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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自在不起来,想到香贝脸上一闪而逝的不安和惊惧,她相信苏妙言杀人案里大有文章。
这里面一定有人想假借香贝和苏妙言的手在对付自己。
可想到自己在裴家并没有如何得罪人,她不仅感到纳闷:会是谁在背地里陷害她?
是谁
她过去虽然心情活泼,乐观开朗,可素来不喜与人结怨,现在,她恬静少言,连人都少见,又哪里还能得罪人?
究竟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来设计她?
但愿娇儿那边能很快有消息。
“砰!”陡闻巨响,肖月红心中一紧,抬头看向处于在风中飘扬的幔帐处的门口,“是谁?”
“砰!”
这一次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上,破碎开来的声音,肖月红心中一惊,从椅子上起来。
“娇儿,是你吗娇儿?”
这冷阁平时就少有人来,而娇儿刚刚才走,应该不是她才对!
可那会是什么?
肖月红心里平添几分不安。
为什么会一而再的在冷阁弄出动静来?
难道是野猫?
她拖着疼痛的腿一步一步的往门口走过去,风不时吹起幔帐飞舞,薄如蝉翼的幔帐如一层层雾气,相互交替遮挡住她的视线,让她没办法看清楚门口的情况。
只觉得有个模糊的影像映照在门上糊着纸的窗上,一动不动,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感觉好像是个人!
“是谁?是谁在外面?”
肖月红一边一边看着,丝毫不敢放松了警惕,手下意识的往胸口摸去,紧握了里面的簪子。
若非那人对她图谋不轨,现在怎么会不回应她的话?
她一步步走向门口,那人影仍旧纹丝不动,好像是个纸人一般,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响应。
“是谁?你到底是谁?”
小声的问着,肖月红俨然再往前两步就到门槛了,她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何居心,所以放慢了脚步。
敌不动我不动。
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要叫人了!”肖月红的脚步一点点的挪过去,“你也是裴家的人对不对?”
她尽可能的用自己的言语去分散他的注意力,脚下却没停止动作,往外移动,“你来找我有事吗?”
那人影不仅不动,而且一个字也不说,似乎连呼吸声都不存在。
——下午有事出门,^_^
…他的爱抚
肖月红只觉诡异,准备先发制人,一大步跨出去,然后用簪子指着他,看看那人是谁,却不料那人影似是早料到这一点似的,她还没来得及拔出簪子,那人影忽然身形一转,将她熊抱住。
结实有力的臂膀如钢圈般将她柔软的身体箍住,那怀抱紧的的让她胸口一阵发闷,快要喘不过气,白皙的脸立时成了酱紫色,额头香汗沁出,背脊不得不挺直,她怕自己一放松,就会在他霸道的力量下不幸的夭折。
“痛…”
她痛处一弯整个人就要往后倒下去,是他紧紧搂住了她,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的距离紧贴在一起。
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砰砰响。
能嗅到彼此的鼻息,如风般轻乎。
能看到彼此的眼睛,单单倒映出对方的脸孔。
“延诺!”肖月红讶异的脱口而出,只觉鼻端有一股浓烈的酒气升腾,“你喝酒了!”
裴延诺点头,“月红,”灼热的手沿着她的脸部轮廓,轻柔的抚摸着,极致怜爱。
怎么会?
肖月红不敢相信面前所看到的真是裴延诺,不由得用目光仔仔细细的看着他,发现是真的,她心中一动。
裴延诺紧抱着她,手沿着她的脸滑落脖颈上,开始不安分的在她性感的锁骨上游移、揉抚,让她浑身无端的开始发热,难受,甚至呻吟。
她喜欢的人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又跟她在一起了吗?
她闭着眼,享受着他的爱抚。
感觉像场梦!
想想,他们之间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
他的手就像是一团火,所到之处,都有着燎原之势,让她心里噼啪一声爆出火花来,任凭那美妙的感觉顺着他的手,往她敞开的衣襟滑进去,捉住她胸前的丰满,肆意的揉捏,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妩媚妖娆也勾引出来,满脸酡红如喝醉了酒。
让她毫不保留的呻吟出来,同时听到耳边他的呼吸急促和沉重,迫切的引领着她,去向最美好的山巅。
你是我的娘子
让她毫不保留的呻吟出来,同时听到耳边他的呼吸急促和沉重,迫切的引领着她,去向最美好的山巅。
身上的衣服沿着她莹润光洁的肌肤褪下,他扎人的胡子和火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上,让她痛苦并快乐着。
这样的感觉,好熟悉,就好像那天,他们吵架前,他也是这般霸道的想要占有她的一切!
她任何的挣扎都会成为他更加霸道的导火索,不顾一切的撕碎她的灵魂、占有,到那时便没有任何柔情可言。
他狠心的一角踩死了她怀里的猫,就以为他的欲罢不能…
她陡然睁开双眼,蓦地抓住他在胸怀处解开她衣服流苏的手,目光冷漠的看着他,刚才所露出来的情欲之火瞬间泯灭。
只知道在事情没说清楚之前,她怎么可以任凭自己沦陷在他的占有中!
她是一个女人,需要夫君的女人,但是她也需要尊重!
她无法容忍自己的相公在纳了妾之后对她的不闻不问,然后一出现就对她上下其手的占有!
她不是那种会对他摇尾乞怜的女人,等着他来宠幸!
看出她眸中闪现的冷意,裴延诺喝得面红耳赤的脸上,写着满满的诧异,“怎么了?”
“不要这样好吗?”
肖月红冷冷的说着,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他休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消除她心里对他的怨念。
“为什么?”
裴延诺不理会她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眸中闪着一丝玩味的气息,有意的将自己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耳垂上,惹得她在自己怀中颤栗,
“你是我的娘子,我这样你不高兴吗?”
裴延诺眸光冰冷的望着她,老实说,她的冷漠让他心里一阵不快,头猛地往她敞露在外的胸脯扎下去,用力的咬噬,似要惩罚她刚才的冷漠一般。
肖月红吃痛皱眉,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她都说那样的话拒绝了,他还这样对她,真是太过分了!
接近自己的女人有错吗?
她伸出手,使出吃奶的劲狠狠地推开他,巨大的冲击,让她无力的一步步后退,她还未好的伤腿,剧痛难忍,跌坐在身后的一把椅子上,惊神未定,“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求我?
”裴延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我这样对我的娘子有什么不对吗?这是你的义务,来取悦你的夫君!”
他接近自己的女人有错吗?
她竟然推开了他!
就算他们之间有间隙,有不快,可他都主动过来找她了,她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他承认,过去每一次都是他低头的,所以这一次,他也愿意低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如果他不先低头,她还需要多么长的时间,才肯主动的低一次头,他等不了。
“你要我取悦你?”肖月红心中一寒,只觉五雷轰顶,将衣服拉起来穿好,眸光冰冷的朝他射过去,
“我不是你身边的玩物,也不是青楼里的女人。你想要我就得从了你,顺了你,不想要就弃如敝屣,不闻不问。
诚如你所说,我是你的娘子,不是你的姬妾!我没必要为了讨好你,竟要取悦你。”
他休想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来折磨!
“肖月红,你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裴延义愤填膺,有什么东西充盈在他胸口,蠢蠢欲动,呼之欲出,他却只能极力压制住,气恼的对肖月红横眉竖目: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物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是想她了,所以来找她,来低头,难道这也不对吗?
他在乎她,所以不管娘说什么,他都相信她,她现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他冷着脸,垂下的手双拳紧握,随着他眸光的冷凝,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如冬日的北风呼呼朝肖月红席卷而去,叫人不寒而栗,可肖月红屏气凝神的强作镇定,
“你敢做难道不敢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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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她话中有话,裴延诺的目光柔和了一些,“呵,你在怨我么?怨我这些天对你的冷落?”
肖月红撇开头不理他。
他的冷落?
如果只是他偶尔的冷落,那么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可他近一月来对她的所作所为真的太叫人费解了。
毕竟将她弃在冷阁不管的人是他,风风火火迎娶苏妙言的是他,对她的难过视而不见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