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临渊眨眨眼,抬眸看她:“我不是临渊。”
武润瞬间警觉地看他。
他勾唇笑了:“我是默默。”
武润顿时把他推出去:“不管你是谁!离本宫远点!”
武润真心觉得默默难缠,就说以前那些日子,就算她不认同默默的做法,可哪一次不是默默得逞?他想要的,没有一次没成功的!武润有时候想想,就觉得她可能上辈子欠了默默的。
好吧,虽然她最开始把默默放在身边,纯粹是为了给自己解毒,可事情发展到最后,谁又说得清楚到底是谁欠了谁的?
反正,默默的任性和缠人,在武润眼里,也是带点小可爱的,总之一句话,武润不讨厌默默,甚至真心觉得那样的默默,能给她别人给不了的纯净感觉。武润对他的宠和好,也正说明了这一点。正如对莫小艺,只要她认准了的人,她是很难改变的。
可临渊不一样。
首先,临渊不是默默。
武润觉得这句话现在看来,真的很无力。临渊不是默默,可他真是有和默默越来越像的潜质。她真是不知道该说是这男人的智力越来越倒退了,还是说他本性如此之前没发现是因为他隐藏得太好了。
再一个,武润对临渊——说不上来有什么好感。
在默默面前,武润可以做真实的自己,默默不会和她勾心斗角,不会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可临渊呢?这家伙现在看来大智若愚,说一句话就有可能是个陷阱等着武润陷进去!
武润不可能对他没有防备,就算是站在她的身份上来说,临天的皇帝也不可能让她有太多的感觉——不是不可能,而是根本不现实!
莫小艺的问题,她觉得很幼稚。临渊以后的三宫六院绝对是不可避免的,她又没病干什么跟着掺和——这不是根本问题!问题是她从来就没有过要和哪个男人好的这种想法!
但对于临渊,武润真的觉得无计可施。
默默曾经让她束手无策,那样的依赖和缠人,如今再加上临渊的智慧和心计——武润觉得,此时的临渊,就是升级版的默默!更强大!更无耻!更没脸没皮!
她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他堂堂一介帝王,何必在自己面前如此?他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死他!
临渊才不怕,他记得他刚醒来的时候,好像脑海里基本没有什么默默的记忆,那时候,武润刚从崖底逃生,初见武润的时候,除了惊艳,还有那不由自主想保护她的心思,不然,他也不会多事地一路尾随她。
后来,他回国。越来越多的记忆片段让他对这个女人又有了不同的理解,再见她的时候,他的心忍不住为之颤动——熟悉的容颜,让他安心的味道,他努力在人前做出不多看她一眼的举动,可谁知道他强行将她留在他的寝宫之时心里的悸动和欢欣?
靠近她,似乎是不能控制的行为;爱上她,似乎是前世就已约定的缠绵。
她的美好,被他从残缺的记忆里面一点点挖掘出来,每一次靠近,都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和悸动。想爱她,无关她的身份容貌,只因——她是那个女人。
对于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临渊觉得甚见成效。可以这么说,炎如霄、敖卓凡,甚至木子风对武润的转变,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可武润呢?甚至从来不多看他们一眼。他不得不说,他真的是沾了默默的光,默默的招数对付武润,真的是让人很有成就感啊。他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这些事,如果以前让他做,或许他会嗤之以鼻,可对武润——他觉得理所当然,他甚至能体会莫小艺当初看见他时,那种惊讶万分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临渊是帝王,他身上有的冷傲和孤寂,比那些男人只多不少,也正因为如此,他曾经是默默,才会更加让人疑惑——试想,临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像个孩子一样缠着别人,要宠,要疼,会撒娇,会耍赖,怎么可能?临渊如果能做出那样的表情和动作,还不得让人跌破眼球?
可现实是,他现在不仅在做,他还把默默的功夫练得更加炉火纯青,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他怕什么?别说没人看见,他和自己女人亲热的画面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就算是看见了——不好意思,他只对自家女人温柔,对其他人,他照样可以做到杀人不眨眼!
何元真是恨不得当场让自己变成瞎子——他心中的主子,他敬重的帝王,在一个女人面前,唉……
临渊头也不回,他的奴才不止要敬重他,更要接受他对自己女人的宠。他半蹲在武润面前,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和何元说话,瞬间却换了口气,孤傲又深沉:“何事?”
何元的头更低,他对武润自然敬重,就算不是他主子的女人,武润也值得任何人的敬重:“回主子,太上皇来信了。”
临渊大手一挥:“知道了,你先下去。”
“主子……”
“下去!”
“等等。”武润开口。
临渊立即睁大眸子:“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武润白他一眼——何元在这里,他还如此油嘴滑舌:“太上皇是不是让你们皇上回去?”
何元嗫嚅着不敢回话,自家主子明显不想让武润知晓,那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临渊猛地看向何元:“没听到娘娘在问你话!”
何元噗通跪倒:“回娘娘,太上皇——的确有这个意思。”
武润越听越别扭,她不是娘娘!她是太后!“既然如此,给你家主子收拾收拾,连夜起程,本宫就不送了。”
何元抬眸看了临渊一眼,立即低下头去,叫苦不迭:“娘娘,太上皇只说,如无大事,早回临天。可主子显然还有大事未了……”
武润哼一声——好个察言观色的奴才!临渊有什么大事!一直在她身边磨叽,他正事都没干,别说大事了!
临渊也哼一声,还算迷途知返:“还不下去!”
何元站在门外,擦了一把汗。大冬天的,他这奴才当得也不容易啊。在临天的时候,天天被汤太后逼着问皇上为何不选秀,出来了,也没一天好日子过——看来,他这辈子是栽在女人手里了!
武润再次推开他的手,既然他不厌其烦,她就不嫌累:“你就不怕人家把你的帝位抢了去!”
临渊继续锲而不舍地把手放在她腰上:“我比较怕你被别人抢走。”
“不会抢走的。”
临渊心里一喜:“真的?”
武润一本正经:“不是你的东西,何来被抢之说?”
临渊立即拉下脸,低了头使劲在武润小腹蹭来蹭去:“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武润双手捧住他的头:“别动了!小心孩子!”
临渊嘻嘻笑着抬起头:“我在和他交流感情呢。我觉得,他出来以后肯定喜欢我。”
武润觉得临渊比默默强大的另一面——这厮转移话题的能力绝对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不是我打击你,你不是他爹,他没理由喜欢你,你现在别想那些没用的,赶紧把我送回去!”
“你想吃什么?宫里整日就那些东西,还没吃腻?我听说天香楼里有许多好吃的,我们去试试?”
看吧,又转移话题:“吃了饭就送我回去?”
临渊顿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苦瓜模样:“我明天就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见……”
武润起身就走——今天一天,这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他说得不烦,她都听腻了!
临渊笑得很欠揍地连忙跟上,大手随即揽上她的腰身。
武润立即白他一眼:“放开!”
临渊连忙扶住她的手臂:“夫人,为夫是怕你摔了。”
武润真是表示很无语,这种人,你的话,他完全当耳旁风,说了也是浪费口水!
天香楼是开张没多久的一家酒楼,规模宏大,气势逼人,反正手里没有沉甸甸的银子,没人敢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开张虽然不久,天香楼却以独特的空间设计,别出心裁的一对一定点服务,再加上其食物的美味和新奇,真是没多久就风靡皇城,成为所有达官贵人蜂涌而至的销金窟。
为什么说销金,武润真是再明白不过了。这一招,还是她教给杨涵的,说白了,就是用价钱把品味砸出来,让那些有心模仿的也造不出这个声势——谁家四菜一汤敢收客人一百两银子?还是最普通的食材!天香楼就敢!嫌贵?不吃请便,大商皇城尊贵人家里再也没有你的名字!这年头,还是好虚名的多,再说了真正有钱的,谁在乎那千儿百两的?
反正,在这里吃一顿饭,就相当于吃银子。
对于临渊要捧场,武润自然不会拒绝。她一手操办的,自然也知道什么菜最贵——外籍人士的钱,那更加是不挣白不挣!
雅间是早就订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