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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正儿八经的西门庆马上露出了本色;左手一挥道:“金莲你看着满园春光;被这道结实的院门一关;便不至于春光外泄不是?单这好处;但值得称赞。”
西门庆这话里自然有话;潘金莲自幼琴棋书画都懂的;这话里的意思在心头一转便知道了;只觉双颊更加热了。
“小满都过了;说话马上就六月了。”
西门庆斜了一眼潘金莲脸上的红霞:“金莲若是炎热;反正左右无人;不若解了罗衫。”
潘金莲啐道:“老爷又说些不正经的话了;你再说;奴家便用女子防身术了!”
“你这女子防身术还不是我教的?”西门庆想起在王婆茶铺传授潘金莲女子防身术的情形;心头便是一荡:“你尽管使来;老爷自有破法!”
“说不过你。不说了。”
潘金莲发了嗔怒;提起粉拳在西门庆肩头打了两下;便要挣脱了去。
这两下好比饶痒痒一般;西门庆那里肯放?出言安慰道:“不说了;还是游园罢。”
嘴上说正经的;西门庆右手松了开来;却又轻轻搂上了腰;左手胡乱一指:“金莲你看;那边牡丹开的正好。”潘金莲被他这么一搂;更加是呼吸加速;手脚发软;顺着西门庆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道:“老爷却是眼花;这哪儿是什么牡丹。分明是月季。”“乱花渐欲迷人眼。”
西门庆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诗兴;脑子里跑出一句前人诗作来;忍不住脱口而出:“金莲你这朵花迷得老爷有些眼花了。”说着西门庆右手微微用力;潘金莲身子一软便已被西门庆搂在怀中;低头羞答答的回道:“浅草才能没马蹄。香山居士的这首《钱塘湖春行》原来老爷也知道。”
潘金莲这么一说;西门庆才想起来这诗果然是白居易所做;见潘金莲低头露出的一段白嫩脖子;口中一边胡乱说道:“老爷我自幼饱读诗书;唐诗几万首都背过的。”
一边在那处雪白之处亲了两口。
“老爷又胡说了;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天下又有何人能熟读几万首?”潘金莲觉得脖子痒痒的;又是酥麻;微微躲闪道:“老爷弄的奴家好痒。”“是吗?”西门庆在那处吻来吻去;顺势又叼住了潘金莲耳垂;舌尖便是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热气涌上来;潘金莲险些站立不稳;轻轻惊呼了一声:“老爷怎么舔人家那里?”说着潘金莲转动头部;娇小的耳垂挣脱了西门庆的进攻;但粉脸却结结实实和西门庆的脸蹭在一处。
“金莲。你脸上的皮肤好滑啊。”
西门庆在潘金莲耳边低语;两张脸擦的越来越热了。
更要人亲命的是;潘金莲陷入有行惚的状态;闭上了双眼;朱唇却半张开来;口中发出些靡靡之音来;让人热血沸腾不已。
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也张开了嘴果断的亲了下去!
一上来;西门庆就果断的使出了杀手锏:法式湿吻!
这种浪漫而性感的接吻方式用出来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就算是观音姐姐此刻被西门庆来个法式湿吻;也不能自持!
西门庆穿越多时;但这种与生俱来的技巧却从未生疏过!
随着西门庆舌头的放入;刚开始的时候;潘金莲的香舌是有些退缩的;但随着西门庆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在潘金莲檀口之中活动开来;她马上就在意乱神迷之中自行领悟到了。并开始热情的响应起来。
天下之间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事物;二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这深深的一吻中;两条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潘金莲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西门庆这才念念不舍的分开;好让潘金莲透口气。
“老爷。这种感觉好奇妙啊。”潘金莲眼睛也不睁开;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西门庆轻轻一笑;又亲了下去。
这种时刻何须回味;再来一次法式湿吻岂非更好?这一次;时间更长!
等潘金莲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西门庆不知何时抱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搂着。
这回潘金莲连话都说不出来;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中;目光流转;只觉得自己此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老爷;林教头来了!”
画童儿远远看见自家老爷和潘金莲缠绵在一处;自然不敢上来触了霉头;脚下钉了钉子似的站在院子门口大声喊道。
第248章 金枪手徐宁
本来已经准备向下一垒进发的西门庆悻悻然缩回了禄山之爪;满脑子飘来荡去的只有两个字。
“扫兴!”
潘金莲却脸红红的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两下衣物;方才西门庆的企图潘金莲是一清二楚的;甚至于这一刻让她想起了初次和西门庆见面的时候;就被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抓了一把高耸的酥胸。
“有意的;老爷当初肯定也是有意的。”
潘金莲想着用手扇了扇风;好叫自己脸没那么红。
“金莲;下次继续啊。”
西门庆笑嘻嘻的在潘金莲两片朱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才起身向院子门口走去;问画童儿道:“教头来说有什么事情了么?”画童儿方才看得目瞪口呆;有个地方不自觉的发胀;急忙用腿夹了回道:“回老爷的话;教头带了一人来;说是找老爷公干。”
“唔?”西门庆见画童儿的样子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哈哈笑道:“你下去吧;把他们请到书房。”
画童儿急忙应了一声;姿势古怪的转过身一溜烟跑了开去;那架势活像一只小鸭子。
“林冲那货找我能有什么公干?”西门庆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忖道:“林冲是禁军教头;莫非也与昨天的事情有关?不过林冲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待到了书房;就见里面除了林冲还有另外一人端坐;仪表堂堂;约莫三十多岁;颏下一把尺余长的胡须打理的丝毫不乱;更添几分帅气。
西门庆见那人虽然身矗服;但脸上两道卧蚕眉英气逼人;便知此人也是军伍出身。
“能让林冲引见的。莫非是徐宁?”正想着林冲和那人见西门庆进来;忙不迭的跳起身来;林冲便替二人见过:“大官人;这位是金枪班教头;算是林冲部下;姓徐名宁。”
“原来是金枪手徐宁!”
西门庆拱手道:“早听说钩镰枪法变幻莫测;如雷贯耳得很啊。”
徐宁见西门庆上来就称赞自家祖传钩镰枪法;心下大喜;上前施礼道:“小小钩镰枪;也能入指挥使之耳;徐宁惭愧!”
“我总不能告诉你你表弟金钱豹子汤隆在梁山上正大肆打造钩镰枪罢?”西门庆暗自忖道:“光有钩镰枪不过;还须得有用法;这厮还有雁翎金甲!也要弄到手才好!”
西门庆一边想着;目光自然在徐宁身上扫来扫去;看得金枪手徐宁有孝毛;只道是自己礼数未到;又行礼道:“见过指挥使大人。”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西门庆呵呵一笑;挥手吩咐书童儿画童儿端上茶来:“二位请坐!”
徐宁哪儿敢坐;只等西门庆坐好;林冲暗中拉了两下;这才坐下;屁股只敢挨了半个。
“打脸西门之名汴梁城都传遍了;还是不要触了霉头;把公事说了就走。”
西门庆见徐宁的样子;居然似乎是被自己的目光给吓住了;看来这货是个小心做人的;弄不好比林冲还要能忍。
这样一来;西门庆心里便有些计较;开口道:“徐教头何来?”金枪手徐宁见西门庆问他;挺起腰杆道:“昨日禁内出了那档子事;官家震怒;责怪殿前侍卫疏忽大意;让贼人轻易潜入。”“莫非金枪班也受了责怪?”西门庆记得金枪班在禁内也就是个仪仗队;宋江那个黑三胖也照猫画虎的搞过;郭盛吕方就是两个仪仗队队长;平时起的作用也就是摆弄下威风;和帮闲的差不多;总不能穿着盔甲举着枪一窝蜂的上去追击鼓上蚤时迁这样的不速之客吧?身手不用说;那十几斤乃至几十斤的盔甲压在身上;莫说是时迁;就算是一般贼人追起来也够费劲的。
照理来说;金枪班保护的是官家的安全;追击贼人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其职责所在。
西门庆这么一说;徐宁顿时脸上有些不自在:“指挥使大人说的没错;官家盛怒之下;连金枪班也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来也是凑巧;那日官家偏偏起了性子;要去龙图阁翻阅太祖手书。”“原来如此;也算是时迁那货倒霉。”
西门庆肚里暗自笑笑;那徐宁又接着说道:“不止责骂;小人有两三个得意的弟子都挨了棒子;心中自是不服;后来听说此事落到皇城司头上;便央求着小人接着林教头的关系来寻指挥使大人。”这消息传得好快!
西门庆暗自微微吃惊;不过想想那帮在禁内整天混日子的谁没点关系;自有消息灵通的路子;这不通过徐宁和林冲的关系问到自己头上了?“实不相瞒;此事已然交给我负责。”
西门庆这句话让金枪手徐宁听了便是一喜;但接下来西门庆却假意皱了眉头道:“不过此事难办啊。徐教头也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