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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她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她也就不去多想了,而是从怀里拿出那两支几乎一模一样的簪子来。
心知假簪子居然能做的跟她的簪子除了刻字之后再没别的区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个人一定很熟悉她的簪子。
而这簪子她一直随身携带寸步不离,香贝竟然能弄得七八分相似,只能说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奴婢见过大少奶奶!”
香贝随着娇儿款步进来的时候,朝肖月红盈盈施了一礼,姿色秀丽的她,微低着头。
“香贝,这裴家这几天过的还好吗?”肖月红将簪子放在桌旁,眸光宁静的望着她。
香贝点头,“回大少奶奶,奴婢过的很好。”
“还好?”肖月红闻言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那你就没有为了你家主子的事情寝食难安么?
你家主子在大牢生死未知,你却在裴家过得很好,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家主子的事情求我帮忙,可你现在的话似乎有点出入啊。你在裴家享受着荣华富贵,却忘记了你家主子的安危。”
仿佛没有料到肖月红会突然发难,香贝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急道:“少奶奶冤枉啊,香贝没有忘记我家小姐。”
“那你告诉我,你最近有去看你家小姐吗?”肖月红眸光犀利的砸落在她低下去的头上。
香贝心中一紧,摇了一下头,“衙门的人瞧奴婢只是个丫头就死活不让进。”
“那你是不是在老夫人面前说过,你家小姐被打的事情?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香贝微微抬头看她,目光才瞥见她的下巴就赶紧垂下头,仿佛不敢面对她似的,眼神慌乱。
“奴婢是听说的。”
“那你是哪天听说的,又是在哪儿听说的?”
“奴婢自然是在衙门门口听衙役们说的!”
冤枉啊,少奶奶
她的答案跟她从娇儿在衙门打听来的并无不同,只是她有意的想问的更清楚些,“确切的说是在什么时候?”
“前天早上。”
香贝头垂得更低,静静地回答,感觉这个大少奶奶的太过气势凌人,就算没有过多的言语,却总让人觉得自己的一言一语都在被她缜密的思维审视着,叫人半句谎言都不敢说,生怕做错什么。
肖月红闻言心下已然明白了一些事情,蓦地脸色骤冷,恍若刚才还热火朝天的马上变得冰天雪地,
“来人,把这个酷爱撒谎的贱婢给我拖下去杖毙!”
“啊——”
香贝惊叫着抬头,面露惊疑,没想到自己老实回答,结果却是要杖毙!她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全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少奶奶…”
娇儿一旁看着,也觉疑惑,急忙朝肖月红走过去,刚想开口说什么,肖月红却伸手制止她。
娇儿心领神会便不再言语。
两个蓝衣家丁很快走了进来,大踏步过去,左右拖住香贝的两只手,往门外走去,香贝急得大叫,
“少奶奶,冤枉啊,少奶奶。”
“奴婢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少奶奶要这样对待奴婢!求少奶奶开恩,开恩啊。”
“少奶奶您这是…”
眼看着香贝被家丁粗鲁的拖着出去,娇儿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发问,“虽然她有陷害您的嫌疑,可是罪不至死!”
肖月红岂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自有她的想法,目睹香贝被拖向门口,她陡然开口,
“慢着!”
两个家丁慌忙停住,香贝如闻大赦,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心中的大石慢慢的卸下,“少奶奶。”
肖月红面不改色的伸手搭在娇儿的手背上,冷若冰霜的起身慢慢朝香贝走过去,“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只要本少奶奶要对付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其实我知道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为何这般对奴婢
听她这么说,香贝疑惑的皱眉,“既是如此,少奶奶为何这般对奴婢!”难道在裴家,真话是不能说的吗?
肖月红微微一笑,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微微侧过身去,从嫩绿色的水袖中拿出一支簪子来,
“还记得这个吧!”
看清楚她手里的东西,香贝大吃一惊,立时明白过来,她刚才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报复自己。
因为是她把簪子交给了裴夫人,还说是肖月红陷害苏妙言。
眼下簪子就在她手上,很显然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
那么接下去,她会怎么对付自己!?
想到刚才叫人始料未及的开场只是个开始,她的小心脏立时砰砰乱跳起来,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大少奶奶平时看着死气沉沉的样子,心机竟是如此深藏不露,三言两语便将她置于死地。
是那个人低估了她吗?
肖月红眸光冷锐的捕捉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将一支簪子放在她眼前,“娘说过,这簪子是你在当天新房外找到的,那么,我想知道当时可有什么人看见?也就是说你有证人证明的确是你捡到的而不是偷的。”
可能是心急可能是紧张,肖月红话音刚落,香贝的声音紧随其后,“奴婢绝不是偷的。”
她说的坚定决然,肖月红眸光一闪,心中掠过一丝困惑,嘴上却问:“那就真的是捡的?”
香贝点头,“的确是捡的。”
香贝的目光并不看她,而是看着不远处的地面说,肖月红将簪子递给她,“那你好好看看,这簪子是你捡到的那支吗?”
香贝闻言抬头,伸手接过簪子,那翡翠的颜色,油绿的光芒,简单的图案,以及浅色的流苏…
不是她捡到的那支又是哪支?
“它就是奴婢捡到的。”香贝目光坚定的说着,忽而眸中闪过一丝嘲讽的意味,“奴婢想,如果不是少奶奶真的去过那地方,簪子应该不会掉在那儿吧?”
任人欺凌?
听她说到最后,语气里竟透着几分得意,肖月红不禁眉头紧锁,愁容满面,“难道那天我真去了新房?”
香贝稀薄的唇向上一勾冷笑,“少奶奶如果不是真的去了,难道是簪子自己跑过去的!”
“休要放肆!”
娇儿大喝,没想到这个香贝敢这样跟肖月红说话,她真后悔刚才她居然因为可怜她而想跟肖月红求情。
“放肆?如果不是你家少奶奶陷害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怎么可能进了大牢?背上杀人之罪?”
香贝说话间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紧握了簪子,娇儿见状,顿时义愤填膺,“我看你是不可救药!”
居然睁眼说瞎话!
“不可救药?我看大少奶奶是觉得我家小姐怀上了大少爷的孩子,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所以才想要对我家小姐痛下杀手。”
香贝越说越激动,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恨意,“现在只要有了这簪子,不管我家小姐有没有杀人,你家少奶奶也逃不过。”
“莫香贝!”
娇儿越听越气,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手起手落间,一巴掌往她脸上打了过去。
香贝抚着痛处,眸中掠过一丝诧异,转而燃烧起愤怒的火焰,手一扬,抑或是一耳光打上了娇儿白皙的脸,
“告诉你,我和我家小姐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
“放肆!”
瞧她目露凶光的瞪视娇儿,作势还要纠缠的样子,肖月红怒火中烧,走过去,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她脸上,
“在我面前居然如此嚣张跋扈,你家小姐怎么调教你的,有没有教你规矩?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她是我的丫头。”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这香贝真是太无理了。
“欺负我没有小姐撑腰,所以就打我,难道她就不是嚣张跋扈?”香贝不依不饶,手指直指娇儿,气呼呼的样子,仿佛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十更完^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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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好嚣张
肖月红见此,看娇儿的目光冷凝起来,“别以为你善良,好心的想帮她,她就会领你的情!”
这话香贝听不懂,但娇儿懂的,肖月红这是在提醒她,低垂眼睑,她退到一边。
“你们主仆今天欺负我的事情,我会一直记着。”香贝转身离开的时候,恶狠狠的看了她们一眼,很是生气。
“你这样就想走了吗?”肖月红望着她纤(奇)弱的背影,大步离开(书)的脚步,语气里没有(网)一丝温度。
香贝停下,也不转身,用眼角余光瞥着她,“少奶奶难道还想再给奴婢一巴掌?”
“像你这样记仇的婢子,我哪里再敢欺负你。你家小姐如今虽然进了大牢,可她肚子里到底怀有裴家的子孙。
娘她老人家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救她出来。她一出来,你岂不如虎添翼,要把我们主仆欺负的抬不起头?”
香贝听到这,心神荡漾起来,嘴角浮现一丝得意洋洋的笑容,“你知道这一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