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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古代,也是异世,苏悦儿不可能去指望有法医这个行业出来为死者验明正身,更不可能指望有什么医学验证的手段来支持她的判断。
但她得说出来,因为她内心觉得这个表情让她就是不能相信她是大限已至。
“我来查。”夜白此时开了口:“但你,不要动声色。”
苏悦儿一愣随即点了头:“好,那有我要帮忙的吗?”
“不必,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现好了。”夜白的脸色浮着寒气,此刻他不想让苏悦儿有危险,所以他要她装作什么都不知,而自己则暗中调查。
“好。”
……
半日后,王府内的灵堂就搭了起来,可惜唐家已无什么人了,而且又隔着很远的路程,也不可能指望一个废人跋山涉水的过来,所以发了一封讣告给唐家,倒是住在相邻之城的温家两日后来此凭吊了一下。
因为唐华的故去,唐川的抚养就成了问题,温家的意思是把孩子带走,但夜白和苏悦儿都反对,理由自是唐华一早就把孩子托付给了苏悦儿,所以苏悦儿会帮她照看唐川,一直到他二十及冠为止。
温家见状也没强求,只嘱托着同在府中的温柔多多照看,而后便是尽了一个亲戚的礼数就那么去了。
唐家的没落,造就了这场丧事极其悲凉,三日后,殓葬入土,唐华的坟茔便落在了王府后山之后的坟地之中。
当苏悦儿看到这里还有四座坟头时,便下意识的走了走,看了看,结果发现,她们竟都是夜白的王妃。
她当即惊愕的看向夜白,而夜白却还是那个冷冷地,淡淡地模样。
是夜,苏悦儿哄着唐川睡着后,便坐在屋里发怔。
她好奇那四个王妃的故去,也好奇到底是谁对唐华动了手。
可是她不敢去问夜白四个王妃的死因,也不能去催问夜白的调查结果,因而她只能自己独一个的发怔。
而此刻夜白的书房里,殷眠霜正坐在他的对面。
两人的跟前摆着一幅棋,真真假假的下着,口中却是在轻谈低语。
“我挨个的打听了,在药老估计元妃死的时候,三王妃那时正邀请了七王妃去做千层糕,七王妃拒绝,两人都在自己的院落里,自然排除,而二王妃则和元妃在一个院子里,无人可证,或许,她有可能?”
夜白闻言眉轻轻挑起:“我记得当时周氏不曾哭泣,排除她,是不是早了点?”
“哦,这个我问了她,她说‘为什么要哭呢?生死都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再哭人也活不过来,而且,我和她本就不熟,哭不出来。’”殷眠霜学了周倩的话后一脸肯定地和夜白言语:“像这种直白实诚的话,完全就是真心话,一点都不虚假做作的,我觉得她不会是凶手。”
夜白点了下头:“那你的意思,就是花氏最有可能了?”
“目前看着她是最有可能的,毕竟她没证人证明她无作案的动机啊?而且……九王妃离开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绣花来着,可九王妃和唐川回去的时候,她没在院落里绣花,而殿门则是打开的,九王妃说她走的时候,特意带上了殿门,因为元妃说她要休息。”
“唐华若是睡梦中离去,殿门不会无故开着,而别人都不在,只有她和唐华最近,也无证人……”夜白的手指轻搓:“可是,她为什么要害唐华呢?”
“这个……”殷眠霜抠了抠脑袋;“我还没想明白。”
夜白的唇此时一扭:“这样,你去找承候,叫他去查看一下,唐花两家之间是否有些什么纠葛。”
“好。”
……
一脸几日忙着丧葬,忙着每夜安抚哭泣的小胖子,苏悦儿其实都不曾睡好过,不过也因此,没怎么做恶梦了。
今日,她许是多日积攒的疲惫涌了上来,怔了片刻就困倦的不行,最终爬上床搂着小胖子一并睡了去,结果半夜里,又是一头恶汗的醒来,人兀自坐在那里大喘气。
“吱吱”球球像是关心一般的冲着她发问,苏悦儿看着它无力的轻言:“我不知道怎么了,又做那个可怕的恶梦了。”
球球闻言歪着小脑袋,仿若不明白苏悦儿的意思,苏悦儿也不能指望一个老鼠能明白自己此刻的怪异情况,所以她爬起来喝点了水压惊后,干脆把以前储物袋打开,想将里面唐家的那面铁牌拿出来给唐川带上,让他能有个用来想姐姐的东西。
于是她伸手往里探时,摸到了那面令牌也摸到了圆溜滑腻的镯子圈,更摸到了它们被缠在一起的绳链,自是就一把拿了出来。
眼前令牌上的绳子和玉镯绞缠在一起,苏悦儿忙拿着拆上面的绳,结果才拆了两圈,蹲在一边的球球鼻子嗅了嗅,立时叫了一声一个起跳冲撞到了苏悦儿的手,啪嗒一下,令牌和玉石齐齐的落了地,那玉石当即就碎裂了。
“球球?你干嘛?”苏悦儿惊愕的看着球球。
这些日子的接触,已经让她知道球球做出匪夷所思的事,都是必有原因的,所以惊愕之后,她看着球球激动地对着自己吱吱叫不说,还跳下去再那个镯子上面踩啊踩的动作,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
“这镯子,有问题?”苏悦儿立刻做出猜测,球球的小脑袋当即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
苏悦儿一愣,立时把镯子和令牌收在了手里……
☆、第二百四十三章 煞族
苏悦儿知道有了问题之后,其实很想立刻就去找夜白。
但一来川川睡在她这里,她得照看,二来,温氏就在自己隔壁住着,倘若她真是个坏的,自己这么出去,必然会引起她的注意。
所以未免打草惊蛇,苏悦儿没有立即发作,而是隐忍着,直到了第二天白天,她才带着川川和球球出门去找夜白。
“川川,姨妈这里做了糕点,你要不要吃点啊?”刚出来,温氏就出言招呼,唐川还沉寂在丧姐的伤心里,听见好吃的也是没兴趣的摇了摇头。
“二姐,川川还小,这几日还缓不过来呢。”苏悦儿一脸叹息之色的冲着温柔解释,温柔当即淡淡一笑,很是体谅的模样:“我懂,我就是看着他圆脸都瘦出了尖下巴来,心疼。”
苏悦儿和温氏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那个,我先带她去扫墓了,他每天都要在那里待一会儿的。”
说罢她领着川川就要走,温氏却关心的话冲她飘了过来:“九妹啊,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我瞧着你这几日也疲乏的很,切莫太过伤心啊!”
苏悦儿心头一动,当即叹息到:“哎,也不知是怎么了,每日里都恶梦连连,前阵子好了些,昨个又开始了!”她说完也不等温柔有所言语,就叹息着拉着川川走了出去,俨然只是随口说说的样子。
温柔看着苏悦儿带着川川离开,关心的眉眼立时就有了得意之色,继而转身回屋了。
“悦儿姐姐,我们不是去看我姐吗?”看着苏悦儿拉着自己往错误的方向走,唐川神情恹恹地表示疑问,苏悦儿攥紧了他的手:“我们先去一下王爷那里,有个急事,姐姐得找他一下!”
“哦!”唐川很乖巧的应了声,跟着苏悦儿直奔了夜白的书房。
一进殿,苏悦儿就看到了四张熟悉的面孔全在此处,而他们似乎也很错愕这个时候苏悦儿怎么过来了,毕竟这些日子,她都在全心全意的陪着唐川都没过来过王爷这边。
“有事?”夜白直接冲着视界里那个粉色身影开口询问。
苏悦儿把手里的唐川交给了一旁的霍惊弦让他带着在门口玩后,自己就往夜白跟前一坐,直接把储物袋拿出来,把那个摔烂的镯子给倒了出来。
“这是二王妃和我第一次见面是给我的,我决定太过贵重怕弄坏就一直收在储物袋里,但是昨晚我拿出来的时候,球球觉得有问题给我摔了。”苏悦儿当下说着看了眼球球,球球就非常懂得起的,吱吱吱的叫了起来,似在讲着它的发现。
屋内,听得懂球球言语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夜白,一个是殷眠霜,两人在球球的言语里表情都变得有些惊愕,而后夜白就看向了苏悦儿:“告诉我,你做的是怎样的恶梦?”
苏悦儿当即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梦到的诡异讲了出来,连夜白变得獠牙森森也都细细说了,完全没有一点隐瞒。
“这是‘蚀梦’!”殷眠霜立时就面色发青的一拳砸在了桌上:“这可是禁术!她这是要你的命啊!”
苏悦儿闻言当即看着他:“要我的命?”
“没错!”殷眠霜当即滔滔不绝,苏悦儿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蚀梦,就是以梦境入手开始让人内心对某一目标形成认知,比如说,可怕的,邪恶的,甚至是仇恨的,而后梦境会不断重复,加深,一连两三个月下来,恶梦连连下睡不好,就必然精神恍惚,且对目标会产生梦境认知,就会出现错觉认为他是可怕的,邪恶的,或者仇恨的。
到了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