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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我很快就可以的!”霜火说得一脸殷勤又一脸痛色,他抬手又往自己的脑门上拍,他知道,苏悦儿会出来阻拦他,甚至夜白也会……因为没有人会允许自己的情敌有机会表现!
果然,苏悦儿大喊着“不要”去掰夜白的手,而夜白也口中在喊:“不要!霜火停手!不用你来吸,我就可以,我来!”
霜火的心里此刻笑声在回荡,他知道他选择对了,当然,他还是不能停手,他得在苏悦儿亲手阻止他前,保持这份完美的用情至深。
于是,他还是往自己的额头上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龙煌忽然抬了手非常凶猛的一掌抢在了霜火的手前拍在了他的额头上!
“啊!”万没想到的霜火一声惨叫,人直接飞出了三米远,摔在了地上。
“费个层级,一掌一层的事,你非要一掌一阶,舍不得往自己身上拍你早说啊,我这不随便就能出手帮你嘛!”龙煌一脸“你不用谢我”的表情,当即撸着自己的袖子,朝着霜火走去,摆明了,这是还要再给他来一下,废一层的架势!
“爹!不要!”夜白可不是龙煌,他没那腹黑的属性,眼看他爹出手竟然废霜火的实力,自是赶紧阻止,生怕这样苏悦儿因此会对霜火更加愧疚!
“不要什么啊?喊的跟我出手残害似的,我这是帮忙你懂不懂?他是自愿的啊!不信你问他啊!”龙煌说着已经走到了霜火面前,抬手抓了他起来:“你说,你是不是自愿的?”
霜火能说不是自愿的吗?
他只有点头的份儿啊:“是,我是……”
“听见了吧?儿啊,我知道你是觉得人家对你媳妇这么付出,不大好,但你要明白一件事,这事儿其实和你媳妇没关系,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我爱你,但这和你无关!这压根就是他自己的事,和你媳妇无关!”
龙煌说着又晃了下霜火:“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霜火简直气的恨不得出手掐死面前的龙煌,可这个时候,他只能一脸真情:“对,您说的,对!”
“对就对喽!”龙煌说着又要朝霜火的胸口拍,而就在这个时候,苏悦儿却大喝一声:“不要伤他!”
“我没伤他啊儿媳妇,我只是帮忙而已,这样他这个当你义兄的能更好的守护你,而你呢也不必被戾气所绑架!”龙煌说着已经抬起了胳膊。
“不!不可以!”苏悦儿大声喊着:“就算这是他的一厢情愿,可若是真这样毁了他的实力,来解脱了我,我会欠他一辈子,我会放不掉他,那会对你儿子不公!那会让我对夜白不能在一心一意!”
龙煌闻言眼微微眯了一下,手顿在了空中,而此时霜火听到这话,自是抬手就往自己的脑门拍!
“霜火!”苏悦儿几乎是尖叫:“你说过你会守护我的,如果你这么做,你就不是守护我,你是在破坏我已有的幸福!只要今天你再拍下去,你就滚出我的视线!”
霜火的手当即也顿在了空中。
他就是来破坏她已有的幸福的,他就是来得到她的。
可是这一刻,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苏悦儿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他真那么做了,他就无法堂而皇之的留在她的身边了。
此刻苏悦儿转了头:“夜白,鄢陵说过,你为了吸走那煎水上的臭气,已经学会了吸收煞气的最基础的招数,吸走我身上戾气的事,你来!”
“好!”夜白当即答应。
“可是姐夫的实力不也超过你了吗?姐姐。”听了半天的唐川此刻有些担心的言语。
“我和他之间不存在净化的可能,而且,夜白现在提升起来的不过是空阶,他的实力其实和我,应该差不多。”苏悦儿说着看了霜火一眼:“哥,不要再让我对你亏欠更多,否则,你可能连我的义兄也没法做。”
苏悦儿说完转身就往屋内去,夜白自然是跟着。
霜火坐在地上,彻底的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都选择了最苦情的方式来为自己加分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倒让苏悦儿如此的告诫着自己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啪啪!”龙煌的手垂下,很亲热以及亲切似的拍在了霜火的肩头上:“这女人啊,一旦嫁了人,生了孩子,就会心里只有那一个人了,其他人对她再好,都不会领情的,所以,我敬佩你的一往情深,牺牲如此大,但……”
龙煌摇摇头:“你也还是算拉到吧!”说着他又冲霜火说到:“还有,以后别叫我‘大叔’,我没那么老!”
龙煌说完这些起了身,转身就往靳云依的身边去了,完全不搭理霜火。
而霜火那一瞬,已经彻底的傻了:这算什么?
平白无故被打掉一层的实力,就换了这样的结果?这TMD算怎么回事啊?
“呃,姐夫他爹啊,你不让他叫你‘大叔’,那他以后要怎么称呼你啊?”唐川在一边八卦加多嘴,龙煌回眸一笑,风情万种:“他可以叫我‘男神!’我觉得只有这个词,适合我!”
……第二更!
☆、第七百六十一章 疑心
龙煌的自恋与厚脸皮,震惊到唐川,无语了霍惊弦,更让霜火说不出话来。
一把年纪,都当爷爷的人了,还说自己是男神?
仗着龙族命长就可以这么装嫩的吗?
老黄瓜刷绿漆,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小鲜肉!
如果霜火是苏悦儿,一定可以吐槽一堆来这么问候这个一把年纪还在回眸一笑的夜白他爹!
可是,他不是苏悦儿,他没有功夫和心情去吐槽一个人的自恋,他。。。
☆、第七百六十二章 除非
耳房内,苏悦儿闭着双眼,伸着一臂坐在炕头上。
夜白正小心翼翼的手隔着一寸之距从她的脖颈向指尖慢慢的前推,并在这推移的过程中,以煞气的吸入方式将些许飘散出来的黑灰色戾气全部吸入。
当苏悦儿的指尖肿大起来,尖锐的龙爪刺上了她的指尖,立时几滴黑血落地。
“怎样,好些了吗?”夜白关切的询问着。
“嗯,心里不那么躁了。”苏悦儿说着睁开了眼:“你呢?吸这些没事吗?”
“你忘了我以前总是要带人去参加兽潮的吗?戾气,杀气于我来说,可一点都不陌生,甚至,龙威本身就需要它们的积累,毕竟,这是一种震慑力。”
夜白说的非常轻松,苏悦儿看着夜白的双眼微微笑了一下,安了心,因为她记得当初的靳昊苍就被夜白这么训斥过,说他不明白战斗本身的威慑力积累。
将指头塞进口中吮着,淡淡的血腥在口腔溢开的时候,苏悦儿并没觉得自己真就轻松了。
鄢陵的死来得突然,霜火的举动让她心里就跟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似的,特别的压抑与难受。
夜白坐在她的身边,将她轻揽入怀,像哄孩子一样的轻拍着。
沉默是他的风格,陪同是他的关怀,他用沉默的陪同来让她自己慢慢缓过劲儿来。
“你知道吗?鄢陵最初跟着我的时候,其实很想回到霜火身边的。”
“可是霜火却让他跟随着我,替他来守护我,结果……他真的为了我,失去了性命。”
苏悦儿在流泪,话语的哽咽是她的心痛。
虽然记忆不全,但能想起的鄢陵总是形影不离的随着她。
即便为了霜火想要为他争取解释和见面的机会,而被允许着可以随时出手攻击她,以求得到机会,但他却从来没有在她不好的时候出过手。
反而更多的时候,都充当着受气包的角色,由着她不满时的迁怒与任性的找茬。
“人固有一死,只要死的有些价值,终归是不枉这一生的。”夜白轻声给予安慰,苏悦儿闭着眼贴着他的脸颊,嘤嘤抽泣。
“你不知道,我想不起太多,可是但凡能想起的那些记忆里,鄢陵,鄢陵就像你一样,他陪伴着我。所有的好,他陪我喜悦,所有的不好,他陪着我难过不说,还要受着,我真的,真的觉得对他好亏欠……”
记忆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你越是想要想起那些被遗忘的,就越发摸不到边际,可你要是想忘记什么,却又记得一清二楚,忘不掉一点边角。
更有很多很多的记忆,会突然想开启了匣子一样一下涌出……比如此刻。
苏悦儿从未如此清楚和明晰的去想起很多她和鄢陵在一起的记忆。
这些记忆属于她最低沉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在等待着霜火的出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时而沉闷,他在一旁抓着野草编织各种小动物送她解闷,她说手艺真差,一点也不像,他竟然会去找羽长老学怎么编织。
她时而低落,他就在一旁讲着各界的新奇风俗与历史秘辛,当她质疑的说他编造时,他竟然抱出了一本自己各处翻找并收集的皮书。
她时而气馁,他就在一旁告诉她,曾经的他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可是最后他等到了救星,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