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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一直对厨房的人谎称要斋戒,所以每顿不过是些清淡的饭菜,而且还让烟雨去打听过有喜的人不能吃什么,然后让烟雨告诉厨房做菜时不要放那些东西。我一天前才叫大夫来给我诊脉,他说孩子一向正常,所以,不可能是吃错了什么。”
陈妈暴毙
“这就奇怪了!”
肖月红心中甚是疑惑,既然孙彩衣把有喜的事情保密的如此好,那害她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再则,在裴家,谁想要害她呢?
“实不相瞒,其实你没进门的时候,我怀过两个孩子,可是,都是在第二个月就小产了。”
“那你的意思是,从那个时候就有人开始害你了?”
肖月红心中惊异,没想到孙彩衣原来已经失去过两个孩子。
孙彩衣摇头,“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是有人在害我,是后来大夫说,他给我开的保胎药被人换成了堕胎药。”
“什么!”没想到裴家居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人,“那你有没有找到害你的人?”
孙彩衣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当时给我熬药的陈妈在两天后突然暴毙,仵作验出她是被吓死的。”
“那这应该惊动了官府吧。官府有没有查出什么来?”
孙彩衣摇头,“陈妈是在死后一天才被人发现,所以在裴家根本没有人知道陈妈是什么时候死的。所以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肖月红心中大惊,没想到在裴家,原来不只她一个人身处刀口浪尖上,还有孙彩衣,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有人在害你。”
“大嫂,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请你帮帮我,也帮帮我的孩子,不要让他不明不白的死了好吗?”
孙彩衣泪涟涟的望着她,拉起她的手,用恳求的目光凝注她,“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这…”
肖月红为难的蹙眉,不是她不想帮,而是她根本不知道从何帮起!再说了,她现在自身难保。
娇儿的事情一日不找出凶手,她自己也是时刻处在危险里,要是这一次答应孙彩衣,她估计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大嫂,求你了!”
孙彩衣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看她的眸中充满了深切的期望,肖月红不忍拒绝,一咬牙点了头,,
那人是谁
“我帮你!”
“谢谢!”孙彩衣感激的眼眶一热,滚出泪珠来,投在她怀里,无比伤心,“谢谢你。”
“彩衣!”
陡闻一个焦灼的男声伴随着沉重的步子传来,肖月红连忙转头看去,见是三弟裴延城,“你总算回来了。”
“大嫂!”
裴延城敬重的叫着,走了过去。
“彩衣她现在身子虚弱,心情也不好,你好好照顾她!”肖月红关切的看看孙彩衣,这才起身,
“我先走了。”
“大嫂慢走!”
裴延城恭敬的说着,看着肖月红离开,才走到床沿坐下,抱住眼中噙满泪花的妻子,
“彩衣,让你受苦了。”
他的话就像是催泪弹,让孙彩衣强自压抑住的泪水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决堤,汹涌而出。
裴延城紧紧搂住怀里伤心的人儿,凝噎难语。
肖月红从屏风那头望过来,看到他们相拥而泣的样子,莫名的心中一动,竟有几分羡慕。
比起裴延诺,裴延城对自己的妻子除了忠诚更多的是疼爱和宠溺。
刚从邀月轩出去,肖月红意外的看到了前面一个绿色的人影匆匆离开,仿佛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走的那么匆忙。
而看那背影,那身形,似乎跟一个人有几分相似,但是是谁,一下子竟想不起来。
她想叫住她,却发现她已经转入了附近的岔口,身影被一片假山遮挡住,她疾走几步想去看个究竟,忽闻一个声音,
“大少奶奶!”
肖月红转头,讶然,“娇儿!”
“大少奶奶,你在看什么呢?”娇儿眸光好奇的望着她,往假山口看了看,肖月红摇头,
“没看什么。”
想到她刚从邀月轩出来,娇儿不禁问:“那三少奶奶怎么样了?”
“孩子没了,正伤心呢,走吧,跟我回冷阁,我有话跟你说。”肖月红脸色凝重的说完就走。
娇儿也不多问,跟着她往冷阁走去。
到了晚上就来了
她们自是没注意到,刚才隐在假山的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透过假山的缝隙注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听到说孙彩衣的孩子没了,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冷阁。
一进大门,肖月红就急忙关上门,拉住娇儿的手神色慌张,“清吟,我真的不知道让你卷进来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小姐,你说这话是…”
肖月红皱眉,当初她一心想着替娇儿报仇,是冲动才让她把清吟卷了进来,如今想到裴家处处透着危险,她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害了清吟,眸中很是担忧,
“说出来,也许你会吃惊的。三少奶奶的孩子之所以会小产是有人在背地里害她。”
“什么?这裴家莫非是龙潭虎穴吗?小姐你如今已经陷入险境,没想到三少奶奶她也…”
“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裴家几年来一直没法添丁,现在想想,原来从很早以前就有人在背地搞鬼。”
“照这么说,裴家家里的确隐藏着一个很大的阴谋。”清吟困惑的蹙着眉,真不知道这裴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这样害死裴家的孙儿,会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是冲彩衣去的,还是冲爹娘而来?”
“孙儿?”娇儿闻言忽觉眼前一亮,“这么说来,苏妙言也是因为有了孩子所以才会被陷害的?”
肖月红摇头,现在她脑子里好乱,感觉有无数的思绪挤在一起,错综复杂,让她没办法一一清理出来。
清吟瞅着她的满脸苦恼,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很是心疼,“其实,要想知道是不是这样,我们去问问苏妙言,大概就能明白了。”
肖月红眸光一闪,“也好,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做一件事情。”
“小姐请说。”
清吟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肖月红深感欣慰,“有一个人她不来见我们,我们只好主动见她。”
“谁?”清吟奇道。
肖月红微微一笑,“到了晚上,她就来了。”这一次,她要彻底弄明白娇儿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就灭了
是夜。
不知为何刚才还月朗星稀的天空,忽然云笼雾罩起来,夜风越吹越大,和着深夜的黑显得有几分森冷。
一座阁楼处在云笼雾罩之中,黑糊糊的,大风吹起里面白色幔帐乱舞,如恶魔伸长了爪子,狰狞可怖。
点点烛火亮着亮着,忽然就灭了。
阁楼的门打开,有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单薄的身体、随风飘散开来的长发,看得出来是个女子,薄弱的月光将她的影子在地面拖得长长的。
“大少奶奶!”
女子冲着阁楼里,小声叫起来。
“大少奶奶!”
今夜风大,阁楼的烛火刚才一定是被风吹灭的,她安慰着自己,只是,为何没人应声?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她在门口大着胆子叫着,抬起的脚几次想踏进去,最后就是缺少点勇气,又缩了回去。
房里太黑了,她不敢进。
“大少奶奶,我是香贝,我来找你了,大少奶奶,您说有要事找我,是不是现在已经睡下了?”
香贝犹疑的说着话,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这个肖月红说好要她三更来见,她可是坐立不安了大半个晚上,这才挨到三更来的,为何她自己却没有在冷阁等着她?
“如果您真的是睡了的话,那我明天再来。”
她说着转身要走,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忽闻一个凄厉的声音划破了夜的静寂,“就这样就想离开这里!”
蓦然间,雾散云开,清冷的月光撒照下来,香贝手臂吃痛,猛地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白色影子在眼前闪过,随即双脚悬空,被人一把拉进了厅堂,甩到地上,她疼得呻吟一声,抬头看去,不由惊恐的膛圆了眼。
“娇儿!”
此时此刻的娇儿,七窍流血,头发蓬乱,一身单薄的白衣衬得她面容苍白、狰狞,如从地狱出来的鬼魅。
“不要!”
眼看着娇儿伸长了十指作势要过来掐她的脖子,她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慌忙躲开。
你胡说
“娇儿,娇儿不要,我知道你死的很无辜,但是,不是我,不是我害的,求你,求你放过我!”
香贝边跑边说着,没忘记二少奶奶告诉过她,娇儿已经死了,现在那个娇儿一定不是真的。
可是,她们太像了不是吗?
那天她可是亲眼看到她从自己身边走过…
那样的真实简直毋庸置疑。
这几天她一直害怕,待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她害怕看到娇儿,看到她活生生的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