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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娘……不,吴月娘那边怎么办?老爷是怎么考虑的?”
雪儿红着脸轻轻推开了西门庆的禄山之爪,迟疑的问道。
西门庆皱了下眉头,这件事情说实话自己确实没来没想过应该怎么办,虽然吴月娘这些年暗中把西门家的财产慢慢侵蚀了,对自己也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但不管怎么样,西门庆从内心里面还是不愿意把吴月娘丢进牢房里面的。
虽然自己一纸“吹雪七休书”把吴月娘丢回给吴千户,但西门庆心里的某块地方还是有点软软的。也许是觉得之前西门庆把吴月娘弄成了个极度缺乏性生活的深闺怨妇吧?
性和谐,万事兴。这句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当然,如果无法理解的话,还有一个粗俗的版本,那就是:按在墙上使劲干,媳妇自然听话。
至少西门庆现在还不知道吴千户要杀自己,完全是出自吴月娘的主意。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使劲干的范畴了。
“到时候给个一百贯,让吴月娘去别的地方生活吧。”
西门庆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
雪儿像了了一桩心思,轻轻叹了口气,而好不容易正经了一小会儿的西门庆又活跃起来,雪儿顿时觉得有条坚硬的热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老爷,方才不是已经弄过一回了么?”
雪儿满脸羞涩,小手握住让自己又爱又怕的那物,反而让西门庆更加的性致勃勃。
男人在这种时刻,怎么可以一句“那算了吧”就把这种事情放过呢?
“可是老爷我现在又想了呢?”
西门庆在雪儿小巧的耳边吹着气:“好雪儿,这回老爷教你个新姿势好不好?”
“肯定又是羞死人的姿势啦,老爷总是有新花样。”
雪儿想着,小脸红通通的,微微点了点头。
在西门庆的热情指挥下,雪儿娇羞无限的活动着:“老爷,这么弄……对么?”
“很好。就是这样。”
西门庆很是享受:“再快点就更好了。”
舒坦啊……
在这种羞死人的姿势下,雪儿一直扭到腰发酸,才在娇呼声中身子软了下来,趴在西门庆的胸口,好像一只小猫,半天才回过神来:“老爷……雪儿方才好像升天了一般的快活。”
“哦?那这回该到老爷我了。”
西门庆翻身将雪儿压在身下,用积攒的精力开始了又一轮的冲刺……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黑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第029章 杀人蜂
在窗边看着天空慢慢泛白的吴月娘,一直在等着自己父亲和哥哥回来,旁边是瞌睡的东倒西歪的冬梅。
吴月娘站起身来,轻声唤醒了冬梅:“冬梅,你去前院看看老爷他们回来没有。”
“老爷他们干啥去了啊?”
冬梅活动了两下冰冷的四肢,一付不解的样子:“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呢?我都去看了好几回了,再说,小姐你为什么不休息,一直在等呢?这天气多冷啊。”
“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吴月娘苦笑道:“快去看吧。”
虽然冬梅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但看着单纯的冬梅,吴月娘还是不忍心把事实真相告诉她。
冬梅答应了一声,皱着眉头往前院去了,吴月娘依旧倚在窗台,看着远方的朝阳慢慢地升起来,自己的一颗心却是时刻不停的往下滑落。
当朱知县站到西门家大厅前的土坑边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左边牛都头,右边师爷,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大坑。
这是该有多蛋疼,才在自己家吃饭的前面挖这个大一个坑啊,你要说是菜窖,打死牛都头也不敢相信。
当然西门庆亲自去请朱知县的时候,并没有把实际情况完全讲出来,而是保留了一部分。
朱知县看着眼前的大坑,看了看西门庆,一时间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请自己来干什么。
看着一旁西门庆神秘的微笑着,朱知县虽然颇有城府,也忍不住问道:“西门贤弟,你请我来,就是看这个大坑的么?不是说吴家父子昨晚潜入这儿,都被你擒获了么?”
总不能你专门挖个坑来把人关进去吧?
看着朱知县疑惑的眼神,西门庆兴奋的指着土坑:“大人还不知道,这吴老头居然有一身的武艺,若非昨天挖下这么大一个土坑,还拿不住这个老贼!”
“竟有此事!”
朱知县忍不住往前两步,随着盖子被截开,果然坑底下仰天躺着一个黑衣人,浑身上下还沾了白乎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远远的还有一把钢刀。
吴千户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虽然右足断的地方还是疼到不行,但他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疼痛,不太影响行动。但猪油和木板的组合还是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爬起来,吴千户在黑暗中摸出了怀中的解腕尖刀,紧紧反握着,用袖子遮住了不长的刀身。
吴千户想着天一亮,西门庆必然要把自己从坑里捞出来捆好,等着朱知县来看,到时候乘机暴起反抗,自己说不定可以挟持西门庆这厮逃走。
他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庆在朱知县来之前,根本就没有捞人的意思,还是继续把自己丢在坑里面不闻不问。
所以当盖子被揭开的时候,第一个探着脑袋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的,却是朱知县。吴千户就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又不靠谱了。
“这个是吴千户?”
朱知县一时间对吴千户这种夜行大盗的行头无法接受,再说浑身上下只露出两只眼睛,确实也看不出来。
“没错。”
神算子蒋敬点头道:“要不是西门贤弟早有准备,说不定昨天晚上已经叫这老贼刺死了。”
西门庆虽然有些后怕,但此刻在朱知县面前得意的点点头,做出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来:“这个老贼只要敢来,定然是有去无回。”
说着走到坑边招呼道:“吴老头!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底下冷不冷?”
吴千户才没有精神搭理他,而是暗自积蓄着剩下不多的力量,准备随时出击。就算自己走不了,也要拉着西门庆垫背!
“西门贤弟啊,找东西把老货拉上来吧。”
朱知县点头道:“这厮竟然敢夜闯民宅,必然是存心不良。依本县看,今天的财产侵占案子也不用再过堂了,马上传令把吴家先围起来,等着清点家产吧。”
西门庆笑着呈上一份供词:“这是老贼的儿子昨天晚上写的供词,已经坦承总计侵占我家财物不下万贯,大人请过目。”
朱知县接过来看也不看,直接交给了旁边的师爷:“证据确凿,也没什么可看的。今天本县就来个现场办公。”
“大人为小民着想,果然是衣食父母!”
西门庆毫不犹豫的满口称赞:“满县百姓必然感恩戴德。”
“西门庆,你不得好死!”
吴千户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大骂起来:“姓朱的,你也是狗官,你们两个鸟人狼狈为奸!”
朱知县嫌吴千户骂得难听,皱了皱眉头,只是催促西门庆找人把这厮从坑里捞出来捆好。
“且慢!”
神算子蒋敬突然站了出来:“这老贼身手不凡,须得小心才是。某家也久在江湖上厮混,象这种货色,只怕身上另有利器!”
“什么?”
西门庆不假思索的,直接往后一闪……将朱知县护在了身后:“大人莫怕,小生在此,绝对不会让那老贼伤了你半分。”
蒋敬大笑道:“西门贤弟无须担心,有某家在此,这老贼翻不了身,只要用搭竿把此人的双臂吊起,就算身有利器,也没有办法用出来。”
“你不早说!”
西门庆这才悻悻然放松了架势,招呼家丁取了几根搭竿过来。
这搭竿使用不粗不细的竹子做的,前面有一个铁钩,平时主要是用来挂灯笼的。
吴千户见两根搭竿垂了下来,知道自己的算计全然落了空,长叹一声道:“罢罢罢!早知如此受辱,不如还在江湖上讨生活了,何必当初金盆洗手?”
随着两根搭竿一左一右钩住了自己双臂,吴千户借势坐了起来,厉声喊道:“你们这些个鸟人,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手腕一翻,明晃晃的尖刀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扎了下去!
“不好!这老贼要自杀!”
西门庆第一个来到坑边,看着已经是心口插着尖刀的吴千户,急忙示意家丁往上提起搭竿。
吴千户嘴巴流出黑血,一时不得死,两只眼睛恶狠狠看着西门庆,忽然笑道:“你以为老夫死了,你就可以找到那些财物么?老夫要将这个秘密带到低下去!”
西门庆羞涩的一笑:“老贼,你别忘记了,你还有一个怕疼的儿子。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啊。”
“荷荷……”
吴千户猛然才想起来自己儿子那个废物,心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