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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真是最好的机会。
三人约定好了时间,皇上便带着瑞亲王遥遥离去,如意收了医摊,带着阿日赶回府中。
待如意回到晚晴阁时天还未放亮,如今老太太疯了,大夫人残了,府里的守备也松懈了许多,就连看门的侍卫都不知道躲在那里赌钱喝酒去了,她这次只带了阿日一个人去鬼市,冬娘和莲青则留下守着屋子,毕竟她刚回府,又有人要对她虎视眈眈了,慕容家连她在宫中都忙的不消停,她回来了,大夫人又岂能轻易罢休,留下冬娘和莲青看着,她也能放心些,近日事情太多,她也没那闲功夫对付大夫人,倘或她再自寻死路,她也只能成全她了。
她一进屋,冬娘和莲青忙忙的走过来服侍,冬娘指了指屋内小声道:“小姐,那位刚刚才来了。”
如意脸上漾出个如花般的笑意,水光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欣喜之意,冬娘和莲青自动将房门关好退到一边,如意刚一进屋,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紧紧抱着她,将头轻轻送上她的发上,呢喃道:“酒儿,你可回来了。”说着,他脸上露出淡淡不愉之色,亲昵的伸手刮了她的鼻子道,“一回来就去了鬼市,也不知我有多想你。”
“哦?”如意调皮的笑了笑道,“快说说你是如何想我的?”
玄洛脸上却露出无尽悲凉之色,连那琥珀色的眸子都隐了几分痛惜之意,他望着她的脸郑重道:“酒儿,你在皇宫落水了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你出了那样大的事我岂能不知,我那时急得不得了就要入宫,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玄洛有些迟疑。
“只是你喝了夫人端来的一盏茶就睡了着是也不是?”如意娇笑一声问道。
“咦?”玄洛满是疑惑笑问道,“酒儿,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太让为夫伤心了,这以后为夫在你跟前连一点隐秘之事也不能有了。”
“你说我你我两不相欺,难道你还准备瞒我什么?”如意嘟起嘴娇嗔道。
“比如为夫日后要备个私人小金库什么的,又比如为夫要给酒儿准备惊喜什么的……”玄洛掰着指头数道。
“噗……”如意轻笑一声道,“下午我派了阿日去你府上,是夫人告诉我的。”
“哦?”玄洛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这一睡醒就到三更天,母亲却还派人守着我,我一睁眼就听说你平安回府了,其他的也来不及问了,就连赶着来了,结果你却去了鬼市,我还没来得及去寻你,你就回来了……”他顿了顿又疑惑道,“我不懂母亲为何会给我喝了带蒙汗药的茶?”
如意心内感慨,清平侯夫人苦意隐瞒玄洛的身世,怎可能会轻易让他入宫,何况玄洛几次三番遭人追杀,焉知不是宫里什么下的手,她全凭着一颗爱子之心想护着玄洛,她自然明白清平侯夫人的苦心,可玄洛未必能明白,她也不知是否该将真相告之玄洛,只笑了笑调侃道:“夫人必是怕你入宫会闯祸,所以才麻翻你的。”
“我又不是孩子,怎会闯祸?”
“你可不就是个孩子。”她轻轻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打趣道,“男人不懂事的话,年龄再大也是个孩子。”
他伸手就呵了两口气,就要朝如意的胳肢窝两肋下挠去,忽看见如意的眼里布着几道血丝,脸色也有些憔悴,又心疼的放下了手,一把将如意抱起来直走向床边,如意带羞涩与娇弱的眼波,抬手捶了捶他的胸膛道:“你抱我做什么?”
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戏谑道:“睡觉。”
如意脸上微微一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睡……”如意忽掩了口又道,“我自己会走。”
玄洛低首将红唇放到她耳边轻声道:“为夫陪你睡如何?”
“好!”如意点头笑道。
“真的?”他很是激动。
“你陪在床边看着我睡,哈哈……”
玄洛将如意轻轻放到床上,指尖缓缓从如意脸上划过,温柔似轻羽,抬手替她抿去额上落下的几缕碎发,他轻轻问道:“怎么摸你也不知道躲一躲?”
如意镇定道:“不就是被你的摸个一两把么?过去又不是……”没摸过三个字又吞回了肚子里。
他突然伏下身子,将唇印到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口,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突然抽离,她一怔,他嘻嘻一笑道,“不就亲了你一两口么,过去又不是没亲过。”
如意张口结舌,一个没留神,他的舌头又探入了她的嘴里,她睁大眼睛望着他的脸,他眼眸里翻腾着热烈的琥珀之色,荡着蒙蒙水雾却让她迷失了自己,或轻或重,辗转吮吸,她眼底浸出一抹泪意,只是差那么一点,她或者永远都见不到他的,她伸手勾了勾他脖子,他轻轻的又咬了咬她的唇,最后万分不舍的松开了,他伸手抹了抹她被他噬咬的娇嫩红唇,又看了看她清澈而略显疲倦的眸子,轻轻道:“酒儿,闭上眼,睡吧!”
她打了个哈欠,确实有些累了,闭了眼口里模糊道:“玄洛,能再见到你真好……真好……”
他坐在她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手轻轻碰了碰她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又害怕惊醒她似的赶紧收回手,只重新落了一个吻在她眼皮之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是如此满足。
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为了避嫌,他不得不赶紧离开侯府,他想娶她,想立刻就娶了她,他终究是个自私的人,在明知道自己或许给不了她一生的陪伴还想要强留她在自己身边。
她让阿日跟踪鬼市巫医,虽然阿日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做,但他明白,因为他听她提起过一个叫骆无名的男子,她的医术都来自于骆无名,骆无名是个怪异的人,竟然男扮女装,想来,她必是怀疑那鬼市巫医就是骆无名,不然她也不会花心思派人去跟踪一个陌生人。
一开始,他不敢肯定酒儿的想法,只是好奇酒儿为何要让阿日跟踪巫医,所以自己也悄然跟踪过,却发现那巫医褪下面具之后竟然是个绝美的女子,与酒儿口里形容的骆无名一般无二,只是骆无名时常出入瑶池舫,那瑶池舫却是个销金窟,不仅如此,还是个危险而神秘的地方,他绝不能让酒儿轻易涉险。
但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酒儿,因为酒儿是为了他才去寻找骆无名,她没有告诉自己鬼市巫医之事就是怕自己有所担忧,不如他趁着她熟睡之际自己先去探探情况,若他能找到骆无名,他的酒儿也无需再去瑶池舫了。
他出了侯府大门,天刚蒙蒙亮,万里苍穹之上还点缀的散落的几颗星星,刚转拐脚处却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闪过,他微怔了怔,忽地想起,那人的身影像极了宗政烨,只是他不在宁西好好待着跑到京城来做什么?
他一个飞身就要追过去,又听到都穆伦朗朗说话的声音:“喂!你个死断袖,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玄洛轻喝了一声:“都穆伦,你怎么来了?”
都穆伦叫了声:“哪儿呢?”再一回头却看见黑影之处有人飘然若仙的人走了过来漆黑的长发带着清晨的露水显得湿蒙蒙的,不是玄洛又是谁,玄洛呵呵傻笑一声,伸手挠了挠头道。“玄洛小子,早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儿你怎么起的这么早?”玄洛疑惑道。
都穆伦长叹一声作无限惆怅之状道:“还不都是因为那个死断袖,莫名其妙的从宁西跑来,又莫名其妙的找上我,我见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可怜,才收留了他,谁知道一大早的他偷偷摸摸的竟然跑了,我一路追着就追到这里了。”
“你追他做什么?”
“奶奶的!那个死断袖肯定是打探好了你的消息,不然怎巴巴儿的从宁西跑过来,真……”
“傻瓜,真你个头!”宗政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和都穆伦又是一番斗嘴,三人方一道去了都穆伦所住的地方。
刚一进屋宗政烨就斜着眼瞪着都穆伦道,“要不是爷拿了最美味的酒和最鲜嫩的羊腿贿赂你,你小子还肯收留我,若不是我想从你口中打探如意姑娘的消息,我还犯不着找上你呢?”
都穆伦气怔道:“死断袖,你怎么敢打上如意的主意。”说完,他将玄洛一拉道,“如意就算不能跟着小爷我,也得跟着玄洛小子,难轮得到你。”
玄洛摇了摇头道:“我劝你们莫要打扰酒儿,她……”
“她什么?”宗政烨打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肯定是怕我接近如意,抢了你的心上人。”说着,他伸手往额前的落发上一撩笑道,“瞧瞧,看到我有没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玄洛和都穆伦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