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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娘她都说求我了,我要是真的不帮忙,以后在裴家,估计日子难过。”在裴家谁都知道裴夫人喜怒无常,得罪了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特别是现在她认定了苏妙言的孩子就是她的孙子,谁要是跟她孙子过不去,估计会更加难过了吧。
“别怕。”叶美荷牵着着她的手,“我教你个招。”
“什么招?”只要别让她骑虎难下,肖月红就满足了,此刻不由眼含期待的望着她。
“你表面上答应了,先回趟娘家。到了娘家,你想干嘛干嘛,只要回来的时候告诉娘,你已经尽力了 。
那个贱货(5)
“你表面上答应了,先回趟娘家。到了娘家,你想干嘛干嘛,只要回来的时候告诉娘,你已经尽力了。
到那时,对于苏妙言的任何结局,她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这样真的行吗?”肖月红很怀疑,毕竟裴夫人精明着呢,三言两语是蒙混不过去的。
叶美荷猛点头,“怎么不行?裴家世代经商,对官场的事情远没有你来的了解。”
“可是…”万一被裴夫人知道,她不就死定了…
“别可是了。昨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苏妙言那个贱货把大哥给赶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他们吵架了。
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她赶走大哥,居然是为了跟另外两个男人洞房花烛,你说大哥委屈不委屈?”
“苏妙言把相公赶了出来?”听了她的话,肖月红心里激起一波一波的震撼和讶异。
“对啊,我本是起夜来着,经过走廊的时候听到新房传来动静,就躲起来看了一下,没想到就看到大哥被那个贱货推了出来。”
“这…”这可能吗?肖月红满腹疑团,好好的洞房花烛,新娘子居然把新郎赶了出来…
这太不符常理了。
如果是不满意裴延诺,当初苏妙言跟他拜堂成亲的时候,也不会笑的那么幸福。
难道是裴延诺对她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
想到裴延诺,肖月红的嘴角微微翘起来,露出一丝冷嘲:那么急着娶苏妙言进门的人,会舍得惹她不高兴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大嫂,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看肖月红半天也没对这件事说出点感受,叶美荷不禁怀疑自己的话是不是很不值得信。
肖月红摇头,“我相信你。只是我心里有些疑问罢了。”
“疑问?什么疑问啊?”
肖月红抿唇一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哟,还没开始查案呢就跟我摆谱了!”————————
心里早有计划
叶美荷嗔怪的指着她鼻梁,用力的戳了一下她额头,“我知道你在娘家时就常帮着你爹破案,这件事,你一定会查清楚的对不对?”
肖月红不置可否。
“不过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叶美荷忽然神秘兮兮的瞅着她,肖月红怔了一下,“什么事啊?”
叶美荷勾起唇角,怪笑起来,“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或者通过谁,要是搞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可以吗?”
“这个嘛,我对这个案子并不太感兴趣。”
“可我知道,你一定能会去查的。”
不知道叶美荷为什么能说的这么坚定,肖月红都不禁怀疑自己了,苏妙言于自己而言,本就是个敌人,要帮她,真的可以做到吗?
送走了叶美荷,肖月红临窗而立,仰头看着蔚蓝的天上漂浮着的几朵白云,它们奇形怪状的像一个个恶魔张牙舞爪的要跑过来将她扼杀,仿佛在叱责她的是非不分,见死不救。
她心中不由感到一阵不安,是,自己跟苏妙言的关系是很微妙,但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狭隘,就不顾及苏妙言和孩子的性命。
到底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啊,难道自己真的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不明不白的死去吗?
不管苏妙言是谁,但现在她就是一个弱者,一个急需帮助的人,要是自己袖手旁观,这跟那些无情无义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当初在爹身边的时候,就常听他说,为人者,不仅要品行端正、为人表率,还要有一颗为百姓请命的心。
现在苏妙言的事情,任何人听了都会生出很多疑问,为官者就是要给那些疑问找到答案。
她虽不是官,但跟着爹办了那么多年的案子,多少懂得,只是,她还没说服自己去行动。
其实她心里早有计划:
首先要弄清楚昨晚苏妙言跟裴延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则就是那两个男人叫什么,做什么的,又是什么身份背景。
回娘家,有什么好怕的
最后,就是要去见苏妙言!
见她…
想到苏妙言,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自己才跟裴延诺闹了别扭,分了房睡,她居然就带着肚子介入了进来。
说不怪她,那是假的。
但她知道,错的其实并不是她,而是裴延诺,要是那个男人还知道顾虑到自己的感受,就不会堂而皇之的让苏妙言进门。
“少奶奶,二少奶奶呢?”
走进大堂,环顾左右,娇儿没见到叶美荷,就看到肖月红背影落寞的站在窗下,不由关心的问。
“她已经回去了。”肖月红转过身来看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娇儿,跟我回一趟肖家吧。”
娇儿闻言小小的吃了一惊,“少奶奶,你决定了?”
肖月红点头。
**
裴家门外。
一辆紫色的马车早已备好,马夫小杜正俯首在马耳朵旁,叽叽呀呀的说着什么话,裴家门口只有叶美荷来送肖月红,肖月红点头颔首示意她可以放心,转而在娇儿的搀扶下往马车上走去,刚要进去,忽然背后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月红。”
肖月红惊得回头看去,“娘!”很意外裴夫人会来,她急忙折回去,走向门口,“娘,您怎么出来了?”
“月红,谢谢你,谢谢你肯帮忙!”裴夫人拉着她的手,眼中隐隐闪着感动的泪光。
“娘,这是我应该做的。”肖月红嘴角牵出一抹笑,明艳动人,“放心吧,等我好消息。”
裴夫人点头,轻拍着她光洁的手背,“早去早回。”有她的帮忙,比起拿礼物求别人,一定会事半功倍。
“我会的。娘,您好好保重身体。”
肖月红眸光诚挚的说着,这才转身离开裴家,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少奶奶,”
娇儿拉着两眼看着车帘发愣中的肖月红的手,发现她手心满是汗,不由一怔,难道肖月红在害怕吗?
不会啊,不过是回趟娘家,有什么好怕的?
去见相公
娇儿只觉怪异,但看她犹自出神的样子,她只能跟着沉默。
马车一路朝南城的肖家疾奔而去。
谁都不知道这一路上,肖月红的心里有多么的烦乱,她甚至可以想象爹看到她时,会是多么的生气。
但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然而不管怎么说,爹,还是她的爹!
“先去看看相公。”肖月红忽略掉娇儿看她的眼中的担心,忽然转头看她,开口说道。
没想到肖月红会在这个时候要见裴延诺,娇儿一点准备也没有,要是她早点说,她还能打听打听裴延诺的去向,但现在太突然了点,她有点无措,“少奶奶,听说大少爷这几天都在宏远酒馆出入,也许我们可以碰碰运气。”
“那就去宏远酒馆。”这个男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裴家,她一直没机会见到他。
现在,她要回娘家了,她希望他能知道,知道她是为什么回去…
他想逃避,她又何尝不想,可她不得不回去找爹帮忙,而他呢?就只能在酒精的麻醉下麻痹自己吗?
想着,她嘴角扯开一抹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娇儿出去跟小杜吩咐了一声,便又回到了马车里,凝望着肖月红白里透红的侧脸,欲言又止。
也许是肖月红的运气太好,她们到达宏远酒馆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已经从窗口看到了裴延诺的身影。
此时此刻他穿着一袭暗红色的华美袍子,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拿着壶,一手拿着酒杯,自斟自饮,当她走过去几步看到他的脸时,发现他早已喝得面红耳赤,醉眼迷离,却仍旧不肯停下。
“像大少爷这样子喝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娇儿看着忍不住心疼起来,“平日精神抖擞的大少爷一沾了酒,竟会如此颓废,少奶奶,我们进去劝劝他吧。”
肖月红不置可否,携着娇儿挽酒馆门口走去。——————————
玉树临风费公子
酒馆里,大概午后刚过,所以里面的人并不多,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七零八落的坐着,猜拳喝酒,一个个喝得红光满面,醉眼朦胧。
“月红!”
肖月红刚到门口,骤闻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