
牛都头看着郓哥害怕的发抖,安慰道:“清河县上下,估计能听得进去的,反而只有武松。”
“到时候,你只要把所有事情,都往西门庆身上一推就行了。”
“这个……”
郓哥开始犹豫要不要做这件事情,毕竟,这些事情都不是西门庆做的。
“哦,你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牛都头冷冷的说道:“白颂那厮非常喜欢你,估计会很欢迎你回去陪他。”
白颂两个字被牛都头故意说得很重,而且,牛都头还用一种“你屁股还好吧?”
的眼神看着郓哥。
“小人全听牛都头的。”
郓哥一咬牙一闭眼,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管他是西门庆,还是武松,自己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很好。”
牛都头点点头:“你就在这里养伤吧,我会让牢头给你送来一床厚实点的棉被。”
“至于你见到武松,应该怎么说,我都帮你想好了。”
牛都头接着在郓哥耳边说了几句话,交待了一下。
“小人记下了。”
郓哥看着牛都头离开,屁股的刺痛感让他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只好半倚着墙壁站着。
幸好,没过一会儿,铁尺就送来一床虽然臭气熏天,但至少厚实的棉被,用一副奇怪的表情打量着郓哥:“你送了牛都头多少黑钱,让老子这般伺候?”
郓哥咬着牙慢慢扒在棉被上,对铁尺的问话是无言以对,这种事情,牛都头是让自己严格保密的。
从现在开始,郓哥决定安心养伤,只等武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哼哼……”
铁尺没有得到答案,也只好悻悻的出去了,毕竟牛都头已经交代过自己关照郓哥。
其实铁尺更希望的是,牛都头能让自己好好的“关照”郓哥。每次看到犯人在自己手下生不如死,铁尺才能感到一种存在感,还有莫名的满足感。
第062章 武松已经回来了!
何九做着仵作,同时家里面也开着买卖,什么纸人纸马,棺材寿衣,那是清河县独一份的。
所以潘金莲来领武大郎的尸体,何九很适时的提供了一条龙服务。
何况,还是西门庆,也就是县尉大人,陪着来的。
那些风言风语,何九当然也都有所耳闻,看着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样子,何九心中暗自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这对狗男女,运气倒好!武大郎死的很是时候啊!
西门庆当然不会愚蠢到有把武大郎赶紧火化的念头,杀人凶手郓哥已经关在牢中,自己生药铺也没有开出砒霜给潘金莲用。
反而,西门庆有些期待和武松的见面,凭自己的猪脚光环,弄不好能说的武松纳头就拜,献上嫂子潘金莲。
清理尸身,入殓,棺木方面,何九给县尉大人来了个友情成本价,另送纸人纸马各一对,让西门庆很是满意。
潘金莲年纪轻轻,遇到这种事情没什么想法,而西门庆也是一头雾水,所以还是王婆出面,搭起了灵床,点起了引魂灯,放下了烧纸盆,灵堂的样子已经初见模样。
除了做都头的兄弟武松,武大郎在清河县是举目无亲,灵堂也就是做个形式,除了几个邻居来转悠几下,根本也没有人来。
潘金莲在案上设了个灵牌,上写“亡夫武大郎之位”盆里烧点纸钱,晚上王婆也自来相陪,省得潘金莲害怕。
西门庆无可奈何,也只好暂时避嫌,不好来紫石街走动,这两天倒是有功夫去生药铺,和安神医、傅掌柜研究十全大补酒的事情,第一批景阳春已经加入药材调制,只需耗些时日罢了。
……………………………………………………………………………………………………………………………………………………………………………………………………………………………………………………………武松看着不远处的清河县城,擦了把汗,深呼吸了两下:“哥哥,我回来了。”
这一路上武松起早贪黑,一心只想早点回到清河县,交了差事和武大郎团聚,这两三日不知道为什么,武松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安,身心恍惚,这回看清河县城就在眼前,总算安心了一些。
“都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