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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透过微弱烛火看清那人原来是富贵家的,想不到这富贵家的竟然和杜氏勾结到了一处,弄出这陷阱来等着她跳进去,只是不知二姐姐究竟在不在这里,按理说,富贵家和杜氏还没精明到能够故意让富贵家的身上沾染上二姐姐身上的香气引诱她上钩,那富贵家的必是接触过二姐姐,先前在康仁阁富贵家的故意在她面前说那一番话才是引她上钩的。
“这废苑这么大,天又黑黢黢的,你我二人也不好找,反正只要我们把守好了门,就不怕三小姐能安然走出这废苑大门,到时等我们逮住了三小姐再禀告了老太太,三小姐也要被家法伺侯,二夫人也可趁机收回管家之权,怨只怨老太太不该让二小姐和三小姐当家,反带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跑到这鬼地方来守着。”富贵家的连声抱怨道。
“我管你们这些婆婆妈妈勾心斗角的破事,今晚我来就是为了美人,你倒好,不替我寻人去还扯上这些不相干的话,若今晚找不到三小姐,我怎么能快活?”
“你个杀千刀的天天就知道快活,平日里跟着三老爷还不够快活的?”
“那些风尘女子怎么及得上府里的小姐尊贵清白,而且还是个雏儿,平日我跟着三爷也只有吃剩饭的份,哪有本事能跟有名的妓儿好上一好,顶多也只能抱着中等的妓儿玩玩。”
“若不是二夫人怕私自闯入废苑之罪太轻,不能彻底毁了那小贱人,怎可能又寻上你毁了她的身子,让她从此以后再无脸见人。”
“你在这里说这么多,难道就不怕被那三小姐偷听了去?你不是说那彩虹看见她进来了么?”
“屁!”富贵家的朝地吐了一口吐沫,“反正她是出不去了,就算今晚不被我们找到,那明儿天亮总能寻着,你若愿意,大可在这里睡上一夜,反正我也要在这里守夜,等寻着她时你强抱着她再撕了她的衣服,到时我只要一喊,谁还能证明她是个清白的?到时她说的话也没人会信了,姑娘家的贞操当属第一。”
“你个老东西,我只想风流快活,可不想作死,明儿你让人当众瞧见了我抱三小姐,那等二老爷回来还不把我的皮扒了!”
“色大胆小的东西,你若等不急大可出去!”富贵家使劲的啐了他一口又道,“你连个简单的事儿都未办成,你当二夫人还会给你好处,你也只配给三爷当个狗腿子。”
“走就走!”那男人立时来了气,抬腿就要走,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狗日的,这地方阴气太重,老子才不想在这里过夜。”
富贵家的一听不由打了个冷颤,忽然又看见外面好似有鬼影在飘荡一般,吓了个半死,若不是近日她被三小姐责罚没了执事权利,也落不着半分好处,怎可能被老太太派到这个闹鬼的废苑来守夜。
老太太不帮她也就罢了,还给了三小姐管家之权,她去求老太太饶了她,老太太答应要给她一件轻松的巧宗儿,她兴抖抖的一问,却空欢喜一场,谁喜欢到这个废苑来,若不是走投无路了,她也犯不着过来。
后来她又细想了想,还是二夫人管家时候她得的好处最多,况且她在二夫人跟前也算得脸,如今二夫人被夺了管家之权,心里必然不服,于是她寻上二夫人,却恰巧撞见五姨娘待在二夫人屋子里,二夫人就打发她先在屋外等着了,不过片刻功夫那五姨娘就气急败坏耷拉着个脸跑出来了。
后来她进了屋将老太太交待她的事都偷偷的禀报了二夫人,二夫人还夸赞她忠心,又告诉她那五姨娘竟然想使个巧计引诱沈如意入那禁地,犯了家规。
当时二夫人思量了一下,觉得五姨娘之计虽有可行之处却不够慎密,况且就凭双喜之言,那沈如意也未必会上当,所以骂了五姨娘两句,那五姨娘才气忿忿的跑了。
当时她听了,又向二夫人献了一计,不过是将五姨娘的计策又慎密的计划了一下,二夫人觉得光凭私入禁地之罪还不能彻底毁了沈如意,沈如意是个厉害的,要么一举击中,要么就不能轻举妄动。
到最后富贵家的说了一人的名字,就是三老爷跟前的廖大,因她和廖大还攀亲带故,又素知廖大跟着三老爷时常出入花街柳巷,最是好色之人,为了色莫有不肯做的事。
二夫人命她买通廖大,又布下这惊天密网只等沈如意上钩。
那廖大本以为今晚定能与美人快活,谁知等了半日却等来了又老又丑的富贵家的,心里头难免有气,又啧怪那富贵家的办事不仔细,富贵家的见他要走,又害怕二夫人会责怪她,毕竟这些计策有一大半都是她出的主意,就连廖大也是她推荐的,如今廖大走了办砸了事,今后在府里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想着富贵家的又陪笑道:“你莫要急着走,你是个大男人,身上阳气重,我一个孤老婆子一个人守夜也害怕,不如我这就陪你去寻人,好叫你快活快活。”
廖大停了脚步,忽又问道:“你好好儿的在这里守夜做什么?若找不到三小姐,你在废苑门外等着就是了。”
富贵家的嘟囔道:“可不是嘛!这里还有位娇客。”
廖大一听,那眼里放出光来:“什么娇客?”
富贵家本就连带着也深恨沈如芝,那沈如芝和沈如意倒像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做事莫不是同心一致,何况今天她带走沈如芝之时,那沈如芝一脱手就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害得她到现在脸都有些肿痛,方才她将饭食带给沈如芝之时,那沈如芝还狠狠的啐了她一口,又骂了她一通,想到此处,她便咬了咬牙,恨不能让这廖大也摆布了沈如芝才好,只是沈如芝是老太太亲自交待的,若出了什么事,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她闷哼一声道:“也并没什么娇客,我只是怕这里有鬼罢了。”
廖大哼了一声道:“你个老东西莫要骗我,若还有娇客不如给我快活快活,也省得我这大晚上还要寻人。”
富贵家的思虑半晌摇了摇头道:“真的没有什么娇客,就算有,谁还愿意来到这破废苑待着自已吓自己不成?”
廖大冷哼一声就出了门口,如意和冬娘,莲青忙隐下了身子,冬娘和莲青听得心惊肉跳,若不是小姐仔细又走了小路才没被富贵家的发现,如果再出了一星半点差错入了那屋子就算不被廖大侮辱了,那富贵家的要是赶过来大声喊起来,小姐的一世清白也毁了,想着不由有些后怕,惊出一身冷汗。
如意听那富贵家口中的娇客很有可能就是如芝,只是不知如芝被关在哪一处屋子,这废苑如今还有五间屋子,其中两间连遮雨瓦都碎了大半,应该不可能关人,另外三间除却正屋这间还有两小间,其中正屋右侧一间屋子正是暗藏着那秘室,她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唯有那秘道可走,但如芝还没找到,她不能这样无功而返。
如意本想等那男人和富贵家的走了之后再细细搜寻屋子,却忽然听到一声细细的乌咽声隐隐幽幽从右侧小屋里传来,冬娘和莲青听那乌咽声凄惨鬼厉,一阵头皮发麻,却也不敢发出声来,只静静的躲在如意身边。
“那边好像有女人在哭,莫不是真有鬼吧?”廖大惊呼一声。
富贵家的脸色一变笑道:“肯定是鬼。”
“你个老东西还笑,若要真是鬼你早吓得屁滚尿流了。”廖大壮起胆子从地上找了一根长树杆拿在手上,径直就往右侧屋子走去。
富贵家心道不好,她明明用布将二小姐的口封住了,这会子怎么会传出哭声来,必定是那封口的布掉了,她将二小姐藏在右侧房的暗阁里,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如果让廖大发现就不大好了,想着,她又喝了廖大道,“肯定那屋子里有个鬼,咱们赶紧走吧,莫要寻了晦气。”
廖大手一挥道:“别是个艳鬼吧?”说着,又停住道,“莫不是三小姐跑了进去,自吓自的哭了。”
“快走,快走,肯定不是三小姐……”富贵家的有些急了,连忙催促道。
“你怎么知道?”廖大眉心一喜道,“听这声音明明就是个女的,不是三小姐还能有谁?”说完,抄着树杆就奔了过去,富贵家的急的脸上全是汗,忙跟着去了。
如意见他二人进了右侧小屋,连忙带着冬娘和莲青跟了过去。
正跟了几步,却微微的又见一个人影提着油纸灯笼跑了过来,那人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咕咕的鸟叫声,少时便见那富贵家的从右侧小屋跑了出来,连声道:“你快过来。”
那人身子一影便跟着富贵家的进了右侧小屋,如意怕会再跑出人来,隧改变路线,带着冬娘,莲青转而从正屋后方绕到右侧小屋北门旁,却忽然听见屋里发出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