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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医术颇精,所以才弄了这瑶池舫特制的*药,别说沈如意了,就算宫里最厉害的御医也解不了此毒,怎好生的就被沈如意解了,再者若沈如意解了肖其卫和卫蝶舞之毒,那两人还能容得了她,奸情败露在她眼前,必应该要灭了口了,还有她派来的宫女玲儿跑哪去了。
越想她越觉得心惊,好像是一张她无法解开的弥天大网,这种种事情串连在一处,她根本寻不到答案,若不是她怀了双生子,皇上怎会轻易饶她,如今她只被禁足已是万幸了。
她刚走了两步,忽听得清华池传来响动,皇上连忙带人去看,却见那沈如萱*的被人从池里子捞了上来,全身湿透的躺在那里,也不知是死是活,皇上赶紧命人将沈如萱抬走,又叫来了御医,御医诊治半晌,幸好沈如萱溺水时间不算太长,还有得救。
卫蝶舞和肖其卫一听到此消息大惊失色,甚至做好了被皇上赐死的打算,谁知沈如萱醒来之后惊吓过度失了语,四肢颤动的只躲在床上惊恐无比。
皇上只觉得今晚很不太平,先是太后惊风,又是金雕袭击沈秋凉,又是谧静苑之事,如今又加上沈如萱落水,虽然众人都说必是沈如萱逛御花园不小心落水的,但皇上眼皮跳动的厉害,再无心思赏月,又命人找了钦天监监正过来,
钦天监监正夜观星象,北方七宿第三宿女土蝠星隐隐发亮,主凶。
皇上忽想到有关女土蝠之传说,传说中西方极世界大雷寺我佛如来,一日端坐九品莲台讲经,不期有位星官乃女土蝠,偶在莲台下听讲,一时忍不住撒出一个臭屁来,被佛顶上大鹏金翅明王一嘴啄死,后来女土蝠转世投胎转与秦桧为妻,残害忠良。而今晚深浣林台上金雕忽然袭击沈秋凉,不由的他觉得沈秋凉就是那主凶大不吉之人,皇帝更觉烦闷,也无心参加宴会。
彼此月色正浓,有风吹过,皇上忽觉得脊背一阵冰凉,抬眸望着满天星斗,斗转星移,皇上暗自回想住谧静园种种,忽一想宁贵嫔提到卫妃身怀有孕,若卫妃果真身怀有孕,怎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他心里头始终有阴影,正想命御医前去帮卫妃诊脉,平阳公主忽带着一个小宫女来了,只见平阳脸色不善,那小宫女吓得浑身作抖,扑通一下跪到皇上面前。
那小宫女本不敢将宁贵嫔安排之事一五一十讲出来,但她身中剧毒,那沈家小姐将她交给平阳公主,让平阳公主定夺,平阳公主与玉贵妃交好,必不愿让莫离忧牵扯了此次事件当中,毕竟那肖其卫是莫离忧亲信,万一让皇上猜忌到其他于莫离忧大为不利,况且卫蝶舞出自她公主府,若闹出此等秽乱宫闱之事与她也不利。
她感念如意将这宫女交于她,更感念如意不欺瞒于她,不然以如意之医术,这小宫女早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了谧静苑,也不会跑到这里来跟她说这么多,如意之意她明白,不过就是想让这小宫女揭发宁贵嫔,既然如意帮衬了她,她亦不会负了如意。
这小宫女一行哭一行涕,只说宁贵嫔为排除异已,暗中使计去害卫妃,其情况说的与卫妃也不差,又说自己不忍心加害卫妃,因想着卫妃出自公主府,这才慌里慌张的去求平阳公主,只是平阳公主一直待在寿康宫陪伴太后,她不敢去寿康宫又不敢惊动了人,只有偷偷儿的站在寿康宫门外苦等,这好不容易才等到平阳公主,平阳公主赶紧将她带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听完,容色极深,一双深沉的眸子疲惫无比,他一直以为宁贵嫔不过是个喜欢使小性的人,虽然性格泼辣直爽些,但总不会行这阴毒之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是为着她腹中龙种,他必然将她打入冷宫,半晌,他挥了挥手示意平阳公主和小宫女退下。
宁贵嫔尙且不知小宫女之事,她还想着皇上必还疑心卫妃,不然也不可能轻罚于她,可她的心突突的跳的厉害,连一盏茶也没喝完,一道圣旨降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贵嫔德行有亏,惹圣怒,兹事体大,但念其初犯,降为采女,迁居静思殿,即日起,不准踏出静思殿一步。钦此。”
宁贵嫔颤抖的看着那明黄圣旨,仿佛那是道催命符般,那静思殿哪比得上自己的宫殿这么奢华,那是个清冷所在,比冷宫也好不了多少。
刹那间,她的荣华,她的贵妃,全都颠覆无存,指尖拭去眼角泪水,拂向那微微隆起,若没有孩子,怕等着她的就是冷宫了吧!君恩如流水,只是这水流的也太快了,她往后一仰倒了下去,在昏迷之前,她忽想到,她还有孩子!只要有孩子,一切都可以有。
……
浣林台下,热闹非凡,没有人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沈如萱的落水事件只带来短暂的波动,随即归于平静。
琉璃瓦,玉壁墙,佳木葱葱,奇花熌灼。
闺阁千金,脂粉娇娃,拼一身之力欲夺光华。
太子莫离澈放下酒杯,满含温柔的盯着沈秋凉道:“本宫听闻你一曲《春情娇》舞的极好,只可惜今儿你身体不适,本宫倒无幸得见。”
沈秋凉含羞带怯,手里拧着帕子,一双眸子只疑惑的看着太子道:“太子之话,臣女却不明白,臣女何时跳过《春情娇》了?”
太子回味过来,这《春情娇》乃是他与绿娇之间的闺房游戏,这沈秋凉哪里就知道了,他笑了笑道:“本宫倒是唐突了,不过想来你的舞姿也极优美,改日待你的伤好了,本宫派人将你请到东宫可好?”
沈秋凉心内虽迫不及待,但少不得羞赧道:“臣女有幸得蒙太子垂爱,只是臣女是未出阁的女子,怎能轻易受太子所邀,非臣女不识抬举,实在于礼不合。”
太子正想说话,忽然空气中传来一股奇怪的气味,那气味虽然极轻,但却是香中混合着腐臭的味道,太子无意识的轻掩了下鼻子,微露不悦。
沈秋凉大惊,心下很是胆寒,她嘴唇微动,清泪在眸子里打着转:“太子难道是生臣女的气了?太子无意冒犯太子,只是……”
太子放下手,微吸了吸鼻子,那股味道好像又没有了,这里地方空旷,而且微风阵阵,想来那味道也不知打来飘来的,他再想不到是从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身上飘来的,他只笑道:“本宫怎会生秋凉小姐的气,赶明儿本宫将你娶入东宫,必不会叫你为难。”
沈秋凉垂下眸子,表现出极为羞涩之态,朱唇轻启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岂敢轻易定下自己终身。”
太子拍手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本宫跟父皇求一道赐婚圣旨。”说完,复又端起酒杯脸上微露薰意,“明儿,明儿本宫就是求了父皇。”
沈秋凉大喜过望,又见沈如意到现在都没回到席间,皇上,宁贵嫔俱不在,想来宁贵嫔娘娘必是得手了,因着她一直被太子缠住也未能离席,除了听人说沈家大小姐落水之外其他消息一概不得知,何况彩乔初入宫中,也不敢胡乱走动打探消息,只静静的和另一个从沈府出来的丫头守在沈秋凉身后,她心内又喜又怕,喜的是沈秋凉获太子青睐,忧的是万一让太子发现沈秋凉是个怪物般的人,不知会不会牵怒于她,将她一起斩了。
太子满面红色盯着沈秋凉,朦胧间,他好像看见了绿娇的影子,忽然身后被人猛地一拍,太子回头去看却是莫离楚喝的醉薰薰的端着个酒杯过来了,因着莫离楚在诸位皇子中最是放荡不羁,所以太子也恼怒,只笑道:“四弟,你喝的太多了。”
莫离楚斜着眼看着太子,又看了看沈秋凉大笑一声道:“太子大哥,原来是和小美人在这聊天呢,怪道这半天都不知你踪影。”
莫离云见莫离楚喝的大醉,赶紧放下手中酒杯起身扶着莫离楚道:“四弟,你喝醉了,还不赶紧喝些醒酒汤去。”
莫离楚将酒杯往地下一砸道:“好你个莫离云,那日谁要你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要去看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想捏我的错处罢了,你赶紧的到我府上去瞧瞧,如今家徒四壁了,连个耗子都没了。”
太子听了莫离楚的醉话莫名其妙,他站起身来问道:“好好儿的四弟府上怎么就家徒四壁了?”
莫离楚仗着酒劲胆儿也大了,况且父皇又不在,他胀红着脸气忿忿道:“三哥,今儿当着咱太子大哥的面就把这话挑明了,同样都是皇子,为什么你老三当债主催债,我就成了债户被逼债了?”
莫离云明白莫离楚为着是清理国库积欠之事,莫离楚胡闹惯了,一向花银子如流水,没了银子少不得要借,何况清理国库是皇上下的旨意,这是改革弊政,整饬吏治的大事,就算是皇子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