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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安静地坐着,仰脸看着天空的姿势很美,有种让人想好好怜爱的冲动。
叶炫烈几乎有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他的呼吸愈来愈粗重——难道是那野果?
武润随意地低了头,看见地上红彤彤的野果,樱桃般大小,甚是可爱,她勾唇笑了笑,捏起一个——
“不要!”
随着一声呼喊,叶炫烈的身体压了过来,他的手打落了她将要放在唇边的野果,两人的肢体也不可避免地有了接触。
武润真是被他吓了一跳:“吓死了!你怎么……”
话未说完,耳边已传来他粗重的呼吸,他眸子里渐渐有了迷离的色彩,他的脸庞,白皙中有了醉人的红晕——她不自觉地双手撑在身后退了退:“叶炫烈,你没事吧?”
刚才想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可能是吃了那野果所致,谁知一抬眸就看见她要吃,他想都没想地扑过来——却忘了,他没有了内力,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于是,现在两人的姿势——她屈膝,上半身朝后面仰;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胸膛贴着她的膝盖!他几乎抑制不住地想扑下去,大手紧握成拳拼命地抓了草地,他艰难地开口:“别吃——太后,快走开,离我远点——”
不用他开口武润就准备起身了,这姿势——太暧昧了。她小心地从他身下退出来:“你脸色不对——那果子有问题?”
叶炫烈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握住草地的大手上骨节泛白,青筋暴露,他蜷缩着身体,无比肯定地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那股热浪在他体内几乎快成了燃烧之势,所到之处无不撩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动和其痒无比!
武润退开的身子又凑过来,他如此明显的痛苦模样她不可能坐视不管:“炫烈!炫烈你哪里不舒服!”
叶炫烈将头抵在草地上,努力忽视她清脆柔和的声音在他体内制造的悸动——仅仅是她的声音,他都恨不得…。他不敢想,他会坚持,他会忍过去的:“走开……快……”
即使稳重如武润这一瞬也有了手足无措的挫败感,她颦了眉,心痛地看着地下痛苦辗转的男子!她猛地抓了他的手臂:“你吃了多久?快,先催吐——吐出来……”
叶炫烈猛地抬头,眸子里的渔网那么炽烈地在燃烧:“放开——放开我……”
武润清晰地看到他唇边的血,大惊失色,抬手就要去给他擦:“怎么有血?”
叶炫烈突然抬手把她推倒,身子摇晃着退开,然后倒下,眸子里是燃烧的情yu和痛苦的隐忍:“快走!我不是——我会伤害你……”
不必他说出口,他的身子倒在草地上,武润有了疑惑,再看他的脸,他低沉压抑的呼吸,他眸子里昭然若揭的炙热——经历了中毒解毒事件,武润自然十分清楚那代表什么,她起身退后一步,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就放心了:“能坚持吗?”
叶炫烈咬着唇完全不顾口里的血腥滋味,他不敢开口,身体似乎已经撑到了一个极限,热浪渐渐朝着一个方向而去,愈积愈多,好似下一秒,就会爆炸——
武润不敢走远,可心里是五味杂陈的无奈和酸楚。对于叶炫烈,她有感激也有愧疚,或许,从他追随她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她又多了感动。而此刻,看着努力隐忍的男子,她也承认——她有心疼。
他一直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帮她稳定帝位,助她铲除异己,他从没要求什么,从来都是恪守君臣之礼,不逾越,不张扬。
武润站在那里,垂眸看着地上的男子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开,苍白之色袭了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头滴落,伴随着他隐忍的低沉的轻吟,让人心疼。
良久,叶炫烈紧握的大拳渐渐松开,虚脱般地全身放松地一动不动了——他知道,他撑过去了。那种蚀骨的酥痒已经渐渐消失,某一处也有了松软的迹象。
武润也松了一口气,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自豪的浅笑——这是她的臣子!坚强的、勇敢的、真正的男人!
她迈步上前,蹲下身子,手中的丝帕轻柔擦拭他额上的汗:“好些了吗?”
叶炫烈睁开眸子,目光虽醉人却有了些清明在里面:“太后,微臣岂敢……”
武润拉下他的手——她有理由相信,刚刚那种情况,换了任何一个男人,肯定选择把她压在身下。可是他没有。就凭这一点,他值得她把他当朋友那般诚心相待:“别动,好好休息。”
叶炫烈确实想好好闭上眼养精蓄锐,刚刚那种折磨,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其中的痛苦和难熬,特别是心爱的女子就在身边,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不能亵渎:“我没事了,太后放心吧。”
武润抬手解开他的长衫。
叶炫烈心里一紧:“太后——”
“都湿了,脱下来烘干,否则肯定伤风。”武润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她眼里,叶炫烈和莫小艺没什么区别,都是让人操心的孩子。
叶炫烈不敢动她的手,只能撑着身体往后面退,体内的冲动在慢慢消失,可也经不起她这样的撩拨——她不知道,她的靠近都让他心神荡漾,更何况如此的距离:“太后,我——我自己来。”
武润放了手:“我去打点水,你自己擦一下。”
这两日,两人生活起居虽有不便,但也不得不过下去——武润要梳洗,不能沐浴每日至少要擦拭身体,这个时候,叶炫烈就远远地背过身去,非礼勿视。叶炫烈也免不了清洁一下,武润也会走远点回避。
所以,武润这话说出来,叶炫烈就点了点头——如果不是顾忌到他们一直饮用这潭水,刚刚他很有种跳下去的冲动!
潭边,他褪了衣物,用茂盛的树叶舀起水,痛快地淋在身上——他舒服地呼一口气,清凉的惬意让他有种如获新生的恣意舒适。
武润低头走近,拿了他的衣物,拨弄火堆,娴熟地给他烘烤。
叶炫烈背对着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傲人地展现在天地之间,属于男性的健壮和力量丝毫无愧他大将军的称号,古铜色的肌肤和绿色的草地娇艳的鲜花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手滑过肌理分明的胸膛,除去汗液留下的腻滑,徒留一身清爽。
洗完了,身后木柴燃烧的声音让他不敢回头,他知道,那个绝色淡然的女子,此刻正给他烘烤衣物——他勾唇一笑,这一刻的安宁幸福,他愿意用一辈子来换!
里衣很薄,武润把手往背后伸:“这里。”
叶炫烈慌忙转身接过来飞快地穿上:“谢太后。”
穿好了,他在武润旁边蹲下身子,接过武润手上的衣物:“我来。”
武润不给他:“你歇一会儿。”
叶炫烈笑着坐下,小心地抬眸,喜悦地打量眼前的女子——不施粉黛的脸,黯淡了日月光华,绝美小巧的五官让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惹人怜爱,这一刻,她不是皇太后,她只是一个平淡的女子而已。
武润任他看,如果之前她对他还有些隔阂和不自在的话,那么经历了这件事,她彻底地打开了心扉,接受了这个能做一辈子朋友的男人:“一直盯着,眼睛不累?”
叶炫烈有些傻了地呵呵笑:“不累,一辈子都不——那个,太后,微臣的意思是说……”
武润把衣服递给他:“干了——炫烈,如果能出去,我给你找一个好女孩怎么样?”
叶炫烈一颗温馨的心好像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你——”
武润抬手制止了他的话:“你先听我说。炫烈,我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也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觉得,你是一个有责任敢担当的好男子,正因为如此,你才更要成家立业,为大商留下优秀的子嗣。大商未来的军队,还需要你,需要你的子孙来打理统治。就算是为我着想,你也别一个人,行吗?”
叶炫烈心里苦涩之至,却没想到她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考虑他成家的得失。他苦笑,她真是连一点奢想也不愿留给自己,他以为,这样远远地看,悄悄地爱,会是一辈子,可她——良久,他点了点头。如果是为了她,娶妻又如何?
武润轻轻地笑:“这才对。”
她相信,放任他继续下去的后果只能是越陷越深,时间会是最好的感情良药,一个女子每日陪他,温柔贤淑,娇俏可人,时间久了,她不相信他不会日久生情。
他开始沉默了,为她脸上的笑意,因她语气里的随意。
武润把木炭重新埋好,然后抱膝而坐:“炫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知道吗?你喜欢的润儿——”
武润抬眸看向远处,声音轻灵悠远:“已经不在了。或许,从她开始辅政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叶炫烈一愣,随即轻声开口:“别乱说。”
武润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