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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赋》
顾盼神飞,文采精华,忘之见俗。
——《红楼梦》
人类进化的极限。
——某位法国作家形容嘉宝的话。
我能想到的形容美女的词我都想到了,小时候听希腊神话里海伦的故事,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美到让两个过家交战十九年都无怨无悔呢,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只发生在书上吧。
“看够了没?”笑容有些冰冷。
“哎哟”,一声惨叫,我被“美人”摔在了地上。
人长得美就要这样没品吗?我是看呆了,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掸掸屁股上的尘土,真是的,我的衣服上都是弄不掉的青苔。
怒视。
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位“美人”是头戴金冠的男人,体格高大,身着一袭红袍,像是传说中浴火中涅槃的凤凰,妖娆异常。
苍天啊!大地啊!
圣母玛利亚啊!地藏王啊!子啊!
原来这是一个男色横行的年代,我以为容恪已经是上上姿容了,在这位“凤凰”面前,却原来……,而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以这样的容貌,咳,啥也别说了。
“你是谁?”凤凰已经懒散地坐在藤椅上,四周都是清凉的竹子。“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烧饼卷大葱,竹子配凤凰。
我是谁?
我是舒雨,我是玉霞公主慕容凌夕,我是雍和王容恪名义上的王妃。
这个问题我也已经思考了N多遍了,但到现在我都没能找到答案。
“你又是谁?”能和权倾天下的雍和王容恪做邻居,想来也是非富即贵的。
“王妃……”;不知是晓莺还是晓黛的声音从湖那边传来,她们俩的声音我到现在也分不清。
“原来是玉霞郡主。”没有太大的惊讶,像是在确认。
我的心里小小地惊了一下,素素从来没叫过我郡主,他跟慕容凌夕很熟?小时候见过?
“我在这里,湖对岸。”
“我送你回去。”说完抱起我飞过假石,我还没来的及反应,我已经着陆了,传说中的轻功。
“啊,楼…楼公子。”惊讶中带着恐慌,原来是个厉害角色,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凤凰,只见他表情从容,但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让我有一种冰冷的寒意,我有点懵。
“今天谢谢你。”没有掉到湖里做落汤鸡还是这位仁兄的恩德,咱可是知恩图报的,“谢谢你”的潜台词是“我还会来找你的”,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他姓楼?楼家是做什么的?”我问晓莺?
“啊?这个,楼公子不姓楼。”被成为楼公子却不姓楼,楼是他的名字?以名字来称呼,没有姓?不过我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看晓莺为难的样子,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不方便说。反正以后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在浣月居的门口撞见容恪,有一阵子没看到他了,此刻他正穿着朝服。“找我有事?”这是我第一反应,连朝服都不换就过来了,还真是难得。
“身上怎么弄这么脏?”吐血,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有洁癖的厉害,这么点青苔就不如你的法眼了。
“噢,刚才摔了一跤”,是某人故意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很寻常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因为太寻常了,像是父亲对女儿殷切的关怀,像是丈夫对妻子的温情的怜惜,这样的“寻常”却不适合我和容恪。
容恪没有理会我的失神,径直往里走。
“爱妃嫁进王府也快半年了吧,可曾想念家乡?”想念家乡?想念,当然想念,是疯狂的想念,想念妈妈做的糖醋排骨,想念简化字,还有小白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想念。”
不过,此想念非彼想念,我对西岳国的印象就是素素口中的西岳知道那有草原,草原上有鹰和传说中的大雕,草原上还有成群的肥羊和骏马,还有肥沃的土地和蔚蓝而高远的天空。只是,那是素素的家乡,不是我的。
想念不是用言语能表述出来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哥哥已经在来我朝的路上了,过几天就要到京都了。”
“哥哥,要见哥哥了”,我自言自语。
王府竹林里。
楼公子依然懒懒地斜躺在藤椅上,目光似漠不关心地落在对面的假山上,瞳孔里没有焦距,目光好像漂浮在湖面上。突然,瞳孔微缩,嘴角轻扬,露出一个邪魅的冷笑。
近亲情更怯
哥哥要来了。
听说慕容非要来,这几天我都没睡好。在素素的描述中,慕容非是一个钟灵毓秀的人物,与南朝飞雪公子齐名,称“溶月公子”。金庸《天龙八部》有是“南慕容北乔峰”,套用一下,慕容非跟飞雪就是“南飞雪北溶月”。
南朝飞雪公子姓萧名初过,是萧家二公子,素有才名。说起这个萧家,在靖朝也是众人皆知的。萧家世代忠良,为靖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很多开国功臣在建国后就放弃了武力,一来皇帝不放心,二来马上可以得天下,但却不能治天下。萧家在靖朝建立到现在百年间一直镇守边关,世代显耀,萧初过的爷爷萧远昌,世袭定远侯;父亲萧清莲因一扫东岳被加封康国公。萧清莲生四男一女:
长子初绽、次子初过、三子初容、女儿初娴、四子初瑜。
在康国公的五个子女中,初绽、初娴、初瑜是原配夫人苏氏月华所生,初过是二夫人沈氏涵秋所生,初容是卢夫人所生。
我感兴趣的是萧清莲的几个老婆的姓氏:苏、沈、卢,这三家中的苏、沈两家再加上萧家和桓家就是靖朝的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不过,桓家后来与萧家反目,突然有一天在靖朝消失了,取代桓家迅速崛起的就是卢家。由此看来,萧府(康国府)可以说是靖朝版的“荣国府”。说萧家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绝对不是言过其实,因为它实在是太尊荣太显赫了。
我曾站在城楼上远远地看过国公府,与皇宫只隔一条街,有大小房屋数十座,屋舍比肩,层层延绵,巍峨华丽不输雍和王府,在气势上还要胜出王府一筹。幸好,容恪不是一个好攀比的人,不然的话肯定会大兴土木,压过国公府的风头。
据说,萧家有门客三千,我一直很好奇,树大招风,难道皇帝就不忌惮他们么?准确地说,是容恪不忌惮他们么?可以想象,朝堂之上,容恪与萧家集团的争斗到底是怎样的硝烟弥漫。容恪以一人之力,以他二十岁的年纪,能是萧清莲等人的对手么?
再来说说飞雪公子萧初过,传闻他五岁能文,八岁能武,十岁难倒新科状元,少年得意。对于这种少年天才,我的印象是要么天妒英才,早早夭折,像曹操的儿子曹冲;要么长大后沦为平庸之辈,像《伤仲永》里说的那个仲永。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萧初过,不仅我没见过,把他看成神一样的晓莺晓黛也没见过,容叔见过一次,只说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这个是意料之中的事,能被称为公子,就算没有长成凤凰楼公子那样,也应该和容恪一样风姿绰约的。大家都没见过他,只因为萧初过为人内敛,很少像其他世家公子一样,留恋于声色犬马之地。
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年少成名,却能生活检点克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能与这样的人齐名,慕容非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的妹妹。
慕容非不知道他真正的妹妹已经不在了,而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失忆了,慕容凌夕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我还不得而知,可能是靖朝人,也可能是西岳国的人,说不定就和慕容非有关。告诉素素是我别无选择。
“我以前跟我哥哥关系好么?”
“呃,公主以前和溶月小王爷关系最亲密,还有和小郡主,你们三是整天粘在一起的。”
哦?原来是死党,那我岂不是很容易露出马脚?
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这两天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老是做噩梦。就像高中的时候,我第一次参加辩论赛的前几天,虽然最后发挥得超乎寻常的顺利,但之前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也只是虚惊一场。
晚上做梦,梦到慕容非朝我笑,但我却浑身冰冷,止不住地颤抖,想跑,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终于跑开了,慕容非还是出现在我的面前,“凌夕也觉得我很可怕么?”还是微笑。我在他的微笑中惊醒,然后是无眠到天明。
半夜心,三生梦,万里别。
为了打发时间,缓解紧张情绪,我教素素她们玩扑克,先是斗地主,然后是惯蛋,玩得晓莺她们是不能停止,之后又传遍整个雍和王府。我开始还参加,老是走神,干脆就不玩了。我坐在梧桐下面的石凳上,凳上的凉意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