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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我,害的三妹小产…这种事情如果她真的把我们当一家人,她做得出来么?”
“打从她嫁进来,我们裴家一直对她不错,裴叶两家在生意上也经常来往,按理说,她不该有陷害你们的动机。
可说她不是叶美荷,真的很不可思议。”
他做梦也不敢想象,嫁进来两年的叶美荷,却不是叶家小姐!
瞧他垂头冥思的样子,肖月红不由起身走过去,“是不是,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找机会看出她脸上的破绽,也许,一切就都浮出水面了。
娇儿说,她脸上有烧伤,我怎么也想不清楚,那烧伤会是怎么来的,会不会是她故意易容成的那样,混淆视听?
延诺,其实我比你还害怕。
如果她嫁进裴家是带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那么…裴家的以后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月红,我必须帮你。”
“帮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延诺,为了报仇,你至今还让苏妙言待在狱中。
我知道你跟程大人有些交情,既然苏妙言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有陷害她在先,不如…你还是放过她吧。
计划行事
我知道你跟程大人有些交情,既然苏妙言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又陷害她在先,不如…你还是放过她吧。
她的身世也怪可怜的。
虽然娘她死得早,死的冤枉,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当初的孰是孰非有几人清楚?
你清楚吗?”
“我当时才两岁,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跟在我娘身边的贴身丫头告诉我当年的事情,我做梦也想不到我娘是被人冤枉致死。”
看他说到这,神情悲愤,双拳紧握,肖月红不由伸手拉起他的手,眸光柔和的看他,
“延诺,放下吧。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就让它过去。
苏妙言是苏妙言,二奶奶是二奶奶,就算你报了仇又能怎么样?苏妙言跟当年的事情无关!
你不该把自己的仇恨加诸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可我娘她……”
肖月红听到这伸手掩住他的唇,“我答应你,等到叶美荷的事情过去,就陪你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还你娘一个公道,好吗?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叶美荷。”
拉住她的手,迎着她诚挚的目光,裴延诺点头,“我明天就去县衙,把苏妙言的事情解决。
可是月红,你要答应我,所有事情都必须跟我说,咱们计划行事,不要冲动妄为。”
“我明白。在你还没解决苏妙言的事情之前,我会按兵不动。”
“这就好。”
握紧她的手放在胸口,他用力将她揽到怀中,“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件事了,可是我怕你担心,怕你不理解,所以才瞒着你。
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看你伤心,看你难过,看你憔悴的样子,我的心好疼好疼,月红,以后我再也不会瞒着你什么了。”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琼花霜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延诺,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先找到原因,然后再生你的气。”
裴延诺微微一笑,微风拂来,带来一片沁凉,他低头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生气的机会了。”
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上,“这辈子,只要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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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
自从裴延诺离开家去了县衙,肖月红整整一天都待在静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少奶奶。”
“清影,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一池绿荷,听到娇儿的声音,肖月红不禁回头来问。
娇儿蹙眉,很是为难的说道:“这易容术本来就不容易学会,而且面皮一旦沾上也难以取下。
要想让叶美荷露出真面目,的确不容易,毕竟她不可能给我们机会去检查她的脸,除非我们能有别的办法。
但要识破易容术除了接近她,真的很难有别的法子。”
“易者改变,容者容貌,这易容术虽然博大精深,但是世上万物皆有对里面,易容术怎会无懈可击?”
她就不信找不到戳破叶美荷的假面具。
“清影,能不能有一种溶剂,可以将你脸上的面皮溶解,而不伤及真人的肌肤。”
清影闻言顿觉眼前一亮,“小姐说的是琼花霜吗?”
“琼花霜?”肖月红困惑的皱眉,从来听没说过这三个字,不由满含期待的望着她,“是什么?”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小心,保重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苗人?”
肖月红只觉怪异极了,“苗人可信吗?”古往今来,苗人在中原就意味着恐怖。
他们不仅穿着另类,饮食另类,就连为人处世的办法也另类,轻易的,没有中原人敢跟苗人来往。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师傅说,琼花霜的效果就是溶解人脸上的面皮,而不会伤及真的脸。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师傅也只是提了提,并没有告诉我别的什么,只说是十分的神奇。
他老人家也从来没见过琼花霜什么样子,更别提效果如何了。”
“这么说来的话,也许这只是一个传说吧。”像琼花霜那么奇妙的东西,可不是轻易能有的。
刚才,她也只是随口说说。
自知那是不可能办到的。
肖月红想到的,娇儿自然也想到了,“不过我还是想去西山问问师傅,小姐,你看这样可好?
我去找师傅,你和少爷留在家里看着叶美荷。师傅他老人家上了岁数了,说出来的话应该是有据可依的。
我知道师傅,不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再则,琼花霜的功效的确能帮到我们,我想去试一试。”
“这样倒是可以。”肖月红很是认同的点头,只要琼花霜真的有效,那么叶美荷的阴谋就可以马上戳穿,
“不过,你要记得飞鸽传书告诉我你的情况。”不要出了事才好。
“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了。”
“快去快回。”肖月红起身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襟,眸中掠过一丝担忧,“我会等你的好消息。
小心,保重!”
“放心吧小姐。”
目送她转身离开,肖月红不由回头看着窗外,发现不知何时灿烂的太阳竟被一片乌云遮挡了,天地间一片晦暗。
叶美荷的身世1
目送她转身离开,肖月红不由回头看着窗外,发现不知何时太阳竟被一片乌云遮挡了,天地间一片晦暗。
想到叶美荷,她不由觉得她就像是一片乌云,重重的压在裴家上空,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散,才能飘走,她才能守得云开见日出。
如今,她尽管心里对叶美荷有千万个疑问,可她抑或是无处可查,叶美荷对于她来说,除了她的脸,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毕竟她知道的线索实在太少。
“少奶奶,有个人要见你。”婢女挑开水晶帘进来的时候,对她禀告,肖月红走过去,
“是谁?”
“他说是费公子身边的人。”
“费公子?他没有来吗?”
婢女点头,“就来一个少年,说是受费公子所托,前来找少奶奶。”
“去叫他进来吧。”
没想到费若吉还能不计前嫌的派人过来找她,她心里虽然想到是为了什么事,却还有一丝怀疑。
走到八仙桌旁坐下,肖月红看着从水晶帘那头走来的少年,看他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眉清目朗,隐约间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我们又见面了!”
没想到少年的开场白会是这么一句,肖月红自然知道,自己的确跟他见过的,“日前,拦我马车的人就是你!”
“大少奶奶记性真好。”少年走过去,浅笑一记,不请自坐,“想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吗?”
肖月红用力点头,有婢女进来上了茶点。
“叫她们出去吧。”
少年瞄了一眼旁边干站着的婢女,肖月红心领神会,挥手示意她们都走了出去,“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大少奶奶要查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