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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在门外恭恭敬敬的把守,虽然是在皇城司院中,也丝毫不敢松懈。
虽然赵楷口中的好消息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赵楷先来找他养父钱勾当说话,明摆着是偏向这边了。
既然钱贵被赵楷看好,那么秦飞自己呢?
秦飞满怀憧憬在门口站着,没过一会儿钱贵在里面一声咳嗽,秦飞急忙打开门躬身听令。
“秦指挥使,你去把西门指挥使找来。”
钱贵沙哑的声音虽然很低,但秦飞却听得一清二楚:“就说提举大人找他。”
“凭什么!”
秦飞心中大怒。
自己好好的在门口站着,不叫自己进去说话,反而让自己去叫那西门庆过来!
秦飞满怀怨言的拱拱手,带上门去了,嘉王赵楷微感惊讶道:“钱勾当,本王听人说这秦飞乃是你的养子,怎么反而用官名称呼?”
“这是在皇城司,并非自己家。”
钱贵见嘉王问他,脸上严肃了起来:“在皇城司,自然是以官名称呼。”
赵楷笑着点头道:“满朝上下,如钱勾当者不多了!”
秦飞放眼望去,马上从满院的人群中早到了目标。
“这两个家伙,好像是要离开了啊!”
秦飞望着那两个朝院门口走去的背影,急急赶了上去,口中一连串的叫道:“且慢!”
西门庆和武松都快走到院门口了,这“且慢”无名无姓,哪里能理会的?
还是武松耳尖,微微放慢了脚步道:“大哥,好像后面有人叫我们。”
“不用理他。”
西门庆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笑道:“好像是那个秦飞谁知道他在叫谁?”
说完西门庆举足又往前走去,竟然是爱答不理。
秦飞心下大怒,脚下急忙忙上,见西门庆和武松越行越远,终于忍不住叫道:“西门指挥使且慢!”
秦飞对西门庆有些看不上,皇城司院中的人们也多半有些耳闻,此刻见秦飞脚不沾地的来追西门庆,颇有些萧何月下追韩信的势头,一个个惊讶不已,纷纷侧目看来。
西门庆这才和武松停住了脚,转过身子笑道:“谁叫本官?”
这下却是隐隐占了秦飞的便宜,秦飞眉头一挑,但还是压了压怒火上前道:“西门指挥使,是我。”
“原来是秦指挥使!”
西门庆故作惊讶的把手一摊:“不知秦指挥使来追赶,有何要事?”
秦飞见西门庆一付自傲的样子,恨不得破口大骂,但眼下也只好无可奈何答道:“是提举大人叫你过去说话。”
“你怎么不早说!”
西门庆佯怒道:“既然是嘉王见召,我这就过去!”
说着西门庆吩咐武松在门口等他,竟然是撩起袍子一溜烟的往那间小屋跑去。
武松冲秦飞拱拱手,自顾自的去了,秦飞气得一张白脸通红,转头劈手抓起旁边一人道:“你笑什么笑!”
那察子叫苦道:“大人,小人只是路过借两个胆子也不敢讥笑大人啊!”
秦飞不依不饶的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本官还能看错了!自己去领二十大板!”
那察子捂着脸走开了,旁边的察子们见秦飞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急忙个个低了头走得远远的,生怕秦飞找上自己。
“西门庆求见。”
西门庆跑到那间小屋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这副沙哑的嗓门不用问就是钱贵出声。
西门庆整了整衣装,这才推门进了屋子,见钱贵还在老位置坐着,脸上看不出是欢喜还是什么表情,而嘉王赵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见过提举大人!见过勾当大人!”
西门庆礼节做足,这才垂手在一旁静候。
是称赞还是称赞?西门庆心下转过几个念头,没想到嘉王赵楷的开场白却出乎他意料之外。
“西门指挥使,本王有三个问题要问你。”
赵楷身子坐的直直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第229章 讨价还价
三个问题?
西门庆有些啼笑皆非,没有讲到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一张嘴就是老气横秋的问自己三个问题。
这算是什么意思?入职面试还是心理摸底?
西门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拱手道:“大人请讲。”
同时,西门庆偷偷看了一眼钱贵,果然从这个老狐狸脸上找不到任何答案。
这老狐狸方才和嘉王赵楷聊了些什么?这么急匆匆的把自己找来说话,莫非是林灵素那件事情?
正在西门庆苦苦思索着可能的问题和答案的时候,赵楷笑了笑道:“此事和钱勾当无关,纯粹是本王要找你来闲聊两句,西门庆指挥使不必紧张。”
“紧张你妹啊!”
西门庆心里比出个大大的中指,这少年不过才十五岁,心理就老成到这种地步?
哥今年二十六七,还用得着你个十五岁的小崽子来安慰不用紧张?
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西门庆轻轻呼了口气,装出一副安心的样子:“多谢大人!”
赵楷微微点头,边开口问道:“听说你原来是商人?”
“下官之前确实是商人。”
西门庆没有想到赵楷突然问起这个,本朝确实有官员不能经商的诏令,但对于西门庆这种本来就是商人的,那就必须要放弃经商才行。
对于这一点,西门庆自然早就有对策,把各种生意安排到身边的人身上就行,自己乐得做个背后东家就行了,很多官员其实也是这么干的。
不过赵楷这时候提起此事,到底是什么用意?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放弃了商人的身份?”
赵楷微笑着:“本王怎么听钱勾当说你刚刚买下了东十字街街头一座五间三层的酒楼?”
西门庆迅速看了一眼旁边眯着眼睛的钱贵,这老狐狸似乎都快睡着了!
果然,在汴梁发生的大小事情,逃脱不了皇城司的耳目啊!
西门庆也推起了笑容回道:“大人明察,那酒楼是下官一好友盘下的,其实和下官没什么关系”“明人不说暗话。”
钱贵这老狐狸突然咳嗽一声:“西门指挥使,这种假托的把戏人人都会玩两下,那酒楼的背后东家肯定是你,这一点毫无疑问。”
眼下扯出这种东西来,是不是要黑哥一把?
西门庆心里把这老狐狸来回骂了数遍,这才回道:“下官惶恐。”
“皇城司交到本王手上,自然要做出点成绩来给官家看。”
赵楷笑道:“但处处却离不开钱,当然皇城司每年的经费捉襟见肘西门指挥使,你要为本王分忧啊。”
西门庆看着这十五岁的少年,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这货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按什么好心思罢?恐怕把自己和武松提拔成正副指挥使,早就想着要当成肥羊来宰了吧?
“这个经费不足嘛开源节流才是正道。”
西门庆咳嗽一声,厚着脸皮当没听懂一般:“下官虽然力量微薄,但也当鞠躬尽瘁。”
“好一个开源节流。”
嘉王赵楷笑了笑道:“既然西门指挥使有这心钱勾当,你来说吧。”
钱贵在西门庆的注目之下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来了个狮子大开口:“那就每年上缴五千贯,充作经费如何?”
你个老狐狸,怎么不去抢?
西门庆愤愤的想着,殊不知私底下钱贵还真是抢过。
清河县朱知县派武松千里迢迢送给朱缅两千贯就险些被抢走,要不是秦飞用人不善,这两千贯早就是充了经费了。
按钱贵的想法是,这钱送给朱缅,不如截了给皇城司用。反正连生辰纲都被人截了,这种事情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眼下可就轮到西门庆被狠狠的宰上一刀,而且还是每年五千贯!
酒楼还没有开起来,西门庆和神算子蒋敬虽然预先估算过利润,但事实到底如何要等酒楼运转起来才知道。
五千贯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可以!”
西门庆果断的答道。
钱贵恶狠狠的来上一口,总以为西门庆会讨个折扣,其实这个老狐狸的心理价位是在三千五百贯到四千贯之间,没想到西门庆皱了皱眉头之后会果断应承下来。
钱贵顿时有一种是不是出价出低了的感觉。
“但下官有些条件!”
西门庆接着来了个转折。
“但讲无妨。”
嘉王赵楷抖了抖袖子:“只要本王或者皇城司力所能及的,一律照准!”
“下官要酿酒权!”
西门庆提的条件无可厚非,毕竟在汴梁做生意,酿酒权是必不可少的。虽然当初西门庆另有安排,但眼下要大把大把的上缴经费,自然也要讲条件!
“准!”
嘉王赵楷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了:“虽然眼下汴梁城只有三十六家正店有酿酒权,但只要本王开口,你家酒楼便是第三十七家!”
“下官酿酒场所并非在汴梁,远途运来,需官兵押送,以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