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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死么?
玄冰教的厉害,早在百年前大家就领教过其中的厉害了,现在就是全场子的人都上,也没有半分的胜算。
本来之前嚷嚷着要将这魔教教主“捉拿归案”的江湖正义之士,现在硬是吭不出半点声来,各自摸出了藏在身上桌下的武器,一备这魔头的突然发难。
一旁的花朵,也是早就感觉出了这大堂内的紧张气氛,这教主,看来是个不好惹的主啊。
可是,为啥现在才说吵?尼玛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要说吵,也是她花朵吵的最凶,骂人得最厉害!怎么就只管那倒霉的瘦猴子了?难道还是杀鸡儆猴?有必要么?
你牛逼,够狠!比她花朵还狠!佩服!佩服死了!
不过,牛逼又咋样?该讨回来的,她花朵照样讨!至多不过一死,别以为她花朵稀罕活在这鬼地方!
转头,“喂喂喂,那穿白衣服的,拿扇子正在扇风的,就说得你,别看别人了”。
“额,姑娘找我有事?”
他现在是满脸的不解了,教主正要发威呢,这当头她怎么出来打岔?那人可是疯起来六亲不认的,不,连他自己都不认。
“你能不能送佛送到西,再答应我个事儿?”
“什么事?姑娘请说,我能帮到的一定帮忙。”小丫头,真是有胆量呢,以前果然是没有仔细了解你么?装得那么像,将所有人都骗过去了,今日不出这事儿,你还打算深藏不漏?
花朵冷冷地看了一眼轿子中的人,这才道:“待会儿我若是出了个什么意外,请你帮我将我二叔送到花家村去一下好么,花大狗子的家,村里不少人都知道的。”
“额,丫头,你,……”书生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轿子中的人,眼里,不知为何有了些担心,却是不知在为谁而担心。
今日的事儿,一切都,太诡异了!他的小心脏啊,扑通扑通地,快受不了了。
“废话少说,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花朵烦了,她还有正事儿要做的,这家伙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大男人,爽快点行不?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儿啊,你的家人会担心的……”
书生无奈地妥协,却是被一句,“管你屁事!”给堵了回去。
这丫头,连性格都是深藏不漏?
本来一屋子紧张的氛围,又是被那似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的一句话给打破。
“哟哟哟哟哟,戴个面具穿一身红要男不男要女不女就了不起了?还弄点纱纱罩在轿子外面搞神秘?魔教教主?我呸!唱戏的还不如!”
一时间,乌鸦呱呱呱,从众人头顶飞过,这丫头,这是疯了,就算她医技再好,可人家魔头也是不管的啊,果然是江湖走的少,没经验。
这女娃,铁定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就会血溅当场,哎,可惜了,众人惋惜。
白衣书生也是被花朵这么一句吓得不轻,我说丫头啊,你今日就到这里吧,闹也闹了,还何必去老虎背上拔毛,拔痛了老虎要咬人啊。
不就是想报仇吗?等私下里我抽空把那一剑给你插回来不就得了?几次想上前将人给拖走,却是被轿子中那人强大的内力给震了回去。
只能在一旁捉急,捉急啊,捉急!
第三十三章 本座乃唱戏的
低低的浅笑,从软轿中传出,如雪山上寒冰化成的水,带着丝丝的寒凉,却又有一丝浅淡的妖娆邪魅。
“本座还真是个唱戏的戏子呢,姑娘有所不知,演戏的时候,本座还就喜欢这身打扮,够神秘,够霸气,还能惊艳全场,如何不好?你再看看这纱帐,多飘逸,不是刚好和本座的身份相配吗?”
额,这声音,怎么听怎么有些熟悉?不对,不熟悉,绝对不熟悉。
花朵愣住了,这教主,脑子不对,绝对不对……
正常的不该是这样吗?“哼,你倒是有胆子骂本座,找死!”
或是,“你倒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本座说话的人,本座欣赏”,然后,狗血剧情。
然后,她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血债血偿,把那个死婆娘的一剑之仇报了,再拍拍屁股走人,情况最坏,大家合不上拍,她身死人亡。
可是,现在,话本子对不上,严重脱节,她硬是没想好怎么应对了。
不待她仔细想去,那人又是淡淡的,有些暧昧的声音传来:“至于本座是男是女,姑娘可以进来,亲身体验一下便是,本座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是不是有病?”花朵迟疑了片刻说到。
“姑娘果然是当之无愧的名医,脉都不用把就知道本座有病,要不要再来帮本座把把脉确定一下是什么病?”
那人声音中有些淡淡的惊讶,一听就是装的……
花朵似乎看到软轿中的人隔着那碍事儿的纱纱,在对着她笑?
是不是这人,真的是哪根筋没搭对?
“不用把脉了,直接下诊断,你有精神病!”
花朵终于翻了白眼,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对,这尼玛哪里是个魔教教主该有的范儿?
“精神病?好诊断,姑娘可是有治疗的良方?本座也觉得近日病的有些严重,遍寻名医而不得治。”
那人认真地想了片刻,便是点头赞道。
“……”
“啪!”白衣书生手中的金骨扇骤然落了地,手却是还保持着拿扇子的动作,整个人就那样僵住了。
这一屋子的人,情况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全都是在一瞬间成了木头人,江湖传言,到底是不是真?这教主,到底有没有走火入魔?现在,怎么看怎么不对,是不是精神真的有什么问题?
红衣终是看不下去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居然敢在教主面前一再放肆,简直是找死!
“你这野丫头好大胆子,敢对教主出言不逊!再不滚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杀了!”
说着,手中的剑已是直指花朵,誓要她再敢多说一句就要将她直接给了结了。
这丫头开始骂她她也忍了,现在,居然连教主都骂,这个,她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花朵甚是无聊地掏掏耳朵,女人,是你自己要来撞针尖的,扎死活该,你以为我花朵会放过你?你算哪根葱?就算是根葱老子也几脚给你丫的踩成葱酱子!
她今日就要看看,这精神病教主病成啥样了。
“你不是要良方么?总要先付点定金,我瞧着心情好了就救你一命。”
“哦?定金?钱,还是……”
轿中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的人。
“我要她!”花朵说着,便是指向那个同样拿剑指着她的女人,“我要她,随我处置,血债血偿!”
“你找死!”
红云满脸怒气地看着花朵,她好大的胆子!
她贴身伺候了教主这么多年,算是宫中侍女之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跟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野丫头想比,孰轻孰重一看就知,教主才不会将她交出去,这乡下野丫头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连她都感觉出来了,教主今日,隐隐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具体的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
正要在花朵身上发泄着怒气的人,硬是被这句话生生打住,怔愣了一瞬,有些不相信地转头,看着那人。
“教主?”红云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
这时候,大堂中的人,嘴都已经成了“o”字形,这教主果然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好歹这粉衣女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资格有资格,一看就跟了这人这么多年,正常人,哪里会就这样答应了这什么都不是的乡下丫头?
轿子中的人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不以为然地一笑,补充道:“红云不听命行事,乱了规矩,该罚。”
绝情的话语,没有半点回圜的余地。
刚才还不置信的粉衣女子,瞬时卡白了一张脸,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红云知错,以后一定谨记教训,不再擅做主张,请教主恕罪”。
轿子中的人,却是对她的求饶,沉默不语,只是有些趣味地看着花朵要怎样做。
她想不明白,明明以前她杀人教主从来没说过什么,怎么这次就一个乡下汉子,教主就真的较真了?以前的教主,从来不会是这样的,今日,真的,很奇怪,难道……
红云猛然抬头,看着面前不远处站着的瘦弱的,长得至多算是清秀的乡下女子,不可能,不可能,这样的人教主是绝对看不上的,而且,教中自古以来就有古训,教主夫人的位置,只能是那家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而花朵哪里会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嘿嘿两声渗人的冷笑,弯身,很是优雅地将她手中的利剑拿过来,看了两遍,点头赞道:“好剑,好剑,真是好剑。”
“你,想干什么?”红云的身子轻轻一颤,那本来冰冷无