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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请你替我把把脉。”秋伊斯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青澈什么都没说,就将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他不怕她耍花招,因为他控制了她的脉门,可以轻易置她于死地。
不一会儿,青澈的额上冒出汗珠了。
“你,你怀孕了?”青澈问。
“没错,已经三个多月了,它是你的,这一点我想你不应该质疑的吧?虽然我知道你恨不能现在就杀了我,但是难道你忍心让秋丽丝姐姐唯一的妹妹一尸两命?而且那无辜的孩子还是你的亲骨肉。眼下伽罗国还算平静,一旦我死了,继承人还未诞下,伽罗国恐怕会打乱了吧?如果你还是坚持要我的命,我就给你,我也和你一起去地下,看看你怎么有脸去见姐姐?”秋伊斯满脸委屈地看着他。
“好,我再容你活七个月,七个月后,除非我死,否则我会再来取你性命。”青澈冷冷地说完,转瞬消失在夜空中。
纱帐后面,八个侍卫走了出来,他们都是伽罗国王室的暗卫,功夫深不可测,且善于隐藏,与琉球国的忍者有的一拼。并且他们自幼受训,对王室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他们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保护王的平安。
“王,为什么放他走?他想刺杀您!”一个侍卫激愤地说。
“我欠他的,那丫头一死,他对我再没有一丝情意了。今生不能和他在一起,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又有什么区别?这肚里的孩子,其实我根本不在意,我只是不想他因为杀了我而愧疚自裁罢了。”秋伊斯长叹一声道。
青澈一回到青羽阁,就收到了天儿的信儿,信上说,他娘的病已经好了,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样子,他正在极力促成他娘和他爹的婚事,希望舅舅能亲自来一趟,帮他劝劝他娘,毕竟舅舅的话比旁人的更管用些。
青澈当天就动身到了京城,他没有直接去秦府,而是约秦飞扬到外面酒馆相见。
俩人相顾无语,青澈亲自斟满一杯酒,递给他,说:“这一杯酒,算是我向你请罪了。”
“青阁主何出此言?”秦飞扬迷惑道。
“我去了一趟伽罗国,但是却没有杀秋伊斯,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继承人没有生下来之前,如果女王死了,伽罗国会内乱的,我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不想伽罗国毁于一旦,这样我死了也没脸去见秋丽丝。”青澈满面愧疚道。
“青阁主言重了。这件事虽然起因是秋伊斯,但她毕竟不是害死平儿的罪魁,既然她已经有了你的骨肉,这件事就此罢手吧。至于阁主您愿意继续做伽罗国女王的夫郎,还是留在青羽阁,我都不会因此而记恨你的。毕竟平儿的命是你捡回来的,平儿活了三年,也全靠你亲自教养,我只当……她是阁主你的孩子。”秦飞扬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虽说他跟青平相处时间很短,但那毕竟是他的亲骨肉,是天儿的亲妹妹,要说不恨秋伊斯,那是假的。可是既然意外已经发生了,现在总不能让青澈未来孩子的娘替平儿偿命吧?
俩个人不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好一阵子之后,秦飞扬忽然说:“到家里来吧,去见见宝宝,她现在又跟从前一样了,总是喜欢处处刁难我。我想她见了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青澈点点头,俩人起身,一起往秦府去了。
下人来报,说青阁主在前厅等着要见少夫人,宝宝立刻激动了。
一路小跑,宝宝一见厅子里坐着的那气质如谪仙的男子,就立刻飞一般扑了过去,搂着他脖子叫道:“大哥,我想死你了!”
一边腾出一只手摘掉了他的面具,一边娇嗔道:“说了多少回了,别带这冷冰冰的东西了,你偏偏不听!”
青澈看着她依旧像小姑娘般的举止,想起平儿在他身边时,每次他外出回家,她总是会扑过来搂住他脖子,再伸手揭了他的面具,然后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一口,那场景如今还是那样清晰。
他忍不住眼中一热,急忙扭过头去,勉强用平静的口气说:“宝宝,天儿都快三岁半了,你怎地还像孩子一般?”
“大哥,你不是说过么?妹妹不管长到多少岁,在哥哥眼里都是小妹妹,所以呀,我决定在你面前,永远十七岁。”宝宝一脸赖皮道。
“说正经的吧,你是不是打算让天儿永远夹在你们俩中间?你要真的不在乎秦飞扬,索性带着天儿跟我走吧?”青澈说。
“可是天儿爹他现在身子不好,一刻也离不开天儿,我要是带着天儿走了,他恐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宝宝有些为难道。
“既如此,那么你一个人跟我走吧。”青澈说。
“可我放不下天儿。”宝宝小声说。
“宝宝,既然你有这么多放不下的,索性嫁给天儿他爹吧,你瞧天儿一个多孤单,你好歹也给他再生个妹妹吧。”青澈心里暗笑,却努力忍着,用平淡的语气说。
“可我不想替秦飞扬这混蛋生孩子。”宝宝撅起嘴道。
“那你想替谁生?”青澈问。
“我,我……”宝宝支吾着。
“好了,宝宝,别再欺骗自己了。摸摸你的心,秦飞扬对你不够好么?虽然他开始伤害了你,但总是事出有因,现在他为了能时时守着你,都辞官归隐了,且天儿都三岁多了,若他心里真的不是把你放在第一位,恐怕早就给天儿生下无数弟妹了吧?你看看归一国的男人,但凡有点儿银子有点官职的,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肯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人,真的不容易找。”青澈认真劝道。
“大哥,你真的觉得我应该嫁给他?”宝宝抬起头问。
“当然。”青澈点点头。一直以来,青澈对她的好,她是清楚的,虽然青澈从未说过不该说的话,但是她明白,他心里其实一直是喜欢她的。现在,连他都赞成她嫁了。
“说起来,我对他也不是很讨厌,他每天都会亲自下厨给我做好吃的,每天从外面回来都会带着天儿玩,陪我说话,逗我开心,但是我总怕他以后万一再变心,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宝宝一脸忧虑道。
“宝宝,这话可不像是从你口中能说出来的。”青澈有些震撼了。他从未见过宝宝这样一副小女人样子,在他眼里,宝宝一直都是那种拿得起放的下,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姑娘,看来,她和其他女人也是有共性的。
“大哥,你不知道,女人要是把心给了一个男人,就会患得患失了。其实我,心里早就只有他一个了,这一点我是最近才看明白的。如果我不那么在乎他,将来他不管怎么对我,我也不会太难过,正因为太在乎,我才怕这个万一。”宝宝十分真诚道。
“宝宝,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能因噎废食对么?”青澈微笑道。
“好,大哥,我就赌一回吧,再嫁他一次,若这一次他再出幺蛾子,我会休了他,此生再不见他一面。”宝宝咬咬牙说。
“宝宝,你终于肯嫁给我了!你放心,我在婚书上会写上这一条,万一我秦飞扬敢纳妾,敢碰一碰别的女人,不但孩子你可以带走,而且全部家产都归你,你还可以随意休了我。这样,你满意了吧?”秦飞扬忽然从旁边的小门冲了进来,看来,他已经在外面偷听多时了。
“嗯,算你有诚意!”宝宝点点头道。
秦飞扬顿时喜得手舞足蹈,一边往外走,一边逢人就说:“少夫人终于肯嫁我了!”
青澈听到他状似癫狂的话语,心里说不出的酸涩,他这也算是为人作嫁衣了吧?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宝宝能幸福,他这个做大哥,就替她做一回嫁衣又如何?
第二天,一大早青澈就去了郊外的一座小小的衣冠冢,那里葬着青平生前穿过的衣帽和带过的一些首饰。
远远地,青澈就看到了天儿小小的身影,许多的哀伤和痛苦似乎要将他压垮了,青澈一见,心里一酸,急忙过去将他搂进怀里。
“舅舅,我一直在想,如果死的人是我,或许舅舅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天儿满脸泪痕地仰起脸。
“胡说,舅舅虽然跟平儿在一起时间久一些,但是在舅舅心里,你们都是舅舅最亲的人。”青澈心痛地将他搂得更紧,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小人儿这段时间竟然承受了这么多。
“舅舅很爱平儿,也很爱娘对么?”天儿问。
“是的,但是舅舅也很爱天儿,天儿是个懂事的好孩子。”青澈点头。
“我不想参加娘和爹的婚礼,虽然我很想看到他们在一起,很想他们再给我生一个妹妹,可是没有人能代替平儿,她是独一无二的。舅舅,你也和我想得一样么?”天儿说。
“是的,舅舅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